像是在啪啪打著自己的臉一樣,這陣子。
喜歡存著幽默感的自己,最近卻對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嚴苛,總覺得看不順眼所有事。
早就忘記幽默感是什麼。
早上醒來,開始頭痛痛醒。
鮮少如此的自己,開始不安的跑著為什麼又生了什麼病了我?
減弱了痛覺之後,才慢慢對最近的生活習慣檢討。原來是工作壓力,讓我無法喘息。
開始對身邊的人抱歉,原來是這樣,也讓我在原生家庭裡不讓人好過。
為什麼無法再面對自己的文字,也許我也在逃避我自己吧。提筆寫這件事,始終沒有提起心情去做。
好多繞啊繞的字句,……在沒握緊的指尖散佚。
讀懂對生活的恐懼,就這樣停在這裡。
破破爛爛的世界遊走著
不企圖縫補
不渴望轉圜
破掉的地方
有縫隙
如果你願意
就任意穿過
疲憊的當下,還是拍拍自己,縱使沒有人珍惜或讚賞,告訴自己今天的你做得很好。
瑾❉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從《 我睡不著的那一年》得知了《別睡,這裡有蛇!:一個語言學家在亞馬遜叢林 》敘述著語言的遞迴。進一步去閱讀了後書。皮拉罕人的生活經驗,的確是在其他社會群體自成一格的特殊。
"皮拉罕人經常改名,理由是與叢林中的神靈相遇而交換了名字。"
名字像一陣詩句一樣,揮散在穿過的風。
皮拉罕人把現實與夢境都當成是一種真實的體驗。
總是做著有點相似的夢。
夢見媽媽命令著要我去重唸某間高中。雖然先前已經有幾次夢見自己又再重新回到不同的高中就讀,像是在完成自己以前沒有達到過的目標一樣,但我對當時能思量的未來,還是一無所知。
這次夢裡還多了一層經歷,要我重新回去念高中之餘,還得跟不太熟識的同齡表哥一起居住在一個極小的套房裡。
陌生的尷尬油然而生,也沒能做抵抗的樣子。
我對房間極長的通舖床,有些困惑。彷彿回到這裡,人只剩下睡眠。其實扣掉裝潢一個圓弧狀的空間,卻被房子裡要維持方正隔間侷限了變得好小,我總是在房門外看著通道順著光,看見圓弧底的那邊,還有一道充滿陽光的空間,真覺得可惜。
走在陌生的街上進入學校,其餘我就沒多大的印象了。
滿月一圓,昨夜做了五場夢。
在虛實拉扯,抽開了一場,接續又被塞進下一場。
確切也忘了是什麼。
只是被稍微打亂心情,真的不是挺愉快。
原來是喜歡當時的自己,才會一直把喜歡的情緒投放在他身上。那個他珍惜自己的樣子,也曾是我想要的部分。
渴望也被如此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