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們先殺共產黨,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共產黨; 接著他們殺猶太人,我仍然保持沈默,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
目前在forme complexe的領域的探索都是偏應用性的。或許我應該要往更純粹的形式意義層面著力。
我想,我真的應該開始用音樂記載所有的意念了。(inspired by PVE 2011 commission)
中心思想筆記。Auditory Intelligence以一種均衡的狀態反應著人們對世界的認知。
對於自己的母校保持沉默,並不代表視而不見,只是在情感上,希望找到一個殺傷力最小、但最有幫助的時刻出手。
作曲家之所以能深刻觸摸到人性,或許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可以由自己的作品被演出的過程,聽見差異以及差異背後投射出來的膩細紋理。
重聽了一次Agnus Dei: The Last Prayer,感覺光是要忠實地按照樂譜的記載來呈現就已經困難重重了......
Trouble Maker不打緊,不要是Trouble Itself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