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面對!」是一句講爛且隨口都能扯上的話,盡管原本的語言能量已被稀釋得過分,但是取而代之的群眾認同卻重新賦予了類似宗教符碼的非常意義,所以說對了是非之處,反倒可以得到多數人的認同。而我剛剛認真地對自己說了,到底可以得到誰的認同?
建民王回來了,這次他沒有絕佳的頂級伸卡球,沒有輝煌的掌聲,更沒有王牌般的地位,但是走過二年漫長的復健之路,相信繁華洗盡、更體認苦為何物的他,內心世界的景觀已不可同日而語,他所磨練的成熟將會成為那決勝的一球。
首次看到如此「好睡」的電影。但並不是在嫌棄它拍得太爛或無聊,反倒是十分舒服似被什麼溫柔一般,畢竟有些片子無聊到令人焦躁憂鬱,要躺身就睡也沒心情,憤然離席又傷新台幣與自己的感情。
此地無銀三百兩:《武俠》之所以命名「武俠」已經很明顯地告訴你,它不只是武俠片,它裡頭所混音的元素超乎打來殺去的想像,每一個慢格動作都在玩弄時間的戲法,電影人不甘於活存著就好,他們要掙脫時間(或者頑強抵抗)。
身處光明之人容易受傷,但為了照亮自己、看清楚身邊有誰,他寧願挨那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