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神「上帝已死」,遲遲(!)不回應,既已誠心感謝,就不再等待答案,故刪噗,此記。
我們不能走出那棟建築,待了幾天幾夜,在裡面看怪異的展覽與肢體演出。金士傑在夢裡也出現了,後來漸漸懷疑這一切是他搞的鬼,他想讓我們體驗異世界,訓練我們寫劇本。
是芥末日了。我夢見和高中同學面對著海,手拿著書等浪來,我們站在岸上,而岸也只是一堵牆,非常狹小的海岸。隔天我去到一棟詭異的建築,裡面的人難以言說的怪異,但又說不清是怎麼怪,有點傾向於伊藤潤二那樣感覺吧;我和幾個不認識的人交換眼色,有人和我一樣被困在這了。
和劉老(噹噹!)喝星冰樂黑摩卡可可碎片。不含咖啡的星冰樂比較好喝,否則都被咖啡味綁架了,大失吃甜品的樂趣。咖啡就是咖啡,星冰樂就是星冰樂,請勿大選綁公投。
啦啦啦,劇組慶功宴喝了酒回來,超爽。長大了喝酒的樂事之一就是從不後悔醉時的醉話。我長大了。
俄國人的名字真是麻煩。李景明星期天一起去看房子吧。李景明不是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