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戀愛了
相對而言,快樂卻都是獨一而二的,一個個獨立地出現,一個個孤獨地死亡。就算是最嚴實光亮如結晶的那種,裡面也會有無數的小孔,在雨季來臨時沉重異常。所以我有很多演化般綿長的時間,等待潛流匯聚成河,那時我就是溺死於宿命而非水滴般的惆悵。
痛苦之所以惱人,是因為他們在本質上是一樣的,即使是微小的煩躁,都可以喚起不可挽回的遺憾。我很努力想把他們區隔開來,然後告訴自己並沒有再失去什麼,但是心裡仍舊鬱悶,就像明知是夢境中的悲劇,卻無法停止醒來的哀傷。
在捷運上看到大理的國文老師﹝真良?﹞→想到《男人四十》→想到自己上課假high的樣子→想一頭撞死﹝只有黃蟲會懂這樣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