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不覺得喝酒有什麼快樂的。
可能是因為我不喝酒就很快樂。
不過我後來發現概念錯了,酒精本來就不是為了樂趣,而是避免可能導致痛苦的胡思亂想出現。
酒精不是加法而是減法,不是加上快樂,而是減掉痛苦。
一直以來我也一直在想如果我到底要不要去實踐「看了心理諮商,但是都沒有效」這個場景,猶豫的理由在於想著這能得到什麼意義。
後來我轉念一想,我為什麼要用這種實驗去驗證諮商師是否有其專業,這就像健康的人去看醫生,醫生
連藥都沒辦法開不是很正常的嗎?
我沒有什麼醫學上的心理狀況,那去找心理諮商當然也就只能淪為理智的閒聊而已,沒有治療感是指理所當然的。
不過有機會還是去嘗試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