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
滋滋滋——滋滋滋——。
夜燈旁的手機因鬧鈴而不斷振動、Nancy鑽了棉被想賴一會兒床,無奈鬧鈴振動的頻率讓她無法安穩賴床,慢吞吞地爬出被窩將鬧鈴按掉,順勢看了看時間。
7:08——還早啊,Nancy撥開垂落的髮絲,蒼藍如海水般飄散著。「晚安。」再度設置一個10點的鬧鐘,她為自己提早設定的鬧鈴感到無語,不過也沒輒了。想了想又鑽回被窩睡回籠覺。
【劇情|廚房】
“Elea先生,要吃點下午茶嗎?”看著已傳送完成的訊息提醒,她按下手機Home鍵並扔到一旁去。
週末的午後,Nancy與兩隻小可愛在廚房晃悠晃悠,一邊哼著鄉間小曲一邊做起Elea先生曾經教過的泡芙。這樣應該沒問題吧?小口嚐了嚐原味泡芙的味道,她覺得還不錯,只剩下午茶必備的奶茶尚未泡好。
【臥室】
“明天是謝師宴,茜記得要來喔!”
進入夜晚也隨之迷濛的雙眼瞧著手裏的iPhone5,上頭傳來的是大學後繼續系學會會長一職的好學生代表,也是籌備畢業後謝師宴的主辦人之一。噓寒問暖幾句後她便答應班長一定會赴約,並將手機關閉。
一個月了呢,現在的自己已準備邁入十八歲,一切都是如此迅速而令人感嘆。
「晚安。」如每日例行公事、Nancy俯身輕吻兩個可愛的“孩子”,隨即鑽進被窩裡頭,鑽進夢境之中。
【浴室】
「嘶——」面對著鏡子的小臉蛋因嘴破的疼痛糾結成一團,輕扯開下嘴唇便看見一丁點兒大的破洞,就是這個傷口害得她吃飯喝水都給疼得生不如死了——而現在噴上的藥膏更是痛得後悔。
早知道不要這麼晚睡了,好痛。
【臥房】
撥了撥幾下散在肩後的長髮,Nancy直打哈欠拉起窗簾,深怕外頭的寒風竄進屋內。
「Dorothy、Issac,晚安囉。」啪地闔起桌上攤開的記帳簿便跳上床。
【廚房】
又失眠了,Nancy搔搔頭,扭開水壺便往馬克杯倒個六分滿的水量。
大半夜的,深怕吵醒睡得正安穩的其他房客,步伐又輕又穩,一步一步悄悄地靠近椅邊,連拉開木椅都不敢拖行,將杯子放好才安頓下來。
「喵——」像是明白這時間需要安靜,Dorothy也適相的讓音量降到最低。「不行,今天晚上才可以吃。」看了看女孩虎視眈眈的方向,櫥櫃裡有一袋小魚乾,不吵不鬧才怪。
【臥房】
手裏握著去年Hilary送給她的鋼筆,隨著夜晚拉長,眼瞼也不聽使喚地半垂,左手上的鋼筆更是劃出幾道莫名的筆跡。
忽地一陣涼風自半開的窗戶吹了進來,剎那間的涼颼颼令她睡意全無,作勢伸了個懶腰,整人蜷在椅腳有滾輪的黑色公事椅上晃悠晃悠地轉到床邊便是倒下。
【Hilary家】
「哎唷,冷死我了——」話才剛落,兩人有默契的同時直打哆嗦,不忍對看了幾秒笑出聲來。「Hilary,妳家好冷,我家都還沒這麼低溫。」她拉了拉身上的米色針織衫,好像這樣就能保暖些。
Hilary見狀,悶哼一聲便拿出暖暖包,一碰,沒想到已經暖和得不得了,感覺就是拆封很長一段時間。「妳⋯⋯準備得真周到⋯⋯」語落,伸手便是一包。平常Hilary古靈精怪的,總愛動歪腦筋,這次居然沒事!
【街道】
十一月的雨天有些濕冷,而她明顯輕視了秋天。
「好冷!」Nancy縮緊身子,用盡全力似地將深藍色大衣包裹住自己,好讓體溫高點。
顯然一點用都沒有。「怎麼這麼冷⋯⋯哈啾!」話還沒說完便打了個大噴嚏,大得連一旁路人都停下腳步瞧了瞧自己,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呀,但,生理現象無法克制。
【劇情|孤兒院二樓】
「Enid⋯⋯」嘴裡呢喃著似曾相識的姓氏,好像在院長的房間看過呢。
「Mary!妳知道Enid嗎?」她搔搔頭,有些不解地看向正埋首工作的院長。「嗯⋯⋯沒什麼印象,怎麼了?」有詐。
就有那麼一瞬間,明明瞧見院長抖了下身子,在隱瞞著什麼。
「是這樣——」她沒有戳破,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答。「妳真怪,怎麼突然提到這姓氏?是孤兒院多了個姓Enid的孩子嗎?我可沒收到類似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