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爾只是頷首接受了對方的解決辦法,雖然她早就知道資方的來歷,知道資方的野心是什麼,也是她追蹤這些金額流向的原因。
並不是出自於鎮壓局的命令,只是單純自己的私慾而已,她垂眸,看來又少了線索。
對院長的說詞她沒什麼印象了,確實是有這回事,但那張面容早已忘記,她甚至不記得和當年接納自己的人是同一人。
「⋯⋯那時我還太小,不太記得了。」她沒有看向馬賽厄斯的位置,也不太確定那時候的自己是否有和馬賽厄斯見過面,就算有那也是過去式了。
她不記得任何與自己有過兒時接觸的記憶,只是零星片段的殘影,連同對自己和藹可親的研究員們現在去哪了也不曉得,她只記得有個人會做餅乾給自己吃,但她總是想不起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