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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側新聞播報
latest #29
自從發現進貨倉庫,費德里科就經常出沒雜貨店,彷彿先前所說的“不參與組織”都是時機導致的謊言。

費德里科拿的毫無愧疚,畢竟,他經常被騙來做一些毫無意義的活動。比如火鍋、比如煙火(是的煙火也算在他們頭上,泡泡女孩現在也是雜貨店的一部分了。)他似乎必須向這間不務正業的店面索取一些安慰費用——顯然酒精就是能夠讓他對此不抱持意見的魔法藥水。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眼罩s
11 months ago
今天又是一個補貨日,多虧了他們的合作夥伴,原先一個月一次的補貨變成了兩週一次。但相對的也有多一點客人來,目前萊婭還不覺得會到虧本,應該。
這天穆勒跟著一起去補貨,也許是這幾天不論是哪個陣營,都顯得相當浮躁。穆勒是不是會拿下耳機多聽一些消息⋯⋯如果有必要他也有打算要離開他們原本的「家」。

補貨完後,打開門就看到了里科拿著酒,萊婭看著里科就像是落入陷阱的動物。
「你怎麼還在這啊~我的酒快沒了欸!」
費德里科定睛看著眼前的女孩,眼神並沒有閃躲,更沒有愧疚。他只是看著萊婭,然後緩緩地舉起酒瓶,將瓶口往嘴唇上靠…好像這樣對方就不會發現似的。

一口、兩口,他終於甘願放下玻璃瓶。

「所以在等你補貨啊。」哦他說的理所當然。慢條斯理的走出倉庫門,順帶多拿幾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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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s
11 months ago
「你喝了也太多了吧,不會生病嗎?」也不算關心,但就只是覺得眼前的人真是神奇。「拿了幾罐後要去樓上坐一下嗎?」好像又沒特別注意他偷拿了幾瓶,一邊登記進了什麼貨。
「要來喝一點嗎?」他問後上了二樓。
「誰知道呢。」是啊,誰知道。他仍然保持一貫蠻不在乎的狀態。
「當然。」費德里科仍然坐在一樣的位置,一個吧檯座位。
眼罩s
11 months ago
穆勒調了酒,就跟平常一樣他開啟了電視。就跟平常一樣,他因為需要知道更多情報他設立了電視,甚至還付了一筆錢。
「這杯給你。」他遞了酒杯。
「我也要果汁~!」一如既往的景色。
同時...電視開始播放了新聞。
他任由電子音如風聲傳進自己耳裡。

費德里科感到自己逐漸地…那個詞怎麼說?抽離。他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好似他的腦袋記得這是哪兒,但靈魂失去記憶迷失方向。他的目光鎖定在眼前的吧台桌,細數染深的木紋,不著邊際地考慮他的意識如何在這兒?

他又嚥下了一口,喉結滾動,嘴唇繃緊,他看起來更加地棱角分明。有意保持的沉默直到新聞播報結束後仍在持續。
眼罩s
11 months ago
異能控制劑。
到新聞開始說起這個詞的時候萊婭跟穆勒兩個人都稍微的看向電視。萊婭看到新聞的時候非常憤怒,整個拳頭都握起,反之穆勒則是有些輕蔑的樣子。

「控制劑...要多少人去『實驗』才會得到這個成果呢,這些喪心病狂的人。」憤怒的喝著果汁。
「不如好好想著該如何和平共處,只捨得開發這些藥品。」他喝了一口酒。「里科,你有聽聞最近大家搶著做得那份工作嗎?」
費德里科點了點頭,他的身體會替他做出反應,會思考、會動作。但他的靈魂仍然在遊盪,並不確定所處的現實是真實的。他想起了千足蟲,即使在密閉空間裡頭它們總會憑空出現,就像是一場惡作劇,有人在控制介面點下:添加一隻千足蟲,於是有了千足蟲。

小姑娘看起來對藥物很有意見。費德里科的身體沒有過問,如果她有想說的,她自己會說。他的腦袋如此判斷。而穆勒是個相對克制的存在。
眼罩s
11 months ago
「我看我們立場應該差不多。你應該不會去吧。」同為不太在意那些人的穆勒,他很早就放棄那種滿腔熱血,他選擇反抗只是因為他不喜歡政府,也不代表他完全認同那些相對激進的人,如果有必要他也會捨棄這個身分,畢竟他有更重要的東西需要守護了。
「我也搞不懂增強劑,這聽起來就跟笨蛋一樣!」他憤怒的喝果汁。
「我沒興趣。」費德里科不可置否,嘴唇機械式地動了動,這副皮囊正在尋求著什麼……對了,是酒。他久違的來上一口。

費德里科說對了,小姑娘的確充滿強烈的意見,這個年紀的都一個樣。即使不明白背後的原因,自己也不例外。

身子在發笑。靈魂表明出想回家的跡象,但費德里科不讓它,還不行,不能打開那扇門。
眼罩s
11 months ago
「我也是。」他喝喝酒,他早就過了那個『熱血沸騰』的時期,另外他也不認同現在反抗軍的做法。
「想去搶增強的藥劑怎麼想都是陷阱吧,我不相信這種消息可以隨便傳過來。」雖然自己的能力可以做到但他也不相信這麽輕易就可以讓人知道。
「那種東西就不該碰啊!」喝果汁的人反而更想喝酒的。「里科呢!你怎麼想!」
費德里科的身體轉了個方向,沉默了好半晌。他的舌根正在尋找正確的詞語,沒了他的靈魂和意識,這困難得多。
「好吧,老實說,我真的不在乎。異都和以前更加不同了,他們正在遺忘一些東西,像是:自由、像是:初衷。」

回憶的門仍然在砰砰作響。有什麼想從裡頭出來,他的精神似乎想幫它一把。
眼罩s
11 months ago
「變得更自私了,現在那些真的為了自由奮戰的人少之又少。」他看了看酒杯,至少他曾經相信過。
萊婭聽不懂這麼困難的話題,但他莫名有種老人會們在對談的感覺。
「自由...為什麼越來越奇怪了呢?」
「…至少我確定其中一個會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罕見地露出微笑,那是某種肌肉記憶,在費德里科提起某些事時的反射動作。

但是此一不經大腦的回答也讓回憶有機可乘。靈魂撬開了大門,然後鑽回費德里科的喉嚨,居於心臟處。

逃獄的是一段對話:
『我想他們應當為我拍一部電影。』

『什麼?』

『你瞧,象徵性人物都有電影的,紀念他們的成就。』

『是嗎?但誰該來演妳呢?』

『你知道嗎,我在想:安潔莉娜裘莉。』

『我不覺得安潔莉娜裘莉可以演妳。』

『那麼誰呢?』

『我不認為任何人可以演得好妳,潘妮洛普。我想你得親自上陣。到時候有得是時間成為一個演員。』

『……你說的對。』
潘妮洛普像個口腔期不被滿足的孩子咬著指甲,被費德里科制止後轉而試圖用牙齒撕起嘴唇上的死皮。

費德里科將酒飲盡,讓醉意替他關上這扇門——該死,他需要一支菸。
眼罩s
11 months ago
他們兩個看著看眼前的人,很難得看他微笑之外斯乎想這些什麼,但這些彼此都有著秘密的他們都有個默契就是互不過問。
「是嗎。」他只是用一句話帶過。「總之,不要麻煩事纏上我們就好了。」他只想要安穩的生活。
旁邊的女孩氣憤地看著電視,直到新聞被穆勒關上。
吧台傳來的聲音有些失真,但也足夠將費德里科的拉回。他開了一瓶倉庫偷渡來的酒,猶豫了一陣,倒進杯子中。
「是的,沒錯。」他這麼回答,但麻煩會來,麻煩總會來。

你會目睹親信的死亡,目睹理想腐敗和極權再起。而很快將會有取代我和你的、嶄新的人類誕生。然後一切再度循環。

費德里科又將威士忌飲盡。
眼罩s
11 months ago
穆勒喝著酒,他陷入想像。他曾想像過自由想做些什麼,但目前對他來說,他希望自由後可以一起做的朋友們都已經不在了。
萊婭握著果汁,他也正在努力控制憤怒的心情。因為不管如何,對他來說那些傷痕都會一直存在困擾著他。

「都是爛新聞害我們的空氣變的那麼差。萊婭打破沉默。「我還在想下次要做些什麼特別的!」他看著手機。
「暗鍋後又讓我想是更多事情了!」
哦,看來眼前的“老朋友”也並非沒有過往。……當然了,每個人都有,更別提眼前這個某方面和自己有所重疊的男人。

費德里科很想說他已經放棄擁有一個理想鄉,他非常想。

他望向開口的女孩,“暗鍋”這個詞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鬼才知道她想幹嘛。
「你知道嗎,如果這是電影,我想妳會由奧利維亞·凱特·庫克出演。」他開口,三分緬懷,七分嘗試轉移女孩的注意力別再出些餿主意。
眼罩s
11 months ago
「天,你又想幹嘛。」他撐頭看了看萊婭,想起太多回應讓他有些疲憊沒有平常的餘韻。
「電動遊戲啊~或是一些小遊戲!感覺都蠻好玩的。」他看了看里科。「你的那句是什麼意思?」
喔,大失敗。

費德里科哭笑不得,好吧,再喝一口。畢竟他手上還有魔法藥水。
「沒什麼,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至於你…」費德里科瞇著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臨時酒保。「克里斯汀•貝爾?我不確定這是不是最適合你的演員。」
眼罩s
11 months ago
「哼~那里科!你是什麼演員啊!」他指指,就算他完全不懂。
「我也不知道我適不適合,或許吧。」他繼續喝酒,心情稍微放鬆了一點。
費德里科聳肩,顯然沒想過這個問題。穆勒先前似乎對他的酒做了什麼,它帶了一點接骨木花的味道,費德里科直到現在才嚐出來。
「我不知道。」
「或許我該找個搖滾樂主唱演我。」
眼罩s
11 months ago
「為什麼你的那麼酷!」萊婭提出抗議,但也因為這樣空氣變得輕鬆許多。

酒吧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度過,先前的話題就這樣過去了。
眼罩s
11 months ago
眼罩s
11 months ago
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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