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 我又夢到一個美少年。
夢裡我在一間兼做咖啡廳的餐廳,店裡巨大書架上擺著免費借給客人看的書。可能是地點太偏僻,店裡只有我一個客人。
才剛踏進店裡看架上的書,就遇到他們的債主帶著北極熊上門討債,把店裡鬧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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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坐在一張長桌前,雙手放在桌上,下巴抵著手臂,一臉司空見慣又有點無奈的笑容。他雖然是面對著我笑,卻不是對我笑,只是我恰好站在那裡。隨後他就站起來離開。
債主走了之後,老闆夫婦來跟我道歉,而且毫不諱言店裡生意很差,極力邀我下次再來。這裡有書有美少年,why not? 我看書架上還有很多空位,一個腦衝問需不需要借他們一些書擺在店裡,他們也欣然接受,告訴我一次拿七本來就好了。
離開時老闆夫婦的小女兒送我去捷運站,路上穿越台大校區,經過一座露天舞台,舞台上正有人在演出戲劇,不知是排練還是正式表演,舞台下坐了一圈人。我也站著看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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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孩正霸凌另一個女孩,抓著她把她的頭髮剪得亂七八糟,雖然是演戲,卻是真的剪。被霸凌的女孩是個美少女,圓臉,個頭嬌小,眼睛很大。逃離霸凌她的人之後,她站在舞台一角,自己用剪刀修剪參差不齊的頭髮,一臉堅決。
根據餐廳名片上的地圖,那個世界的北捷綠線呈ㄇ字形,離台大最近的就叫台大站,位在綠線右側尾端,餐廳在出了台大站再往右的巷弄裡。
後來我就常去餐廳,與那家人成了朋友。老闆夫婦開朗樂天,擁有兒童式的幻想與不切實際,為了現實夢想而開了這麼一家店。裝潢簡陋,連地板都是水泥地,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毛骨悚然,像上個世紀的鬼魂。
他們有三個小孩。大兒子已成年,個性成熟,是父母的助手兼友人,彌補了生活中務實的那個部分。二兒子就是那個美少年,十五歲,有點難以捉摸,他可以跟你很熱絡,但心裡不會留下你的影子。小女兒很活潑,正讀小學高年級。
我與他們聊書,聽他們為我介紹陌生的歐美電影和音樂。夜裡站在陽台上看夜景,陽台只用鋼筋在腰部的高度圍了一圈,搖搖欲墜,懼高症都要發作。不知為何夢裡的夜空總是滿天星斗,美麗而恐怖。
有天美少年要求幫我綁頭髮,我穿著日式立領學生制服坐在椅子上任他擺布。他邊綁邊唱英文歌,竟唱得還不錯,其中一句歌詞是「You are my Cupid」。綁好後他在我右耳邊親了一下,我就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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