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黃致豪律師:「每一個世代的台灣人幾乎都在自我的迷失過程裡面,學不會思考這件事帶來的重要。」EP48. 我殺人,我在想什麼? |鄧惠文X蔡孟翰X黃致豪X王怡蓁X郝柏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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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噗~ 覺得
1 years ago
真是一個富有哲理的問題
當你說出「我真是幸運!」這句話時,幸運就會被你招喚而來。你也會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你之前覺得理所當然、但其實不是理所當然的幸運事情,好好地感謝這些人事物,也是招喚幸運的一環。
毛毛🥔
1 years ago
黃致豪律師:「有情緒是好的,但是我希望大家讓情緒抒發過了後,幫我跟幫你自己問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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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
1 years ago
郝柏瑋心理師:「我們要對自己的情感好奇,為什麼憤怒?你可以有不同的感覺,但是你的感覺為什麼來?」
毛毛🥔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黃致豪律師:「很多時候,法律價值的變遷是形塑來自於人民的法感情的形塑,你們希望這個國家的法律變得多嚴苛?Be careful what you wish for,小心你所許願的東西,因為你會得到它的,當你希望這個國家的法律毫無寬容、越來越嚴苛、一切都以重刑伺候,完全不要給人任何復歸社會機會的時候,我們也在抹煞所有人作為人的價值跟被看見的機會。那我們只能祈禱一件事:我們永遠都不要犯錯,否則我們就會被這個巨輪碾過去。」
毛毛🥔
1 years ago
蔡孟翰律師:「大家常常會討論所謂的情理法,但是我認為法律本身就是要有情有理,一個制度一個規範沒有情、沒有理,那它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性。」
法律是處理通盤的狀況而非單一案例,各種情況都必須在這個制度的涵蓋之下
毛毛🥔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觀眾提問:「如果這個社會對於肇事者更寬容,會不會大家就覺得殺人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小、反正大家都會原諒,而有更多的蓄意犯罪產生呢?」
郝柏瑋心理師:「其實要殺人是很難的,如果你有很多的資源、有很多的愛、有很多自己重要的生活,你是完全不會考慮的事情。所以我們不一定需要高標準道德規範來阻止我們犯罪,而是在於我們怎麼去思考:我們全部的人如何在一起?包含加害者與受害者。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判斷與價值,沒有人會想說我這輩子就是要當殺人犯,是什麼讓這些人會走到那條路?應該這樣來思考。」
毛毛🥔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黃致豪律師:「必須不斷的練習才能察覺自己情緒的出現,第一個層次是我們了解自己在生氣,哪些徵象告訴你,接下來問的問題是:我為什麼生氣?當這個情緒出現的時候,不需要去抗拒他,有情緒是好事、有素樸的正義感是好事,但是讓它流動過去,如果還有餘裕的話晚一點再來思考這個問題。第三個層次的問題是:我為什麼對這件事情如此的生氣?它跟我的人生有什麼相關?第四個問題是:這個事件真的是如我看到或感受到的這個樣子嗎?」
說起來簡單,但律師也是花了15年才稍微掌握到如何掌握自己情緒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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