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如果沒有那段廣播打斷我們,」雷伊打破靜默的開口,目光依舊停駐在對方頗不和諧的肢體變化上,「說不定我們的任務結果就會大不相同。因為沒有人可以在場指教我們該怎麼做,沒有人可以開口打斷我們的步調,關於合作上該怎麼磨合那都該是
我們自行決定的。」
「事實是我們的任務被理應不該在場的人嚴重干涉。如果從頭到尾都是我們自己的判斷所造成的局面,那責任歸屬非常明顯,但現在多了個臆想症似的聲音妄想指揮一切,那甚至不算是指揮,只是在要求我複誦那些死板且在當下毫無意義的訓誡。」
那視線從頭到尾都沒移開過一分一毫。
直到他把話說完的那刻,那緊掐咽喉似的氛圍才有那麼一點煙消雲散的跡象。儘管他看上去是除了同狂那樣做出辯駁以外毫無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