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面堆積瓶瓶罐罐，周邦彥抓了抓耳後自己剛剛選擇貼貼紙的部位，不知道身邊的人對今晚的飲酒之夜有什麼看法。

ｏＯ（找貼紙…也不知道會貼在哪裡）已經開始偷偷在對方露出的肌膚上找露出來的貼紙了

「你的酒量怎麼樣」
桌面上有些瓶罐很久沒拿出來見人了，或許連本人都不太確定嚐起來的味道。伸手轉動酒瓶，同時注意著黏貼在肱部的貼紙不會因衣服摩擦而掉落。

「都藏好了吧，你先開始？」拉開一罐濃度低的啤酒啜飲，這種類似大學破冰團康的遊戲確實也很久沒玩了。

「還可以？我想…應該不會倒的很快。」皺著眉頭…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可不可以直接動手找，總之是線集中在看看。

…？「手臂附近有嗎？你是黏在衣服上還是…裡面？」上手之前先問這個

「…決定好位置了嗎，手臂？」「我不能回答，你自己確認看看吧」側過身面對，伸出雙手靠近對方。

儘管沒有外頭如此清冽，室內還是帶點涼意。身著的薄衛衣貼著身體，稍微用點力還是能撐開的。

「…這裡好像就不太一樣？」薄衣能勾勒的除了對方的手臂線條之外還有那奇怪的痕跡，這裡應該就是有個貼紙了。
「那我先拿下一個了。」都伸出手了，那也自己伸手把遮住皮膚的布料掀開撕下貼紙

！「貼紙掉下來了…」把掉下來的貼紙貼在對方的衣服表面上

「哦，露餡了嗎」舉起手臂看了看，這才第一張。
「…小試身手吧，最顯眼的貼紙讓你找去了。」
看著桌上的瓶罐，最後給自己斟了一杯

端著杯子輕抿，奶香和酒香交織甜滑順口，醇厚的風味作為懲罰太便宜他了。

「換我了？」「這邊怎麼樣」放下杯子，伸手輕觸

「…這邊，也許有貼紙吧。」也把雙手張開，面積大的地方可不好找

胸口/肚臍周圍/腰側/背後

指尖輕抵著鎖骨下方，目光在對方的身軀停留一會兒。

「在這裡…的正後方？」已經是伸手勾不著的距離，稍微挪近了些從脖頸一側繞過，就這麼伸手探進領口。
！「還真的有嗎」「看來我們都挺會猜的。」本想著還需要摸索一下，俐落地把貼紙撕下。

「…不猜其他地方也是…蠻厲害的。」誰會猜貼紙在背後，還以為這張貼紙會是最後被找到的，認命地幫自己倒了一杯

？聞起來酸酸香香的酒…好像沒有喝過

…「這次我猜，這裡？」先伸手過去摸

「……」 跟著低頭看了自己的腿。
「你覺得是的話就找吧」「需要我站起來嗎？」

…「還是…坐著好了…」換個地方摸摸

看著對方屈下身檢查自己的褲管。
「怎麼樣，找到了嗎？」

…「沒有…這裡呢…？」讓人不要站起來，倒是自己開始認真玩遊戲所以離開了椅子，換個部位摸

！「找到了…」在腳踝上找到了，蹲在地上撕貼紙

看著蹲在椅子邊的人都要進到桌底了，把腳伸出來些。深怕對方一不小心給他跪了。
「你…該不會是挺好勝的類型吧」這次倒了 在酒杯裡頭。

把最開始拉開的那罐啤酒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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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建立遊戲的目的就是要勝利吧？」回到了座位上，新撕下的貼紙也重新貼在對方手上…第一次撕下來的貼紙旁邊。
「雖然跟你玩遊戲的時候都是說著鼓勝利不是很重要的話…但遊戲建立的初衷還是想贏，應該沒有人不想贏。」這次的貼紙部位

「…嗯，你說的對」
「那麼贏了這遊戲有什麼獎勵嗎？要不要來下點賭注」「你贏的話就提個要求吧，我盡力滿足你」雖然平常也不會拒絕對方就是了。
來回幾次也自然的從 找起。

伸手輕推臉頰讓人別過頭，從後腦勺至耳後都摸索了遍。

「我的直覺挺準的…」確實摸上了，只能說他不小心瞥見對方壓緊貼紙的小動作。

「你過來些，應該是黏上頭髮了」摳著耳後的貼紙，沾了點髮絲在上頭不太敢施力。

「滿足這個詞很危險…就算條件達成之後跟你說還不夠怎麼辦？」在對方伸手跟讓自己靠近的時候避開了重合的視線，這個距離夠他緊張了。

「我贏了的話你也許會因為自己的用詞後悔的。」講的好像會贏一樣。

…等著撕貼紙的空檔挑酒

盡量維持著身體的姿勢倒酒，一口氣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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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像你會刻意為難我…」「是這樣嗎？」
「會這麼開口當然已經有把握，倒不如說我很期待你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終於是把耳後的貼紙撕下，揉成團放到了桌上。

「該你了。」「貼紙剩沒多少，努力點猜吧」

… 「…不是，是我還想不到能有什麼要求，等贏了再說吧。」能讓對方為難的要求似乎不怎麼敢出口，光只想著滿足這兩個字就已經冒出了不少想法，最近覺得自己總是在意對方的一字一句進行追問的行為很奇怪，之前會這樣嗎？

剛剛還貼很久貼紙的部位空了，少了什麼的感覺好明確。

「我猜…貼紙在這裡。」也是邊說邊上首摸摸看

「嗯，猜得不錯」「這麼一大片部位…拿來藏貼紙理所當然。」向後貼著椅背，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胸腹上找尋。

「會黏在衣服上，還是皮膚上…你覺得呢」
「沒找著的話，邦彥是不是也得罰酒了」伸手拿起 斟滿，不曉得這杯會先滑入誰的喉嚨。

「…都有可能吧？」下意識地皺緊了眉頭，隔著衣服摸就有點…在肌膚上…
「找不到就要多喝一口的話我沒什麼贏的把握，但…輸贏是看誰先醉嗎？」還沒找到貼紙，手也不知所措地先收回到自己的大腿上，趁現在強行打斷了自己奇怪的意想進行提問。

「看誰身上的貼紙先被找光」
「嗯…看誰先醉酒也行」「拼酒不是我的強項，你可以更有自信一點。」

清楚對方在胸腹上是找不到貼紙的，又坐端正了身子。舉杯將酌好的奶酒遞到人嘴邊，
「嚐過了，味道不錯」

…剛剛摸的地方確實都沒有貼紙…接下奶酒之後也是一口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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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自己貼了幾張嗎？」用手背摸摸臉，雖然燥熱大概不是酒精造成的，拉了拉領口才坐靠近椅背一些，好讓人選擇等等猜測的部位。這次貼紙的地方

「 張吧，印象中」「把我手上有的貼紙全給貼上了，就這麼多。」
「雖然是拼酒遊戲，不過你也別太勉強自己…」「想喝口水或洗把臉就去吧」但不是現在，已經伸手在 周圍摸索。

「…你貼了幾張？該不會全身都貼上了吧。」掀起衣擺一角，還沒拉至胸口便看到圖樣。

這是掉去哪 褲檔

摸一下

自己把溜掉的貼紙貼在身上：「我想一下…大概是張？」

「…」貼在顯眼的地方，反正是已經找到了的貼紙
「下一個是這裡？」已經被領先了…繼續在面前的人身上找貼紙

倒了杯 後伸展四肢讓對方有空間尋找。
「很靠近了。」如此頻繁的肢體接觸，若不是喝酒助興的遊戲他也不會這麼做的。
「…要是我贏的話，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吧。」「這樣賭注就算成立了，怎麼樣」

… 「問題不是…一直都在回答，還有特別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問的問題嗎？」因為好奇看了一眼面前人的表情，雙手還在手臂上遊走，但也沒找貼紙…

…「只是問題的話，可以直接問。」收回了雙手，接過已經到好的酒杯一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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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作是遊戲的一環嘛」
「其實也還沒想好該如何開口……」「喝點小酒，等到遊戲結束說不定就有想法了。」不過照他們這進度，喝到微醺都有些困難。

「耳朵、背後、腹部…下一個會在哪」眼神微垂嘴唇顫動著，低聲咕噥的同時開始在對方身上細心尋找。

「…我也不記得九張都貼在哪裡。」緊盯著對方注視著自己的眼神，沒有分心的想抽空到酒杯…等等再說吧。貼紙部位

對方的雙手游移在身上的感覺令他連椅子都做不太住，只是這樣應該感覺不太到心跳吧…貼紙最後在腰側上找到。
找一支酒來裝滿杯子

「四比二…你也許可以開始想該怎麼問了。」喝下這杯奶酒後呼了一口氣。

62-4=58

「別這麼快投降…難道沒有想讓我替你完成的事嗎」
「什麼都行，只要我能力所及」「不用顧慮情面，沒有任何限制…這樣還不吸引你？」

他確實慶幸能在這種純看運氣的遊戲佔優勢，但對他來說誰贏都是同個結局。凝視著對方，觀察他下一步動作。

… … 「…」很吸引人。
「讓問題跟代價做賭注，不會覺得不公平嗎？」
「馬上就能知道的答案跟…自己要付出的代價相較…來說…」只是自己想想怎麼就覺得對方有點吃虧，這次猜貼紙在的附近。

「…上面摸不到…下面也…」收穫是0，有了前面幾次也還是幫自己倒了杯酒水

確認是聞過的味道，也是一口悶下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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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讓我找一張吧？」討價還價？
「不行的話也沒關係…」偷瞄了一眼現在的戰績，不知道這個要求對方會不會接受。

「……」
「會在這種地方較真…這點也挺好的」沒有回答問題，他的立場已經夠明顯了。「誰贏了遊戲對我而言都是相同的結果，不用太介意。」

「好，就再給你一次機會」把椅子挪近了些，轉向面對身旁的人。
「別老是往下找…多看看我吧」

…「為什麼是一樣的結果…竜士也有很有把握的覺得我不會為難你嗎？」本來對問題沒有很在意，開始有點好奇了
「…如果很為難的話…也可以拒絕吧？」手…往 附近摸著找貼紙，聽見對方最後一句的時候手停了一下

…「我有在看…」只是想避開肢體接觸的四目相交
「貼紙…應該在這裡嗎？」

「哦…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要怎麼為難我。要做些讓我困擾的事嗎？」
「…不會拒絕的，畢竟是遊戲賭注。何況還是由我開口提議」心想他說的應該夠多了。

搖搖頭，握著邦彥的手將它從自己的臂上移開。在衣服下擺一路穿梭，最後引導著探進了暖和的衛衣裡頭，

「這裡，有一張」
腹部唯有一處與周圍皮膚不同質感，按了按對方手指讓人感受貼紙的位置。

「很可惜這次也猜錯了」
「想要我替你倒酒還是自己來？」

突然失去的主權加上其他的接觸讓他咬著後槽牙，眼神依舊沒有膽量注視著人的雙眼，緊盯著布料之下。發涼的手指觸碰溫熱肌膚的每一刻都感覺生理反應逐漸地放大，想收回被牽制住的手，但他只是依順著對方的主使。

貼紙都被摀熱了，撕下來也只是瞬間的事情。

「我自己…倒酒。」選擇

用手心上剛剛瓶身殘留的冰涼敷著通紅的臉頰，不浪費時間的悶下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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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你了…」藉著酒水有理由的暫緩現在的情緒，倒了預備著。

… 「…開始找吧。」拍了拍臉頰想打起精神，等著對方會往哪裡出手。

「看來有稍微讓你打起精神了」

注視的目光一路從眼前人的眉間滑落，先是鼻樑、嘴唇…最後停在裸露布料之外的脖頸。
「那我就動手了」手掌覆上對方後頸，摸索的過程帶著一絲玩味，如果只是為了找貼紙那麼指法也過於迂迴了。

「這有點…你是故意的嗎？」脖頸上沒有找到其他貼紙。
像是無辜受害者看向面前的人，很少出門的病態膚色已經被撫摸出去的紅暈染的極致，他拉著對方的衣角，也不受自主控制的摸上了就在對方就靠在身旁的大腿。

酒精餘在衝動的成分不高，更多的是他似乎把持不住自己想與人有更多接觸的意識。

「這會讓我等不了賭注的結果…認輸也可以，想現在出門抽根菸可以嗎？」

此刻就像是端著盛滿的水杯，再施點外力就會因失去平衡而流溢出來。看著眼下的情況他是挺樂意的，但就是酒喝得不夠多，少了引導的火種。

「比起尼古丁，明明有更好的方法讓你釋放…不是嗎」輕撫覆在腿上的手，悉心拿捏著彼此間的分寸。
「…快去吧，別讓我等太久」
這麼說完後便將對方先前斟好的酒入肚。

「這會讓我發瘋…」

快速說出含糊不清連聲音都有點顫抖，羞於對視的馬上低下頭。

再次抬起眼眸甚至有些濕潤，心跳急速得像是內臟快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他可無法忽視手上的撫摸，還有腦內不斷向自己提出問題的想法，不安於現狀，但也害怕脫離了像是世外桃源的溫柔鄉之後他會有多懷念這還沒歸於他就已經讓他無法離開的懷抱。

「抽完菸，我們睡覺吧，等身上沒有菸味的時候可能會過幾十分鐘…在這之後可以跟你討個擁抱嗎？」不知道這遊戲會怎麼結束，既然對對方來說…遊戲賭注的結果都差不多的話，那直接問出口應該也沒關係。

「擁抱……」
他倏然上前摘掉對方翻譯用的耳機，俯身將唇瓣貼在早已潤紅的耳尖。霎時眼神變得深邃有致，幾個日語音節組成的字句自嘴邊流淌，也不管究竟能被理解多少。

「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能讓今晚變得特別些」「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你應該要明白的。」
他的唇舌可比酒精犀利多了。輕佻的言語沿著柔和而低沉的節奏逐字攀上耳畔，看不見表情，但舉止間透露著些許急躁…他是有那麼點急了。

「……開玩笑的」
「只是擁抱的話，現在就可以。」
拉開距離後熱度仍在臉旁縈繞，難以分辨究竟是對方殘存的餘熱還是自己心頭的躁動。面前的人正按耐著些什麼…他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更加會賣弄面子而已。張開雙臂準備好迎接下一刻的觸碰。

手還沒離開靠在身旁的大腿，邦彥直接將就把人拉到自己身上才用手臂環抱住竜士的腰與肩膀。力氣不重，但足以感受到他想要安慰的懇切。

貼緊的身體更能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味道，還有更多細微的反應…他把滾燙的臉埋進了對方的頸窩，心跳劇烈的起伏也打在與之交疊的身體，獲得擁抱的開心情緒不由自主地輕輕蹭在懷抱裏，大概也沒有意識現在的舉動就是在與人撒嬌。

「拿走了我的耳機，我該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想從我這裏獲得些什麼？」情緒先佔有了他的思考，抵達到日本之後一直都是接受著照顧…對方的好不斷溶解他獨來獨往的習慣，這趟日本行本來只打算待個幾天，直到比賽結束，見過朋友就好。

連在超商自己說出口的玩笑都忍不住多確認了幾次，黏著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日子也太讓人無法自拔。

順勢地與人緊密相擁，雙臂環上對方脖頸。覆在後腦勺的手掌輕輕遊走，幾縷短髮在指縫間摩挲…馨香撲鼻，熟悉而令人目眩，原來眼前的人早已沾染上他的氣味。靠在腦袋旁感受彼此相濡的心跳，無須言詞，此刻彷彿一切話語都顯得多餘。

「…我想要的會自己從你身上得到」片刻後輕聲吐露了幾個字，「只要照著你覺得舒適的方式來就好。」深深在臉頰上啄了一個吻，這才甘願與對方身體分離。

「快去吧，趁我還願意放你離開…」「外頭很冷，披上衣服再走」深吸口氣緩和湧上的衝動，順手取了自己的大衣塞到對方懷中。
只是如此沉靜的相處，無聲間建立了更深層的聯繫…他或許高估了自己，這下無法再置身事外了。

抓住了遞過來的大衣抱在懷裡輕輕的用鼻音回覆，從椅子站起來的樣子看起來都有點恍惚，拿起用手機疊放在一起的煙盒時也幫忙放了幾個酒瓶回到櫃子上。在穿好外衣之後才想起衣服還藏著的幾個貼紙，算了，之後再撕掉吧。

傍晚沒有多少風，室外的冷空氣還是逼得人在點起菸雲之後馬上將雙手收進口袋。胸口的怦動因為吸進身體裡的清新減緩，沒想過會需要使用到逃離壓抑的窗來減少現在的感受，敲擊心門的人跟之前遇見的對象都不同，給予關注的感覺就像是一杯溫度剛好不燙嘴的熱飲，香氣隨著熱氣飄忽在臉上，溫暖著的不只有手心。

思考就算放空，還是剛剛互動的幾個畫面，不知所措的樣子在人面前應該很丟臉吧，下次…可不能再想著逃跑了。

一手熄滅了燈光，眼前唯有落地窗外的夜色。
隨著煙紗緩緩騰起，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人的背影，肌膚彷彿還在回味著方才的碰觸…少頃後才轉身步上樓梯。

推開房內浴室的門，清涼濕潤的手掌在頰上掠過，急切地想撫平內心那一絲焦灼。抬頭凝視鏡中映出的這張臉，眼底藏抑的情緒再難掩飾，水滴滑落臉龐，龍頭的水正靜靜流淌。

「……」
片刻中似乎找回了平時的從容，臉上的思緒和溫度才逐漸平復。擦拭完後獨自坐在床邊，究竟是從何時開始，對方的身影如煙霧般逐漸籠罩了生活…無聲地填滿他的心房。

…最後還是等到身上的氣味變得淡些才走進了室內，苦味難免已經附著在上面了，但他還是在意著拿著煙的手會讓氣味附著的小心翼翼把大衣收進懷裡，盡量輕手輕腳的回到臥室。

邦彥踩回竜士的房間與人對視也只是踩著輕巧的腳步鋪開了地舖，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再多與他多說點話，或是再多碰碰他…這麼想也是蹲在了人的腿邊，用額頭輕輕地靠著道晚安，才鑽入被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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