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在離墓園不遠處咖啡廳裡坐著,從附著薄霧的窗框內看出去,在更遠的地方正是一場喧騰的葬禮。
跟他修印象裡葬禮應該要有的樣子十分不同,但他可以理解為何,畢竟他就是落下最後一刀的劊子手。
工作,就是工作,修還是毫無悔意那種。
唯一寧靜的是擺在窗櫺旁的百合花,剛被打濕過的純白花瓣,上頭輕輕地,很寧靜地落下一滴水珠。
然後水珠反射出一個推開咖啡店門口男人的影子,從葬禮中逃離的男人。
接著,修才發現那個人的服飾,相形剛剛他旁觀的葬禮之下,似乎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最後,他才看到男人的面容「阿圖姆。」修拿著咖啡杯坐到男人身側「不是說就不用去了,討打而已。」他淺淺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