摀住妳的眼，我只看見妳的唇
施主治？怎麼了？
妳握住我的手腕，但是卻沒有想拿開那一隻摀住妳眼睛的手
如果這樣遮住眼睛，我是不是就跟她一樣
我在她耳邊輕語，吻著她的耳廓
她雙手抵著我的肩膀，和過去不同，不是邀請，而是拒絕
施主治，不是…
她是叫妳的名字嗎，還是和師母一樣，喊妳花花？還是…
我用過去只在她耳邊用的聲音
花兒…

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手不自覺的抓緊我的衣服
不是…
對，當然不是，那是只有過去的我和她的秘密
施主治…不要這樣做…師母她們
她們出門了，才要我照顧妳
她用力抓緊我的衣服
不要趁人之危…
我當然要趁人之危，妳根本不知道我多想要這樣做
吻，沿著下頷蜿蜒向下，陌生又熟悉的輕喘嬌聲
我的，都是我的
妳自己說過的，妳是我妻子的 我咬著她的衣領，蹭著她的頸肩，鼻尖都是她的味道

貓兒，妳是我的，我的妻子
我忍著不叫出聲
我想要重新擁有我的妻子
不要…
她的眼淚落了下來燙了我的手
文蓮…
我鬆開了手，逃進了廁所，不敢讓她看見
比情纏發作還痛的心
好痛
妳也一樣嗎

黑暗中一隻手按在我的眼睛上，我下意識的握住，左手無名指的觸感提醒著我
施主治？怎麼了？
只有一個人能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靠近我，那個人…
如果這樣遮住眼睛，我是不是就跟她一樣
耳邊的吻就如同過去數不盡的夜晚，熟悉的聲音用著陌生的口吻
我想推開一點我們兩人間的距離
施主治，不是…
她是叫妳的名字嗎，還是和師母一樣，喊妳花花？還是…
她的停頓讓我害怕，不要，不要這樣叫我
花兒…

我不是，又欣喜又哀傷的複雜心情，好痛
不是…
不是這個單字，相似的讀音，熟悉的繾綣
施主治…不要這樣做…師母她們
她們出門了，才要我照顧妳
我抓緊她的衣服，彷彿要抓緊我的理智，我的浮木。
不要趁人之危…
吻，卻開始沿著下頷蜿蜒向下，我無法推開她，也不想再推開了，
無法忍著的輕喘嬌聲，漸漸迎合的身體習慣
她的呼吸落在我的頸間，鼻尖的蹭動
我能感受到她的手沿著衣服下襬探了進來

不要…
我的眼淚搶先理智一步崩落
文蓮…
我還來不及說完，她逃難似的躲進廁所
讓我冷靜一下吧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隨即水聲蓋過了裡面細碎的聲響
我只能抱著膝蓋蹲坐在門邊，聽著水聲中細碎的哭泣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落入了一個不算溫暖的懷抱
我知道，只有一個人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夢，不要…不要哭
我已經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現實，我忍住不讓眼淚流出
我愛妳，我的妻子
有些冰涼的吻落在我的額頭，應是在夢中
因為在我醒來後，床邊已經沒有任何人的痕跡
就像那個夢中的吻，沒有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