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的工作是直接忙得爆炸。
途中的週末去了澳門探訪母親家譜的親戚(外婆家族都在那)
據說這是家族以前的老家。現在已經是文化遺產了
去給在肺炎三年間去世的舅公掃墓,哭了一場。
舅公是個很會替人帶來歡笑的人,聲音很大。他以前總是會說帶我吃好的,也很愛塞錢在我手上給我買玩具。
看著那個冰冷的碑座,想起他開朗的笑聲才突然湧現人已經離開了的實感。
那個曾經如此豁達又受家族喜愛的人,已經不會再回來了啊。如此想著就越發難過了
以前也有直面父親方的阿嬤離世。那時年齡還小,和她語系也不通,沒有這次的成熟記憶。但唯獨記得她在病院握住我的手的感觸、瞻仰遺容那時說不出來的失落感、還有不怎麼會哭的父親大哭。
說這些並不是想沉沒在難過之中,只是覺得人死去就是這麼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