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開交流|花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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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銜尾蛇學苑]
你在市集的角落找到了這個綠色的營帳,雖然沒有鋪張華麗的擺設,或引人注目的商品,不過小小的空間裡頭擠滿了人潮。

漠海市集

攤位一覽
latest #40
漠海|Sir Herbert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重要:交流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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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本次交流採取社恐友善模式,如果您沒有 Impaler_V 或@艾米,這裡不會丟出太交流式的互動(頂多看你一眼或點個頭)

交流基本上會以1V1進行,不過假使想呼朋引伴來上課也OKK!請PL們自行協調。



轉噗歡迎 拉回去延伸創作OK

【BZ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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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由擲骰無須RP,但在設定上會默認你「用六十分鐘的人生」,來交換「赫伯特的知識」。

也可自由RP無須擲骰!請以PL喜歡的方式進行即可!

來攤位上純聊天、湊個熱鬧也歡迎!
【問與答】

Q. 赫伯特到底在教什麼呢?
A. 他在教人識字、拼字和寫自己的名字……可能還有簡單的文法,基本上會以烏羅比亞的語言為主。課程難度可依PC的知識水準調整。(不過RP還是請以語言課為主)

Q. 我想學一些更晦澀的東西!
A. 那可能要額外開班授課!

Q. 可以破壞課堂秩序或偷東西嗎?
A. 可以,但會被艾米打打。如果想自己呼朋引伴來課堂上玩耍,請在一定的範圍內遵守秩序。
立即下載
如有其他問題,請至

後臺服務處

另外

使用的素材
漠海|Sir Herbert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以上,歡迎自由RP!
綠色營帳的入口處站著一名少女,「吶吶、赫伯特大人正在教大家認字,要不要去看看?」她給了你一組書寫工具,然後要你找個空位坐下。你發現這些「桌椅」多半是鋪上皮革和舊布的板條箱或木桶,不過簡陋的設備絲毫沒有影響到教室裡的那位導師

赫伯特穿梭在窄仄的桌椅之間,他的聲音清朗,態度溫柔卻堅定。如果你問他問題,男人總有辦法給出最容易理解的答案,你發現他很擅長把相似的知識類比,進而延伸出更多的可能性……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充盈著智識的閃光。
你突然有種感覺,如果「不學無術」大軍在這個時候緊鑼密鼓地破壞世界,浩浩蕩蕩地要摧毀人類所有的文明之火,這個男人一定會用生命來守護你,還有你所學習到的知識。
VCT✨小桃MOMO
1 years ago
在莫家,賽德里克其實有跟著小姐上一些私人課程,雖然對於他而言,坐在課堂上課遠沒有在陽光下練習揮劍有趣,不過他並沒有拒絕那個少女遞給他的東西。

坐在簡陋的桌椅間,看著其餘人和自己的名字奮鬥,賽德里克想著,或許這位「導師」可以給自己講講故事。

Impaler_V: 「導師。」賽德里克舉起手:「可以請您說說階級嗎?那個什麼什麼爵的事情⋯⋯」
漠海 ⋄ Sharif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嗯?教課,在這裡嗎?」

聽聞少女所言,謝理夫好奇地走進營帳,放輕腳步側在課堂的一隅。雖然身為多年貿易夥伴,他自認與赫伯特有些交情,卻從未聽過這位學者的課堂。學者熟悉的墨綠身影在逼仄的縫隙間踱步竟也如此從容,低沈嗓音相當悅耳,烏羅比亞語的音節與舌音如琅玉敲擊般清晰優美,謝理夫想起自己剛學習烏語的時候總是帶著濃厚的家鄉口音,忍不住也隨著學員們唸誦了幾句單詞。

Impaler_V六十分鐘很快過去,他待到最後一個學生離去才走近,笑道,「我也有獎勵嗎,教授?」
▋I ▋𝐀. 𝐒𝐜𝐡𝐦𝐢𝐭𝐭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特堤烏斯經過時快速掃視攤位,沒發現究竟是賣什麼的。靠近之後,他透過少女的話語得知了這個攤位販售的、竟然是知識。
攤位裡頭站著的那位男人顯然就是赫伯特大人吧。他向少女點點頭,接過工具,進去找了個木桶坐下。
還在薇涅沙的時候,特堤烏斯在教堂學習過一小段時間,不過因為後續多薇口語上的應用,導致他在拼字上十分生疏。
趁著某次 Impaler_V: 經過身邊,特堤烏斯趁著機會舉起手,問道:「您是貴族大人吧,為何要教授知識呢?」
「赫……赫伯特先生?」

馬贊發誓,他真的只是經過而已--
他知道近期的市集熱鬧而豐富,身為一位商店主人的他也不免心癢難耐,但沙漠的生活總有更多讓他絆手絆腳的。
興許是氣候、興許是習慣,又或許更多是那對於長途旅程和所見所聞的躊躇,馬贊的腦子轉個不停,卻找不到什麼擺攤販售的好點子與動力,便打算先行出來轉轉。
女孩的叫喚吸引了他,而他更沒想到的是,這個不算最起眼的攤位,竟然是由那位有著幾面之援--甚至可說是恩情的男人所主持。

他的確聽聞過赫伯特是一位老師,而那如歌的話語的確再再顯示了這份聰慧與從容,馬贊基於好奇的心理,抱著那堆書寫的紙筆,小心翼翼走了進去。
他在一個靠前的位置落座,已經有一些其他學員正在或專注、或隨意的聽著課程,而馬贊盯著那雙冷冽、卻同時在凝視人們的時候伴隨笑意的目光,赫伯特口中的知識於馬贊而言並不艱澀,或許大量的閱讀真的使自己有那麼一點點不錯的造詣,但聽著男人的嗓音,卻彷彿自己是坐在教堂祈禱的虔信者--

感覺四周流動著柔和的光、溢散著蠟油與木料的香氣,而眼前的男人跟神祇一般給予知識,教導的過程卻更似詩篇,如同詩人舌尖的歌謠。

馬贊的指尖輕輕把玩著手中的筆,一邊專注的聽著於他而言毋須學習、卻仍然迷人的知識。
Impaler_V

//抱歉又爆字ㄌQQ叔叔對ㄅ起……(
漠海|Sir Herbert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wihlifebuty:

赫伯特聽見少年的疑問後微微挑起了眉毛,那個表情的主人似乎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但無傷大雅,畢竟每個人都帶著太多疑問來到世界上,然後不明不白的死去,淺薄地像場玩笑。男人很快地叮囑了面前的學生(他的握筆姿勢完全不正確),才信步來到賽德里克的桌邊: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不過,我想清楚你背後的動機。」他微微側過腦袋,湖藍色的眼睛眈眈凝視著少年,「你想單純知道烏羅比亞貴族對應的等級體系?還是你對於『階級』本身的多層面向感到興趣呢?」兩者聽起來都不是太有趣的東西,不過關於本質的探討可以花費赫伯特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假使他願意的話。
ryszard_carsyn:

謝理夫是如此挺拔、自信,彷彿單獨撐起整片夜晚的火炬,燃燒著溫暖而愜意的光芒,當男人走進課室時,赫伯特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謝理夫身上有種「金黃色」的氣味,猶如烈酒的陳釀,會從大腦最脆弱的神經邊緣開始,慢慢把人燒光,燒得一乾二淨。

「謝理夫,我親愛的朋友,」課堂結束,赫伯特友善地張開雙手,迎接這位意料之外的訪客,「可以的話,我真想在學會氣派的大廳裡招待你,這座帳篷稍嫌侷促了,對我們這樣的人而言。」他可能單純在說兩人高挑的身形,也可能是在談及彼此眼理遠眺的目光。
漠海|Sir Herbert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噢……獎勵嗎?當然有。」他輕緩地眨眼,然後離謝理夫更近了些。赫伯特使用語言的方式依舊是如此繁複且瑰麗,帶著嚴謹的文法特徵,彷彿在展示一門獨特的工藝:

「我能和你分享萬物底下的奧秘,展示數字之間的恢弘與偉大,我能領你抵達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或著,你想要一點小東西?」
艾米拿著小包,蹦蹦跳跳地走向謝理夫。

「如果是赫伯特大人的朋友,可以自己選喔!」
漠海|Sir Herbert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pine27323293:

「你知道『貴族』的意義是什麼嗎?親愛的孩子。」赫伯特停了下來,他的語調突然變得柔軟而遙遠,好像在說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故事,「意思是,我們照顧那些需要被守護的人──這不單指身體上的恙病或傷痛,還有內在的知識,與靈魂的展現。」

「誠如你所見,我年紀太大了,揮動不了刀劍。但至少在教育方面,我還有能力親力親為。」他的一番論述很快就得到課間其他學生的掌聲,加上在花剌刺市集內的攤位本身,讓這一切都變得更有說服力了起來。不過男人其實有所保留,廣義來說──他在撒謊。

赫伯特早已備妥問題的答案,猶如先驗且睿智的神明,只等你投下預先設定好的願望。
AnythingUWant:

「親愛的朋友,我能為您效勞嗎?」赫伯特糾正了一名學生的拼寫錯誤,然後正巧抵達馬贊的桌邊。無論銜尾蛇的課堂是在薔薇聖母聖潔的凝視之下,還是花剌刺人聲鼎沸的逼仄小營帳裡,他永遠都能發散著一種「威嚴」,彷彿籠罩萬物的一抹光亮,是支配、是牽引、是讓人涉過深谷的力量。

「基礎語文的課程對您來說或許有些……太容易了?我見過您讀的書,它們全都不是好惹的角色。」把知識形容成一股邪惡的力量,赫伯特要不是習慣了與學生打好關係,就是對這件事有不同的見解。然而,男人的話鋒一轉,流暢宛如一串琴鍵上的琶音:

「噢,難道您是準備來指正我的文法錯誤的?真是失禮,馬贊閣下。」他將手心按在胸前,然後擺出一張心碎的臉孔,那豐富的肢體語言,處處顯示赫伯特只是開了個玩笑。
他喜歡馬贊真誠的反應,也樂於觀察別人臉上細微的變化。馬贊對男人來說,就彷彿一塊甫見光的水晶,透徹且堅硬,從岩礦理了解了星球的秘密,卻對古老的太陽感到無比陌生。

「話說回來……」赫伯特沉吟了片刻,然後發出滿足的喟嘆,「您該不會剛好對幾何學感興趣吧?」
VCT✨小桃MOMO
1 years ago
「兩者有什麼區別嗎?不都是無趣的東西?」賽德里克將筆桿夾在指間,對男人的問題露出不解的神情:「三姐妹商團的人在說什麼領主的事,他們提到了一堆名字很長的哇啦哇啦爵士,後綴聽起來很像我實在不明白。」

「雖然我也從沒搞清過啦。」賽德里克抓抓臉頰說道:「導師您如能幫我惡補一下,至少我就聽得懂三姐妹商團到底在說什麼了。」
她一直以來都不是個喜歡讀書的孩子。

雖然能理解家裡的老師以及哥哥們苦口婆心的勸誡她好好唸書的用心良苦,但是比起對她來說死板晦澀的書本,她的目光總是被外頭的擁有著生命力的事物給吸引走。

只要撒個嬌,再說幾句好聽的話,老師以及哥哥們原先生氣的態度就會軟化,這是沒認真上過幾次課的她總結出的經驗。

只要學會寫自己和家裡人的名字,能沒有太大的障礙的和人溝通就足夠了吧?文法上的錯誤應該是能被原諒的?
在逛市集時,她看到了和周遭不同的,教授知識的攤販,抱持著好久沒上課了體驗一下的心情,艾比托雅就這麼走進了營帳中。

但是很快的她就後悔了。

不愛唸書就是不愛唸書,就算換個地方和老師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最開始她還集中精神努力的聽講,但到後面她的大腦已經呈現放空的狀態。

「......老師真是熱愛知識。」相較於她而言能稱得上熱愛。
Impaler_V:
「啊……赫伯特先生,日安。」
或許是對於言語的沉醉、導致了視覺和思緒剝離成兩個全然無關的感官;又抑或著是沒有人能在再次見到那雙目光時,反應過來自己仍然存在於這樣平凡而微小的時空。
當馬贊抬頭,看見赫伯特站在自己面前,似乎有點反應不及,張口了兩次才成功打上招呼。

「不不不……沒有什麼知識是容易的,不是嗎?」馬贊聽聞對方的形容,有點難為情的笑了笑。
「就算是熟習的知識,再次在書中見到、又或更甚從您口中聽聞,那都是全然不同的一次會面。」
「況且還加上您那如同洪鐘、如同冰泉一般美妙的讀書聲,先生。」
面對赫伯特的玩笑,雖然馬贊更多的其實是侷促,但和對方略為相熟之後,不免也想順著男人的詞語開點玩笑。
「我都不知道該細聽您的嗓音、還是專心習得其中知識了。」
他眨眨眼,用目光回敬了對方的玩笑。
文學總是能帶領人們穿梭古今、探聞從未能知曉的故事和過往;
而天文地理之說,又能讓人們真正在世界的軌跡上跋涉,而非只是看著地圖,遙想一趟未能完成的旅途。

但是至於幾何數字之學……

「這……這我就……」
說不上有到厭惡之情,但的確不太擅長--甚至到了可說一竅不通的程度。
馬贊確實對於赫伯特的講習頗具興趣,尤其是在自己全然陌生的領域。
但又生怕自己在這方面真的資質愚鈍,到時候讓對方無言以對,又顯得有些尷尬了。
「……這方面我幾乎不甚理解,能讓您教導當然很開心,但……」
「但我可能沒辦法是個好學生……就是了。」馬贊緊張的笑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對方。
雖然學員們都離去了,但兩個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站在密閉的空間中,果然有些侷促,於是謝理夫便免去握手擁抱那套阿拉拔斯招呼儀式。

「我也比較習慣你站在寬闊殿堂中談古論今的模樣呢。但剛剛看你與商團中的朋友們,相處得也很融洽,著實讓我佩服。」謝理夫看多了離開學院象牙塔就不知如何與人相處的老學究,他對赫伯特的翩翩風度一向欣賞,如今來到沙漠中觀察到了赫伯特的另一面,更確信他是個才德兼備的好人。

「小東西就很感謝了,我畢竟只是個生意人,可能無法領略太高深的學問......」謝理夫苦笑推辭,接著彎下身子,以溫柔的眼神與艾米平視,「謝謝你呀。」

謝理夫拿了一份(bzzz)
黑海‖伊薩
1 years ago
Impaler_V
「這裡是……學習的地方嗎?」畢竟出身低,其實蠻多的知識他都只有淺淺的認識罷了,如果能學習倒是不錯的。
特堤烏斯耐著性子聽完男人的長篇大論,才開口提出他的疑問。
「貴族不就是很有錢的意思嗎?您說的這些真的是在講貴族嗎?」他盯著男人淺藍色的眼睛,又上下掃視一番對方身上的穿著。
嗯,雖然並不張揚,但確實看起來滿有錢的。
漠海|Sir Herbert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wihlifebuty:

「嚯……我明白了。」赫伯特挑起了單邊眉毛,他沒有花心力去解釋兩者之間的差異,反而是圓滑的迴避了整個問題。男人明白對少年而言,這一切都屬於無聊國度的無聊之最,畢竟,一般人就算沒有額外的知識也能如常行走、吃食、睡眠……大腦光是處理對於未來的心慌、死亡的恐懼,就已經佔用了大半效能,要求一個在沙漠中央遇見的年輕人,對窮極複雜的議題感興趣,著實是個不合裡的要求。

「不過,這會花上不少時間,眼下還有其他的學生需要我指導。」恰如其分地,不遠處的一名女孩舉起了手。赫伯特接著把話說完:「如果你做好準備,可以在課程結束之後留下來,我會盡可能簡潔、快速地讓你弄懂有著數百年歷史的爵位系統。」
desert1111:
然而很可惜的是,知識並沒有讓赫伯特成為一個更好的人,相反的,知識把他搞瘋了
他大腦裡頭的八百六十億個神經元鬼魂一樣作祟,它們要赫伯特拿知識澆灌自己,要他用最晦澀的謎團填滿空白,否則就去和全人類作對。假使男人家裡有一支縱火小隊,或肉食動物馬戲團,似乎也都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不過他偽裝的很好,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很體面──和我們既定印象中的瘋狂不同。男人從容優雅,談吐得宜,就連步行的姿態都經過反覆的練習。然後,那洗鍊的身板最終停駐在艾比托雅的座位邊,赫伯特揚起一個笑容:「熱愛知識嗎?我不會這麼說。」

「我需要它們,就像人們需要水和食物一樣。」
他是碧璽青的冰層,是冷色的謎面,是一條在因果之間循環往復的銜尾蛇
AnythingUWant:

「噢?基於禮貌,我會很榮幸地收下您的奉承,馬贊先生。」那張平頭整面的臉還是如此熱切,如果不是手裡還捧著卷軸,他鐵定會像個即將遠行的舞台表演者,獻上一個最隆重的謝幕禮。任誰都不會相信,在這個怪誕且兩面三刀的世界裡,赫伯特正是其中最糟糕、最精確的一尊模型。

「不必緊張,我親愛的朋友。」一些焦慮的視線開始投射在赫伯特身上,部分學生在缺乏指導的情況下,進入了一種茫然之中。男人眼下的時間屬於整個課堂,這勢必是場短暫的談話,於是赫伯特補充:「這只是我的一項贈禮,您自然有不接受禮物的權利。」然後他快步離去,替後方的一位男孩示範了正確的拼寫。
VCT✨小桃MOMO
1 years ago
「唔、會花很多時間阿⋯⋯」賽德里克聽見這句話有些退縮,他看著男人去解決其他孩子的問題,興起了尿遁的想法,但就這樣走了又似乎不太好,賽德里克有些天人交戰。

那個孩子似乎要花不少時間,要走只能趁現在!下定決心吧!賽德里克!

@艾米 「那個小姐姐⋯⋯」賽德里克向見過一面的少女、招呼他來的女孩說道:「我內急先離開了,今天很高興認識赫伯特導師,請幫我向他傳達一下『賽德里克下次再向您討教有關百年歷史的爵位系統』。」

然後,不等對方回應,他彷彿尿急般沖沖地離開了。

這邊覺得如要講細的話還是約個限交,免得時間拖太長,所以就先離開了!謝謝短交流
漠海|Sir Herbert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ryszard_carsyn:

對赫伯特而言,謝理夫絕對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不過阿拉拔斯那套宛如赤沙般熱情的禮儀,實在很難讓一個討厭肢體接觸的人感到愉快。不過,那又如何呢?赫伯特是如此擅長偽裝、擅長說謊、擅長把毫無防備的人拆吞入腹──當然不是指對他親愛的朋友謝理夫。

「噢,老實說吧,和商隊的人相處愉快多了!」他露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臉上的其他肌肉沒有一絲動作,那表情就好像在刀尖上保持平衡,往左踏是深淵,往右踩是火海。「烏羅比亞的貴族社交圈,就是個野獸叢林,比誰更嗜血更殘忍……」他不安地把弄著拇指上的銜尾蛇戒指,似乎有點後悔自己表現出的情緒。
漠海|Sir Herbert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然後「那件事」就突然發生了。

傻瓜,當然不是預言中的世界末日──不過很接近了,類似一種迷你毀滅。
謝理夫拿了一塊煤炭。

從物理學上來看,小包中的煤炭就跟赫伯特的靈魂一樣沉重,它們躺在袋子底端,安靜地等待,直到時間的盡頭、直到赫伯特編了一則美麗的故事:「當然,煤炭!務實的選擇,親愛的。它可以燃起溫暖的火焰,讓人不致寒冷;而假使你丟得夠大力,它可以摧毀你仇敵的腦袋。」
Maersz:

「貴安。」男人掀起營帳的一角,那動作是如此自然流暢,好像這不是個臨時搭建的簡陋課室,而是做好了容納上百人準備的嚴謹大堂。「雖然只是簡單的語文課程,但假使您有興趣的話,裡頭還有空位。」

「給你!」赫伯特身邊的小幫手遞出了一套書寫工具給伊薩,不過他們顯然都沒有強迫誰的意思。
察覺到赫伯特的不安,謝理夫只道是醉心知識的學者對於貴族間爾虞我詐的困擾,頗爲他覺得惋惜,便寬慰道:「沙漠旅行雖然生活條件不如城市,但一直處於移動的過程中,永遠會遇到新的人事物,商團不過百人,相比貴族圈的確單純多了。」他笑了笑,「不過來自各地、各階層的人,想必也足夠你研究好一陣子了。」

接著他看向手中的煤炭。
煤......炭?

「啊!真不愧是教授!」他啞然失笑,「華麗的羽毛之下,是最樸實簡單、卻也最切近土地的煤炭,真是太有哲理了!」他小心翼翼地用帕子包了起來,想起賀伯特總是喜歡搗弄各種材料,「煤炭在你的手上,想必能變成比燃料或武器更有價值的東西。我就不行了,不過哪日不幸地得在沙漠裡絕地求生,我還能擁有一枚炭石帶來的希望呢。謝謝你啦。」
「那麼,對於老師來說知識就是生命。」她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和老師你說的一樣,像人生存需要水以及食物,因為那是他們賴以維生的養分,這麼說的話知識就是老師的養分,像土壤之於植物,也像水和魚。」

「是很浪漫的形容!老師好厲害哇!」她發自內心的認為。

她眼中的老師是個優雅從容的大人,至少就她看來,是就算她長大也無法學會或成為的人。
pine27323293:

赫伯特輕輕調動了臉上單片眼鏡的位置,在光影的變化之間,頓時越發凌厲了起來。即便男人對於少年的回應略感錯愕,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表情或神態,彷彿一堵無孔不入的高牆,冰冷、單調,但毫無破綻。

「假使你有一把鋒利的武器在身上。」他略為側身,接著拍了拍他腰間皮套內的匕首,「可以選擇保護自己,也可以傷害他人。金錢的確是一種力量,而貴族也只是一個頭銜。要怎麼使用手上的籌碼,全操之在己。」假使萬物都可以有一個標準答案,那這或許是最無限趨近於「道德」和「正義」的那一個。赫伯特輕鬆地說著,接著便慢慢離開三郎的桌邊,解答後排一名男子對習字的疑問。
ryszard_carsyn:

「啊……你能喜歡,就是我赫伯特.納夏斯巴農最大的榮幸了。」即便在這逼仄的帳篷內,赫伯特還是靈活地舒展開來,行了一個簡單的貴族禮。他的姓氏就彷彿一首詩的尾韻,繁複、精巧,且有著極其困難的拼寫方式,本身就彷彿一樁謎團。

即便這個姓氏總會讓他想起父親──那個殘忍的、心碎的男人。赫伯特也曾用盡自己的全部去恨一個人、去恨他的父親,但如今都只是雲煙,在隆重的真理與磅礡的成就面前,「過往」只是赫伯特最不願提起的,一小塊碎片罷了。

「時間也不早了,我親愛的朋友,你會選擇就在花剌刺這兒住下,還是回我們溫馨可愛的驛站去呢?」他的表情依舊很完美,無牽無掛、乾淨明亮,好像沒有身披死亡與瘋狂織就的巨幅紗毯。
desert1111:

「啊、那我便謙卑地收下這份褒美了。」赫伯特點了點頭,在那雙猶如湖冰的眼睛裡,若有似無的笑意一閃而過──赫伯特是無法與人有肢體接觸的,但假使他只是個普通的有機生物,男人鐵定會拍拍艾比托雅的腦袋或肩膀,給予一些正面鼓勵的肢體語言。

「親愛的孩子,妳擁有十分靈活的腦袋,宛如瓦礫中的寶石,請務必好好珍惜妳的禮物。」與方才宏亮清朗的聲音相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聲線十分輕緩,彷彿在與空無之中的某種存在禱告,毋寧說是一種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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