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它想偷走我的左手。」她走在馬路時這麼跟我說。
平時沒有空閒散步的夜晚因一時興起而成為定案,貝禮安走在前頭,那個曾經出現在故事裡的哥哥是死是活沒有答案,她三步併一步的戴著沒有音樂的耳機,好像這麼做就能將該不該記得的全部吞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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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感覺不太好。
我時不時以三指按摩我疼痛的頸部,寒冷冬季纏上的睏意在頭痛和耳機的嘶吼成正比,遵守規則的車輛沒有將誰擊倒,如果是台球比賽還可以互相碰撞——
「脫掉外套吧。」而貝禮安扯住我的衣角,異常清醒的模樣有些瘋狂,她輕聲說:「現在,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