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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𓅪 𝙒𝙝𝙖𝙩 𝙘𝙤𝙪𝙡𝙙 𝙗𝙚 𝙀𝙩𝙚𝙧𝙣𝙖𝙡

不要、不該,她卻連同這般悲意都想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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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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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終末能有多種形式,能是尊嚴充溢,同樣能是尤甚屈辱——卻怎麼也不該什麼都沒有。

  那是個警告。深閨小姐絕非愚鈍,達芙妮相當清楚倫巴迪的主人那句應答為何,男人那一雙笑眸彷彿還在稱她是他親愛的小麻雀,稱嬌小可愛的雀鳥應是斷翅、叫喊應是悅耳。當然了,她的屍身想必也是相當好處理。浴澡浸淋至她赤裸的肌膚,達芙妮閉上眼,一片漆黑裡她分神地想,這約是能夠與手足共享相同的暗夜了,可她終有睜眼的時候。

  母親的話語再次於耳際響起,是多麼恰好地、惱人地、準確地溶進達芙妮的肌理中。「『不要愛人、不該愛上人。』」她的情緒成了泡沫,在池水裡漂動並破碎,如此一來便無人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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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無人知曉。達芙妮在夜半獨自將那碎裂的畫板放入了寢室,灰粉肆意地散在貴族小姐麗美的閨房,那隻與她毫無相似的眼裡被抹上灰白。達夫迪爾。她喃喃,將手足最後給出的色彩都灑於之上。

  本是由兩個名字共乘一段回憶,如今剩下一紙名諱承載兩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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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達芙妮。」

  想來,她還沒怎麼在這聲音的主人面前如此狼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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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灰粉散於純白的睡裙,甫清潔過的長髮也披在肩上、沾染了色澤;落葉掉在對方那頭黑髮,夜風吹入了來人身上的氣味、對她來說悅人的土壤味。達芙妮望進那雙直視自己的眼,一片仿若永恆般的藍天,就像她為他取上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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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安布羅吉奧。」

  想來,對方還從未這樣直呼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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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男人曾說這名字太長,說雖不了解其意義但想必不會適合他這樣粗俗之人,尚是孩子的達芙妮則說那就安布羅吧,適不適合那是由她說了算、可以吧?而男人笑了出來,應聲是的小姐,說請您隨意地喊吧。

  安布羅。達芙妮又喊了一聲。她從未知道男人臉上傷疤的由來為何,那是在她真正與對方際遇之前的過往,然而眼下她手中的色彩越過了窗框,切切實實地在那抹痕跡上留下彩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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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不要、不該,她卻連同這般悲意都想擁抱。

  母親、達夫迪爾、安布羅。她的腰際被摟上,矜持與禮義散落一地,髮絲間柔軟地納著男人的大掌——奧普倫西亞的厭棄是必然而至的吧,她的不撓即使不及瓦爾特留烏斯也絕非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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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安布羅開口的時候一如往常,她傾心的對象在自己面前終始笨拙,達芙妮伸出食指,擋住了對方即將喊出的已逝手足的名字。「安布羅。」她的永恆之人。達芙妮在心底言道奧普倫西亞的恩典,求她的慾念只存自己一身,至於眼前之人、願他能永不迎來終末。

  最後抱擁如遁甲,達芙妮低語了什麼,然後再次往那抹她眷戀的傷疤撫去。

  嶄新的黎明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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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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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安布羅吉奧,Ambrogio,永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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