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迷 \(`∀´ タナト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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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畢-限定交流/住宅區/TAG: DDusemeP_GN
今天下午的白鳥朔明顯與往常不太一樣。

雖然他一如往常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瀏覽手機屏幕上的新聞與雜學,不過扣在懷中的小型側背包,以及時不時抬頭看好幾眼餐廳牆上的大型時鐘,比起以往似乎有點魂不守舍。
就連橘貓饅頭試圖引起朔的注意不斷在腳邊磨蹭,朔的心思也沒有從時鐘轉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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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入客廳就看見表情明顯跟平時不太一樣的朔,稍微在一旁觀察他之後,似乎朔一直來回看牆上時鐘與他手機的次數非常之多,連饅頭出聲叫他、撒嬌也不像平常那樣給予反應,對刻而言他這樣實在太過反常了,決定出自關心弟弟的走到他身旁嘗試詢問:
「朔,怎麼了?有什麼在意的事情嗎?不管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
「啊?沒有,沒什麼事啦…」
朔似乎回神過來的回應,接著無奈的回答:「就是…之前不是跟哥哥說過,這幾天有位朋友會來寄養他的貓頭鷹幾天,你也答應了不是嗎?今天就是他來寄放波奇的日子,他說會親自過來,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到… … 」

這次朔難得霹靂啪啦的說起話,沒有夾帶奇怪的電波發言,加上他一臉沒有自覺可見相當在意那名所謂的「朋友」的來訪。
「……。」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朔,現在的他跟以前明顯不太一樣、太過於異常,不對,不如說太像是一般常識正常人會有的樣子,擔心他的先確認抚上他額頭確認有無發燒,接著詢問:「……朔,你今天份的藥有記得吃嗎?」

「如果不舒服的話,跟朋友的約定還是先改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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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突然怎麼說這種話?」
朔疑惑的皺眉並輕輕推開刻的手:「我沒事,而且藥已經吃過了,晚餐之後才要再吃一次... ...」
回答完之後朔安靜了一陣,就像發呆一樣才開口接續:「改天應該是不行,畢竟小梟是要出差...還是尼醬不想要貓頭鷹住在這裡嗎?」
「嗯、你說的也對,不過聽見門鈴聲由我去應門吧?朔還是多坐著休息一下。」語畢,沒想到就立刻響起門鈴聲。
「?!」正要轉身去接門鈴聽筒時,有個身影已經先自己一步跑過去接聽。
「--這裡是白鳥家!」
剛接聽的瞬間,朔已經專注在螢幕上一邊觀察一邊大聲回應:「啊,小梟!我是朔!我幫你開大廳的門鎖,進來之後就搭右手邊的電梯,搭到OO樓之後找1OXOX號碼的門牌,上面會有白鳥的姓氏門牌直接按鈴就好了,晚點見哦!」
對方好像……有些太過興奮了?
即使隔著對講機還是能感覺到語氣當中那股壓抑不住的情緒。不過想想,可能是因為波奇的關係吧?應該不會有危險吧?
抱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按照指示來到了有著白鳥名字的門牌前按響了門鈴。
門鈴聲一響正要奔去開門的朔,突然被生氣的饅頭給擋住去路,還顯得十分生氣的模樣對著朔發出嘶聲。
「朔你還是先安撫饅頭吧?我去開門。」
「啊啊啊啊饅頭!妳突然幹麼呢?好痛!」
朔沒有留意到刻的建議,被饅頭猛烈攻擊腳踝的他慌張的到處蹦跳:「妳是要喝水?還是零食沒了?我說可以不要再咬了嗎?!」
還沒開門就感覺到包包裡面的躁動,也許跟當時一樣聽見白鳥的聲音了吧?
覺得有些好笑的等著門打開。
在見到開門的人和那張已經算得上認識的臉時,反射性的露出微笑「朔,有一陣子不見了,這次就麻煩你照顧波奇了。」
還沒來得及交代事情,掛在胸前的包包就發出刺耳的拉鍊聲,猛禽直接拉開背包拉鍊飛了出來,直直撲向刻……背後正在跟饅頭拉鋸戰的朔肩膀上。
梟看了看眼前很眼熟的臉,再看看後面那個被貓咪和貓頭鷹包圍的看起來完全一模一樣的同一張臉,突然明白了什麼,面紅耳赤的低下頭來完全不敢面對現實。
「您一定就是朔說的朋友梟先生吧?非常歡迎您跟波奇,初次見面、我是朔的哥哥叫做刻,您快先請進吧?」沒有在意被初見面的人跟自己兄弟誤認的事,倒不如說這種事早已經司空見慣,在人前放下客人用拖鞋後並帶領他進屋內:「朔你朋友來了……噗、哈哈!這是什麼情況?好可愛啊。」看見朔目前被兩隻小動物環繞的情景,情不自禁像平日一樣拿起手機拍攝,甚至忘記客人還在旁邊的事。
「啊?波、波奇!你怎麼…不是,你可以不要跟著饅頭包夾我嗎!」
朔驚訝了一下,大概知道梟已經來到家中。然而腳下的胖貓從一開始的生悶氣變成玩鬧的狩獵奔逃的腳踝,加上肩上的貓頭鷹開心揮舞翅膀包住朔的頭顱磨蹭,讓朔哭笑不得的只能隨便朝一個方向喊著:

「小梟!歡迎!那個,可以先把波奇抱回去嗎?我要抓饅頭起來才行,不然我的腳要被咬爛啦!」
朔狼狽的面朝廚房央求道,看起來有些狼狽。
認人能力被貓頭鷹比下來,很愧疚的低聲向刻道謝後,行李都來不及整理顧,連忙換上拖鞋去制止很明顯過於興奮的波奇。
「波奇,等一下!住手!快過來!這裡是別人家啊!」好不容易把敏捷的猛禽類抱在懷中,客廳裡也飄落了幾根羽毛。
「對不起,才剛一來就添麻煩了!」看到狼狽的朔和客廳的羽毛,梟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
見狀況客人梟已經抱住他的寵物波奇,也認為是時候阻止饅頭那已經玩開的失控行為,收起原本正在拍的手機,像平日那樣出聲喚道:「饅頭好了、好了,快過來這裡。」蹲下身,對著饅頭的方向伸出手,好讓牠過來自己身邊,饅頭意外地輕易放過朔,直接往刻的方向跑去並開始磨蹭褲管撒嬌。
擺脫包圍的朔稍微查看幾眼腳踝,向一臉蒼白的梟笑道:「啊-沒事,這不是你們的錯啦。而且,現在更重要的是...」
說到這裡,朔示意對方環視自家的內部裝潢接續:「小梟覺得如何?我還特地求哥哥讓陽台加裝成適合波奇放風的環境,要不要順便稍微去看一下呢?」
「好,好的,我拿一下波奇的東西,等一下放在那邊就好。」讓貓頭鷹站在自己手臂上,手指熟練的控制住爪子上皮帶,另一隻手撈起匆忙丟在地上的行李箱,跟著朔到陽台上。
「希望波奇會喜歡那邊的環境,饅頭有時候也會去那邊曬曬太陽。」有些對自身照顧滿是植物盆栽的陽台引以為傲的邊走邊說著,一時間像是想起什麼的對著兩人發問:「我說……饅頭跟波奇他們、一見面都會是像剛剛那樣的情況嗎?」
「嗯?什麼樣子?」
朔沒有搞懂刻的疑問,與梟面面相覷:「小梟還記得他們見面是什麼情況嗎?我只記得每次眼睛被波奇遮住什麼都看不見。」
「嗯⋯我記得波奇第一次看到朔就很喜歡,平常不會怕人,但也很少跟別人這麼親近的,基本上也都是它先認出朔,我才認出人來的。」一邊說一邊看向陽台的環境,雖然早就做好朔他家應該不小的心裡準備,不過光是陽台就幾乎跟自己那個小小的租屋處一樣大還真是不在預料之內。
「這邊還真是漂亮,簡直跟小花園一樣。搞不好會玩到不想回家呢!我棲架就放在這裡好嗎?我怕離的太近波奇會不小心碰到那些植物。」選了一個跟盆栽都有些距離的位置問到。
「可以的,請放。比較難栽培的植物我有事先找認識的花店暫時放置在那邊,所以是不用擔心,只是……」面露難色苦笑的看向波奇與饅頭,說出自己擔心的事:「他們不會一起玩著後就逐漸開始打起來吧?」
「啊,尼醬,這不用擔心了。」
朔在一旁信心滿滿的回答:「他們要是打起來,估計也是在圍攻我啦,就像剛才那樣的情況。對吧,小梟?」

說完朔一臉期待的看向梟等待對方的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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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著應該沒什麼問題,如果感覺氣氛不太對的話,可以拿波奇的零食引開它...呃...就是小老鼠。我有把它的食物包好,放冷凍庫應該不會有什麼異味。」把波奇放到肩上,一邊把簡易型的棲架架好一邊說道「朔的話...因為饅頭跟波奇看起來都很喜歡他,應該也會有同樣的效果吧?」剛剛進門時,朔簡直像是跟逗貓棒效果一樣的表現,最後搞不好會變成兩隻動物一起玩他吧?想到這裡,忍不住偷笑起來,表情也放鬆不少。
注意聽著梟講的話同時注意到他那一瞬間的偷笑,情不自禁地開口對他好看外貌的笑容做了誇讚:「梟先生您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像您這樣的人是怎麼跟朔認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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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什麼?小梟笑了?」
朔聽到刻的稱讚,硬是從刻的肩膀縫隙偷看。然而,朔卻只看到已經恢復面無表情的臉,只能遺憾的自言自語道:「唉,自從『朝賀』之後小梟就一直沒笑過,我還想著怎麼逗小梟笑出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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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被稱讚馬上下意識的就把表情收起來,「還是因為波奇,晚上我都會帶它去沒人的公園放飛,結果它就直接飛去找朔,後來他又剛好送快遞到我家才慢慢認識的,波奇似乎知道朔很喜歡它,也愛黏著他玩。」
有點心虛的看向朔,畢竟當初自己也假裝沒注意到「為⋯為什麼要逗我笑啊?」
「因為上次我沒有很認真看嘛。」
白鳥朔乾脆的坦承,解釋時充滿孩子氣:「當時的笑容記憶模糊實在太可惜了。所以我決定小梟下次笑起來的時候一定要用~~~力記在腦子裡,然後跟波奇炫耀!」
說完,還看向貓頭鷹接續:「怎麼樣,波奇?這裡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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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種事不需要用力記啦!」直球丟出來的好意讓梟的臉整張通紅,完全不能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這樣。
「咕!咕!」被安放在棲架上的波奇不知道是聽到自己的名字還是贊成似的開始叫起來。
「如果沒下雨或是急速溫度變化的話,這邊應該就可以了。如果天氣變化再麻煩你把波奇移到室內。」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梟看看環境點點頭說道。
原本只是在一旁微笑看著兩人明顯有些微妙的有趣互動,直到梟再次囑咐後才出聲應答。
「我知道了,就請放心交給我們照顧波奇吧、梟先生。」
望了下朔的模樣,不禁內心感嘆究竟已經多少年沒見過他跟朋友像現在這樣相處的模樣?這位梟對朔來說肯定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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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留意到兄長的感慨,滿足對方臉紅模樣的朔看了一眼飯廳的時鐘:「小梟,你的班機是幾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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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奇就拜託兩位了。」看了一下手上的錶回答道「還有時間,我有多留一些通勤的餘裕,我把東西放一下就差不多該出發了。」再把手套、繩圈等用品放在陽台上,拿出冷凍保鮮盒拜託朔放進冰箱內後,身上的行李就只剩下一個大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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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醬,小梟!我的法寶派上用場了!」
朔示意著冰箱的保鮮盒,只見每一個保鮮盒上被他貼滿了“波奇”名字的便條紙,保鮮盒淹沒在大量的紙條中彷彿那片區域是個紙片山峰。
「這樣就不會搞混了!對吧,尼醬?」
「是啊,朔真是聰明,呵呵。」微笑著邊很順手的輕輕撫摸朔的頭頂說出誇獎他的話語,白鳥刻的笑容令旁人無法分辨究竟是真心的給予稱讚?還是純粹因為對方只要是朔才有這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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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months ago
一般來說……一張就夠了吧?
看著像是從保鮮盒進化成別種生物的紙堆團塊,梟把吐槽的話吞回肚子裡,畢竟這裡是別人家,還是別提出太多異見比較好。
看著兩人的互動,有些羨慕的說「你們兄弟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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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直都很好!」
朔似乎很滿足被摸頭的觸感,語氣明顯開朗許多:「小梟也可以一起跟我感情好啊,來吧!」
話剛說完,朔的手已經伸到梟的頭頂撫摸,力道不弱也不強,但溫暖的觸感傳達出了朔的親切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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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朔會有這個動作,沒來得及閃開,被撫摸時要後退似乎又有點尷尬,只能乖乖的讓那隻手在頭皮上活動,有些抗拒又有些享受著對方的親暱。
「咕!」從窗台傳來的聲音讓梟回過神來,開口說「差不多該出發了,再遲可能就趕不上飛機了。」
「錯過就不好了,要不然這樣吧?朔你開車送梟先生去機場,這就能趕上、行李也不用擔心怎麼拿。」開口向兩人如此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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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啊!就算只有大背包,還是坐車比較舒適一點。」
朔也跟著附和,拍拍梟的肩膀:「小梟,你就在電梯等我,我去拿外出的車鑰匙跟錢包載你過去。」
沒等梟的開口,朔已經興沖沖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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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刻先生再見。」向著明顯留在家中的人道別後,梟乖巧的走到門口穿鞋離去,在電梯口等著說好要載自己的人過來會合。
「好啦,我們走!尼醬晚點見!」
僅僅披上休閒外套的朔與梟會合,向刻猛揮手道別之後半催促的讓兩人搭上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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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公寓的停車場出口拉開捲門,一輛深藍色的輕自動車默默地隱入城市的馬路。
「其實之前我想買吉普車,可是尼醬說東京的路很小所以要我先不要買。」
朔一邊熟練駕駛著車子一邊與副駕駛的梟閒聊,無論是車速還是開車方式都完美符合法規,似乎與他前幾次的風格大相逕庭非常沉穩:「雖然尼醬說得有道理,不過如果是吉普車的話,後車廂就能改造成貓窩了--啊,插上波奇的鳥架也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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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裝波奇的鳥架?」抱著大背包小心翼翼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不太能理解朔的想法問道,一般來說車子裝自己家的寵物就好了,為何要再裝別人的寵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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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因為我們是朋友呀!」
朔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雙眼則留意著路況開心地笑起來:「出遊的時候,波奇跟小梟,加上尼醬還有饅頭不就很熱鬧嗎?光是想想就很開心,小梟不這麼認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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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朔的側臉看了好一會,確定對方似乎是說真的而不是開玩笑後,點點頭說「不需要鳥架,如果時間不長的話,波奇可以待在寵物背包裡面,路透太長的話,中途還可以下車休息,所以這輛車就已經夠大了。」
話才說出口就馬上後悔了,為什麼會說得好像自己很想一起去玩一樣?但跟眼前這個人出遊?心跳就微微加速,似乎也不是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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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沒有發現副駕的內心變化,恍然大悟的拍下方向盤的邊緣笑道:「對耶,小梟真是聰明!原本擔心車子空間不夠,其實有很多其他的旅行方式嘛!認識小梟還有波奇真好~」
依循交通號誌停車,朔等待紅燈的期間終於將視線看向一旁的梟:「既然都談到旅行,小梟喜歡去什麼樣的地方呢?嗯…我的話海邊或者山上都可以,啊,有個景點聽說有體驗烤山豬的活動,而且是很豪邁的烤全豬哦!可能會花一整天烤那頭豬,而且行程只有那一餐就是了。」
自顧自的談天說地之後,察覺綠燈的朔驚呼一聲趕緊回神專注在駕駛的職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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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豬的話,你或許要邀請兩三台車的人才吃得完呢!」腦袋裡面突然冒出了朔在烤野豬旁邊興奮扇風的摸樣,嘴角微微勾起。
「我很少有時間出去玩,看看你喜歡去哪裡都可以……不過可能要等我沒課的時候。」研究所學分快修完了,剩下論文就能畢業,如果順利找到工作,接下來不論時間或是金錢方面都應該會比以前充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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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我有找到什麼有趣計劃一定馬上告訴你行程跟日期,如果能抽空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哦!」
朔興致勃勃地提議起之後彼此相約出遊的方式,似乎他的腦袋瓜子也已經在規劃著未來的接續話題:「誒,小梟覺得露營如何啊?有段時間不是很流行嗎?或許可以找找讓波奇跟饅頭自由飛翔奔跑的露營區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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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不錯,不過要小心波奇去抓老鼠或是小鳥來吃。」想到兩隻動物在山裡飛來飛去跑來跑去的畫面,嘴角微微勾起。
「對了!我先把波奇GPS的軟體分享給你,然後你在手機裡面先綁定序號吧!這樣如果波奇不小心飛出去,還能知道它大概在哪裡。」一邊說一邊打開手機傳起資料,雖說這種機率應該不高,不過多預備一下總是不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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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有什麼狀況我會事先聯絡小梟確認,需要我的幫忙儘管說。」
朔順勢的笑著附和,車子也不知不覺的來到機場大門前的臨停車格。

停好車的朔看向解開安全帶的梟保證道:「那麼,晚上我會固定回報波奇的狀況。路上小心,小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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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路上小心,三天後見了。波奇就麻煩你了。」下車後非常慎重向朔道別,沒什麼搭飛機經驗的人就急匆匆的進入機場。
但在機艙時,卻一直遠望著窗戶外旅客接送區的方向,好像想看到什麼卻什麼也看不到……但……就是不由自主的看著,直到飛機起飛,機場和東京慢慢變小,直到一切都看不到,才閉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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