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納德低了低頭,並不抗拒對方的撫摸。
「真的嗎?」他有些訝異。
如此悠揚的曲子能和自己產生半點聯繫嗎?也許這正是吟遊詩人的厲害之處吧,他只是個粗人,與文藝沾邊的事情他一點兒也不懂。因此只是傻楞楞地看著澤莫。
「我……嗯……還行吧!這裡也……沒有我想像得……那麼可怕。」
這是他有印象以來出過最遠的一次門,往年就算是幫忙家裡的商團送貨,最多也只是在幾個城市之間移動罷了。羅納德避開了與家人有關的話題,裝傻般挑了個既不是說謊又無傷大雅的層面來回答。
其他人這麼說也許可信,但他平時這麼個大嗓門,如今回答起問題來卻吞吞吐吐的,怎麼看都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