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紅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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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刃的安然是奢望。

開鋒的刃寫下血色的安寧。


latest #25

鷹鵰長嘯著尖利,劃破了長夜往事,篝火燃燒著劈啪,搖曳著激揚升起的號角,原先還慵懶坐落地上的男人刷的一聲站起,刷刷剎──奶油色波浪般的髮波濤著金燦,微瞇起的琉璃色瞳在火光下銳利。

「可惜,沒法再閒談了。」

低沉的嗓音如是說著,原本安放在地上的兩把長彎刀別於腰後,月光下盤旋著的鷹鵰影色濃烈,星光璀璨,他注視著鷹鵰飛行的軌跡與方向,道:「看來我們西南方來了不速之客。」

一同守夜的幾人騷動了起來,對於商團而言,沙漠的夜晚並非總是安眠之夜,在夜裡總是會有貪婪的匪類如同禿鷹打擾他們的眠憩,讓人不快。



「那麼,我們便開始幹活吧。」




他揹起為了應付此麻煩而準備的駝皮包,朝著篝火旁的商團成員輕淺一笑,他們早已分配如遇事後各自的任務,而擁有一隻鷹鵰的他的任務便是斥候。

為了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將敵情傳回給商隊準備,阿蘇卡不再停留,而是飛快地邁開腳步登上至高點,他們才脫離柴爾莫茲堡的範圍不久,沙漠尚非純純的沙海,在靠近水源地的所在尚還有些許綠洲、遍佈不一的暗紅岩石等等。

在這樣的環境裡潛伏著有毒的沙漠蜥蜴、總是飢餓的狼群,還有著貪婪的入侵者,阿蘇卡逐步遠離身後的篝火,他攀上了一座連綿的如臥倒群山的紅岩之上,他遙望著西南遠方,月色下,星光下滾滾沙塵。

寒冷刺痛了他的肌膚,但奔跑讓軀體燥熱,他沒有披上妨礙行動的寬大外袍,冷涼能夠讓他保持清醒與警覺,他瞇著眼睛細細觀察月夜下的一列來犯者。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不似人類奔跑的速度,也非駱駝奔跑的速度,來犯者是馬賊,隨著逼近揚起漫天的紅紗,染紅了月色的皎潔,粗略估算著,阿蘇卡從包裡抽出了紙筆,迅速的寫下了情報。

哨音響而鷹鵰落,阿蘇卡將卷在桶中情報讓椰棗叼於喙中,他從包裡掏出了兩捆拌馬索,展翅而飛的鷹鵰毫不猶豫地用銳利的爪子抓獲,大張的雙翼滑翔在月色下,忠實的執行著主人的命令。

他旅行了數十年載,倘若只有他孤身一人,那他肯定會潛伏著等待危險遠去,而如今是商隊成員其中一員的他,自然需要出擊,雙手也計算不來的經驗,早已不需他以哨音指揮,那鷹鵰也早已知曉任務。

阿蘇卡回望營隊紮營所在,更多的火光燃起,燃燒的火把移動的光源,在本該寂靜的大漠上一開始像是紛紛亂亂的光斑,最終匯集成川,流向了西南方。


他該歸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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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此時,他是無比的想念他那長眠的老夥伴,在牠尚勇的歲月,他能夠騎乘著他抵禦外敵,他能夠在事後的火光裡唱述著那勇猛的駱駝是如何一腳踢翻了盜匪,一大口唾沫是如何糊了他們的眼,好讓自己搶占先機。


這可不是高尚的對決,生死的戰場什麼手段都是必要的。


但年輕的乾酪,他的新的旅伴可還沒有這般本事,更不要說是默契,搞不好還會把自己從背上甩下來,慌忙逃走,短短的數日是無法培養出生死與共的默契。

況且他又怎麼好意思將連四歲都不到,還是個孩子的乾酪推向戰場呢?只要他乖乖的與駝群待在一塊,不因騷動而暴躁就該萬幸了。

阿蘇卡撿拾了數塊紅岩放入包中,帶著對後方營隊的幾方擔憂,如同展翅的鳥,輕盈且迅速的爬下了紅岩,在風中,他能夠聽見騷動聲,不管是來是西南方或是東北方。


騷動終將交錯起激昂。

紅沙將被鮮血染的更加艷紅。


無刃的安然是奢望。

開鋒的刃寫下血色的安寧。


踩在沙海上,雙足微微沒入留下了足跡,紅沙沾黏在踝上帶來一絲搔癢,孤身一人面對一列馬賊是愚蠢的無畏,他得加入迎面匯集而來的商隊成員,身後群馬奔騰的聲音更加逼近,他聽見了一聲熟悉的長嘯。



嗶──嗶嗶──

哨音徹響,呼應著的是鷹鵰,阿蘇卡猛得停下了腳步,面向西南,搖曳的髮是夜裡金色的波濤,他勇猛的夥伴鼓動著雙翼颳起的風交融在揚起的塵沙裡,盤旋著俯衝,銳利的爪間割裂了黑漆的兜帽,割裂了脆弱的頭皮,飛濺鮮紅。


咒罵聲伴隨著奔騰馬匹被拌馬索摔到的巨大碰撞聲響起,接二連三的因受了慣性與衝擊,又有兩匹馬連同人狼狽的摔在滾滾紅沙裡,但更多的還是掠過了障礙向他而來,黑色的披風獵獵做響著像漆黑的大烏鴉,高舉著的雙刃彎刀在月下凌冽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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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袋中取出一顆滿是菱角的紅岩石塊與投石索,離心力的甩動令繩索在空中繃得筆直,虛空的半圓留下了空氣撕裂的聲響,隨著男人利索的拋擲,紅岩帶著勢不可擋的力度砸向來勢洶洶的列隊。


啪!

҉被҉擊҉碎҉了҉的҉是҉什҉麼҉?҉

一顆。

҉兩҉顆҉。҉ ҉

三顆。

四҉̱͈̖̫̩͔͍̦͔̯̽́͛̀̔̓̓͑̉͑顆̸̰̬͙̲̳͖͉͔̣͍̰͒̐̎̂̓͛̇。҉̙̤̩̩͌́̐͂͆̑̈̃͌̒


隨著身後湧上的商隊成員,阿蘇卡抽出了腰後的兩把彎刀,匯入的進擊的隊伍,刀光交錯,劍影紛紛,嘶吼聲,叫囂聲與髒言穢語,他聽見了聖書的章節與碧磐山口音。


「東方沙漠地域,常耳聞盜匪集團襲撃商人,據傳他們是留在阿拉拔斯的十字軍末裔,墮落成為強盜騎士或暗殺組織,真令人唏吁。」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無法歸鄉的騎士,被漫長征戰的陰影與屠殺捕獲,曾經聖潔的十字逆向而掛,墜落、墮落、萬劫不復,淪落為荒漠飢餓且貪婪的狼群,渴求錢財以及更多的殺戮,唏吁嗎?


不。

那是他們選擇的路。

同情是可笑的

投石索裡裝的不再是岩石,而是被鷹鵰刨開頭皮的馬賊腦袋,拳收緊一個使勁,勒住的頸項隨著一聲哀嗚被阿蘇卡一把自馬背上揣下,馬兒嘶鳴著挺起腰,兩蹄在空中虛踏著,應激而驚惶的奔去,撞倒了幾人,脫逃戰區。

奔向的會是自由?還是死亡呢?


他眼角映入了一枚淺橄欖色的四葉草被踏碎在地上,碎裂的葉片幾乎要融入紅沙裡。

幸福與成功的象徵物碎裂在紅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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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的閃神,鷹鵰淒厲的尖嘯提醒,阿蘇卡這才堪堪閃過那把向自己斜劈而來的雙刃彎刀,但那仍然劃破深色薄紗的褲腳,一聲輕嘖,他看著那馬賊掙扎在鷹鵰尖銳的嘴喙與爪下,一腳踢開了對自己行兇的刀具,兩刀挑斷了他的手筋。


「你知道嗎?」


低沉的嗓音彷彿夾帶著風沙所磨損,他踩在被血色塗抹的馬賊肚腹上,與周圍傳來激烈的爭鬥聲比起,那嗓音平緩且深沉,像一抹濃烈的夜色,輕且慢的徐徐道來:「你讓我想起了我為什麼這麼討厭馬賊匪徒一類的傢伙......」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血色模糊的面孔上雙唇一張一合著,瞪大的眼,就連胸口木質十字架也被染的緋紅,他不太確定他正在吼些什麼,或許是怒罵,或許是求饒,吵雜與紛亂過了耳,彷若寂靜,他只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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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起刀落,結束的是弱肉強食,遷怒嗎?不,僅僅只是當舉起屠刀後的因與果,既然掠奪他人,自當也該有被掠奪的返撲,如此簡單,不變的定律,沙漠旅途的法則,他不會詛咒地獄烈火亦不會寬慰臨死之人的眼淚。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所做的就是結束這短暫夜幕下的惡緣。

最終一切都會獲得安寧。

有了開始,剩下的便簡單多了,在髮稍也被濺上紅花之時,百人商隊可以撥出戰鬥的人馬也近半,在面對約三十來人的馬賊是綽綽有餘,奪下了一匹馬的阿蘇卡逐漸脫離了戰場,追尋著西南而去。

他得確定是否有其他的伏兵亦或救援,搶占先機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一個列隊留下的痕跡不難追蹤,附近能夠紮營的地方肯定是一個能夠補給的綠洲,那對接下來的旅途有所幫助。


他看見有人在沙稜線上倉皇而逃。

追趕他的是一名與來襲馬賊相似裝扮與武器的男人,無庸置疑的是他們的同夥,阿蘇卡夾了夾馬肚,扯動韁繩,隨著馬的嘶鳴與鷹鵰的長嘯,驅馬迎戰孤敵。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他與椰棗是配合無間的好夥伴,勇猛的鷹鵰總是協助著他搶佔先機,馬賊被撕裂的耳朵剩下孔洞,鮮血染紅了下頷與脖頸,抓準著那交戰的時機,彎刀在夜下劃出月牙的弧度,割斷了馬賊的咽喉,更多的鮮血噴湧而出,有如爆發的間歇泉水,在月色下飛濺出血霧,與慢慢紅沙交融,沉澱而落。

滾落在地上的是了無聲息的皮囊,躁動的是極欲逃離的馬匹,阿蘇卡伸手抓住了韁繩,控制著馬兒安靜下來後他沒有再多加關注落敗者,而是跳下了馬背,牽著兩匹馬緩步走向跪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的逃亡者。

那是一名穿著棕紅長袍,纏著頭巾蓄著鬚的中年男子,在月光下可以看見他潮紅與滿是汗水的臉龐,阿蘇卡蹲在在的面前,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溫和且安撫。

「沒事吧?」

看著男人眼中還帶些緊張,阿蘇卡只是笑道:「我是三姊妹商團的成員。」

男人聞言似乎才安下心來,他被這些匪類劫持好幾天了,那幫傢伙也不避諱的談論著,讓他知道在他們商團遇害之後下一個目標就是三姊妹商團,他也是看著留守在營地的人剩下兩三人,這才趁亂逃出來,朝著遠處的火光──雖然還是被發現追捕.........不過,多虧聖督保佑。

他逃出來了,也活下來了,甚至遇到了三姊妹商團的人,而且看樣子似乎是三姊妹商團獲得勝利的樣子,要不怎麼會派人來探匪類的後路呢?


「我是來自薇涅沙的特許商團領袖,受盜匪劫持好幾天了,剛剛趁亂溜出來,好險看見有火光,當真是聖督保佑。」

「雖然剩沒多少東西,要不要看看我帶的商貨?」


劫後餘生的男人呵呵地笑著,下意識地摸索起身邊,這才想起來他是隻身一人出逃的,就帶了水和糧。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哎!瞧我這記性........我的商貨都還在他們的營地呢........」

一生從商的商人在慌亂之於想著還是生意之道,不免有些訕然的笑了笑,沒有拒絕恩人伸來的手的協助,有些踉蹌的從地上爬起,出逃時只記得帶著生存所需的水與糧,平安時就惦記上他的商貨與生意了,這人的本性啊,商人訕訕。

「哈哈,這不是挺好的嗎?」

面對商人的訕笑,阿蘇卡不由得笑出聲來,經商之人想做點生意彌補虧損都是在正常不過的,阿蘇卡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問:「假如你有好的商貨,那我自然也會有興趣購買點的,只不過我們需要先解決一個問題。」

「前來襲擊我們的馬賊,我想現在他們應該被解決的差不多了,我想問問在他們的營地還有多少人?」

「不多,我想就一兩人吧?」

商人聞言是更加的安心,忙道:「他們人數就三十多人,為了攻擊你們把大半人都派出去了,就剩幾個人看守。」他行商一趟回來,雖然剩下的商貨確實不多,但賣的那些錢財他可得好好地收回,可不能身無分文的回鄉。

「是嗎,我知道了。」

阿蘇卡從包裡再度抽出紙筆寫下了最新的情報,哨音喚著鷹鵰前往送信,而他打算繼續前行,解決掉剩餘的敵人,他將一匹馬的韁繩遞到了商人手中,道:「我們的人就在西南方,你往火光之處前進就可以了,我有在紙上寫了你的事情,嚮導他們會幫助你的。」

「恩人,你是打算去他們的營地嗎?如果這樣請讓我一同前行吧。」

看見阿蘇卡微微挑了下眉,商人笑著拍了拍胸口,雖然還有兩個馬賊,但他瞧人行動利索,身材精實還帶著兩把彎刀,肯定是實力人。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我是商人,總是要確保我的商貨跟錢財嘛!」

雖然這宛如舞孃似的衣著讓人有些在意(他總感覺隱隱約約要想起什麼似的),但人救了他的命又有能力,他又何必在乎這些呢?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確保找回他的錢囊,這可是一趟行商的心血。

「那有什麼問題,既然你要跟,就一同來吧。」

阿蘇卡素來不討厭這般的坦然純粹,甚至還是挺欣賞的,畢竟就他來說,商貨與錢財本就該是商人生存之道之中的重中之重,阿蘇卡躍上了馬背,朗聲笑道:「恩人不恩人的,就只是順便幫一把罷了,就叫我阿蘇卡吧。」

商人呵呵笑著,也一同爬上了馬匹,跟隨著阿蘇卡前往馬賊的營地,而且就在這個時候他終是想起了為什麼會對眼前這人的外型感覺莫名的有印象。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他曾經聽說過這麼一名出格的男舞伶,他有著棕色的肌膚,奶油色大坡浪的長髮、琉璃色的瞳孔、一對彎刀,生的是那高大俊美,他不屬於何方,四處遊歷著無拘無束,當然還有那頭威猛的鷹鵰。

商人注視著奔跑在自己前方的舞伶,就如傳聞一樣,在月色下那頭奶油色長長的髮絲正是有如奶金色的絲綢似的,儘管沾了點血跡也像紅花盛開。


他想著,當他回鄉後可以告訴家人們這麼一個故事。

關於他是如何在月色下被俊美的舞伶拯救的故事,以及他是如何在邪惡的馬賊下幫他奪回錢財與商貨。

他可以笑著講述他是如何活下來的故事。

月牙低垂,星子閃逤,紅沙滾滾的夜晚。


༄༄༄
🐧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STAGE 《1》 紅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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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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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迪 尼爾森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後面幾天到周末三次元稍微有點兒忙,終於趕著把紅紗路弄完了(總覺得好像不小心有點爆字,企畫的各個元素都想要塞點進去

如有錯字尚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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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因為蘇卡這個傢伙給我骰了兩個大失敗,但因為我有使用四葉草所以有救回他的體能大失敗,你這跳舞耍刀的不許給我體能大失敗啊!!!

所以......他大失敗的是預知,所以讓他獲得妄想的減益效果,然後是思想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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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看見四葉草被踩碎時才閃神,差一點就要被砍腳腳,但是因為他擁有四葉草,又獲得幸福與成功的祝福(?)所以最後一刻又被椰棗提醒閃過傷害((好喔,就都你在說就飽了

雖然寫完了還是覺得好好笑,蘇卡因為精確有成功,椰棗就是他操控ㄉ遠距離兵器,回來要給威猛的遠距離兵器加大ㄐ腿(。

總感覺好像還要在說什麼,但偶的腦子空空了,還是先ㄑ睡覺ㄅ(好)
忽然驚醒的不重要,駱駝約四歲後才是性成熟,所以兩歲的乾酪還是個孩子((終於想起我要說的什麼了……
救命喔您太快了又是華麗長文又是好幾張美圖為什麼這麼快!!!!蘇卡打架完全是一場美麗又危險的舞蹈 好喜歡明明在戰鬥之中卻因為四葉草掉落的景象而失神片刻的橋段……就像生活裡突然護身符繩子斷掉的那種感覺,真的會突然錯愕TT況且還是在沙漠的夜晚+遇襲,極其不安危險的時分……

期待知道蘇卡以前發生什麼故事為什麼討厭匪徒!

唉唷被沙漠裡的俊美舞伶救下來誰不暈(不要亂講話)
cohen0303: 蘇卡整篇幾乎都像一隻四處飛舞拖曳長長尾羽ㄉ大鳥(好)讓人抓不住的舞蹈(好ㄌ

嘿嘿,我好喜歡護身符壞掉的這裡,護符壞掉是保護,但同時具有破壞帶來的不安定,因而失神的錯愕真實,好開心你有這樣感覺到,在危險之中不安的危險更席捲

小小的塗鴉有稍微暗示了一點點為啥咪討厭匪徒,蘇卡想起來就不開心,相對的也會很冷淡無情,ㄏㄏ,我就喜歡(在這邊自己廚兒子

被美人拯救的記憶,不好也變成的好的囉(好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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