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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阿蘇卡只是聳了聳肩,話語的整體性所傳達來出來的是給予了他這樣的感覺,不過既然對方強調了遣詞,那便是如此吧,「是嗎?那就如同你所說的,是我錯解了意思,抱歉。」不再糾結在這一點上,阿蘇卡拾起了柴火放入了篝火裡,添上一把火而更加燃燒。

「就如同你所說,事物終將有結束的一日,回歸到自然,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的。」

雖然不能說是信仰,但他認同並且算得上是實踐著這番的信仰,阿蘇卡伸手輕輕撫摸著身旁的駝皮包,就如同他的老朋友一樣,走向了死亡,回歸自然。

「你不認為故事也會是一種傳承嗎?今天我聽見你的故事,或是有其他人聽見了你的故事,那或許總會以某種形式流傳下去,雖然血脈確實不在了。」

阿蘇卡笑了笑,或許某天他會在某個街頭唱出在阿拉拔斯曾經有這麼一個氏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