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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重的問題好困難,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伊登不討厭屬於誰的感覺,阿重覺得,屬於別人不好嗎?」
伊登的表情柔和,將隨手折碎的樹枝又扔進火堆裡,被火焰吞噬。
跟著商隊踏上旅途的這段時光,他想笑就笑,想生氣就生氣,能說自己想說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確實如乘著風翱翔的鷹一般自由。
然而回想起待在貴婦人身邊,懶散的靠著既有的優勢過活,順從、賣笑,過著如金絲雀一樣的日子,他其實也不覺得厭煩或者抵抗。
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尤其他又是個隨波逐流的人,也許興致一來,又重操舊業也不無可能,故少年的提問對他來說,有點難以回答。
「不過⋯⋯嗯,是呢,我可以跟阿重肯定的說,現在的伊登,是屬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