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馬車上被笑聲驚醒,幾個糙漢擠在狹小的馬車後,眉飛色舞地聊的興起。
「哦——!」
「大城的不行,偏僻小村的綁回來揍,生了孩子就不會跑了。」
他們不是嚷著大城的妓院,就是分享著怎樣打家裏的女人,讓她們“乖乖就範”。不知誰説了句什麽,又引來一波震耳欲聾的大笑。
獨臂的奴隸抓緊了木箱,下意識的想挪到更邊緣的角落。他已經和那群人在這架前往柴堡的廉價馬車上渡過無數個日夜了。他們講的他都聽得懂,但似乎又不懂,所有話都像隔著一層膜,離他好遠,就像大漠中老遠看到兜帽友人隨風飄蕩的披風... …
他有點無奈,但仍在喧嘩中開始了每日恆常的單字復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