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覺得伊西多和藍尼就像一千零一夜的少女與國王,那些為求生存的講述與報復施捨的聆聽。於是期待他們能迎來相同的結局,卻在多方角色們接連背叛的故事中,獲得令人不適的自由。
甚至最後的回馬槍,都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作者的殘忍,對伊西多、對藍尼,對讀者。
好樣的,我就是個熱愛被作者文字凌遲的受虐者,貪婪的舔舐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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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亞提拉的馬的男孩》留給讀者解讀的空間更多也更深入,而且不管和別人如何討論交流,都無法滿足,或許是自己的視野不夠開闊思緒過於狹隘的鑽牛角尖,但對越辯越明的自我意識追求則如嗜血般存在。
對這種寫作風格有興趣的話,《奧茲莫斐的伊西多》是比較平易近人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