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學乖了,以後有人要找聯名合作還是招募什麼的,對方如果沒有買過我的東西我絕對不會再傻傻的答應了
不管對方用文字說有多喜歡我的作品,但是其實他根本沒看過實體也沒購買過,這些都沒有用,麻煩請先支持我,我們再來談合作
去年的慘痛經驗,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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