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yss_99
11 months ago
不知道會不會再有的腦洞噗

他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定義他的人生,好慘,你要加油,抱歉,還是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但他至少還知道自己是誰。

然後就這樣跌進遊廓裡,只有在日本小說才出現的地方。他被選進來的理由很模糊,為了符合特殊客人的喜好,甚至能提供他獨立空間。他曾聽聞很多關於她和她的故事,從禿開始多麼努力才變成新造,再熬了多久才有那麼百一的機會再成為花魁。

「開外掛的」,裡面的人們都這樣喚他。二八之際直接空降花街,成為振袖新造。這名稱他第一次聽,後來才知道要經歷多少磨練才能到這裡,成為花魁前的最後一步。

這次不會再有人對他說可憐話,饜足,貪婪,手段與魅惑,大家彷彿是這麼理解的,然後再耍各種手段讓他在檯面下永遠抬不起頭。

這也無妨,他還是知道自己是誰。知道自己能做一些什麼討好客人,也討好自己。
掰噗~ 正在
11 months ago
〒_〒 (噴哭
Abyss_99
11 months ago
18歲的成年禮,正式套上花魁裝扮,接待他們所謂的特別客人。

他不覺得這些人有什麼特別,有錢有閒能來遊廓,一响貪歡罷了,各取所需。

直到遇見他。
他很特別,太特別了。特別到他懸梁刺股積累起來所有關於成為花魁的訓練,眾人的訕笑鄙視,都可以拋棄。他知道他愛上那人。

每次相對,小心呵護著落地即熄滅的火苗,彼此相信笑容皆來自真心;每次交合,皮膚熾熱的溫度一次又一次讓吟哦點燃。他知道他的自我不甘於只綻放在小小花街,他明白他的眼淚只能落在只屬於他的小小掌心,兩人是如此靠近的距離。

唯獨承諾,彼此都擔待不起。

他留給他一封訣別,他只能贈他一只髮釵。
漸行漸遠之後,他發了狂似的剷平所有遊廓的痕跡。

應該要爽快。他重獲自由,接手某個客人留下的一筆生意,奢靡的生活人人稱羨,但他對任何事物都再也掀不起波瀾。
Abyss_99
11 months ago
然後他又遇到他。臉上不再抹上濃瀲脂粉,他的眼尾刻上無法償還的借據。他衝進門嚷著要他要的東西。

很多事來得突然,但又如何?他說他殺了人,他說他也殺了人,雲淡風輕。

沉默。才發現風雨都是小時候的事了。
現在他會分享他現在曖昧的人,他給他調了一杯酒。愛是什麼,沒有答案,但他知道還是會赴湯蹈火去幫他實現當初沒說完的故事。

任務失敗了。對方都死了,但是他遠遠看著,他們兩人臉上都掛著笑容。當初若是可以如何,現在或許就能如何,這種假設性的問題沒有益處,卻忍不住想要確認。

心臟為什麼會那樣的痛,照理來說不該。於是他展現給世人那些眼淚,狂笑,嗔癡。

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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