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之前 有些筆者會描述Barry Harris是第二代的硬咆勃樂手
一方面是因為對Barry的認識 我知道他一定很不喜歡這種稱呼
這些讀物 即便再怎麼已他們認爲客觀的方式 都還是透過一種白人的視角 在理解爵士樂
這是一個可以認真討論的話題,不過assume positive intent這個態度我覺得滿重要的,尤其是對於台灣這邊的樂評,畢竟黑人歷史與文化的重啟,是最近幾年才成為顯學的,住在美國以外的人,真的不是那麼容易了解其中的脈絡,其實別說,美國自己本土的很多人對於這些事也有很多的不了解(或不願意了解)。
不過這些討論的確是要有人開啟,才會有慢慢普及化的一天。
保持assume positive intent很重要!
這就是共和黨一直很害怕的critical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