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漾
1 years ago
#草稿匣
latest #36
和漾
1 years ago
終於放假,翻到以前存在雲端印碟的檔案就看了起來,我也想知道自己當時打算怎麼繼續。
下面都是一些應該不會再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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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漾
1 years ago
標題:瑪麗的白色房間
衍生:Blade Runner 2049
等級:G
配對:無,Ana 視角
大綱:要怎麼確定記憶是真實,而非人造的?

1.
Ana 的睡眠週期跟植物無異,隨室內照明的定時作息,不比一盆花特別。

她的早晨總是這樣開始:黑暗裡,電流穿頂而過的滋擾聲漸強,嘶地自隔板後透出來,啟動嵌在挑高樓板裡的燈管,從她躺的角度看不到是什麼在發光,只知道二十秒後照明會漸進式亮起,先是昏暗得僅能看出手指的大致輪廓、滑落至腰際的閱讀器,或是她蹬著床尾的蜷縮腳趾,再遠些,她越來越能清楚望見擺放在房間中央的合金工作台,研究資料和進展到一半的記憶未完成品仍堆在原處,是她早餐後的首要工作。不出一分鐘,環繞四周的音響播送潺潺流水跟鳥叫蟲鳴,聲量漸強,伴著增亮的人造光源,直到牆壁塗料反映出珍珠色澤般的白。
和漾
1 years ago
她的太陽通明了整個空間,帶來永遠準時的、均質的、不隨四季變換的白色早晨。
事實是,銀河系正在失去它的中心,太陽逐漸死去,世界籠罩在不停歇的雨幕中,灰濛黯淡。

Ana 透過華萊斯企業資料庫撈到的歷史紀錄,止跡於幾年前的大停電,所有的磁性資料由於電磁脈衝而損壞,無法向前追溯,她明白在天文學理上太陽是如何受制於核融合的反應,末日到來時太陽會膨脹成一顆通紅的巨大恆星,旋即像顆充飽氣的紅汽球忽地爆炸,向內塌縮,收為失去光熱的太空殘骸。

可她從未見過真正的日光,不明白見到陽光應是怎樣的喜悅,什麼又是曬暖皮膚的輻射熱度。Ana 的太陽泛著恆溫空調的涼意。但這是她唯一的日光,那對她而言就是真實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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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漾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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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無君無父無城無邦
衍生:Black Panther
等級:G
配對:無,Erik Killmonger 視角
大綱: 「或許你家鄉才是真正迷失的那一個。」年少時期的 Erik 說。
和漾
1 years ago
Erik 遵循指示,仰躺在沙盤中央,側眼瞥向那接替 Zuri 職位的薩滿。

他毫無頭緒登基後續的儀式會怎麼進行,軍旅生涯裡受過的訓練接管了狀況,效忠國王的近衛隊駐守在神殿口,禁止他攜帶武器進入聖殿,手無寸鐵的他只好不著痕跡地抓起一把沙粒,防身或許。

Erik 仰望站在祭壇上的薩滿,那人手托研缽,垂首對心型草的汁液祝禱,圍繞沙盤的輔祭隨之同聲唱和,由瓦干達語譜成的吟詠嘹亮,迴盪在亙古的聖殿石柱間,儘管他一字不解,經文卻聽來像是 N'Jobu 向他道晚安的聲調,聲聲摩娑他的傷疤,隱刺著背脊。

略懂英語的薩滿收住吟唱,恭謹地在他身側屈膝半跪,解釋儀式是將祖靈對王位繼承人的期許一齊傾入藥汁裡,隨即將藍得詭譎的汁液倒進陶碗。那碗緣有著裝飾的繪紋,以及鳥喙般的流槽。
和漾
1 years ago
當薩滿雙手舉捧陶碗,遞到他嘴邊,Erik順從抬高下頦,張嘴湊近碗緣。
待他含住,感受到薩滿止不住的手抖透過碗身傳來,Erik 瞅了佯裝鎮靜的薩滿一眼,看那豆大的汗滴滑落額際,才徐然收回視線,示意巫師餵他飲下藥液。
濃郁的草葉氣味撲鼻而來,Erik 眨了幾次眼才收住,任那冰涼如雪的藥液滑入喉間,冷意一路直竄脾胃,遍體的皮表倏地轉藍,心搏驟降,彷若死神藉由親吻奪去他僅存的體溫,使他瀕臨比死亡還凜冽的酷刑。
Erik 禁不住渾身打顫,筋肉無法自主地抽搐、彈跳,他本能地想嘔吐,但一想到弒父仇人 T'Chaka 登基時這般捱過來了,而敗在他手下的 T'Challa 也曾熬過此番考驗,他便始終沒停下吞嚥。
和漾
1 years ago
直到陶碗見底,薩滿搭著 Erik 的後頸,把他放倒在赭紅砂土之上,再拉起他的雙臂於胸前交錯,向歷代國王崇敬行禮。
環繞沙盤的輔祭全數起身,接續下一道儀式,只見他們肅穆鏟起一抔抔紅砂,替 Erik 覆土,活活掩埋他於艷色底下。

他先是嚐到沙。伊拉克的黃沙。
和漾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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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Dive at Dawn
衍生:Dunkirk
等級:G
配對:Collins & Shivering soldier & Farrier
大綱:post-canon
和漾
1 years ago
火車再次停下。

沒了轟隆作響,柯林斯驀地睜開眼。這輛夜行列車走走停停數次,有時沒有靠站,遂停在原野中央十幾分鐘,再無預警駛動。

安靜是危險的同義詞。
每次駕駛噴火爬升到高空,除外耳罩裡無線電的滋滋作響,寂靜世界的唯一聲音便是座艙震動,代表引擎還在運轉,人也還在呼吸。真有那麼一次狗咬狗的追逐戰他被梅塞施密特盯上,機槍的子彈紛紛打在機翼上,啪嗒啪嗒,落殼彈跳,福蒂斯一號的黑影掠過他頂上,趕跑了瘋狗,可他單邊油箱洩了不少燃料,只剩另一端死扯活拉、乘風滑行,撐到基地的跑道出現在視野裡,終能迫降。
和漾
1 years ago
地勤招來整隊人馬,一湧而上把半側毀壞的戰鬥機拖回機棚。
法瑞爾的噴火跟在後頭下來,人翻出機艙,揭了面罩第一件事就是不發一語地瞪視他,眼神彷彿在說你知道這怎麼回事,直到隊長拽著胳膊把人帶走,要他十分鐘後去作戰室報到。
他只聳聳肩,知道自己運氣再壞就要掉進海裡餵魚。
跑道上起了晚風,柯林斯把領子立起來,臉埋在裡頭呵氣,脫下羔羊皮手套的雙手探進脇下,撒開腳步往營區走。他這才發現與死亡擦身而過,讓胳肢窩裡滿是汗水。
和漾
1 years ago
柯林斯倏然想到法瑞爾飛過月光號上頭時,他沒有聽到飛機的引擎聲。

火車一時半刻看似沒要開了的打算,他望向窗外,少去燈火什麼也看不見,不像是廢棄的轉運樞紐,可能又是原野。
車廂走道上沒有像是查票員的人,只有倒頭大睡的大兵,從韋茅斯離開前他沒能來得及問旅程的目的地,其他士兵看來也不介意火車的終點站,因為終點在等著他們。
他想這是必然的,車上載的絕大多數是遠征隊的軍團,他們不愁沒有地方去,也沒有急著要回到戰場上。

對座的士兵把軍毯胡亂捲在肘彎,枕在窗框上湊合著入睡,鼾聲斷斷續續,像是遭遇什麼噩夢。
柯林斯望了一眼腕錶,錶壞了,鏡面上水氣滿佈,準是他栽進海水裡時灌的。
和漾
1 years ago
*
柯林斯婉謝奶油圓餅,但沒有拒絕熱茶,誰能對暖手的濃茶說不呢,他提著杯把,循旅店老闆的指示上了二樓,直走到最邊間,曲起手指禮貌地敲敲門板,無人應聲,門後也沒有走動的聲響,他遂開了門。

房裡很暗,應是窗戶所在的地方全用遮光布覆上,嚴密地不透一縫光線出去,敵機造訪頻傳,前些時刻的倫敦空襲嚇怕不少人,夜裡的燈火管制更為嚴苛,福蒂斯小隊幾度夜間飛行柯林斯都望不見底下的點點星火,唯有斷續的無線電呼叫提醒他這是任務,這是戰爭。

一盞外有防風罩的提燈留在矮櫃角上,勉強能視物,房內黑影綽綽,原來還有一人踞在牆角,側對柯林斯,正弓著背,捧起桌上瓷盆裡的水洗潔全臉。
和漾
1 years ago
那人解下的遠征軍服擱在椅背,垂地的衣袖剛好遮去軍階的槓紋,只剩內襯的背心留在身上,柯林斯先是縮了縮肩,而後反手帶上門。撞見盥洗不是什麼新鮮事,基地裡見慣了更多赤條條的弟兄,但房內太靜,甚至有點親暱,出個聲就會打壞的那種,可不出聲也不是辦法,畢竟落腳處不多,同房也非他跟男人能決定的,擠一間湊合過夜應不為過。
和漾
1 years ago
水面上覆有一層浮沫,那人用肥皂洗去海水的鹽粒、沉船的油汙與戰地的汗垢,柯林斯許久沒看過那麼乾淨的面容,彷彿有那麼一瞬間他們脫離了軍人的身份,重新當回文明人,在酒吧互相打招呼,聊一些言不及義的日常話題。
男人停下洗淨,衝著柯林斯點點頭,也回報名字和軍階,並說了一個陌生的地名。
柯林斯不知道那是指哪裡,見他不明白,男人旋即補充。

這回柯林斯有了模糊的概念。聽過,愛爾蘭是吧。
和漾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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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The End of F***ing Budapest
衍生:Mr. Robot 駭客軍團
等級:G
配對:Dominique/Darlene Alderson
大綱:他們在布達佩斯一起迎接末日。
和漾
1 years ago
世界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末日了。

酒保瞥了一眼新聞快訊的跑馬燈,嘟囔幾句, Dominique 只捕捉得到美國人這個詞,從表情研判,意思可能是「有完沒完這群美國佬」或是「美國人到底要拉多少人一起受罪啊」。站他隔壁的另一位酒保聽到碎念,連忙以手肘頂了頂他,視線望向她——對,她就是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嘴無聲說著抱歉,取了身後櫃上的一支龍舌蘭倒入shot杯,推到她跟前。

「這杯請你。」她的英文帶著腔調。
和漾
1 years ago
*
口香糖的泡泡啵地在 Dominique 眼前破掉,前 FBI 幹員吁了一口氣,即時收回舉至頭頂的玻璃酒瓶,也好,瓶裡還剩一點貴腐酒沒喝,改擱在鞋櫃上。
過往的經驗告訴她,去質疑一個頂尖駭客怎麼找上門的無疑是個蠢問題,於是她放棄與嘴裡嚼著口香糖的不速之客僵持,僅將大門推開幾分,側身讓拽著登機箱的 Darlene Alderson 進門。

「妳有暈車藥,還是更強的玩意兒嗎?我還有點想吐。」Darlene 摘掉愛心造型的墨鏡,插在髮間,露出眼線暈開的藍眼。
「遇上亂流?」Dominique 開始思考廢紙簍跟搪瓷水壺哪個離 Darlene 最近,「廁所在妳左手邊,直走到底。」
和漾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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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Out of the Bars 酒吧之外
衍生:勞倫斯‧卜洛克的馬修‧史卡德 (Lawrence Block)偵探系列
等級:G
配對:無,依照原著
大綱:時間線在《向邪惡追索》、《每個人都死了》之後。
棄權聲明:俚語 Out of the woods 代表度過難關。
和漾
1 years ago
我帶孩子們去布朗克斯區的洋基球場觀賽,洋基主場迎戰宿敵波士頓紅襪,入場票券若非先買,即早被搶購一空,比賽當天自然球場擠得水洩不通,攜家帶眷來看球的不少,年幼孩童在座位間奔跑穿梭,揮舞著紀念品店玩具部販賣的小型手套叫嚷。可惜安迪和麥可早就過了那年紀。

由於比賽是晚上七點開始,我向安妮塔在電話裡保證賽後會讓他們留宿西北旅館,隔天再送去車站,好讓他們充分休息後返回長島的家。
找位置時折騰好一陣,等坐下時早已飢腸轆轆,我招手示意流動小販過來這排區域,掏腰包買來三人份的熱狗和瓶裝可樂,常有球迷說看球盛事的享受包括大口啃食美味的熱狗,我倒覺得是徹夜激昂的呼喊最重要的補給。
和漾
1 years ago
當坐在我身側的安迪將熱狗堡遞給麥可時,我沒漏看他蹙緊又倏地舒緩的眉頭。
「怎麼了?」我前傾身子越過安迪,輕拍麥可的膝頭,問道。
「沒事。」他囁嚅的低語,但眼睛仍是緊盯著手裡的熱狗,沒有動作。
我微微詫異,儘管未表現在臉上,方啟口欲繼續追問下去,安迪便聳聳肩,食指伸到麥可的熱狗上頭把成堆酸菜撥到自己那份上,再用包裹麵包的餐巾紙抹淨指頭。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不吃酸菜而已。」安迪瞇起眼笑著,神情有點像我以前認識的安妮塔。
和漾
1 years ago
我曾經單純的以為有層公寓,躺在床上懷裡偎著老婆,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則是孩子的笑靨,就是所謂的正常人生活,萬事已定,如此這般的過下去,陪伴孩子們長大、上大學、離家,或許結婚讓我抱個孫,直到我有一天攥夠錢也沒受多大的皮肉傷,從轄區巡佐的職位退休,挽過皺紋滿佈卻仍戴有婚戒的伴侶的手,雙腳一蹬,終究死透。
可離婚後我才發現這版本是少數人的故事。
和漾
1 years ago
如今我也說不上這樣轉變好不好,離開警界,獨身住在五十七街的西北旅館,偶爾幫點朋友的小忙、四處走動,有時拿錢,亦或分文不取,還可以寄點錢給分居在長島的前妻和兩個孩子,即便沒來得及參與安迪每場校際橄欖球賽、得知麥可厭惡酸菜的挑食習慣,不過我想這也是生活,紐約的八百萬分之一吧。
和漾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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繳回警徽開始幹起私家偵探時,我也拋棄了制度面的繁文縟節,按自己的步調走,不寫報告,省去紙本的表面功夫和少砍幾棵樹,如同幫朋友一個小忙。如果我的顧客想要每一筆開銷都花在刀口上,結案時還附加詳盡的財務紀錄以供檢驗,我則會推薦可靠偵探社那樣一打的專業事務所給他們。
顧客付我不薄的調查費,我到銀行把支票全兌成現金,匯了一部分給安妮莎,路過教堂再捐獻十分之一,我想也該讓剩餘的錢值回票價,到西五十四街中城北區分局給喬‧德肯買頂帽子是個不錯的選擇,我還任職警員時,局裡有句流傳的話說得巧妙:「抬起屁股敲門去。 」

「現在買帽子不是這個價。」

我聽懂喬話中的暗示,從褲袋裡掏出那捆鈔票多數出兩張,壓在手掌底下滑過半張桌面,示意他收下。
喬搖頭,沒有伸手蓋住綠油油的現鈔。
和漾
1 years ago
「我的客戶支付。」我堅持。
「我才不管僱用你調查的人有多大來頭,我相信他老子有的是錢。」他不屑的從鼻尖擠出一聲悶哼,對暴發戶頗為反感的樣貌,推回我的手,接續道,「這通電話我是會打,但是我不想要帽子或大衣,請頓午餐倒是不錯的答謝。」
「地點你選,警局斜對角的咖啡廳?」
「我大概半小時後過去。你可以點他們的培根蛋,雖然油了點。」他瞥了我一眼,咧齒微笑,「我們上回見面時你應該還是戒酒沒戒油吧,馬修。」
「我沒聽過匿名戒油協會,減肥互助倒是有。」
「耶穌基督,這年頭有一好沒兩好。什麼培根煎到乾巴巴完全脫油,電視上那些營養專家說是健康,可是實在難以下嚥,還不如直接吃乾草算了。」他提起話筒,向著辦公室隔間的門做了個離開的手勢,邊撥鍵邊碎念,「我才不介意哪天血管一塞就噶屁了,這樣的死法比較俐落,而且培根還是好吃的。」
和漾
1 years ago
除了等待,我沒別的事好做,先一步踏進店內的我點了喬推薦的非健康餐點,喝了半杯現煮黑咖啡,一如他所言,肥美的招牌培根沒什麼好挑剔。
半個小時後,喬如其赴約,一推開拉門便逕自走向我待的卡座會合。

「剛在局裡你瞞著我什麼?」用餐巾紙抹了抹嘴角,我把跟前的空盤往邊上一推,問道。
「看在過往的情面上,幫幫我吧,馬修。」喬懇求的語氣近乎絕望,他攤開揉得紅潤的雙掌,情況並不在掌握之中。
「要看活是什麼。」
「查把黑槍。」
「我以為鍵入局裡的電腦就要什麼有什麼了。」

「是啊,二十一世紀,科技至上的時代。」喬疲倦的抹了把臉,又擰了擰鼻樑,「前提是,槍枝比對的系統裡要存著有用的資料,子彈的型號、適用口徑、擊發後的彈殼、擦過槍管留下的膛線等,都是鑑識科學的破玩意兒。」
和漾
1 years ago
「而這是把來路不明的槍?」
「改造過或是外國進口,仿金牛座的點九零,槍身編號被人磨去。你有看到報導嗎,那場槍戰?」
我有印象在晨報上讀過,地點就在五四俱樂部附近,疑似義大利裔爭奪生意地盤的交鋒,雙方陣營加起來共六人當場喪生,重傷的三人仍在加護病房接受觀察,其餘幫眾如鳥獸散。由於沿街的玻璃櫥窗全遭流彈卸下,警方所承受的外界輿論和破案壓力自然不在話下。
沒由來的,我將第一句閃過腦海裡的話說出:「如果第一幕的牆上掛著一把槍,在劇終前必須要擊發。」
「這是哪個文豪說的?他媽的,真該印下來做成貼紙,發給槍枝協會,還有走私那些小寶貝的混球。」

「你不也有配槍?」

他撩起斜紋軟呢質料的夾克,棉襯撐起他的肩膀,看上去頗為保暖,讓我瞧見露在槍袋吊帶外的制式手槍柄,又快快蓋了起來,「自保啊,馬修,這年頭地獄廚房多亂。」
和漾
1 years ago
我搖搖頭,「我就不帶槍。」
剛進入警局的菜鳥時期我花了三個月適應配槍的重量,確保手槍不會在一個大幅度的舉手招車,或是彎腰撿好心人掉在路上的皮夾時射穿我大腿,直到繳回警徽的那天,我把槍一併交回槍械管制室,不得不說肩頭輕鬆多了,像是有人舉起長期壓住我腳掌的巨石,我才重新嘗到自由行走的滋味。
和漾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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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是,寫字要及時(乾
Navi
1 years ago
Navi
1 years ago
和漾
1 years ago
elanori: 我沒貼神威ㄛ
Navi
1 years ago
cavale: 我有發現
和漾
1 years ago
Navi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cavale
https://images.plurk.com/65AfRzVVD7cWQJxcSEBhQf.png
你欸
和漾
1 years ago
elanori:
嘻嘻嘻,a few years later。
有時也是想寫的東西太大所以力有未逮(
加 嘉
1 years ago
好喜歡黑豹那段Erik的視角!還有標題也很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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