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半年有什麼想法的話,我好像寫文目的除了這個梗圖
之外還有其他
我想用有限的語言解釋一些難以名狀的東西
最近跟大學朋友出去玩,一群友人裡,我和安娜雖然當過幾年室友,但並不是那麼親,彼此的私事也所知甚少。第二天我們兩個一起坐車回台北,剩下我們的時候,她用她細軟帶有氣音的聲音說: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我得知了她正處於一個傷心的歷程裡。她說話的時候試圖穩住那些顫抖的音節,為現在知情的我統整出一個大概的故事模樣,然後告訴我目前的結論。
疫情以後,和友人們見面的時刻少了。訊息多過於實際見面。我發現自己對於飽滿、真實的情緒感到生疏,對於自身以外、其他種人生中的掙扎感到遙遠。但曾經這些是很近的。我們花了許多時間在彼此身上,花許多時間說話。只是被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