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1 任務目標成功定位通訊塔,並且成功避開感染生物。
◆B路線。 路線B判定:
路線B判定:
路線B判定:
路線B判定:
通過 Level.2 任務目標評估通訊塔狀態並嘗試修復。
◆A路線。
通過 Level.3 任務目標成功啟動通訊塔。
◆B路線。 通過 任務成功———
Joshua💙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烈日覆蓋一層白紗,微風徐徐,吹著令人懷念五年前仍是擁抱自由的風。
朴延世倒是覺得普通,或者說風有點太大了,會冷。
他不認為自己是懷抱崇高志氣的志願者,五年也足夠讓人對於隔離區以及過去麻痹,來到此地只是散散步。
看過官方分配的名單,有一名庸醫外,上頭有兩位不認識的拿非林成員。
拿非林,拿非林嘛—— 希望是些有趣的人。
將氣息呼出,煙癮有些作祟。
今日接收到的任務依然是維修通訊塔,地點是對於收發貨物資源相對重要的港口。當時德斯依照指揮官通知的時間來到大門口時,所見到的畫面是——一名高大勇武的男人支著單腳,正好從一塊大石板跳至另一塊小石板——標準的布里伯爾款行事風格,那模樣實在過於悠閒自在,德斯頓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直到他靠近,兩人交談過後,德斯才確認布里伯爾正是他此次的合作夥伴,因此他二話不說,將方才領到的全新面罩連著工具套件一同遞給對方,自己則戴上了較舊的那一套(儘管事後又被迫換了回來)。
「出發吧。」他抬腳走在前方,在心中輕輕地嘆了口氣,如是說道。
車程進行的相當順利,多虧了前段時間的調查,他們繞過感染生物主要聚集的路線,順利來到港口。豔陽高照,將海面映出粼粼波光,腥鹹的海風呼呼地吹拂,卻透不進嚴實的面罩,唯一能感受到這股氣息的,只有沾附著鹽晶的髮尾。
「根據指揮官的指示,這次我們必須和拉姆達合作,那邊會派人過來和我們會合。」下了車之後,德斯直接略過欣賞風景的步驟,將零件和裝備重新清點,接著從車後箱取出了兩把手槍,「名義上是合作,但除了修復通訊塔外,我們更需要多注意拉姆達的動向。」並將其中一把交給了布里伯爾。
「這次任務不允許你胡來,清楚嗎?哥、哥。」最後兩字被德斯刻意加了重音,那是他與布里伯爾在路上達成的一點小協議,這個由德斯喊出口的奇特稱謂,將會跟隨著他們倆好一陣子。
這次的接駁車款是一輛較小型的越野車,車身漆著類迷彩的仿樹林漆,因為車齡老久,已經不少底下的鐵皮都露了出來。
不過布里伯爾並不在意,他戴著早些時候從德斯手裡搶來的舊面罩與防護工具,駕輕就熟地上了副駕駛座。
你說,這次來自對面的搭檔是什麼樣的傢伙?布里伯爾曾用此當作話題開頭,但即使腦子長在膝蓋上,也能猜到德斯大概的答覆都是什麼:無論如何,小心謹慎。
死板又帶有威嚴的回答令布里伯爾差點以為他不知何時賣了大半輩子的幸運,才能榮幸十分地獲得與卡爾指揮官一齊出趟任務的現在。但唯一不同的是,面對卡爾,他可不敢皮嘴。
「哦——這裡的空氣真好。」這是戴著面罩的布里伯爾下車時的第一句話,隨著他伸懶腰的舉動,兩抹未曾見過的身影便入了他的眼角餘光——兩位配備與他們不大相同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的吊橋口旁——他們來自拉姆達。
布里伯爾勾起面罩下的唇角,對著德斯以僅兩人的距離才聽得見的音量喃喃低語:「嘿、寶貝,看來這次是我跟你讓人家好等了,要陪你一起喊對面的『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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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若不是聽到了車胎在不平整的砂石上滾動的聲響,昆汀恐怕下一秒就要在這段漫長又無意義的等待中死去。
基因改造可不是讓別人這樣浪費自己時間的—為什麼要踏出隔離區呢?
他想,他討厭照的人頭暈目眩的太陽、討厭那股腥臭粘膩的海水氣味、討厭沾染鹽味的風恣意妄為的吹亂梳不平整的髮絲、討厭身旁這個絲毫不尊重自己的長髮青年⋯⋯還有什麼、噢——
—還有軍人。
看著兩位穿著護具的軍人走來,昆汀只覺得自己脖頸處的青筋都要衝出皮膚了—只因他所有討厭的因子彷彿約定好一般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他甚至不怎麼奢望拿著槍枝的男人們能有什麼除了魯莽以外的才能。
「拿非林的人來了。」他明顯的感覺到隨著年齡的流逝,他的耐心和將笑容掛上自己根本不高興的臉會是多麼費力的事了—或許這便是老化的一種吧,他一邊想著,一邊笑著朝不遠處的兩位揮手示意。
「嗯—— 我有眼睛哦。」朴延世揚起笑,那抹一如往常揣度著些心思並藐視眾生的笑靨,然而他可是真心友善的,儘管這份良善只單純出現在自我認知上。
沒大沒小的語氣應答自己身邊的紅髮男子—— 昆汀,他的朋友,兼任精神診所的庸醫。
即使脾氣有夠差勁,但氣得跳腳又被迫因金錢,又或者其他的因素乖乖開藥給自己的模樣,每次都讓自己不亦樂乎。
面帶微笑總是讓人感受到親近,對吧?
拿非林啊,拿非林,果然攜帶全套防護裝備,穿著都大同小異,小心翼翼的感覺,真是讓朴延世感受到嗜虐心蔓延神經,那股想要拆下最後一道防線的衝動⋯⋯
噓、亞伯!閉嘴!
朴延世暗自碎唸,他甩了甩頭。
—— 但確實,這可不行呢。 還不能嚇到可愛的隊友。
詭異的雙眸直勾勾地注視著來者們。
「嗨。」率先向兩名比起自己身型都高大上許多的拿非林隊友開口,然而僅此而已,本應該友善伸出的雙手仍背於後背,並沒有握手寒暄的意思。
畢竟很髒。
朴延世心想。
德斯沒有心思理會布里伯爾的調戲,僅回頭瞥了一眼,注意力則是早已乘上海風,搶在步伐邁出之前到達目的地,揚起拉姆達腳下踩著的沙土,「當心點。」接著他說,同樣是壓著音量,德斯的聲嗓卻透著冷硬。
「你們好,我是德斯,這位是布里伯爾。」沙沙地聲響止於恰當的距離外,德斯緩著聲調主動介紹,規矩又正經。指掌卻扣在槍袋上方,直挺的身板充斥著警備,標準的軍人姿態,要是能摘下面罩,還能見到他嚴肅的神情,以及繃得死緊的下顎線。
——儘管對方展現出充分的友善,卻總叫人難以信服。
微妙的較量,德斯漆黑的視線直勾勾落進藍眸,隨即又轉向一旁的紅髮,微妙的熟悉感於此時衍生而出,以極為其微小的力道勾了下他的腦神經,轉瞬即逝。他迫著自己集中精神,動身往吊橋邊更靠近一些,率先觀察起地形,透過薄霧探究著深處。
感染生物的影子隱約可見,數量不多,卻四處徘徊,若要完全避開勢必會拖慢速度,可要是硬闖,也許免不了一戰。
提到拿非林,會想到軍人;而說到拉姆達,布里伯爾看著面前的兩位男人,他突然憶起了當年與隊友一齊舉辦的電影週末,大概是在炎炎七月,被眾人哄抬著播放的《病院驚魂》,裡頭的醫師亡魂不是變態就是人渣,唯一值得掛念的是位性格善良的調職小護士——但是依照劇情發展,紅顏美人理所當然地也淪為了幽魂們的刀俎魚肉。
布里伯爾眨眨眼睛,拉姆達們表現的笑容莫名有股距離感,在他眼裡怎麼瞧都與軟嫩可欺的綿羊小護士無關,即時相貌也算是個美人級別,但他還是在心底小聲嘆氣:
——哎⋯⋯來的是兩位不知底細的醫師啊,脾氣應該也不如 前些日子 的那位醫師好懂⋯⋯唉、怎麼就不派可愛迷人的小護士來呢?拉姆達的領袖也太不懂得收買人心。
遺憾不了多久,聽聞德斯喊出他的本名,他才伸手去搭前者的肩,直接將人半推半就地領著朝那條高空吊橋走去,直直長長的橋繩上掛著幾片林間破蘚,也與影片中那通往死亡的手術室長廊相似。在經過黑髮的男人身邊時,布里伯爾抬起手,模仿對方沒打算握手寒暄的姿態那般只笑道一聲「喲」,一副跟男人是老熟人的模樣。
他布里伯爾雖然官階下位,沒什麼大成就,但他是個好人,所以路過紅髮男人身邊時,他伸出一隻食指朝對方晃晃並彈舌道:「醫師髮色不錯啊,紅的,夠火辣。」
他是個拿非林的好軍人,從不吝嗇稱讚,就算對方是拉姆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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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謝謝您。」他或許早已習慣身旁腦子會跟自己說話的黑髮青年話語裡盡數表露的不尊重,但他也許還要再花一陣子習慣面前兩位性格迥異、但同樣粗鄙的軍人。
「德斯、布里伯爾。」他強忍著快自七孔溢出的怒意,笑著複述了兩人的姓名——儘管對方看起來似乎不怎麼在意這些繁文褥節。
德斯,他似乎聽過這個名字⋯⋯但他聽過的名字太多了,眼前這個面色嚴肅的男人在他冗長的生命中並沒有、也不會佔據太多的——他對此感到十分慶幸;至於布里伯爾⋯他極度確定自己從未聽過如此拗口的姓名—布里伯爾、布里伯、布里伯特⋯瞧,光是在心裡複誦就能出錯。
他吐出一口大氣。
「看來任務似乎會很順利。」他輕輕地開口,聲音在忽大忽小的海風中顯得有些不清晰。
「吊橋的情況如何?」
Joshua💙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德斯、布里伯爾⋯⋯德斯、布里伯爾⋯⋯好名字,真是不錯。」朴延世來回複誦著名姓,仔細確認每一個音節般。
毫無畏懼地迎接那片黑,那彷彿會將萬物吸入的黑,僅僅是彎起眸子,而十字架耳墜隨著風飄逸。
隨即布里伯爾向著自己打招呼時發出呵呵笑聲,真是神奇,只憑幾句短短的交流便能大約理解彼此的個性。
這一位就是傳統的軍人樣,古板。
另一位是挺活潑的,看起來不太會計較事情。
都很好。
噢,還有一位——
「哎?抱歉,風太大了,昆汀醫師你說什麼?」其實是有聽見的,單純只是想累積身旁人兒的煩躁程度。
「⋯⋯想必各位都看見了,吊橋的部分有些危險,感染生物距離也不遠,真是糟糕耶。」
看吧,自己是有聽見的,還說得事不關己。
「怎麼樣呢?德斯先生。」視線落在率先觀察起周遭的德斯。
將幾人之間的噓寒問暖拋之腦後,德斯順著布里伯爾的推搡行走,將注意力投注於任務本身。他站立於吊橋的一側,以單腳踩上橋面,使了些力道向下重踏,隨即視線向上移動,來回環顧著確認其堅固程度。
只見連接著橋面與主樑的鋼鍊細微地晃動了幾下,主樑穩固,橋面也沒有任何坍塌的跡象,這番動靜也未有引來更多感染生物的聚集,只將前方迷霧稍微驅散了些。順著開口望去,德斯終於得以望清位於另一側的主塔大門,於是他從背帶中取出了條粗繩,一端繫上腰扣,剩餘的部分則交給布里伯爾。
「吊橋看起來有些老舊,但還算牢固,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從這裡直接通過是最快的。」他伸手指向橋的對面,一邊向拉姆達的人員說明,「繩子上有環扣,為確保安全,勞請各位把它扣在身上最牢固的位置,待會我會先進去,確認沒問題後會拉繩子。」
最後,德斯將目光擺回布里伯爾面上,烏黑墨瞳望進遮罩背後的笑眼,「學長,請你帶他們過來,動作要快,行嗎?」
在德斯分析的同時,布里伯爾隔著由峽谷吹上來的冷風,好似聽見了身後那黑髮男人在稱讚自己的名字,於是他又舉起先前那根對著紅髮醫師比劃的手指,向男人動了動指頭:你真有品味!
雖然是初次會面,但布里伯爾有種預感(他的直覺向來優秀),自己與這個黑髮男人即使不對頭,但在幽默方面也許會默契不錯,特別是在他聽聞男人輕鬆愜意地將危機當作笑話時,差點也笑出聲來附和。
——是啊,真是糟糕耶,不過能像這樣笑著跟美人們一起領死的話,想想也不是那麼糟糕呢,哈哈!
「哦、放輕鬆啊,親愛的。」布里伯爾笑語道,他接過從德斯那傳來的繩鎖與鐵銬,喀嚓一聲將其中一枚釦上自己腰間的粗帶上,「他們又不是小雞崽,用不著我得像隻母雞一樣謢著他們,是吧?」他說罷,彷彿爭取同意般在回頭遞出器具時,還朝著拉姆達們點了點下巴。
「倒是你率先探路,要小心點兒啊,」布里伯爾轉頭說道,他撇了眼又颳起一道鹽風的谷,「⋯⋯要是太高了感到害怕⋯⋯」他放輕音量,同時也異常柔聲起來:
「就想想在你喝醉酒時,我是怎麼哄你睡覺的。嗯?」理所當然,除了醉酒以外都純屬瞎扯,這只是他一貫的油嘴風格。
Joshua💙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在布里伯爾給予自己反應時,只是呵呵地笑出聲。
真是可愛——哎,真是冷漠,但也挺好的。
朴延世有個習慣。
拆禮物時,包裝總是一層層,順著痕跡細心地剝下,將包裝紙完好地折成四角形。
同樣地,他對這兩名來自拿非林地禮物有的是耐心。
迥異藍眸轉了圈,那是他突發奇想時下意識地行為。
還不是現在。
「或許昆汀醫生很樂意由你來當他的母雞。」鐵銬發出金屬的碰撞聲,將繩索拉緊後轉頭看向昆汀,「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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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是啊⋯沒過幾年,我可能就雙目渾濁、看不清前方囉。」
他毫無痕跡地接下對方的話茬。
他比這些毛頭小子多活了許久,對於如何不失風度的表達還是挺有一套的——這麼一想,他緊繃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了許多。
「所以讓我殿後罷⋯我走路不快。」他學著其他人裝上鐵銬後扯了一下,確認其在發出「喀啦」的聲響後不會隨之崩解。
「拿非林的東西真不錯,」他笑著微微使力喊道,「我想這足夠我們安全通過了。」
在確認拿非林的兩位都成功度過後,輪到拉姆達的兩位,踏上搖晃且脆弱的的木條時刮起一陣冷風,暗忖為何自己要來這裡。
重新踏上平穩大地,將金屬扣環拆解,朴延世抬起手,拍了拍德斯的肩膀,「呼,不錯嘛—— 謝謝德斯先生率先為我們開路?」
「或許我們能成為好朋友。」手指昂起,指腹輕搔面具與皮肉的交接處。
四個大男人的重量對吊橋還是有些負擔的,不同於他人的輕鬆,德斯依然處於警戒狀態,只不過這一回他的緊繃是來自於發出咿呀噪響的吊桿,每當靴底重重觸及木板,那顆粗壯螺絲便會狠狠搖晃一下,像是隨時都會鬆動似的,看的人心驚膽跳。
不只如此,德斯還得分出精力注意著周身,低鳴透過濃霧重新漫了上來,忽遠忽近地,一會兒在左、一會兒又往右,彷彿又是另一場遊戲,逗弄著人類脆弱的交感神經。
小隊長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槍托,待紅髮醫師也順利通過後,才將槍枝架至身前,同時輕輕地側開身,下顎微微地一揚,便避開了黑髮青年的指尖,顯得不解風情的模樣,只淡淡地掃了對方一眼。
「我們的時間都不多,接下來請拉姆達帶路吧。」溫厚的低嗓聽不出情緒,他避開了是否能成為好友的話題,視線一轉又望向布里伯爾,看似只是無意的一眼,可大概只有布里伯爾明白那背後的含意。
——別看戲了,趕緊幫幫我。
這個陌生的男人試圖將他那較軍人而言更為纖細的指插入德斯的面罩之間,然後者則不鹹不淡地以沉默應對,如同這兩位拉姆達在他們的初次見面時擺出的那種姿態。
冷漠以及疏遠,但卻又親密地交換了名字(無姓)——哦、除了這個男人。
布里伯爾看了眼黑髮的男人,他身後的風還在向上吹佛,擺弄著眾人的各色髮尾,似要在他們著落的水泥地處盤起一卷小旋風,但他們之間只是短暫的合作關係,可沒甚麼錯綜複雜的愛恨情仇。
德斯當然需要多交點好朋友,布里伯爾心想,雖然他也看得出來男人明顯地表露出委婉的拒絕,只是,德斯的朋友除了工作之外,實在是太少了。
人類本來就是群居動物,無論以單純的生存法則或哲學的人心描寫上,都無法反駁。
「要想當朋友的話,先生是不是還沒對我們說出自己的名字?」布里伯爾虛搭上男人的側肩,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將人直往通訊塔入口處拐,然後才微微回頭的對德斯眨眨眼睛。
「還有,既然昆汀醫師腿腳不便的話,那麼先生能行行好帶個路嗎?這裡的電路實在太過高級,想必你們肯定比我更懂得如何處理?」
「兩位感情真好呢。」
蒼穹沒於落日之中,他瞇起眼,收回手,在布里伯爾耳際輕聲落下一句,「我們也能當好朋友。」
朴延世倒是挺中意這兩位討人喜歡的拿非林的。
「哦?哎、我真是失禮,叫我約書亞就行了,這是天父贈與我的名—— 跟著我吧,還請幫忙照看昆汀醫師了,沒有了他我會很困擾的。」
朴延世在約莫三十分鐘前才搞懂這個設施,他並非科技宅,也不是什麼專業的維修人員,但將一行人領上通訊塔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呼、景色真好?不過看起來確實是被人為破壞了呢⋯⋯」
比起目標物,此人似乎對於那一望無際的海更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