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本弓特回望將那雙好看漸層的眼眸收進眼裡,他揚起笑,「和你一起。」
一瓶葡萄酒,無論邁洛斯想做甚麼大概都是無法成功的,因為連他自己都做不到,他從沒體驗過喝醉的感覺,作為酒友過去邁洛斯嘗試過無數次,如今多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隨著對方的招呼,阿本弓特將冬大衣解開了幾個扣子欣然的席地而坐。
兩道色彩在霜雪中並排,周圍安靜地彷彿全世界就剩下他們,遺世而獨立。
看著邁洛斯一飲而盡,阿本弓特接過屬於自己的那個酒杯,他握著杯梗輕晃,品了品葡萄香氣候小啜了一口笑。
「大概有永遠這麼長?」他不知道這題的答案,但除非有天所有的有思考生物都死絕,否則他大概會一直存在,而這大概代表著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