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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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chilling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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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 與愛慕之人之間的親密舉動與互動後就連『草』都沒有那天那個經驗來的美味,就連在校園走廊看到盡頭的山姆打下內心的聚光燈——
latest #53
「嗨、呃我是說...你還好嗎?」上學前梳理金髮時,腦子仍然沒有任何有了交往對象的實感,山本看著鏡子前的自己。
「嗚嗚...感覺見到他就會暈倒,怎麼說話......」他不算是注重外表的人,畢竟經過一回教訓他很難相信世上真的會喜歡外殼之下的自己。

可是這次的山姆感受到了無窮的溺愛和關心,他無法自拔的想沈溺,即使溺斃其中也有所歸宿,不知不覺已經又到達這種地步的他在扎好頭髮時笑了笑。
「反正沒什麼能再失去的了。」沒錯!樂觀點!都口交過了,白月光學弟私處他都摸過了!那他就是賺到了對吧!

走入學院的那刻正能量發散的山姆笑的像隻黃金獵犬,然而看到遠方角落走來的本時,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呼吸逐漸急促。

現在他腦中只有一個問題。
他明明沒有吸麻,那為何本的背後會有一閃一閃的星星?
賺是一種價值衡量的單位,指雙方達成協議的交易,理性思考的本在經歷與學長的種種,人生或多或少也有放手一搏的時候。

反正看到學長總能讓我會心一笑。

在走廊上原本就難以忽視本的存在,每踏出一步就越接近山姆,回過神時已經站在他的正對面。
微微彎腰與人平視,棕色睫毛的眨巴眨巴,歪頭露出的微笑閃耀而美好
「學長今天也把頭髮整理得好好 」彷彿和所有人宣示他們的關係。
「咦?呃、我一直都是...這樣綁的。」原來兩人做了這些事後學弟還能如此鎮定!看來自己還是不夠開放,學弟不愧是經驗豐富的社交達人。看不出男朋友正在散發佔有慾的山姆開始在內心寫小筆記學習,認為身為學長的自己懂的人情世故比他人少。
「你、你好...」山姆想著也該稱讚對方什麼,卻覺得哪裡說出來都有點奇怪,因為怎麼說對方都跟平常一樣好看,突然來一句怪怪的。

「你還是一樣很乖呢哈哈...」山姆邊說邊撸了一把對方頭髮,心裡則在一角撞著牆哭喊著。「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幹嘛!」誰知道內心話也不小心表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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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知道我乖?」果真幾天前的事情過去而對自己有著莫名的生疏,他可不吃生疏這套,更不吃尷尬的場面。

微笑的酒窩隨著一如往常被撸一把頭髮時露出,柔軟的髮絲被觸碰時,壞笑的本隨口一句
「我乖的話要怎麼獎勵我——想含?」屁顛屁顛的挺身站直。

說實話現在就想把人帶走,本有意識的望著山姆身旁的朋友眼神示意
光天化日之下到底在幹什麼!這學弟怎麼說也太開放了,不過男性朋友間確實會互相用性開玩笑,是自己太過度反應了,對!必需要平常心。

「你才比較想含吧,乖的話要不要汪一聲給我聽聽?」如果只是開玩笑那就沒什麼,不知不覺山姆鬆了口氣,仔細想想之前還是朋友時相處的模式就已經很親密了,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咦?你們怎麼這就要走?」身旁的人一個一個散去,不是等等還要上課嗎?怎麼就鳥獸散?他還有些問題想徵詢朋友意見呢!
有情商的人自然是懂得避嫌,沒情商的就會站在原地搞不清楚狀況,對,沒情商也搞不清楚的笨蛋。

當作周遭人群是肉眼不見的水蒸氣,屏氣低聲叫一句
「汪。」勾著山姆的肩膀,往自己熟悉可以偷睡覺的空教室前去。
前往的路上小聲的在耳邊輕聲「我一直想和學長聊聊」
不會真的要光天化日之下幹那黨事吧,山姆還算是個乖學生不怎麼翹課的那種,他回頭望了望朋友和原本該去的教室,卻又馬上被本分開注意力。
「乖...但、我真的應該去上課。」山姆嘗試安撫像隻狼犬的男友,對方看起來正因為自己起了興頭,山姆真想給自己一個巴掌怎麼能如此不會社交!捨不得給本潑冷水還是乖乖被拉著走。

「有...有事可以晚點聊?」
可以就來個紅藍(bzzz)
有趣的是也只有手臂裡勾的人有膽量說晚點了,本莞爾一笑隨即鬆開沒有用力勾的臂力,敞開的手等著他自己退開。
「想我的時候去美術教室吧,我隨時都在那。」上課鐘聲停止,站在走廊中,似乎他的時間被暫停在原地。
該死的課業,即使自己提出了請求被答應了山姆也沒有興喜,他轉過身捧著對方的臉龐,墊起腳尖快速地親了一口便馬上甩著馬尾轉身離開,燒紅的耳尖讓他回到朋友群時馬上被調侃。
「你們終於在一起啦!」
「該死!閉嘴!」山姆不曉得應不應該公開戀情,老實說公開有什麼用?有需要嗎?誰會在乎?但像本如此受歡迎的人公開是否就宣示著所有權呢?

其實他自認是個佔有慾高的人,上一次著急著結了婚,這次卻反而希望兩人都有喘息的空間,可能是被愛痛的窒息過,也有可能是本給他過多的安全感,他默默的彎起嘴角開始期待美術教室的見面。
啊啊…媽的,他還真的走了
才沒有口中說的乖巧,自認乖巧不是介紹自己會用的語詞。
待在美術教室,在不知道幾個鐘聲後的本身處在鮮少人知道的校園一角裡用著行動電話與校外人士談論麻草的貨源供應,一向冷靜沈著的本咬著下唇說著窸窸窣窣似乎打算搞賞自己『忍耐』的獎勵。

「還沒跟他好上?到時候跟我分享一下幹完男人的感想!」
這沒營養的話題他不是很想接下。
「瘋子,總之今晚再說。」自說自話掛了電話漫步到教室。
山姆思考著上次本丸說的話,懷孕以及...?怎麼想自己都不可能懷孕吧,身體構造又不是女人,果然本的經驗豐富什麼都知道也許跟女人做習慣才會想著要戴套吧。
「是良好的習慣呢...」正在做實驗的山姆一邊看著試管嘀咕,他知道正上著課滿腦子卻是黃色廢料非常像個變態,但想法就是一直冒出來撞擊他的腦仁。

「男人跟男人除了那些外...」他小心翼翼的將腐蝕液滴入試管,腦子卻在慢慢數著,親吻、互撸、口交......除了這些外應該沒有其他花樣,還是他了解的姿勢不夠多?

「啊!」試管內的反應比預期的激烈,他瞪大雙眼盯著液體冒著熱氣與泡沫。

「腿交?!」音量不小心過大導致教室有那一秒呈現完美的寧靜,而山姆毫無察覺將剛才的化學反應紀錄在筆記本上。
「哈啾!」吸鼻子的水氣
開放性的美術教室站立許多水彩畫架以及霉味,本再往裡面的門把轉開深入只有一道陽光照進斜射進來,光線中的塵蟎照映如白天的點點星空,這些如灰塵般的氣息,無論是空氣還是人,都被他忽略了。

坐在沒有生灰的位子,仰躺——
不知道學長會不會來找我?…

意識逐漸模糊,沒多久闔眼帶著穩定的呼吸聲睡著了。
山姆在中午前到達了美術教室,說起來好笑明明自己才是美術系的怎麼這傢伙待的時間比他還長。他看著在桌上睡著的本,算著該什麼時候叫醒對方。

他靠近幾步湊近熟睡的臉龐,棕色短髮散的恰到好處幾絲髮絲與睫毛交叉,陽光撒入粽色的髮絲顯得像發光的金。

希望這刻能永遠持續下去的感嘆在心中猶然而生,可腦深處的記憶突然刺痛心臟,他急急忙忙的將手往對方脖頸上到動脈探測。「不可以...不可以連你也......」他慌張地摟住本像個車禍目擊者上前救助傷者那般,直到指尖傳來穩定的跳動他才愣住。
隱約聽到熟悉的聲音才抬頭,坐起身子恍惚之間看到山姆的模糊景象,坐著的本雙手環抱他的纖腰,但吵雜的心跳加速,只有兩種可能:跑著來找人或有著什麼重大的事情準備要說。

但本不是那種去猜忌的人。
「下課了?想你想到打了噴嚏,有沒有想我啊學長?」
啊...還活著......還說話了。
山姆嘆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甩了甩金色的長髮。「...哈哈,很難不想你。」根本沒有一秒不是在想眼前這個人。

「美術教室粉塵本來就太多了,不要常待這裡。」他四處看了看炭筆的畫作和地上散落的碳粉,他每次畫完一幅素描擤出來的鼻涕都是灰的,禍害之大啊!
昏暗的酒吧及常待的場所比此處寒冷和空氣污染較差,這邊倒是待得舒服尤其很多人也因為這點,除了上課之外就不會停留在此處了。

仰頭嘴巴嘟嘟的大膽索取
「學長我又快睡著了,親親才能起來喔?」
「好好好給你親。」山姆也嘟起嘴大力親下去,為了哄好學弟還故意弄出很大的「啾!」聲,首柔軟的順著學弟的棕髮,上面還有陽光的溫度。
滿足、超滿足滿足感100
就上次的經歷後明白這吻已經和之前的感覺不同,他也希望能不同卻不知為何在只有兩人相處空間能感覺對方的尷尬。
給得安全感不夠?
邀他坐在自己腿上,好讓頭靠在人身上

「還記得我們要聊聊嗎?…在口交後。」
「是不是發展太快了?我可以配合學長。」
「欸?什麼?這麼直接的嗎?」沒想到學弟一個勁開門見山,果然是個老手都不會害羞。
「也不是說發展的太快就是......哈哈哈你不會整天只想著跟我做愛吧。」自己的肉體也不是特別優美的類型,至少山姆覺得沒人會妄想他的肉體,本才是受大家歡迎的男人,發展太快會不會顯的自己太膚淺?不過本好像確實說過他是有魅力的,但想讓一個自卑的人一夜充滿自信還是不太可能。

「剛才上課時其實有想到那個叫什麼...」山姆從書包找出剛才寫的筆記本。「你是說腿交嗎?」他照著筆記本念出那個詞彙。
「想跟喜歡的人做愛不是很正常嗎?」雖然沒說出:跟不喜歡的人做愛純粹宣洩性慾罷了。
既然戀愛就會給予愛的人尊重的人,笑眯眯看著他拿出筆記本,以為他要分享上課的筆記,下一秒定格在腿交的字體放大。

「都特地去上課了,沒有認真聽嗎?…」無論是學生本分還是蹺課者嗆上課的學生。已經不知從哪吐糟這句話的種種。
看著他將上次的話語聽進心裡,覺得他可愛的笑出聲
「我先示範給學長看。」站起身的本輕而易舉地讓山姆坐在書桌上,撫摸覆蓋牛仔褲布料的大腿。
「我有成功的做出實驗。」山姆不服對方說的不認真聽講而指著紙本右下角的公式。「但...但雖然想做,我希望...是你也想做的。」怎麼說自己的知識都不充足很難達成所謂的共識,那麼他自己倒是有個解決辦法。

他看著學弟躍躍欲試乖巧的任對方擺弄「好、但...」在那雙手觸摸上腿根時還是讓他倒吸了口氣,學弟的手真好看...啊不是,這不是重點。「本,其實只要是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的......」山姆能感受到腿上手部的停頓,他緊張的補充道。「強...強迫也是種情趣嘛!」

是的,山姆唯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完全的接受。什麼影片他沒看過,不就是綑綁或SM重口的他也查過了!感覺沒什麼他不能接受的!

本這孩子好像什麼都要經過他同意,雖然感受得到尊重與體貼,但總體而言總覺得本一直遷就於他。
掰開筋骨柔軟的腿,前傾皺眉
「不管是戀愛觀還是性愛觀都比我想像中的還開放呢?…哎」嘆了氣的本不明白眼前的人怎麼個卑怯?不太玩強迫play 的本後知後覺的瞭解現在的確是讓人緊張和不安。

雙手壓制在山姆的兩側,實實在在的雙眼緊盯
「不喜歡強迫我愛的人,還是想要的話等氣氛到位再說…該做什麼,我會去做的。」將身子壓低好讓鼻頭與鼻頭磨蹭。
開放的到底是誰啊!山姆內心吐槽道,他真的不懂現在年輕人怎麼談戀愛,差一年就有這麼大的代溝嗎?
「...這樣啊,那...麻煩你了?」對方籠罩下來的雙臂撲面襲來地安全感讓山姆也閉上了眼,在面頰上遊走地睫毛很長髮絲很軟,呼吸之間全是對方的氣味。

真的好喜歡呀。
「你不親我,我就要親了!」山姆閉著眼臉鼓成了包子。
棕色的髮絲如眼簾垂落在山姆眼前,故意接近至0.1公分的距離也不主動去吻,能得到對方的真愛之吻有何不可,必須爭取,手則揉著山姆的頭。

不求快,但要疼愛。
「現在學長的吻只給我了吧?有沒有人再亂摸?」順便調侃被鹹豬手還不知情的山。
真是哪壺不提哪壺,吻當然除了本沒誰了!但鹹豬手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當然只有你!」心虛的山姆在內心大喊心虛個什麼鬼!「朋友都被你嚇走了誰還敢哈哈...」這也是是不爭的事實。
山姆沒想過朋友的醋顯示著對方的不安全感,雙方都像站在懸崖互相擁抱明明知道相隔五公分卻害怕失足千里。
「我是那種花花公子嗎!」
「你不是」他知道山姆對朋友間客氣到無關性別的性騷擾能受委屈,他最不明白的是這類狐群狗友的群聚為何被山姆如此看重,一群事不關己的嘴臉………也難怪本對他們的印象直接反映在校園的氣場上。

「學長如果不懂得保護自己,我就讓其他人摸我。」用著激將法罷了,他是不允許無理之人的行為,尤其還是「一坨」。
趁機吻上他的臉加以點綴。
總覺得本好像誤會了什麼,但又說不清哪裡不太對勁。啊,是避嫌嗎?但山姆想了想自己朋友現在也蠻識相了,拍拍肩跟見面抱一下的基本禮儀外沒什麼其他動作。
「你是不是忘記我會後空翻這件事。」山姆笑著無奈地說,保護自己的力量他是不缺少的,只是山姆的危機意識更寬廣,肢體接觸在舞蹈是必不可少地,雙人或是動作調整都需要他人幫助。「...如果你願意讓別人摸沒什麼不行,這是你的自由。」他思考後說出這句話,不解風情是他的壞毛病,玩笑與認真之間太過曖昧無法分辨。

山姆想像了下別人對本拍拍肩膀摟摟腰的畫面心裡有股鬱悶感,但他認為一份情感不該干涉友誼的自由,仔細想想本也許也會難受,但他確實沒辦法放棄與朋友的交集。

「三秒好不好?跟朋友的接觸就限定三秒?」這樣打招呼拍個手都能行,算是折衷的辦法?
三秒折衷方案是三小?
不由得內心吶喊出突然的提案,眼前的人總是給他驚喜,尤其是需要多方位思考才能行動的困難級題目,比火車鐵軌救人的邏輯題還更難以理解。

不,過於干涉不是好的愛戀關係吧?…但學長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找機會讓他瞭解三秒是多餘的。
「後空翻有用的話就不會有莫名其妙的調戲叫囂聲吧?」隨後激動的搖晃腦袋,此刻說好要聊聊而不是吵架。

雙手摩挲大腿外側
「朋友能繼續相聚,但還請學長睜亮靈魂的視窗去辨認真正的朋友。」
山姆此時認為本有些過於剁剁逼人,不是會讓他害怕或困擾的那種,而是他搞不清楚這些情緒從哪裡來的,他知道本應該已經很努力在解釋了,但兩個人的相處磨合從來不是一件簡單事。

「嘿,我和朋友只是在玩鬧。」他無奈的聳肩,怎麼要個吻來要被審問。「是在警告我嗎?」他雙腿發力讓對方突然與自己下身貼合,雙腿夾在對方腰間。

「怎麼?那我是不是要管你抽不抽大麻和開不開房間?」山姆很少說帶刺的話語,對兩人都不會有好處,即使那是極為誠實的一面他不願讓人發現的想法,一瞬間的委屈和氣餒就讓他把一直放在心裡的黑暗處傾瀉,在語閉之時就馬上後悔了。

之前山姆認定本有女朋友是有原因的,校園的八卦消息不打聽也自然會傳到耳裡,開房沒什麼不對,只是那時候兩人是如此曖昧。
疑問句的內容出現是他的底線,沒有認定關係前的發洩情慾的確是校園中的流言蜚語,被自己所愛的人不留情面的提出,第一時間是意外他將這事想在心裡,再者擔心,想必沒有給予對方最基礎的安心才會在這種關鍵時刻呈現。

吵是必定,冷戰則是非第一次的經歷。

帶著不動聲色的表情,先是撫摸蓬鬆鬈髮的金髮,然後適當力道兼有頻率的拍頭,再捧著傷感的臉頰親吻臉龐。

「沒有給你信任我很抱歉,自從知道學長喜歡我後沒有跟別人發生關係、我也沒有和誰定關係。」玩鬧成空隙,彼此都有各自的空隙不該踰越,比如毒品,比如自己先踩出這步破壞平衡。
山姆呆呆愣許久任由對方撫摸,他其實很認真在凝聽與思考,但光是方才為了自我防衛而脫口而出的字句,讓他光是聽到本道歉就充滿愧疚。

「不是...不是的。」什麼信任...本明明一直都在賦予他安全感,甚至能任性地玩樂有部分都歸功於本,這麼說起來同理的話,應該是自己沒給對方足夠的安全感?「我...我......」

「本、我喜歡你呀...真的很喜歡。」山姆捧起對方靠近的臉回吻過去,原本就濕潤的眼睛終於承載不住液體流瀉,抬頭親吻時順手抹掉幾滴淚卻還是順著眼角下含流下。「你不一樣的...你對我來說都...很特別。」即使嘴角含糊不清的啄吻他還是邊哽咽邊說完。

淚腺發達真的會害死人。
「冷靜點,學長、…」抹開淚水的表面

啄吻固然使人心動,要的是真心而不是從看進去的瞳孔滿是著急失去,眼神中的深海暗流湧動如危在旦夕的船隻無人問津,他要的愛情,要人好一直都不是這樣,太糟了。

「你也是我心中佔有地位,是很重要的人,不想看到難過的學長。」按住山姆的後腦勺小心呵護,袖子成為紙巾的功能擦拭流不停的淚水。
「呀啊...對不起。」結果本來好好的氣氛從箭弩拔張到悲痛萬分像個過山車翻滾。「我知道了,我知道...」不行再這樣下去了,兩個人都朝著反方向患得患失,唯一的共通點是光顧著想東想西卻不想想當下擁有什麼。只能說戀愛會讓人變笨的理論是真的。

「所以腿交還做不做?」山姆在轉移話題方面的天份可以說是獨天獨厚,在最不對的時機把最尷尬的話題拋出來也算是一種天賦,本來就笨的人再談戀愛笨下去八成需要看醫生。「不親我,也不上我了?」

誰上誰這問題他沒考慮過,談戀愛跟考段考一樣需要背課嗎?能背還算行,題庫、題型都沒範圍沒正解的,戀愛對一個笨蛋來說真的太難了。
「從哪個角度覺得自己沒有魅力?」得出的心得,不自信的話語已經屢次三番得有點聽膩,但也總是在這種情況提出破壞氣氛的也只有他了,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眼神充滿愛意的望著他還流著鼻涕的憨樣。

看對眼的小傻子,怎能不寵?

親吻還濕潤的臉頰。
「我想看學長主動點。」前一秒還說寵的人果然不是人。
「這...」這句反問讓他不知所措,他其實只是想撒個嬌結果沒用,那不就是最大的打擊嗎?當然山姆沒到很懊惱,他知道本想表達的意思可是為什麼說好的「示範」就沒了!零基礎零經驗還要主動是摸石過河啊!

算了,腿交不難理解!女性有陰道能插入那男人沒有只好自己建一個?至少山姆推測的邏輯是如此,但腿交的由來其實並不重要。「那你先別看。」他一手伸過去蓋住本的雙眼,站起身一手歪七扭八的把長褲連著內褲脫下,因為是鬆緊帶的設計過了較寬的骨盆處就直接落到腳踝,留著內褲卡在腿邊折騰比較久。

褲子卡在腳踝不太方便便連鞋襪都脫了,真的是忙的亂七八糟遮蓋本的手不停抖動指尖也不自覺的露出縫隙。等下半身脫個精光後他踩著椅子跪上書桌,雙腿籠在一起但問題來了,從前面還是後面?男人從後面比較合理吧畢竟前方有障礙物。

「好了。」山姆緩緩收回手。
眼前擺出引人遐想的姿勢雖然山姆的下身已經褪下褲子把光滑的屁股和白皙的腿對本坦承相見了。
沒有過激的生理反應,如他所說需要時間培養起性致,被對方的行為逗得莞爾一笑後,不到粗糙的掌心撫摸腿的外側,繞著圈時指腹和指尖指甲輕輕搔刮,這麼做是為了讓他放鬆。

「性愛是一件舒服的事,沒有插入的磨蹭也能提升感情,我不會馬上做的。」邊說的同時,另隻手往前探,一個準度就套住前端肉柱緩緩滑動給予心理準備。

「沒有潤滑直接蹭腿,我會痛的…」
山姆很難在下半身全裸下放鬆,更何況是被觸摸的狀態下,上一秒還在鼓勵自己建立自信,下一秒又直接反駁不會馬上做,三溫暖都沒這麼當機立斷。他突然發現在性愛這方面,自己可能偏向異類,不過知識不足導致盲區過多這也難怪。

「舒不舒服我不知道,我不太懂。」山姆輕輕握住套著自己性器的手,另一手解開馬尾讓金髮散開。「怎麼說、我知道自己外貌能吸引多數人,對我來說最沒用的也是這皮囊。」

「魅力呢...如果能是踐踏外貌碾進骨髓的性,才能讓我感受到自己擁有什麼。」這些語詞語調如同珊蒂口吻,他沒說完愣了一下,畢竟他現在是山姆。

可是珊蒂那樣掩蓋外貌批判厭世的自己,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展示給本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還說會痛呢...會痛的到底是誰啊。
動作強制被停擺
久違的心理防禦機制的出現,在本知道他有這模式是意料之中,但眼前愛人又頓又茫然樣,又是倆個心態的矛盾對決。
給他太多的刺激所引發的身心狀態吧?得持續觀察狀態。
就這,本又皺起眉頭,歪頭凝望低身的放髮男

空有軀殼的性愛可膩了,對眼前的人和那些區別最大的是自己則付出真心。
「你當自己說的就是正確答案還是社會大眾的價值判斷?那都只能說是參考。」沒有特意的強調,淡然提出觀點
「…外在價值的體系斷了獨立思考,山,你是能獨立思考,能堅定自己想法的人。」
從人的身後往兩側腋下穿過擁著細腰。
堅定的想法嗎?好久以前他也曾是充滿希望屹立不搖的人,甚至與人締結婚約在神前發誓的那般堅定,堅定有什麼用?笑話與嘲諷讓他不想堅定只想隨波逐流。

「沒辦法呀。」山姆順著對方的臂膀接納對方的擁抱。各方面都不是一個鼓勵就能瞬間改變的,他有點感概這愛做的真是一點也不順利。「所以我才需要你嘛。」

他需要一個人讓他停下跟隨到腳步。

他的手附上對方在腰間的手牽起然後親吻,最後用舌頭舔舐、吞嚥。「別說這麼多了,直接行動不好嗎?」
不被牽著走的本遇到這情況有點不情願,偏偏「眼前」的是喜歡的人,只能接受無法拒絕。

順著他的氣勢回應強硬的手段,若有所思著什麼。

牽著的手成十指交扣,轉到正面的彼此貼近身體將炙熱的手心伸進衣服裡搓揉著因有跳舞和運動練得有點起伏的胸膛,食指與中指指節夾住被摸出反應的乳頭緣,食指沿著手指邊緣上下磨蹭。
牽著手頓時也因缺氧的氣氛趁機摸回大腿縫以上揉著囊袋。
山姆不像上次那般慌張,即使刺激仍然陌生但他有滿滿懂得從中享受,即使氣息仍然混亂而解對方皮帶的雙手也在發顫,他轉過身索吻。對方的動作熟練地技巧像是在告訴他不必著急,其中的強硬甚至讓他有種剛才的行為自己是否太過浪蕩。

「你好像不太滿意?」他半開玩笑的親上去,實際上如履薄冰。
認識得再久也無法理解他的想法,本看多了想直接進入主題的人,抑或內心所想的不同、無法明白作為戀人的山姆急切地親密接觸其實是正常的。
腦海有著想與對方在美術教室的窗邊,下午的陽光照進滿是塵蟎的教室,擁著山姆的腰有著浪漫的談情說愛,現實倆人還在陰暗處,沒有太多的光線照射,也沒有輕鬆溫馨的擁抱,回神時的手已到達滑動山姆的肉莖並特意強調前端敏感的摸。

「怎麼會這麼想,我喜歡學長的一切。」接過吻給予回應
把前端溢出附著在出口的透明液體往內側塗抹。

「如果學長能自己撸應該會更好。」莫名其妙
什麼意思?山姆頓了頓撫上對方性器的手停了下來,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很奇怪無法理解,今天來到美術教室的始末到底是為了什麼?情人之間小別勝歡也許根本不需要特別親密甚至到性,他本來就不是性慾強烈的人,自慰的次數兩隻手內都能數出來。

「算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做什麼都不對,朋友的關係處理也好,性愛也好。為什麼要在一次一次逼著他跳下懸崖後又要他自己爬上來?什麼都自己來那找人是為了什麼。「那我回去自己撸好了。」

因為精神一直都沒放鬆過,手邊動作很快速的就把褲子穿好。

「可能上課太累了,我先回去好了。」
如果捉住,用什麼籌碼挽留?再次玩笑抑或再次傷害本就破碎的心?
顯得自己自私自利、自大自狂,但有眼人明白那個人此刻這情況離開,本就會自作自受。

「別走?!」還是捉住山姆的跨步,褲子才沒有從腿上滑落,他著急了。

愛情使人盲目,無法判定彼此的想法的本決定抱住山姆不再多言。
如果山姆掙扎了,就選擇摸摸他的頭。
執意離開就換個擁抱方式從腋下穿過。
但凡再三——但願不出現”如果”
他其實沒料到會被如此抱著,他覺得兩人可能都被愛情沖昏了頭需要好好靜一靜,在下定決心的那刻就被擁抱潰堤。山姆以前是個非常需要個人空間調適心靈的人,然而從不知何時身邊多了本。

「好。」他答應了下來,轉過身乖乖待在懷抱裏面,摸了摸對方額頭後把對方褲子穿好,然後把臉默默地埋進心臟附近的位子。

「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時間太久就容易患得患失,山姆發覺自己好像從很久以前就被細心呵護,本來就患得患失所以從沒想過要再與人有任何關係,就算是再清楚不過的暗示他都不敢妄想。
疑問句的出現,心跳跳動得快速,只是以為對方清楚否則怎能接受多次的舉止親密,不禁思考這是否算是強迫山姆喜歡上愛出風頭的自己

牽制山姆的擁抱雙手因此動搖微鬆,順了順靠在胸口的瀏海把手抱回

真實的答案是循序漸進的情感疊加出的感情,本的世界已牽涉黑色地帶,其中談情是多餘更何況愛情,那些情感可能成為被人踩在腳下的把柄。

世人面前多無敵,本是裡頭一介凡人,怎可能不怕?而是習慣,菸草使人愉悅,誰不想享受沈浸於快樂中選擇逃避?

「從還在叫我學弟的時候。」一段時間了,幾乎被周遭人察覺但當事人狀況外的時間。

先平等再相愛,他不想要這種心生恐懼不平衡的關係
「…從在你眼前嘗試做自己的時候……可能大麻吸多、哈」就做超過了

沒細想過對方對自己的情感看法,要正視這問題前,把擁抱的力道拿捏適當。
「那確實有點時間了。」窩著就容易想睡了,對方就是這麼容易讓他放下心防的人。「是不該吸太多,但人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

山姆沒感覺到耳邊心臟跳動的聲音加快,但他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軌道像是反向的列車,行使期間如果不將物品在對的時機互丟就會說慘絕人寰的事故。

「我沒有生氣的...」他知道方才一連的舉動就像要逃家的逆子,格外彆扭且幼稚。「只是剛才就好像...好像我把自己給你,你也不想要。」有時候山姆也沒辦法好好形容自己的感覺,他不清楚說出來的適當時機或是說話技巧,但再不坦承相要等到何時。

「啊...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我很任性,我不該懷疑你的感情。」畢竟喜歡的時間跟自己根本無法比擬,但愛情不是用時間來衡量重量的。

「但我給不了的,就是給不了。」既然說了只要是他都會喜歡,那為什麼失望。
「嗯,我明白了。」既然坦然把最好的給自己,憑什麼挑三揀四,沒那份資格,但又被身上的人打從內心深深感動,感動在誠實,身邊看到的總是阿諛奉承說出非真實的謊話。

愛人好困難,初愛一個人,總著想又無法做出讓山信任,豈只是單方面享受給自私的我帶來快樂啊!

一旦理清想法就恍然大悟,這麼好的人給現在可笑的自己的確糟蹋,耳邊聽到清晰的嗶聲

輕輕拍著山姆肩頭指向能躺能靠的位置,低頭親吻山姆的頭頂一下

「有點睏,小睡一下怎麼樣?」
本來就準備迎接失望的眼神的山姆反而得到了肯定,他覺得自己實在受寵若驚,要跟暗戀自己這麼久的人坦白自己的缺陷等同於破壞美好的幻想了,為何對方能如此坦然的接受這個軀殼下的殘破不堪。

看來說的沒錯,本真的很努力在喜歡他的所有。
而他也在努力成為本喜歡的人。

「嗯,好啊。」他順著力道與聲音跟過去就靠上。兩人的呼吸聲都格外清晰,山姆盯著窗外灑落的光線失焦又聚焦在空氣中發散的灰塵。

他睏的閉上了眼。「我喜歡你,本。」
這是今天第三次說出這句話了。
「我也是,我喜歡你學長,好好的休息吧。」事實上是看出愛人惺忪睡眼才提議,聲量也隨著在他背上的輕拍頻率緩慢且低沈,看著他的睡顏,拿出手機打橫傳訊息
:今晚有事不出門

想必是損失了這批上等貨及錢財,本這偏愛沈默的溫柔,打算等人醒了帶著山姆去吃中式料理結果晚餐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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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山姆下午也有課,但他想多陪著本於是就這麼翹了課,他對本做的事說的話都相當於斥責了吧...?不管怎麼樣兩人內心都不好受,需要即時止損才行。

於是當本說著要去吃中式餐廳時,他也沒管時間原本安排要做什麼,反正上次聖誕節確實說過要把時間送給本,儘管那晚過得並不算順利。

兩人一直都算有默契,但思想分歧卻也不少,這方面多加磨合也算是交往的歷程。山姆對於吵架的認知廣度跟肢體接觸差不多,從之前到現在頂多算溝通不良或是有誤會,應該不算吵架?

他夾起包子趁熱吃了一口,結果被燙的喝了口茶,又被茶燙到只能把舌頭伸到空氣中。

整頓飯還是有說有笑,但兩人都知道根本問題該解決的還是要解決。
甜意的笑他的呆萌才把冰水遞到面前,夾起麵條、肉片和青菜分到小碗推到山姆眼前,本是這家餐廳老客人,那麼味道不在話下。

手撐開桌面看著山姆的吃相,牆上時鐘及夕陽西下的橘粉色天空想著吃飽送人回家順其自然對待愛的人

本喝著熱茶意外的承受溫度還不用對照茶面吹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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