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總歸順暢。石榴餅乾細思,他身前這位糕軟餅脆同樣恪盡職守,在宴開展上一齣劍舞,獻於他倆的殿下恰當的助慶:當餅乾斟酒,醇厚入麵團發酵成香,掠影劍光便成星塵——舞動輕盈,卻如破焰烤模之勢,將領擊上標物,猶飄忽,躍避驚鴻,遡徑直斫之。雙目光炯,二劍翩翩,劍鋒數現致葷熟,而鋒利歸鞘。
「暗黑魔女說我斬下的肉很美味。」紅絲絨蛋糕餅乾言起,笑了幾聲:「如此這般,小的有合乎尚宮您的滿意嗎?」
「殿下所言便是。」石榴餅乾回應,已然放棄糾正對方對那位殿下的稱謂,儘管在他耳裡聽來極其無禮。「小的滿意與否才是不甚重要。」
對我來說都很重要。紅絲絨蛋糕餅乾呢喃般言道,石榴餅乾聞見了,然無應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