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季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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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室內體育館的寢具展和『你好安眠』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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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p.m.

「何慶禹!我知道你在裡面!不要裝死快出來!」
提著寢具展上買的棉被以及活動贈送的記憶枕,穆東辰腳步輕快地走上二樓打算先回房間放東西再準備去上班,想不到一陣怒吼突然從樓上傳來,把透天厝的老樓梯震的似乎要嘎吱作響。
禹哥平常總是波瀾不驚對什麼都沒太多反應,不過遇上感情的事就很容易大喜大悲是個可以用戀愛腦來形容的傢伙;相較之下海仁哥雖然很愛捉弄他,但情緒起伏通常偏穩定,在一定的範圍裡面起伏變化,就算有時會有浮誇的表現倒也不會真的發脾氣。
所以現在是怎麼了?他們兩個在三樓吵架?
「何慶禹!」連名帶姓的罵聲出現第二次,這種程度不去看看作為室友實在過意不去,再說這棟房子的隔音又不算好,萬一等等有隔壁鄰居聞聲而來那就更一發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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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三樓只見寶包正自得其樂在曬衣場曬太陽跑圈子,鄭海仁沒放棄繼續敲響房門,差別在於並未持續氣憤的嚷嚷;穆東辰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伸手拍拍對方的肩,「海仁哥,發生什麼事?」
「靠!這傢伙昨天又忘記要丟垃圾!我千交代萬交代提醒過他好幾百次,結果呢?還是忘記!每次輪到他的時候都死活不丟,我們廚房後面都堆成垃圾山了,每次都要別人替他收拾善後!」
穆東辰反射性後退兩步,海仁哥此刻的表情完全可以用面目猙獰來形容,達到巔峰的怒氣值足以掀翻屋頂。穆東辰嘗試說些緩頰的話腦袋卻一片空白,因為這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畢竟是生活在同個屋簷下的室友,三個人之間有互相設定好的生活公約,其中一項就是根據彼此休假的時間,每天輪流分工做家事,例如採購、洗衣服、打掃公共空間、丟垃圾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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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一樓客廳就有個小白板會寫各自要負責的事情,嚴格說起來光從工作性質來說,他們的作息就差滿多的:
像穆東辰自己中午到晚上會在火鍋店打工,再安排其他時間到基地;鄭海仁跟大學朋友一起經營一家早午餐店,基地可以算是他的副業;何慶禹則跟他們完全顛倒,白天是劇場演員,因為收入不足以支撐生活還會在超商上大夜班,早上一般是他的睡覺時間。
由於禹哥還需要替同事貼班、配合劇團的時間排練和公演、時不時去基地演出等,禹哥的時間是他們當中最不穩定的,因此總是會發生答應要做的家事沒做成的情況,經常都變成海仁哥打理一切。
他對禹哥的難處再理解不過,有時候就真的沒辦法顧慮那麼多,然而生活公約是他們三個一起決定下來的共識,如果次次最後都要變成同個人來收拾善後,海仁哥會累積到暴氣也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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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跟元宵節要用哪種湯底配湯圓一樣,不是能憑選邊站解決的,當務之急是平息爭端但到底要怎麼調停?當和事佬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啊!穆東辰急的頭髮都快燒起來還想不到要說什麼。
「海仁哥,今天晚上我可以丟垃圾……」,「丟什麼丟,我知道你有排班。我氣的不是我得連昨天的份一起處理,我氣的是我本來想好好跟他談這件事,他就直接不講話在裡頭裝死。」
鄭海仁呼出一口惡氣,掌心撐著額頭使勁拍打幾下,通過這個動作本來急躁的人漸漸冷靜下來,與其說生氣更像無奈,「……抱歉,我不該衝著你發火,這跟你沒關係是我跟他之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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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關係了,海仁哥,我知道你會生氣的原因,很多時候都很謝謝你當那個carry我們的人。然後——禹哥的狀況我們一直以來也都知道,嗯,我想說的是,我們都是室友,如果生活公約出現狀況,本來就該三個人一起討論,一起找大家都能接受的新方案。」
穆東辰比手畫腳老半天,試圖把腦中的話組織表達出來可最後還是像一盤散沙,要是人跟人之間的對話也能像晚上在基地的表演有事先彩排就好。他想,最晚搬來的他是不是不該說這些?
垃圾的問題只是小事,很多很多數不清的小事慢慢積累下來後,假如大家都是默不作聲的吞忍退讓妥協,總有一天會徹底翻覆,他曾經的家曾經的雙親就是這樣,從同行走向背道而馳。
鄭海仁往正在躊躇的他走近一步,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對方已經伸出手使勁揉亂他的頭髮,把他整個人都搓懵了,「是啊你說的對,該討論沒錯,講得真好啊我們東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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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房門慢慢被推開露出縫隙,何慶禹擠出半張臉,氣若游絲的聲音用沙啞還不夠形容有多慘烈,十足十的狼狽:「……我沒裝死,是真的快往生了,要討論要道歉都行,拜託先讓我睡。」
「你今晚沒班了吧?等東東下班的時候你起床,你加減吃點東西我們順便聊聊。」,「哪來東西吃……」,「當然是我準備啊,廢話,東東可以嗎?」,「欸?唔、可以啊!我都可以!」
「謝了 / 謝啦。」何慶禹和鄭海仁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隨後一個人回房間裡繼續睡回籠覺另一個則是說要下樓處理家事,留下穆東辰自己站在原地,還不是很理解剛剛的暴風過境。
玩累了的大狗狗從曬衣場跑過來蹭蹭他,他蹲下來從頭到腳猛吸一番,最後乾脆坐在地上倚靠著秋田犬尋求心理治癒,「寶包,他們兩個之前也都這樣嗎?我都不確定算不算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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