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H】Milos 邁洛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𝓜𝓞𝓗 】

𝑇𝑜 𝑀𝑦 𝐷𝑒𝑎𝑟 𝒫𝒽𝒶𝓇𝑜𝓈 菲羅斯
𝐷𝑎𝑡𝑒:𝑃𝑎𝑠𝑡

𝑇ℎ𝑒 𝑤𝑒𝑙𝑙-𝑏𝑒ℎ𝑎𝑣𝑒𝑑 𝑗𝑒𝑙𝑙𝑦𝑓𝑖𝑠ℎ.
不見目的眼光
𝑃𝑟𝑒𝑣𝑖𝑜𝑢𝑠𝑙𝑦
latest #26

邁洛斯的生活是隨心所欲的,但在時間的砥磨之下,已經成為一種不自覺的規律。

所以懷中小水母規律的呼吸,並沒有打擾到他太多,打擾邁洛斯反而是直接在腦裡想起的、來自Boss的直達通令-檞寄生後方F2位置。

躡手躡腳地離開高級棺材,接著背上放在房門口的槍械,最後在關門前回望菲羅斯安寧的睡顏。

『不知道醒來小水母會有什麼反應?』思及此,邁洛斯枯燥乏味的蹲點工作突然變得有趣得多。

菲羅斯並不習慣他人的體溫,比海水要更高的溫度讓肌膚暈出幾片淡粉,彼時的小水母尚未養成不至於讓自己難受的難受性,可邁洛斯給他的安心感埋沒了這種不適,甚至哄得他入睡。

直到睡眼惺忪間,發覺自己被留在了小盒子之中,觸手高高揚起卻仍一無所獲。小少年在房間裡又蹲又跳,卻怎麼也找不著昨日的青年,而門扉被敲響時,他嚇了一大跳,觸手都纏上了自己的頭部與上身,菲羅斯如臨大敵的伸出手,在門板上又敲了敲。




門外的侍者不是邁洛斯,只是告知了少年入會儀式就要開始。菲羅斯想起入睡前也曾從男人口中聽過,也許他能在那裡找著爺爺——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即使到了會場仍悄悄地揚著觸手,試圖尋找到對方的身影。

等待會場一切就緒的時光十分無聊,邁洛斯徘徊在每個可以成為視覺死角的地方,而那些地方都也配置好無論熟悉與否的身影,暗自讚許自己接班人做事就是如此穩當。

『噹-噹-噹-』
整點儀式開始時肅穆的鐘響,邁洛斯聽了幾個世紀,已經習慣了。

他的身影的色彩開始變得很淡,然後沒入槲寄生後方的影中,若不仔細看,可能只會誤會他只是一抹倫敦冬日竄進屋裡水霧,在槲寄生旁繚繞。

侍者主持著會議的程序、替菲羅斯宣讀著家族的守則,邁洛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收起嬉皮笑臉。

Boss高高在上,邁洛斯的槍也早已上膛。

『菲羅斯引進負責人,元老幹部,邁洛斯.布萊梅。』
侍者讀出的最後一段宣言,代表他要為他負起全責。

邁洛斯在霧中盯著菲羅斯揚起的觸手,仗勢不會被發現地化作一團霧,略過對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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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尋找未果的狀況下,以為邁洛斯並不在會場內而有些喪氣,但少年盡力將自己的的注意力拉回,這場儀式的重要性就連他都明白,所以尚不會言語的菲羅斯將五指併攏,掌心朝前、指尖向上,在宣讀守則是站的格外挺直。

一直到他聽見邁洛斯的名字出現,觸手忍不住地晃動,就像是代替菲羅斯做了四處張望的動作,然而什麼也沒看見,只覺得似乎霧氣變得濃厚了些,視力本就不好的少年並沒有發現那團白茫的移動與流向並不受風雨環境影響,反而是顯得極為自由且張揚。

看來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就跟他半透明的觸手一樣,純粹而不含什麼壞心思,在這個Boss有出席的場合,唯一不定因素的危機也被排除。

剩下的交予那些新進的後輩就好。

邁洛斯是倫敦的白霧、奧林帕斯山禁錮的鬼魂。

「菲羅斯。」刻意在繞回槲寄生下時再次與菲羅斯擦肩而過,順便小聲呼喚小水母的名。

『請選擇成員進行入會宣示-檞寄生的約定。』
侍者不帶情感的說出制式的話語,接著才微微傾身,向菲羅斯說「用比的也可以指定。」

菲羅斯伸手想抓住略過的霧,以及小聲的細語,但掌心裡卻沒有落到實物,那讓水母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實際上那並不是邁洛斯的聲音。他迷糊的晃著腦袋,面紗與髮絲都左搖右晃的。

在侍者的指示下,菲羅斯似乎找著了尋找爺爺的法子,於是他滿懷熱忱的用觸肢拼著邁洛斯的名字,人形的雙手有些激動的握著拳頭,在宣讀出名字時,感受那片細緻的水氣再次來到自己的身邊。

爺爺!

菲羅斯的幾根觸手都撒嬌地去碰霧氣。

邁洛斯知道自己的聲音散在空氣裡,不斷徘徊遊蕩帶虛實之間,而他看到菲羅斯的反應時得意地笑了。

多麼乖巧的孩子。

邁洛斯逐漸凝聚在菲羅斯面前,濃霧逐漸變得可以被觸及,飄忽不清的輪廓被渲染上一層又一層的色彩,有他的粉,粉裡帶點藍。

漣漪,終歸於平靜。

「小水母,叫我啊?」邁洛斯的身影立定在菲羅斯之前,盈著滿臉的笑意。

就像是偶爾海面上會瀰漫的霧氣,日升日落時隱約透出漸變的色彩,比那還要更加美麗而少見的顏色,幻化、成形,邁洛斯在呼喚下來到面前。

彷彿一齣頂級魔術,讓菲羅斯看得目不轉睛。又在幾秒間回過神,急忙地跑向前抱住男人的腰際,少年的高度堪堪到達胸口,看來格外地嬌小與稚嫩,柔軟的觸手亦是纏著邁洛斯的手腕,滿是對男人的依戀。

你去、哪裡、了?
唇瓣開開合合地,依稀能看清楚他的唇型,重複幾次,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喉音後又吐了小水泡出來。少年水母看起來有些茫然,似乎沒想到說話這件事這麼困難。

加深了臉上的笑意,邁洛斯伸手環抱著菲羅斯,一張一合的嘴像是在急需氧氣似的,就是個剛上岸的孩子「我一直都在附近啊。」他回應,一下一下穩定且堅定地安撫著菲羅斯的背。

沒有理會纏上手的透明觸手,邁洛斯低下頭,他輕吻了一下小水母的頭頂,如霧略過海面,最像是大海上的蜃氣樓,晃晃蕩蕩。

「小水母,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不得了的指定嗎?」

「要跟爺爺接吻喔,很深很深那種。」邁洛斯把下巴跨在在菲羅斯的頭頂,審視的目光掃過其他在場的家人,語氣裡是滿不在乎「你確定?」

一直都在附近?菲羅斯的眉頭皺了起來,像是不認同邁洛斯所說的話,化作煙霧的男人不負盛名,在年幼水母的視角中更是不可能辨認出水氣間熟悉的氣息,只得被他刻意的呼喚聲所提醒與追逐聲源。

侍者所說的宣示和昨日新學的禮儀連結,菲羅斯信心滿滿的點頭,連帶著靠於頭頂的男人也跟著上下晃動,顯得有些像什麼喜劇場景。親吻能代表許多意義,或許他該是友好的、曖昧的、激烈的,但至少在水母的腦海裡現在是彬彬有禮的。

𝚂.𝚄.𝚁.𝙴

觸肢緩慢地拼寫字母,重複了兩三次。菲羅斯仰起頭和邁洛斯面對面。

邁洛斯沒有太多猶豫,他單手捏住對方的面頰,移動至適合自己傾身的角度,落下一個不同於之前的吻。

深刻的,如踏在積雪上深沉沉的足跡,起始是輕盈的,然後越陷越深,探不見盡頭。

親吻裡,邁洛斯盯著菲羅斯的臉,稚氣未脫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更了解一些,他甚至開始想像,像這樣透明純粹的孩子,最適合怎樣的色彩。

一顆小小的槲寄生的種子掉落在菲羅斯的頭頂上,邁洛斯伸出另一隻手彈掉,然後順著小水母應該是背脊的部分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股間狹縫的始端,往下壓了壓。

邁洛斯十分好奇菲羅斯會有什麼反應,如同他之前所說的,太過紳士是會被生吞活剝的。

菲羅斯並沒有嘗試過深吻,事實上昨夜裡清淺的觸碰亦是頭一回,但他將邁洛斯的話牢記於心。在雪地間與男人相互追逐著嬉戲,積累的雪仍舊鬆散,一腳深、一腳淺,偶爾會陷於雪中,被披上白色嫁紗,不得要領的少年卻執拗地深入,呼吸漸快,津液自唇角溢出,但雙手仍拉著邁洛斯的衣襬,遲遲不肯結束這個吻。

他不知道怎麼樣算「深」,只好一根筋地演示給引領自己入世的男人,以最直接的方式教導如何親吻。這讓菲羅斯沒有辦法過多的關注頑皮的掌指,只是在微微地凹陷處被摁壓時晃著身體閃躲,若是那雙羽翼展翅,也許被隱藏的雙目會控訴地望向男人,指責對方在重要時刻干擾自己的學習成果。

從嘴角濡出水沫,邁洛斯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聽到某些喉音,但濕漉漉的,他只感受到了尚且青澀的奮進,帶著海洋的味道。

邁洛斯順著菲羅斯的深入與對方深入共舞了一陣子,然後睜開再清晰不過的眼,勾起一抹不壞好意的笑容「學著,菲羅斯。」他叼著小水母的唇,含糊不清地說道。

他掀起菲羅斯的嫁紗,強制性地把小水母的臉抬得更高了些,邁洛斯的指尖原本游移挑弄在股縫間,猝不及防地,他整隻大手貼上了小巧飽滿的臀肉,然後捏了幾下。

接下來,邁洛斯深入地掠奪菲羅斯的呼吸,近乎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餘裕,他的舌繞著對方的打轉,漫至整個口腔,一步一步地往深喉探去。

摩挲能生熱,糾纏抵磨的紅緞亦變得滾燙,緩慢的將胸腔裡積累的氧氣掠奪,唇舌的間隙流入些許冷空氣,那讓菲羅斯下意識地追尋。

紗之下是水母尚未長開的面容,大半都被根根潔羽覆蓋,他的眉頭漸漸皺起,試圖學習的想法宣告終結,被調皮的邁洛斯攪亂了平靜的水面,濺起層層漣漪,前所未有的體驗讓菲羅斯有些退卻。

這個吻很漫長、很深邃。

菲羅斯尚在成長階段,對於和性相關的挑逗或誘惑都顯得懵懂。無論是讓他發出細微哼唧的深吻,還是被揉捏著的臀瓣,這些都令人茫然,最基礎的價值觀宛如一張白紙、而撰寫的羽毛筆就在邁洛斯的指尖打轉,最初的幾段文字都將依他書寫而改變。

看到菲羅斯蹙眉,肆意揮灑著色彩的邁洛斯沒有什麼愧疚,但看小水母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是不是應該慶幸他遇到的是自己?

邁洛斯的白紙,他的那一片純潔無瑕的積雪,上面應該有淡淡的紅,跟他們一同踏足過的痕跡。

無法安分的手又從臀瓣往上游移,些些略過孩童身形的脊柱,邁洛斯托著菲羅斯近乎可以一手掌握的後腦勺,往自己的方向在壓了壓,最後才難分難捨地分離。

「如何?」邁洛斯滿意地攙著小水母纖細的腰,鑑賞著出於己手的美術品「深吻的感覺如何?」

他期待對方的答案是『令人窒息的』。

感覺?

就像是回歸了海洋的冰涼與失重,被潮水推湧而隨波逐流,卻又像是被扔上了陸地,乾燥和熱度逕自上升,讓大腦只留下那隱約的水聲,邁洛斯的聲音變的很遠、很遠,在幾個呼吸後氧氣重新流通,周遭又再次變得清晰起來。

缺氧、暈眩。
這個招呼方式像是某種殺水母的招式,還以為他要變回水母了,陸地上的人怎麼能憋氣那麼長時間?

菲羅斯又再次試著發聲,在水要溢出前又被吞了回去,少年卻仍舊開合著雙唇說話——沒有聲音,只有唇型罷了——他看起來是包含著抱怨的,但若是提問,或許他還是挺喜歡這種親暱的行為。
【MOH】Milos 邁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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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小水母不再吐水了。

邁洛斯舔了一口利牙上的海水味,頗有興味地讀著菲羅斯的唇語,沒有看見觸手張揚的拼湊單字,倒是也猜了個幾分。

他彎腰湊上去,抬起對方小巧的手,領著菲羅斯的指尖輕放在自己的喉結處「小水母,你想說話的話,這裡可要再加把勁啊。」

邁洛斯調笑,並不覺得菲羅斯會在短時間內說出什麼,反正有讀懂表情裡包含著的嬌嗔就好。

「好了。」邁洛斯重新挺起胸膛,垂眼看著自己撿回來的小水母「恭喜你入會。」然後他的身影再次變得模糊,像是被霧濛上似的。

擺擺手,戲劇性的登場或許也需要一個戲劇性的尾聲。

喉嚨的震動,菲羅斯嘗試著模仿邁洛斯的發聲方式,那的確有一些效果,他發出了一些不具有意義的喉音,像是人類對活屍中的想像具現化,配著稚嫩的臉格外引人發笑。

也許邁洛斯是笑了的,又或者那只是水母的錯覺,看著男人的身影有如朝晨濃厚的水氣迷濛,融合,是霧氣,是近在咫尺的水珠,也是每一個吐息間親吻到的透明。

爺爺。

菲羅斯伸出手卻沒有觸碰到實體,像是一場精彩絕倫的魔術表演,無法了解其中的原理,怪奇與新鮮交織,他顯得極為入迷,追尋著應是邁洛斯塑成的水霧而行,像是瞧見斑斕彩蝶的稚童,又或是瞧見三月兔的愛麗絲。


他落入了那,







耶⋯!謝謝 Milos_00 爺爺帶小水母入會,爺爺親少年⋯我愛微妙的年紀差和犯罪感(什麼意思)
sss_moon:
就是那種無可救藥的背德感好可愛!!爺還沒心沒肺地消失超不負責任我好想打他,不過他晚上還是會去敲敲小水母看他適應得好不好
Milos_00: 悄悄去看小水母好可愛…像是什麼送小朋友上幼兒園但還是有點擔心的家長(??
sss_moon:
就是啊⋯⋯自己撿回來的孩子雖然不養但還是會操心一下的(有這種爺?
有儀式感有深吻還有掀嫁紗……救命…… (彷彿誤闖結婚典禮的錯亂感怎麼回事
你們寫得好美好浪漫喔有夠好看…
chihuapu:
拉這小水母在布萊梅開始起ㄍㄠˇ舞ㄕˋ的序章!!掀開莎莎爺感覺也滿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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