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羅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家族聚會 | 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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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羅
1 years ago

  某日午後,你正好將手邊的工事結束,閒逛著來到花園一隅,偌大的溫室涼亭呈方形,四面簍空的雕花攀附著花草藤蔓,頗有清幽之境的氛圍。你認為這是個放鬆的好地方,進門卻見中央的長桌不知被誰擺了些小點心,還貼心地泡了幾壺溫熱的花茶,顯然是一場精心設置的下午茶。

  當你走近,仔細一瞧才發現桌邊豎著一張立牌,上頭寫著遊戲內容與規則,也許是怕你們單吃點心感到無聊而設計。

https://images.plurk.com/1uovaPv6NngQok0lKnkfL3.png


溫室玻璃隔絕掉冬日的風雪,遠遠看就像一個突兀的魔法國度,只要踏進一腳就能擁抱春天。

剛工作完回到宅邸的幹部聽說今天溫室裡有下午茶,使徒從早上出門到現在還沒吃任何東西,錯過午餐時間的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走進溫室中拿那些茶點來墊墊肚子。

略顯疲憊的男人隨意找了個空位坐下,替自己盛了花茶和糕點後靜靜地品嘗起來,全然沒有注意到桌邊的那張立牌。
邦尼
1 years ago
jwji00:

  『哦、你在休息了?真稀奇。』一抹金字在品嚐甜點的男人面前逐漸匯聚成型,而沿著這句尾巴望去,只見金沙的主人——邦尼正落坐於空氣椅之上。他翹著一條腿,看起來像到處閒晃最終停留於此的人。

  事實上,邦尼確實剛翹了一個人的約,他是趁著對方不注意偷溜離開的。無緣無故被捉過去充當額外人手,處理不必要的活兒,他也是挺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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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H_潤
1 years ago

廚師側身推門入場,著了身與洋宅格格不入的東洋服飾,瘦弱的臂膀上亦違和地端著幾個糕點繽紛的蛋糕層架。

「唉,這些夠吃嗎?」牠笑眼盈盈地朝著溫室的成員招呼,熟捻地將甜品擺上桌,隨即插著腰佇在原地做思考樣,略有要搬動整個甜品櫃過來餵飽在場人員氣勢。
伊西泰布在冬天幾乎不怎麼離開家,尤其是風雪正盛的時候。即便必要工作或特殊任務會將她拖出門去,她還是會儘快回到家裡,落在裙擺上的雪水只會讓行動變得不便,在外流浪當然沒有待在溫室裡頭來得舒適。

各何況是擺著熱茶與點心的精緻餐桌,對她來說簡直是莫大的誘惑,擺在桌上的立牌只被掃了一眼,大抵是什麼遊戲,但沒有吃的勾人。

「啊,這些看著很好吃的樣子⋯⋯」
河鎮雲 ☈ 席佐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席佐找不到羅薩。

他記得羅薩是一朵很高的花,和他一樣高的花,會吐泡泡的花。但花園裡的花太多了,羅薩是什麼樣的花?於是就在這樣的尋覓中,他看見聚在一起的家人們。

友善的門衛不自覺加快腳步邁入溫室,高興的用臉頰蹭了蹭享用下午茶的家人們。當他掛在潤身上嗅著那些精緻的小甜點時,席佐歪了歪腦袋,細雪落下髮梢。

他原本好像在找什麼來著?
無企劃
1 years ago

後花園溫室是美麗的聖地,冬日白雪皚皚與春暖的空間形成鮮明的對比,嚴寒的空氣微微刺痛著白琅的肌膚,平日喜歡抽空往溫室休息的他拼步往溫暖前去,四抹身影印入他的感知,原來今日溫室裡有下午茶活動。

「各位下午好。」看著家廚推入更多的甜食,本體臉上雖表情變化不大,但氣息上可瞧見纖維大手快樂的揮舞著,還有意識的給潤比了個讚做為感激。似乎淺看了一眼奇怪的牌子,白琅並未多想,坐到使徒身旁為他人續上滿杯也為自己盛上一杯暖身子的花茶。

「謝謝......」看向那白髮男人,他似乎不記得家廚的名字了。
romtt:

「為什麼說的我好像一直在工作一樣?」如果這句話出自邦尼之口他可能會往對方進一塊餅乾讓男人少說幾句,可惜代言的是他身邊那些閃著金光的小僕。正準備重新斟茶就發現白琅已經替他代勞,於是向身旁的人點了點頭作為道謝。
邦尼
1 years ago
jwji00:

  『你也會開玩笑了,真讓人欣慰。』說得好像你不會一直工作一樣。但這句話邦尼沒有明說,只是搓湯圓似的轉移了話題。

  『你瞧,』他說道便抬起手,搭上了使徒的肩,將男人的面朝桌上的擺板方向移去,『又有新事來了,開心嗎。』語畢,隨之他的尾巴也晃了過來,如一條金黃相錯的蛇尾巴,就吊在後者的右後方。
romtt:
我敢說如果使徒有眉毛那一定會馬上皺起來,雖然內容跟之前會議結束後的那場遊戲不太相同但他認為整體肯定大差不差,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當初的罪魁禍首赫羅先生不在這裡,那遊戲的性質應該不會變得太奇怪吧。

「我只是來吃下午茶的。」他將注意力拉回眼前的點心盤上,看邦尼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使徒還一度以為那個看板就是對方放的。
MOH_潤
1 years ago
heo_jenwin:

廚師笑靨更盛,抬手回應白琅那雙友善纖掌,順勢撓了撓身旁門衛的下頷。
「是想吃肉了?」見對方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禁詢問。
赫羅
1 years ago

  赫羅是循著聲影找過來的,太陽尚未西落,冬季的灰已經漫了大半個天,那時他剛從正門回來,凍得發寒的指繞著帶刺的玫瑰根莖繞了半圈,目光自壯闊恢弘的主宅脫離,投往花木濃密的方向。

  那是他的習慣,回宅前先到花園裡散個步,緩緩心神。

  難得未有騰雲駕霧,他一步一階地踏著石板路,甫才走過一條修剪整齊的綠木叢,抬眼就見不遠處的溫室透著柔和光亮,看上去溫暖至極,越發靠近後還能聽見歡聲交談,伴著花香馥郁。
赫羅
1 years ago

  沒有過多思慮,他足下隨即浮起一層薄霧,轉而將他帶進了室內,自備座椅的他行動無阻,先是自動自發地取走一杯安神花茶,接著又捏起焦糖色餅乾入嘴,點了點頭作為讚賞,最後才拿起了那彷彿被孤立的牌子。

  「嘿、別光顧著吃啊。」他隨手將立牌倒放回桌上,改為拿起骰子,朝著(dice8)扔了過去,「機會難得,不玩白不玩啊。」

菲羅斯是隻勤勞的水母,這在布萊梅的宅邸裡已經是一種公開資訊,每每見著他時總有工作傍身,儼然是一副工作狂的做派。但也不是無時無刻,例如工作告一個段落的午後,他總會向著廚房邁去,好去找些好吃的點心填飽腹饑。

總是在廚房的潤先生並不在,於是水母執事便滿宅子的循著人聲,為了討到一口吃的也是格外執著,卻不想家人們似乎是在花園裡開一場下午茶聚會?他瞧見了裡頭的香甜的氣味,觸手也興高采烈的揚起,下一秒就被赫羅扔來的骰子砸個正著。

「⋯?」又要玩遊戲了嗎?菲羅斯捧著骰子,雙手合十後上下搖晃著,再倏地打開,上頭是(dice20)

擲骰後的水母放心的去對食物動手了。
moh_rune:

「——你帶著肉嗎?」明明不是這個目的,席佐仍輕易的被牽引。廚師身上總是有很好的味道,他閉起眼溫順地靠著人,輕輕嗅他指尖砂糖麵粉的氣味。

又有幾個家人入座,席佐沒有逐一去蹭,但顯然為此高興。那是一種並未透過表情外顯的情緒,就像隱藏的尾在身後搖曳。

眼見骰子滾至身前,席佐便也伸出手,撈起骰子輕輕拋擲。精緻小骰落上桌巾,越過磁盤刀叉與花飾縫隙。

(dice20)
邦尼
1 years ago
jwji00:

  『可是他們都丟骰子了?』邦尼說得好像與自己無關,他甚至托了兩顆骰子到自己手中,然後迅速地塞了顆入使徒掌中,另一顆則隨著他的閃爍在空中晃蕩。

  『使徒要拒絕家人間的同樂會嗎?』邦尼這樣問的下一刻,只見他隨意地彈了ㄧ指,在人身旁悠轉的骰子便被抛了出去:
(dice20)
romtt: jwji00:

席佐的目光追逐著邦尼的骰子——直到六方體落定還好奇的湊過去。也許肉食性動物注定對滾動的小東西感興趣?

他繞過長桌,自己湊過去把腦袋往邦尼和使徒之間拱了拱,抬頭等使徒也扔骰子,順道試圖在小小閃爍裡試圖找出自己認得的那個。
MOH_潤
1 years ago
heo_jenwin:

「真拿你沒辦法。」朝著其中一個蛋糕架探去,在蛋糕包圍的其中一隅摸出了盤蜜糖肉乾。
成員百百種,總有特殊需求,在食物的選擇上廚師敬職地做到了有備無患。

「真大呢。」如稱讚孩子般地對席佐的職骰結果給予評價,手裡不停歇地夾了份小水母最愛的蛋糕遞給菲羅斯,才接著摸上盤飧叢中的方骰。
(dice20)
試著回想了一下剛才被她簡單略過的立牌,真心話和⋯⋯什麼冒險來著,無論是什麼,遊戲總是越玩越熟練的。

將手上的餅乾塞進口中,拿了手帕把殘留的碎屑都擦淨後,伊西泰布伸手摸上了不遠處的骰子,現在只要扔骰子就可以了,於是向上輕輕一拋。

(dice20)
無企劃
1 years ago
heo_jenwin: romtt: jwji00:

又是骰子遊戲嗎?似乎家族的人都很喜歡玩,看著身旁鬧哄哄的三人,白琅滾動了桌子上的骰子,也隨著邦尼幫忙勸導使徒一起玩樂,是時候從工作中休息了。

「使徒也玩吧?家族同樂會聽著就能增進家族成員間感情,工作確實該放一放了,你看席佐都來蹭了。」對於家族成員向來都友善的他大手下意識輕順他人的頭髮。
無企劃
1 years ago
(dice20)
romtt: heo_jenwin: parksb33:
他都不知道邦尼那傢伙甚麼時候這麼會給自己施加人情壓力了,握了握被強制塞進手中的骰子,才準備開口就看見那棵巨大的狼腦袋擠進自己跟邦尼之間不斷嗅聞,一臉期待的像隻準備跟家人一起玩玩具的小狗。

「不要連你都這樣。」白琅是不是忘記他上次差點因為遊戲在會議室跟菲羅斯擦槍走火,但最終還是拗不過三個人而丟出骰子,這次的玩法只要不是骰到最小就可以不參加對吧?
(dice20)
赫羅
1 years ago

  遊戲與下午茶並非赫羅所佈置,卻經由赫羅之手推動,當然了,他沒忘記上回在遊戲中惹怒使徒的經歷,不過不是有句話是那麼說的嗎?好了傷疤忘了痛。

  況且,看看其他成員,一個個都比他還熱衷的樣子——赫羅掛著笑容望了眼使徒——這回要是又發生什麼事,帳可不能算在他頭上了。

  見骰子都輪過了一回,赫羅也拿了顆骰子往上扔出。 (dice20)
邦尼
1 years ago
parksb33: heo_jenwin: jwji00:
  恰巧白琅以及席佐湊了過來,及時打斷了他與使徒之間的對話連結,邦尼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在露出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時,他反手改去撓了撓席佐的下顎絨毛,讓這隻看門的大寶貝徹底擋在他與使徒中間。

  ——儘管塞骰子的人是他,但這推坑行為也只是一種微不足道的小報復,誰讓這男人在 上次 那樣對他動粗?要知道在這群溫柔善良的傢伙裡,他可是陰暗又記仇的呀,何況,才這麼點兒事,他已經很大度了。
ᴼᴾ ꜱᴀʀɪᴇʟ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菲羅斯接過了白蛟龍給的蛋糕,香甜可口又鬆軟,勉強被他排在了各類水產之後的排名。他就這麼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持晶亮的叉子且分成小份,伴著其他成員們就使徒參與與否的鼓動談笑入口。

邊玩遊戲邊吃甜點,那可真是太幸福了。

直到吃了幾口才發覺所有人都骰完了色子,他則一貫的骰出極小的數字——顯然在這個遊戲裡並不是一個好的傾向,但也能被算作參與感?水母晃了晃腦袋,指尖彈上硬幣邊緣,讓它在空中旋轉後落回掌面,他挪開了手(coin)

菲羅斯較難辨識沒有溫度的物體,手指摩挲著硬幣辨識上頭的圖案後才說道:「應該是大冒險。」

總之就是像上次的遊戲吧?水母沒有太多的擔心。
「向 (dice8)分享自己喜歡的食物,用嘴。」
河鎮雲 ☈ 席佐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席佐其實沒有意識到自己該做什麼,只是很幸福的用鼻尖把那盤蜜糖肉乾放到桌面,又流連於最喜愛的家人們對牠揉揉捏捏,似乎很沉迷的瞇起了眼。

直到所有人都看著牠,他才眨了眨眼。

噢。
是了,潤說他的數字很大。

席佐試著回憶以前這種遊戲裡大家都在做些什麼,無奈出現在腦海的都是腥羶色——也許遊戲最終都會變成那樣?

但,總是有人生氣。
像是使徒。

偷偷覰了一眼身旁西裝筆挺的教官,巨大的黑狼抖了抖蓬鬆毛髮,身形骨骼一下壓縮成人,以人型的偽姿開口說話。
ᴼᴾ ꜱᴀʀɪᴇʟ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heo_jenwin: romtt:

菲羅斯還沒有很明白正在進行的遊戲,但將這當作是聚會遊戲的延伸就變得簡單許多,席佐是這一回合骰出最大數值的國王,而他則是要完成指令的人。慶幸的是這個題目並不刁鑽,此刻的執事正捧著他喜歡的其中之一在手上。

他的面紗隨著意志向兩側拉開,那讓菲羅斯不至於讓那些擬態的觸手沾滿糖粉。被他留在最後的草莓鮮豔透紅,銜起頂端,與蛋糕接觸的那面沾了乳白的鮮奶油。猶在成長期的水母和邦尼差不多能平視,欲要將成熟的紅實哺予對方。

菲羅斯等待著邦尼也嚐嚐酸甜的果肉。
邦尼
1 years ago
sss_moon: heo_jenwin:

  邦尼沉默地斜瞅了眼席佐,看著這靜默的側臉,想著他記憶中的席佐是那樣乖巧,愛撒嬌又討人喜歡(勾人捉弄),怎麼會在今天遊戲上的第一局,就給他的哥哥使絆子?
  而他的對象,竟也是同樣招人疼(也引人欺)的菲羅斯。此時的菲羅斯正叼著草莓到他跟前,如同調皮的新娘般自行掀開薄紗還主動索吻,與先前的姿態相似,勾起的舌尖,紅嫩的莓果,那早先的記憶也隨著這鋪落在側的薄薄片片一齊浮出水面,不禁使邦尼感到一絲——好笑。
邦尼
1 years ago

  邦尼並沒有拉開自己的毛領,而是抬起了他的尾燈,在盛開的同時,蕊芯化為一根曲折的刺,輕輕戳了下菲羅斯唇間的果肉。

  『任務完成。』他的粉不清不重,既沒有描述口感,也沒有情緒外露,只是結束的同時,彷彿順手般的抬起手將美人的面紗重新蓋了回去,這之餘,他的指尖還隱約挑過菲羅斯的面羽。
湊過去蹭開面紗,張口啣住莓果的卻是席佐。與小執事蹭了蹭額頭表達友好,又舔了一口對方鼻尖,果汁酸甜混合煙草味。

他已恢復人型面貌,便離開使徒與邦尼間的小縫隙。使徒教過,吃東西時要在椅子上。

起身時他親暱的牽起邦尼與使徒用臉蹭過兩人手背,還親了一口晃來晃去的纖維大手,才拉開邦尼另一側的椅子落座。

「那麼,下一回合。」所有人都知道,席佐不會刁難任何家人——即便國王可以肆意妄為。
MOH_潤
1 years ago

餐桌一端的廚師並未多想,他仍舊笑靨和煦,可愛撞上可愛等同於砂糖淋予蜂蜜,那便是雙倍的可愛。
(dice20)
赫羅
1 years ago

  眼前的畫面只有溫馨與可愛能形容,赫羅笑了笑難得沒有吐槽,也跟著拿了顆顏色鮮豔的草莓放進嘴裡,然後往自個的雲朵更下陷了些,晃一晃骰子才放上桌面。

(dice20)
半截手套阻擋了大部分的觸覺,讓原先敏感的手不至於因為席佐的碰觸而發顫。第一回合的題目讓使徒放鬆了戒心,這或許真的只是一場普通的遊戲。
(dice20)
溫室一隅的景物比外邊冷颼颼的風雪暖上許多,還是家族好、還是家族裡的大家好,吃喝玩樂都能被好好的滿足那就再好不過了。

(dice20)
無企劃
1 years ago
菲羅斯可愛得惹人憐愛,與席佐的互動雖有些親暱但也很溫馨,隨即淡笑的骰出桌上的骰子。
(dice20)
邦尼
1 years ago

  完成任務的邦尼隨意地朝 heo_jenwin 那側靠著,他把玩著骰子, 耳邊聽見那總能端出一手好菜的 moh_rune 擲出的骰聲,骰子的喀啦響,這令他憶起了昨日的飯菜香,他只品嚐了一點點,其餘都在飲酒,那天的紅葡萄跟廚子的一對珠子很像,透著光的鮮豔,但液裡還有一抹金,也不知道怎麼調的。
  他就這麼思著想著,才將骰子擲出,喀啦一聲,與他那日拿在手的玻璃杯中,那冰塊的融化聲也是這樣響,還折出那一縷淡金。

  喀啦。邦尼擲骰的手垂下;喀啦。他去勾身旁小狗的一指——他當然知道這只是意外,只是,回報就這麼點兒嗎,那他能悄悄地開始欺負(討得更多)人嗎?

(dice20)

羽管的末梢仍佈滿神經,輕輕的拂過時帶起搔癢,那雷打不動覆蓋雙眼的翅膀顫了顫,快的像是從沒晃動過。菲羅斯覺得成員們的動作都太快了,至少他還來不及多思考邦尼究竟有沒有嚐到草莓的美味,也來不及回過神就和席佐肌膚相處、輕蹭,沒有作用的鼻上沾了點水光。

菲羅斯已經很習慣席佐這麼做了,畢竟每一回輪迴之初他總會被舔的濕淋淋的。觸手蹭了蹭鼻尖,又給自己拉開了椅子,他在骰擲後將剩下的糕點盡數吞於腹內。(dice20)

轉動、轉動,直到停止。這回他的數字不再是最小了,菲羅斯的觸手悄悄揚起,就像是在調整老花眼鏡似的功能,環顧一週,他小聲的啊了一聲。

「是老師要擲硬幣!」水母感覺自己越來越會玩遊戲了,語氣都跟著輕快了起來,「老師⋯做任務。」他倒了杯花茶跟一塊蛋糕放到使徒手側來壓壓驚,菲羅斯還記得上一次遊戲時使徒溢出的藍色。
九應該算是很中間的數值,使徒本以為這回合自己依舊可以事不關己的在旁邊吃蛋糕,沒想到輪了一圈下來他的數字最小。
不太情願的從菲羅斯手中接過硬幣丟擲,讓古銅色的光芒落於手背上。(coin)
romtt:

席佐垂眼,視野裡是毛茸茸的觸鬚,軟綿綿的邦尼。他喜歡邦尼將他當成靠墊,任何原因都好,他喜歡被邦尼觸碰身體。被勾住的小指輕輕鬆開,在邦尼做出任何反應以前,離他較遠的那手便取而代之地手腕相勾探進指縫。

怎麼了?

他沒有問出口,只是把椅子往邦尼挪了點,伸手繞過邦尼後腰將人抱得更近,親暱的蹭了蹭對方髮頂。
無企劃
1 years ago

似乎有兩位最大數而使徒骰了大冒險選項,白琅沉思片刻,左大手從揉摸席佐毛髮的姿態隨著他人幻化成人型換揉著本體後腦處,右大手捧著小茶杯,環顧一圈家人們還是決定出個簡單的題目好了,就不知另一位最大值會如何出題。

家族和諧,才是強大的資本,題目應該朝增進感情方向思考。

「我先來出題好了。有勞使徒在 (dice8) 的敏感處留下足以看見印記的親吻。」

使徒不願出糗那由他人做為主導者或許會更好,白琅為自己的機智與賣人情感到自豪,品嚐起桌上的甜品,甜食好似慶祝般的更甜了。
【OP】阿提克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mimimi5:

偏偏是赫羅,使徒甚至不用轉頭就能想像到對方已經露出那對好看的犬齒等著自己過去。不明顯的嘆了口氣,他還記得上一次赫羅說不能掃了大家的興致,使徒只能在喝下一口熱花茶後起身朝坐在雷雲上的男人走去。

這個題目唯一的好處是不用當著大家的面幫赫羅寬衣解帶,但難處是雷雲的高度讓使徒有點難碰到對方。稍作猶豫後他稍稍拉起西裝褲讓布料在待會的動作中不會這麼緊繃,隨後單膝跪在雷雲上整個人向對方的位置前傾。

掌心傳來如羽絨被般柔軟的觸感,他半個身體壓在赫羅身上,在對方胸口處吮出力道(dice20)的吻痕。
伊西泰布原以為要再旁觀一輪,沒想到骰子看出了她的無聊,讓她參與進了遊戲,她想著要是能讓遊戲變得更熱鬧就好了。

「那到我啦,我想想⋯⋯既然這樣,那使徒就跨坐在(dice8)身上用嘴渡一口茶好了。」

剛剛有分享了喜歡的食物,現在換分享茶水也是不錯,不是太難的題目,也不是什麼會弄髒的事情,更沒有針對性———換做是其他人她也會這麼說。
MOH_潤
1 years ago

「加油——」一旁的廚師不識時宜地鼓舞著,日陽透過溫室玻璃,於玫粉眸底落下一抹紅彩,略有幾分晶亮——像是羨慕。

廚師直起腰板欣賞這場指令秀,又彎回身子,隨後左右張望,側辮隨之動作擺動。
最終他悄悄地把座椅往小水母的方向挪了挪,伸手傾身環抱,髮辮落在小管家的側翼旁,潤將腦袋親暱地蹭上菲羅斯的髮頂。

補充了些許與成員貼貼的能量。
赫羅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jwji00:

  赫羅有種似曾相似,當白琅道出指令時,他望著白琅散發著滿意的氣場,彷彿憶起了什麼有趣的事件,一時沒忍住笑意,直到使徒放下茶杯,朝著他走來,他才稍微收斂起過度猖狂的愉悅,化作眼中的碎光,鑲著使徒的藍。

  是慣性動作,他的掌心順勢搭上了使徒後腰處,若有似無地撥動襯衫下襬,小蛇似的試圖鑽入褲頭,尋上那條指引著幽谷的小徑。

  而使徒卻依然是規規矩矩,赫羅甚至能感受到使徒的下留情,也許是怕引起麻煩,誰知道呢。軟唇細吮的力道只帶來搔癢的觸感,赫羅的胸膛也因此而細微地緊繃了會兒,有沒有留下痕跡不得而知,他摩娑著使徒腰間肌膚,有些分心的想——上回他給使徒留的吻痕不知道還在不在?
mimimi5: heo_jenwin:
撐在雲上的手讓他沒來的及把後腰的騷擾撥開,蹭過尾椎的觸感讓男人發顫。使徒不想在這麼多雙眼睛面前失態,於是草草的結束吮吻的動作並從雷雲上下來,至於赫羅胸前到底有沒有被他留下痕跡這件事早就不重要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被蹭亂的服裝儀容,安靜聽著下一個題目後拿起屬於赫羅的茶杯仰頭含了一口,只替人留下半杯茶是他現在唯一表達不滿的方式。

來到離自己座位很近的席佐面前,使徒沒注意到他跨坐的姿勢有些曖昧,右手扣住門衛的下顎後便附上他的薄唇,一點一點地將還帶著溫度的花茶渡入席佐口中,再退開前還舔了一口差點溢出的茶香。
河鎮雲 ☈ 席佐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jwji00:

席佐雖然有著年輕的面貌,實際上卻是位重聽的老先生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的數字,便放心的向主動勾他手的邦尼撒嬌起來。

對席佐而言,使徒跨坐上來吻他的動作很突然——至少他們幾乎只在房間裡這麼做。上好茶葉的澄液甘甜,席佐握緊了下邦尼與自己相扣的手,像在承諾他會很快回來。

高大的門衛扶住使徒後頸,微微離開座位身體前傾讓人背靠桌沿、修長雙腿懸在身體兩側。本就非人的黑狼伸出長舌,如長吻犬科那樣側首張嘴深深舔吻懷中人接近咽喉的敏感上顎,並在使徒身子繃緊時扣住他的掌心。席佐知道使徒喜歡這樣接吻,但為什麼在這?明明今天沒喝酒。

基於目光眾多,席佐只親了幾秒就鬆開嘴,唇齒還有茶葉香味。

而後他向著使徒,歪頭。

為什麼突然要親?

席佐向來是服從指令的乖狗,熟悉他的使徒也許看得懂。
【OP】阿提克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heo_jenwin:
他應該要發現席佐這隻老狼有一半機率在狀況外的,所以在被舔過上顎時使徒只是繃緊身體忍耐而沒有直接伸手把人推開。但等手掌也接著被碰觸之後他還是沒法抑制的悶哼了聲,羞恥感讓幹部耳根一熱,幾滴藍跡在他退開之後被留在席佐的衣服上。

席佐不是故意的,這讓使徒沒辦法衝著他發火,只是用手指蹭了蹭男人的臉頰作為安撫後就回到座位上,並像為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那樣率先扔出骰子。
邦尼
1 years ago
heo_jenwin:
  席佐的行為讓邦尼毫無顧忌地便往大狼身上靠,只因席佐一直都是這樣的,面對他人時該設的底線,在家人面前卻幾乎等同於毫無保留的虛線。

  邦尼沉默地靠著席佐,被勾著的手無法向上碰觸那對毛絨狼耳,所以他曲起手指在大狼的手背處輕輕地刮,他撩撥他化人時的蒼白皮肉,又用甲尖去尋底下因長年格鬥而早就鼓張的血管,就這麼輕輕地刮,由上至下,想像狼心中打出的血剛過腕便至指的淌流,一下又一下,直到席佐得去執行題目。

  家人們的題目都還算有意思,好歹不是什麼寶寶題。邦尼心想,許是惡趣味使然,他可受不了遊戲間還搞什麼淡薄如水,又不是幼童⋯⋯但幼童又如何,外頭的人類小崽都會勃起了。
(dice20)
赫羅
1 years ago

  空了大半的茶杯沒有被人重新斟滿,他放走使徒讓人去執行下個指令,看了幾眼幾乎疊成一團的家人們,便隨手摸了幾把自個臀部底下蓬鬆的棉絮,作為彌補揉不到席佐那一身暖毛的缺憾。

(dice20)
河鎮雲 ☈ 席佐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romtt: jwji00:

沒讓邦尼等得太久,他甚至沒擦掉留在身上的藍液,也沒探究使徒為什麼突然要親親,就又開心的去撿他們擲出的骰子。

……骰子?
難道是指令?

席佐覺得不妙,他得好好道歉。
正因為是家人才會是這種氛圍吧,親吻也顯得可愛許多。伊西泰布搓了搓手心,沒來由地打了個微弱的噴嚏,看來是感冒還沒好全,又在外頭受了涼才會這樣。

但這不影響她把手上的骰子擲出去。

(dice20)

菲羅斯還是菲羅斯,遊戲進行途中他不是睜大雙眼瞧著,而是慢吞吞地開始拿著茶壺一一給人補滿杯中水,直到確認每個人都有足夠的茶水後享用,他這才開心的隨著眾人骰擲。(dice20)
無企劃
1 years ago
身旁的火辣親暱看在白琅的感知裡只有溫馨與濃烈的家庭愛意,使徒得到家人們的愛戴是應得的,但對方似乎有些焦躁或說從粒子震動來看有些不穩定,不認為自己或依西泰布的題目會讓使徒產生不悅的情緒,白琅摸不著頭緒只好為對方滿上一杯熱花茶,大手端著迷你茶杯遞到他人面前輕聲的道了句辛苦了。

隨後也跟著扔出骰子,他喜歡看家族成員間的互動,無論是赫羅的狂傲,席佐的不在狀況內,邦尼的可愛與使徒的...惱怒,這些情緒在當下是那麼的真實與熱鬧。 (dice20)
MOH_潤
1 years ago

成員間偶爾暗潮洶湧,亦不過是布萊梅稀鬆平常的午後,教官的受難亦然(?)。
眼瞧又結束了一輪指令,席佐興匆匆地撿骰的模樣,讓潤不禁輕笑出聲,他跟在菲羅斯之後執骰。
(dice20)
MOH_潤
1 years ago

冬是存儲的季節,即便化為人身,可潤仍是實質的變溫生物,他在這樣溫馨的場合與微涼氣溫下昏昏欲睡,花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骰值。
「嗯……啊?」這聲驚呼完整呈現他幾乎墜入夢鄉,又猛然拔出的意識,靠著小管家休憩的蛟龍好似羞澀地笑了笑:「換我了?」

學著使徒拋高硬幣,嘿地伸手捕捉住旋轉在空中的殘影,隨即攤開雙手將其展現:(coin)
moh_rune:
雖然使徒不太擅長出這種遊戲的題目但他還是努力地想了個不會太過火的點子「拿下手套跟(dice8)十指交扣,並說出你喜歡他的兩個優點。」剛剛稍微吃過茶點也經沒這麼餓了,在吃完自己點心盤中的最後一塊瑪德蓮後就向後靠著椅背稍作休息。
無企劃
1 years ago

先讓使徒出題,做了一回合的出題人他得想想能有什麼增進彼此感情的互動,好比使徒出的題目非常優秀,白琅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一口一口的咬著布朗尼看著美麗的家廚如何完成指令。
MOH_潤
1 years ago

「好的。」蛟龍淺笑著點頭應允,興許早已習慣聽從使徒的指揮,潤對這項指令產生了額外的慎重感。

過去的旅行間,蛟龍吸取了些外界知識。也興許是路途資訊量過多,潤在記憶裡翻找尋覓,也只依稀記得一句——溫柔對待異性,是作為紳士的美德。

異性與否之於他們非人種族不太好視為一種歸類,於是不受拘束的蛟龍將這句話作了竄改,把異性,改為了家族成員。

他來到伊西泰布身旁,單膝跪地,一身東洋服飾的模樣略有違和,潤不甚在意,僅是垂首脫下兩掌黝黑布套,禮貌地向女士展現自己兩掌之間咧開的口。
MOH_潤
1 years ago

「失禮了。」執起伊西泰布右側單掌,相比自己的手還要纖細嬌小,將其裹在兩手間,能感受細緻肌膚下微小的血管跳動、血液鮮活地流動,濃密長睫下,豎直的瞳孔於幾刻間收縮如尖針銳利,他的心臟不受控制地跳動著。

蛟龍盡可能收斂了食欲操弄的情緒,繾綣般地扣住伊西泰布的掌,微微收起力道,左掌,再來是右掌。
「喜歡的地方…我想,伊西泰布小姐身上總有著迷人的氣味。」他抬首朝著女士嶄露笑意,略有幾分柔軟,交合的兩掌間軟舌不安分地探出裂口,舔拭女士掌心軟肉。

「抱歉,啊,他有點不受控制,我想想…」潤略作思索,他與伊西泰布並不算得上熟悉,要論及喜愛,理當還有一點能確實闡述:「只要是布萊梅的家人,我都很喜歡。」

算的上優點嗎?
十指緊扣?自己有多久沒跟人做過這種單純的事了,但有這樣的機會伊西泰布自然是不會拒絕,她和家人之間不論是否熟稔都沒有什麼隔閡。

她試著在腦袋裡回憶著過去那個過分禮貌的人是怎麼告訴自己的,接著自然而然地攤開雙手,「請?」

「哈哈⋯⋯沒關係,我也很喜歡大家。」伊西泰布發出輕笑,不知是因為對方的話語還是舔舐著自己手心的舌頭,在這種時候她就會格外敏銳,「他也很可愛,是肚子餓了嗎?」

像是在問候寵物有沒有吃飽一樣的語氣,在鬆開了扣緊的手掌之後又伸了食指,拿著什麼點心似的用手去逗弄潤手心尚留戀餘溫而未收回的舌頭。
MOH_潤
1 years ago
ixtab_xtabay:

像是不習慣現在的姿勢,蛟龍挪動了身子,改為抱著膝蓋。
他將腦袋輕靠在膝上,略有鬆散的髮辮滑落背脊。

潤笑著捻住伊西泰布伸來的指,掌口紅舌貪婪地向前拉伸,卻怎麼也勾不著,他以此回應:「是有點餓了。」
「所以要小心點,不然會被咬的。」不能亂咬人是常識,而潤相當不喜歡這樣的常識。

「告訴我你喜歡的糕點吧?」見指令完成,便稱著膝蓋起身,廚師的神色略顯疲態,倒也如往常般嶄露明媚笑意:「下次還能替伊西泰布小姐額外準備。」
moh_rune:

「反正會再長回來喔?我倒是無所謂。」用在人類世界的規則對伊西泰布來說不怎麼實際,她也實在不理解,好吃的東西為什麼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吃呢?

嘴角勾起燦爛的笑容,她又不像人類一樣脆弱,「下次想吃的時候就直接咬吧!」

「糕點?我想想,嗯⋯⋯」對於吃的東西她一向不怎麼挑,因此被突然問到時有些為難地思考了一陣,才糾結出了答案,「啊,可可味的!」
無企劃
1 years ago

兩人的互動暖心且讓白琅露出滿足的微笑,纖維大手雙雙合攏握在一起,想起最近倫敦時裝雜誌上瞧見新婚夫妻婚紗禮服的封面拍攝,公主抱的姿勢靈光乍現闖入腦海裡,他想到指令內容了。

待兩人完成彼此之間的閒談,輕淡的聲音才緩緩介入兩人之間。「不急... 到時候麻煩潤...家廚先生,將 (dice8) 公主抱起轉一圈並親吻懷裡的“公主”。」白琅終於回憶起自己見過的家族人員名單,希望喊的名字是正確的。
MOH_潤
1 years ago
ixtab_xtabay:

伊西泰布的話語近乎允許,那一瞬好似秋雨滋潤乾涸大地,讓那雙本是溫和的粉眸在瞬息間晶亮無比,閃爍著璀璨的星,那張蒼白精緻的面容湧起病態般的紅潤,他笑問:「真的?」

「我會惦記著的。」

也不知記的是哪句話。
MOH_潤
1 years ago
parksb33:

「唉、」正打算回身的動作一滯,同樣給予自己的指令、以及同樣的對象。
要說個大實話,潤現在其實更想當被抱起來轉圈的那個,徹底實施躺平政策,他眼巴巴地望著白琅那雙纖白大手,覺得被其包圍、高高拋起似乎也不賴。

「…好的。」回應了自己的名,重新穿戴手套,給予恣意妄為的嘴一道淺封印。
至少方才跟女士相處得不錯,伊西泰布應該能毫無芥蒂地與他執行指令。

廚師掛著淺笑,重新來到伊西泰布身旁等待女士就緒。
moh_rune:

「當然是真的。」看到剛才還露出一絲疲憊的廚師眼神頓時變得清亮起來,反差如此之大讓她不禁失笑,接著又聽到了下一項的指令⋯⋯
「哈哈,我要說歡迎回來嗎?」

「嗯⋯⋯啊,要怎麼做比較好?」作為被抱起的一方,她其實不太知道該怎麼做才好,只是站起身來拍拍裙擺,向潤看去。
MOH_潤
1 years ago
ixtab_xtabay:

「嗯,您只要勾著我的脖子就好。」向前一步便落入咫尺之間,輕攬那墨紗包裹的纖纖柳腰,讓女士向自己懷裡靠攏。
「會有點暈。」唇際依舊是那彎儒雅淺笑,輕哄的聲調有些黏膩,溫潤嗓音滾在喉裡,相較平日更為低啞與沉穩,若非得知本性,這正是張容易欺騙他人的皮相。

一手彎身繞至伊西泰布後膝處,一把將女士抱起,他輕盈地自轉了圈,單面鏡鍊順其自然動力後擺。
他們旋轉,站定。

垂了一扇如雪長睫,如絲細髮隨俯首而擺動,他先是輕蹭女士那潔白的額,最終於那飽滿唇瓣落下點水一吻。
moh_rune:

她輕輕點頭應下,一點也不為此擔心,碎步向前,雙手搭上了男人平日裡掩藏在髮絲之下的脖頸,略略避開了單面鏡的長鏈與垂至一旁的髮辮。
冬日的衣裙顯得繁複些,伊西泰布實際上沒有看上去的豐盈,在被男人的手攬著時,腰間的布料又陷進去了些。

簡單的旋轉並不會讓人難受,沒有什麼掙動或許就是對抱起自己的人最好的行動了。當然,她還惦記著親吻,那種會挑起食慾的行為,真希望自己能收斂得住。

轉了一圈後她的手改為攀在對方的肩上,像是在向人索取自己乖巧的獎勵,低頭去尋男人的唇。

好了,接下來只要把她放下就可以繼續進行遊戲了。
MOH_潤
1 years ago
ixtab_xtabay:

掌心觸感柔軟的熱源似乎能暖過每個冬季,當這靄靄白雪覆蓋敦倫大鐘,冬日響徹冷冽刺骨的風聲,找個人取暖向來是最甜蜜的選擇。

「謝謝您。」蛟龍小心翼翼地放下女士,又探著腦袋蹭了一個擁抱後才放手,他親密地展現對家族成員的依賴與感謝。
moh_rune:

「不用謝。」伊西泰布笑著罷了罷手,那話是怎麼說來著?倒也不是很重要,她佔盡了便宜,「沒準等下就換我了也說不定。」

坐回了她的位子,恍惚間還有手掌的觸感在自己腰際,讓她不自覺地倚上了座椅的把手,摸回手上把玩了一陣才再次擲出骰。

(dice20)
MOH_潤
1 years ago

一連兩個指令兩種親暱,很是滿意,潤替自己添了塊草莓塔便回座,在談笑間擲出下一個骰。
(dice20)

就像在共舞似的,溫室裡的氣氛讓使徒的情緒漸漸冷靜下來,擲骰的動作也不如最初那般不情願了。
(dice20)

伊西泰布骰出了三,菲羅斯有時覺得言語的確有神奇的力量,像是吸引力法則,容易讓事實傾向與出口的話語一致。

那他想要…中間一點,這樣他就能在這期間多吃幾盤甜點。(dice20)
邦尼
1 years ago
heo_jenwin:
  像是稱讚一樣揉了揉席佐的耳垂,邦尼突然在想等等要是成為國王要怎麼好好玩弄在場的各位家人,但也不能太過火,他還是稍微了解過某些家人的底線⋯⋯
(dice20)
赫羅
1 years ago

  在擲骰前先看了一輪桌面的骰數,使徒面前的滿骰就像個王冠似的,明昭著國王的身份,赫羅不由得想起上回遊戲時使徒的指令,不知這回會不會又跟工作有關呢?

  不論如何,赫羅暗自期許著使徒有把他的建議聽進去。

(dice20)
無企劃
1 years ago
moh_rune: ixtab_xtabay:

內心感謝二位美麗的配合與演出,家族成員間的美麗情誼是那麼的溫馨。大手跨越桌面揉上兩位的臉頰,親暱的舉動以示他的寵愛,也是他的感謝。

隨後看著使徒的最大骰,今晚的大明星莫過於使徒了,白琅有些傻眼的骰出自己的數字。 (dice20)
romtt:

席 • 小狗 • 佐不知分寸的蹭在邦尼懷裡。雖然他的體型實在大了許多,即便邦尼有那團毛絨絨也還是顯得嬌小。

他喜歡家人間的親暱。溫暖、美好,如冬日暖陽和熙,兩位家人也確實那麼優雅美麗。

(dice20)
那話叫什麼,她想起來了———言出法隨,出口成真?

「也太快了吧⋯⋯」伊西泰布小聲的嘟噥,雖然想過這樣骰的話總有輪到自己的時候,但也沒有必要這麼快就讓她體驗到。

取來硬幣隨手向上一扔,任其落在桌上發出聲響,將手一蓋後再移開。

(coin)
ixtab_xtabay:
使徒抬頭轉向伊西泰布座位的方向「真心話是嗎?」儘管他現在手上沒有拿手杖也能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問出最令人恐懼的話「最近在工作裡出過最大的失誤是甚麼。」就像父親在訓誡女兒、教官在質問下屬,你知道在他面前不能說謊。
jwji00:

不知是誰悄悄打開了溫室的門,伊西泰布一個激靈,背後冷颼颼的像是在雪地裡睡了一覺似的,怎麼偏偏是使徒,怎麼又偏偏是這種問題,頓時把手放在腿上端坐起來。

「嗯⋯⋯或許、應該,沒什麼、吧⋯⋯」要是有冷汗的話此刻一定浸透了後背吧,她一邊想著,默默移開了視線,這簡直就是公開處刑,她愈說愈小聲。

「不小心⋯⋯把、混進來偷東西的人,吃掉了⋯⋯」

她那時估摸著是別的家族派來的臥底,被其他人形的自己抓個正著,原先還想玩一會的,誰知道三兩下隨隨便便就弄死了。
ixtab_xtabay:
「我應該有說過入侵宅邸的人如果沒有攻擊性就要先控制住而不是直接殺掉吧?」男人座位下的地板開出一道異次元的圓形缺口,一柄握把處雕刻著槲寄生花紋的手掌慢慢浮起,最終握於使徒手中「如果是敵方的先遣兵說不定能拷問出一些有用的線索,需要我重新教你一次嗎?」他語帶嚴厲的接著說,眼看就要因為開啟訓人模式而毀掉這場美好的家族聚會。
jwji00:

「錯了、錯了⋯⋯我知道錯了!」勇於認錯是一項美德,儘管在這種時候不會有太大的作用。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使徒的手杖教訓了,但每每看到還是會忍不住想躲,這次是手杖,誰知道下次會是什麼。

伊西泰布試著調整好了狀態,犯錯道歉的步驟是什麼來著?認錯、道歉、第一次能用得上的保證,然後是撒嬌,不一定有用,但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我會牢記的,一次,就這一次,以後肯定沒有了,哎呀⋯⋯使徒⋯⋯人總有犯錯的時候嘛。」

最差不過被打壞人形,這點心理準備她還是有的。
無企劃
1 years ago
jwji00:

「使徒... 冷靜。」地面震動,不安的情緒粒子強烈共振,異次元在空氣中裂開與大地共鳴的強烈震波非常的刺耳,胸腔前所能接收的感受有些超出白琅的負荷了。

纖維因干擾無法維持手掌型態的纏繞上使徒的手臂,緩緩收緊蹭上手腕處,往他人肌膚蹭進甚至鑽入黑手套下的手掌,試圖用磨蹭敏感處來緩解男人的怒氣。

「不是時候。」起身阻擋使徒的視線,黑色尖指揉上他人胸口輕拍安撫,他不介意使徒教育新人,但此刻此地不是最佳時機、地點和氣氛。「喝花茶,吃布朗尼。」說罷直接拿起布朗尼往男人嘴邊湊。
【OP】阿提克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在白琅的勸說下使徒原本直起的身子才稍稍放鬆下來,握住杖柄的手也因為放鬆而傳出手套皮革摩擦的聲音,光聽就知道他剛剛握的有多緊。

情緒並沒有隨著纖維蹭過掌心而得到緩和,充其量就只是忍住了繼續教訓伊西泰布的衝動而已。他抽開手不讓對方繼續碰觸,也一併拒絕了送到嘴邊的布朗尼。

深呼吸之後是輕輕的嘆息,這一刻似乎印證了赫羅上次說的話,自己很容易打斷大家的興致。使徒努了努嘴,將骰子扔到桌上「抱歉,繼續吧。」
(dice20)

使徒教訓人的場面並不少見,至少對新人而言是必經的一環,菲羅斯能想起手杖揮動時的破空聲,即使通常乖巧的水母都不是被揍的那一個。一激靈,手裡的骰子掉到了桌上。(dice20)

「老師…喝茶。」他往白琅斟的茶裡加了半勺糖,攪拌均勻,喝點甜的有助於大腦分泌快樂物質,菲羅斯想使徒需要這個。
赫羅
1 years ago

  不知該說是預料之內還是出乎意料,赫羅有想過出面協調,但按照上回經驗來看,他認為自己還是把嘴閉上,別太多話比較好,免得戰火延燒過來。

  再說,現場不正好有比他更適合調解的幹部存在嗎?赫羅不認為有什麼好擔心的,待氣氛緩和後便跟著丟了丟骰。 (dice20)
邦尼
1 years ago

哎,不繼續了嗎?
  邦尼邊繼續撫弄席佐小狗的柔軟耳垂,時而捏揉時而又去刮他的耳骨,邊看著使徒似乎要開始暴怒碎念的場景,沒想到卻被白琅用溫和的安撫化解,甚至菲羅斯也跟著上去安撫。

真無聊啊⋯⋯怎麼不直接吵起來呢,吵起來就好了,多有趣。
  他惡劣地如此想著。邦尼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傢伙,反正跟自己無關,他樂於看到所有能被歸類為有趣的事情發生,包括爭執鬥毆,多有趣呀,家人們之間的打情罵俏
  但是遺憾的沒開始就結束了,邦尼隨意的丟骰子感到略為遺憾。
(dice20)
她還以為要死了呢,死了就不能繼續玩遊戲了,遊戲還是得要進行下去才行,大不了等結束之後再去找使徒道歉讓他教訓一頓就是。

「呼啊⋯⋯抱歉、抱歉,破壞了氣氛,下次一定注意⋯⋯」也不知是要注意什麼,但作為始作俑者還是給自己搬來了台階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再將骰子扔出。

(dice20)
MOH_潤
1 years ago

廚師手裡正把玩著多餘的骰,像未察覺方才的動盪,方體在黑布指尖滾動翻轉,最終被擲出,滾落舖整布巾的桌面。
按耐不住好奇心,他專注地盯著滾動的骰,雙手合十道:「要很大的!」
(dice20)
MOH_潤
1 years ago

中間值。
潤微微垂首,指節輕堵唇瓣做思考狀,興許是自己的念想不夠強力。
席佐將準備打翻的花茶放下。

還好有白琅和菲羅斯。他不聰明,原本考慮用燙傷自己來轉移使徒注意力。銀色的耳環在半空晃了又晃,他注意到邦尼一直在玩自己的耳朵。

癢癢的,有點燙人。

像想躲開對方搔癢的指,他閉眼調整擬態,人耳消失瞬間接住落下的環。一對毛絨狼耳同時自頭頂冒出,勾亂幾絲長髮。

席佐慢慢趴下,柔軟耳尖抖了抖。
無企劃
1 years ago

抽開的手是空蕩蕩的失落感,即便咬一口甜食也一併拒絕,唇邊抿緊壓成直線,或許不領情這詞重了些但容易多想的白琅似乎思緒飄忽,負面的情緒正逐步建立。

忽然菲羅斯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嘆了一口氣,纖維潛意識再次找回自己的型態,像個可憐的大孩子一手揉著本體的頭好似安撫,一手在桌子底下往使徒手臂討好似的按摩,啃了一口布朗尼,緩緩坐回位置骰出骰子。 (dice20)
這個骰子真是好不過一點,伊西泰布看著自己註定要做些什麼的骰數沉默下來,視線又掃了一圈其他人的骰子。

———好在菲羅斯的數字大了一點,否則三個人的指令只怕一時半會做不來。

她拋起硬幣的動作愈來愈熟練了,向上一彈、接住、在手心攤開,「啊⋯⋯」

(coin)

菲羅斯環顧了一圈才記得去摸摸自己掉落的骰子確認數字,意外的比其他人要多了一個尾數,他看起來有些苦惱,連觸手都纏在一起像是要打結了似的。

「唔,不然…就請先生坐到(dice8)腿上,跳個三十秒的舞?」狡猾的水母把上次聽到的題目改成了兒童版的題型。
伊西泰布倒是不介意坐在誰的腿上跳舞,只是這人選⋯⋯在這幾輪遊戲中未免也太有緣了些。

「那好吧,就跳一小段好了。」還要算究竟是幾秒也頗費事,小小一段時間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她會的舞沒有太多,也就看著像一回事而已。

兩人的位子離的不是很遠,就算是步伐小如她也不過三五步的距離就能走到男人跟前,笑著搭上潤的肩膀,這個動作已經開始熟練了,「抱歉了,先生⋯⋯腿上的位子,就借我一用啦。」
裙子的束縛讓她無法輕易地跨坐在對方腿上,還得要輕輕提起冗贅的長裙,才得以讓她坐上對方大腿的動作能方便一點。
一段舞蹈並不會太難,大多是靠著上半身和手在舞動,她一手扶著對方作為支撐點的肩膀,挺起的酥胸偶爾會隨著律動蹭過男人的胸膛,屁股會跟著輕輕搖晃。
伊西泰布並沒有直接坐在潤的腿上,而是半跪在腿的兩側,坐上去對她的舞蹈來說太不方便了,她只專注在自己的舞蹈上,自然忽略了其他東西。

好比說⋯⋯她事後會想,這和直接跳艷舞有什麼區別?
MOH_潤
1 years ago

「沒事的。」男人安撫性地展開笑顏,向後靠上椅背,好讓女士有更多行動空間。

他可以充當這一次的接觸仍是成員間的親暱擁抱,即便潤也好奇坐在腿上的舞蹈會如何呈現。
寒冬用衣布料偏厚,卻也攔不住女士身材曼妙,視線不絕被擺盪的紗給吸引,簡單的陷阱,卻能有效地
勾引獵物上勾。

「看來今日骰子是鐵了心讓您成為主角了。」不禁伸手觸碰那段自由翱翔布料,只是指尖輕輕勾刮一下,布料被短暫地劃過皺摺,讓他的心有點癢。

男人靜默等待,有家人在場的蛟龍是很乖巧的,他不想做出任何會讓教官掄杖打來的行為,當然,除非有指令的要求?
「要是那樣的話,最佳配角就是你了。」

她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那句身為主角的讚揚,並且回了一句,儘管在人腿上的她有些嬌蠻,卻也還是知道在別人身上晃老半天是一件多麼無禮的事情。

伊西泰布很快地想從男人的腿上下來,但與坐上時同樣犯了難,這下她得要實打實地坐在對方腿上才能越過自己的裙擺去跨開腳來,受制於人的憋屈感讓她暗自撇了撇嘴。

她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向著出題的小執事微微一笑,「如何?菲羅斯,這樣算完成了嗎?」

「先生很會跳舞。」菲羅斯沒有壞心眼,甚至在伊西泰布完成舞蹈後小小的鼓掌,發自內心的稱讚,顯然對方完成的令他十分滿意。

水母執事張望了下,既然結束了自己發出的指令,那麼就該進入下個回合了吧?他率先擲出骰子,看著最終停留在(dice20)的那一面上。
赫羅
1 years ago

  觀賞著餘興節目,赫羅配合地鼓掌起來,接著飲了半杯花茶,又伸長手去拿取長桌另頭的甜點,綴著紅泥的淺黃色蛋糕塔,正好一口大小,酸甜的滋味,他特意拿了兩塊,重新倒回雲朵時也順手撥了下骰子。 (dice20)
二十面骰上的精緻雕花就跟茶具和瓷盤上的類似,帶著一絲古典優雅的氣息,使徒將骰子握在手心擺弄了一會後才輕輕將它扔到桌上。
(dice20)
邦尼
1 years ago
heo_jenwin:
  注意到席佐因為搔癢而露出的狼耳朵,這似是逃避的模樣,邦尼頓時覺得有些可愛,但也沒讓他停下想捉弄對方的心思,只是現在似乎不算是合適的時機——所以他換了一種方式,將對方落下的幾絲參白黑髮給勾了回去,恰巧順道繞去揉那對狼耳,甚至指尖深入,去輕撓耳中絨毛。

  邦尼的注意力目前放在席佐那對耳朵上,隨意地丟著骰子,享受與家人遊樂(看戲)的時光。
(dice20)
「真的?那太好了!」伊西泰布一向很喜歡菲羅斯的童稚純真,就當收下了這樣的讚美,她的心情倒是很容易被一些小事給影響。
回到座位後又拿了一塊蛋糕放在自己的盤子上,順手丟了骰子再繼續品嚐甜食,她實在太喜歡上頭這些奶油了。

(dice20)
romtt:

席佐喜歡骰子在桌上滾來滾去的時候。
他的目光被那些小東西吸引,直到某個骰子滾至身前,他才鬆開攬著邦尼的手要去拿——卻縮了一下,邦尼又在搔他癢癢。

發出有些懊惱的低嗚聲,被搔癢的獸耳一下蓋了下來,他不受控的偏著頭,卻沒有阻擋邦尼的手。他終於捉住骰子,輕輕往桌上滾動。

(dice20)
MOH_潤
1 years ago

一口吞下剛到手的草莓塔,熟悉的饑餓感隱隱作崇。
在起身拿取其他甜品時,廚師順口招呼道:
「今日的布蕾烤得恰好,大家可以試試。」
(dice20)
無企劃
1 years ago

欣賞舞蹈之餘將甜膩的布朗尼食用殆盡後,品著花茶沖淡口中的甜膩,白琅思緒有些不在狀況內。回過神發現在場所有人早已骰完只等他時,臉上微微一紅輕咳一聲急忙拋出骰子。 (dice20)

隨後又拿了潤家廚介紹的布蕾來掩護自己的失態。
赫羅
1 years ago

  環視著桌面四散的骰子,他不動聲色地將視線投向氣氛略帶微妙的眾人,又看向窩在邦尼身旁很是愜意的席佐,腦中的想法來回拉扯後決定選擇較為安全的那方,他可不認為現在的使徒還禁得起其他刺激。

  真心話就算了,至於大冒險——

  「席佐感覺沒什麼秘密呢,直接大冒險了吧?」在餐具細微的碰撞聲中,赫羅將其中一枚硬幣納入掌中,隨意地拋擲著,然後才接著說:「選擇在場任一位成員,使出渾身解數把他逗笑吧。」
河鎮雲 ☈ 席佐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mimimi5: moh_rune:

家犬聞聲抬頭,離開被自己埋得溫暖的邦尼。

逗笑,嗎?

這似乎不是太容易的事情,雖然當他鑽進家族成員懷裡撒嬌時,大部分的人都會笑著摸他。但在遊戲狀態下,情況通常不會和平時一樣。

席佐環顧所有成員,思考了會。下定決心後,先是輕輕蹭一下懷裡的邦尼才鬆手。他繞過家人們,湊到赫羅和潤身邊低聲問,「有酒嗎?或者,酒精濃度高的點心?」
MOH_潤
1 years ago
heo_jenwin:

「唉,等等。」確實有一款人氣頗高而持續上桌的含酒精甜點,廚師撐著桌緣起身,自蛋糕架裡找尋。
「威士忌巧克力慕斯。」蛋糕刀執起一塊深咖色三角蛋糕,夾層巧克力因糕體擠壓而流淌濃稠,其威士忌在高溫烘烤後未完全揮發,仍保留個中滋味,氣候低溫更是將凝固得香味濃厚。
他將蛋糕放入瓷盤,交付給席佐道:「你吃吃看?」

好在這物種繁多的布萊梅裡,並沒有餵狗(?)吃巧克力會致命的問題。
河鎮雲 ☈ 席佐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moh_rune: parksb33:

席佐靠近仔細嗅聞,漂亮整齊的蛋糕上確實有濃厚的酒精香氣。只是不曉得足不足以讓那位幹部被影響?

為表感謝,席佐湊近潤的頰畔舔了兩口,並接過那塊精緻蛋糕。先是品嚐一小口,未揮發完全的馥郁烈酒與濕潤巧克力便充斥口腔。席佐點了點頭,印象裡白琅並不排斥他的接觸,索性切下一大塊,納入口中後回到心緒不寧的白琅身後。

小狗忙碌的繞著桌子轉了一圈。

一如往常沉默的門衛扶起白琅下顎,親暱的與他蹭了蹭鼻尖,才讓薄唇相依貼覆。輕輕舔開白琅的嘴,將口中黏膩濃厚的威士忌巧克力慕斯壓碎,貼著舌一點一點餵進白琅嘴裡邊。

也許還要搔癢白琅?席佐不太確定,他知道的笑料配方並不多。但他還是伸手輕輕撓了撓白琅的頸子、似羊耳的黑色耳根、修長鎖骨與腰際,他記得這些地方總是讓人忍不住想笑。
無企劃
1 years ago
heo_jenwin:

題目意外簡單,淺嚐手中的花茶,白琅看似恢復平靜的維持優雅姿態靜止不動,談話間的震動使他捕捉一些內容,為何需要酒,他有些不解但不為所動。

印象中乖巧的席佐喜歡揉摸與擁抱,可愛的高個子宛如知心的寵物此刻討蹭雖有些動機不明但也足以讓堅硬緊繃的薄唇與咬合逐漸放鬆。露出一抹淺笑,纖維大手揉上那美麗的烏黑長髮,自然的接受男人親暱甚至親吻。

異物帶濃烈酒香與甜膩隨即進入口腔,不對,距離深夜喝酒狂歡似乎還有好些時間,白琅有些驚訝不解的撫上席佐的臉龐捏拉。嗆烈的威士忌隨著一點一點的餵食不得不吞嚥下肚,唇邊是狼狽流淌唾沫接受食物的樣子,好似雛鳥接受餵食般有些難以適應。
無企劃
1 years ago

隨著他人在腰身的輕觸與高濃度酒精的催化,效果雖不即刻發揮但那抹撫摸觸動一些情緒,有些麻癢難耐。「你在想什麼?」黑色尖指撥弄席佐人型模樣的長瀏海,此刻看什麼都是心情愉悅的,嘴邊的笑意擴大,揉上那對獸耳給人搔癢,他不知道自己一點一點的進入醉意的顛笑。

「你看看,弄得我滿嘴都是甜點...是不是應該抹乾淨?」還未等人回答又自顧自的繼續說,「不對,我還想吃那個帶有威士忌的慕斯... 在場的所有人都應該試試看,很好吃。」

纖維大手自主的來到潤身前似乎想討要更多,也指了指在場所有人暗指應該提供給大家。
parksb33:

席佐並未回應白琅,只是聽話乖巧的替人舔淨唇角,又貼蹭了下頰畔,「潤,厲害。再吃一些。」

赫羅說逗笑,對吧?

顯然他沒有對後續發展想太多,但白琅看起來輕鬆些了,也是好事。
無企劃
1 years ago
heo_jenwin:

心情轉好的白琅似乎已經忘記了前不久的鬱悶,感受著聽話的席佐他很滿意,呵呵的笑了兩聲,滿意的揉了揉親暱與自己的頭顱。

快樂的繼續品著威士忌巧克力慕斯,甜食與烈酒的搭配好吃又帶癮,白琅徒手多嚐了幾口甚至還挑著席佐的下顎將甜品往男人嘴邊送。

「嘿...... 嘿嘿... 吃嗎?」

題目是什麼來著...白琅似乎有些忘了,執行指令的對象是席佐嗎?好像也不太重要了,家族氣氛熱絡快樂便好。
MOH_潤
1 years ago

「喜歡的話,我下次再多烤幾個上桌吧。」廚師像是被誇獎了好一輪,他笑得彎起了眉月,咧開薄唇的模樣略有幾分憨態,隨即張開雙臂主動與白琅探來的大手擁抱後起身。

潤很喜歡家族成員們飲酒賣醉的模樣,酒精是很神祕的,它總能引起人們藏於最深的渴望,使其個個淪為受慾望而驅動的生物。

就像他一樣。
每每此刻,潤能覺得自己與家人們的距離更親近了,他們像極了同類。

從蛋糕叢中挑出白琅指定的糕點,他挑挑揀揀,容不得瑕疵,取其中一片模樣最為完美的裝盤,隨即將其交付給白琅索求的大手,再離開座位,逐一送到每位成員的桌前。
河鎮雲 ☈ 席佐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parksb33: mimimi5: 帶著一身甜蜜酒香,墨黑長髮被尖指順了又順。他喜歡白琅的笑容、親暱與溫柔,當然還有那雙不斷表達喜愛與快樂的大手。

在被塞了幾口巧克力後,黑狼從白琅的懷抱裡溜了出來,噠噠幾步前往赫羅身邊。

「赫羅。」他輕聲喚,沒有直接爬上雷雲,而是手掌撐著赫羅大腿,仰頭將身體湊前,用臉蛋輕輕蹭那挾帶豔紅的髮尾,又貼了貼赫羅的唇角邊,「逗笑,了?」
雖說甜點勉強能墊墊肚子,但沒過多久就又開始感到餓了。在遊戲進行一段時間之後他還是決定去餐廳或廚房找些更接近正餐的食物「我先離開了。」男人拿起手杖向其他家人點頭示意,待他離開溫室一段距離之後那筆挺的背影就融進了外頭的風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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