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限定交流with Leporidpawn
https://images.plurk.com/4bH5cuoU2o6SW9Uh3uEVGt.jpg

某天的傍晚,你路過了黑莓森林附近,發現一條由斑斑血跡染成的小徑,延伸進了森林深處

沿著這條血路而行,你目擊到一匹狀態有些異樣的小馬......
latest #49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這匹小馬腿部受了重傷,血液大量地滲出
樹林裡光線昏暗,大概只能判斷出這是嚴重的撕裂傷

但,這匹小馬卻掛著淡然的笑容,繼續邁步前行,即使那條腿只能像是殘廢般被無力拖行

彷若……那撕裂血肉的傷痕不曾存在似的
彷若失去了痛覺

目擊了這一幕,你要怎麼做呢?
VCT|羅瑞
9 months ago
本應是一次再普通不過的登門看診。本應是這樣⋯意識到那不是漿果而是血跡時,她在一瞬間變得警覺。很新鮮,出血量不小。造成這樣長度的痕跡,只有小馬或小馬大小以上的森林野獸⋯⋯

只要那可能是其中之一的可能性——楠十字星這樣想著,毫不猶豫地向森林深處走去⋯

⋯直到那高而纖細的身影映入眼簾。她⋯不,?認出了時常帶著出現在鎮中心的糖果商人。就算後腿仍勉強支持他向前,造成的痛覺也本應該阻止他的腳步了⋯但她覺得自己現在不應該問為什麼。

「等一等!請停下!」

她加快速度跑到拖著身體移動的傷員身前,看向他單薄的微笑,試圖判斷他是否還有意識。

「你的腿——我們需要立刻進行治療。」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長劍鋒鋒對急切地呼喊聲毫無反應,直到蹄聲逐漸接近身側,才注意到有另一匹馬的來到

「……!女士,夜安」長劍鋒鋒停下腳步,對楠十字星舉蹄行禮。他語氣悠悠地,似乎身陷一種詭異的茫然之中,尤其是那被緊緊闔起的靈魂之窗,令馬無法從中判讀任何思緒
「啊……森林裡已經變得昏暗,一馬獨行十分危險,尤其是像您這樣的陸馬女士……」長劍鋒鋒的斷角凝聚出一顆小小的,發著些許熱度的星星

「這個魔法……可以驅散黑夜,暫時驅逐野獸,帶著它……沿著森林邊界回到城鎮吧」

但是……那星子僅只存在了幾秒,隨即消散殆盡。在這個被墨色暈染的森林中,如此渺小,了無意義
立即下載
VCT|羅瑞
9 months ago
oO(這不是在逞強⋯他只是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傷勢?)
「⋯⋯多谢您的有心,先生。刚刚,是很溫暖的星星呢⋯⋯不過請不要有顧慮,黑夜我亦不陌生。」
「但是⋯如果能在天空完全暗下來之前、在您的陪伴下返回城鎮,也許我會更安心些。可以拜託您嗎⋯⋯?」
雖然不是最理想的情況,但確保對方暫時不會有動作後,她轉頭卸下身側的藥箱。在悄然變得濃郁的夜色和淡淡的鐵鏽味裡,那箱子看起來那麼小⋯⋯那麼不夠。
「我是楠十字星,在酷奇鎮的診所工作。您是⋯⋯?貌似在鎮上遠遠看到過您在銷售糖果呢」她取出紗布慢慢靠近撕裂的傷口,輕柔地用談天的口氣說著。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當然,能協助您是長劍鋒鋒的榮幸」

「您可以稱呼為,長劍鋒鋒……長劍鋒鋒經常拉著餐車在島嶼各處遊走,兜售自製的糖果商品。長劍鋒鋒不是生命,不需要生理的醫療照顧。所以對您並沒有印象」
「為此……長劍鋒鋒深感歉意」

沾著消毒藥水的紗布輕柔地碰觸著傷口,那觸感如觸電般刺激著神經,向大腦發出強烈的訊號

痛覺,是生命的生存機制
或許可以說……因為活著,才能感受到痛苦

「……!」長劍鋒鋒輕輕轉過頭,看見楠十字星為他做的行為。有許多事,直到現在才被一一注意,並賦予意義。他沒有挪動身體,只有受傷的腿部傳出微弱到難以注意到的顫抖
VCT|羅瑞
9 months ago
「呼,暫時穩定下來了。」這種程度的傷口,黏合劑不能完全替代縫合,可能需要去診所再處理⋯⋯再看看情況吧。

https://images.plurk.com/A4BCcgEyKM0Id83a9m1cG.png

「下次看到您的餐車時,我一定要來湊湊熱鬧。動過蹄後才知道要做出那麼好看又好吃的糖果真的不容易呢⋯⋯」

「⋯⋯不是『生命』?」她露出有些困擾的笑容,將繃帶繞上最後一圈給創口施加恰當的壓力。蹄下身軀的溫度和微弱到幾乎無法覺察的顫動隔著紗布真切地傳來。

「為什麼這麼說,長劍鋒鋒先生?」明明和任何生命一樣⋯⋯如此鮮活地存在著。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這個提問,長劍以長長的沉默,換得了斷斷續續,破碎的話語
「因為,活著的、長劍鋒鋒已經死了、不再有存在的,意義……而且、不是生命的話,就、就可以、不會……」
錯誤」霎那間,長劍闔上的雙眸睜開了,你瞥見那蒼空色中浮現鈕扣布偶十字縫線的記號 但,只有存在於那一瞬間

「啊……損傷……讓您為長劍鋒鋒費心了。損毀沒有傷及構成驅趕的支架……因此、長劍鋒鋒判斷,不會對機體功能造成永久性的影響……所以決定自行行動」

「讓您這樣的女士獨留在森林裡,是騎士……不、是長劍鋒鋒的失職……真的、非常抱歉」
VCT|羅瑞
9 months ago
「您在說什麼⋯⋯?」『生』與『死』的狀態隔閡⋯?這是某種認知障礙嗎?
「⋯⋯!」小小地抽了一口氣。是不是看錯了,但那確實是布偶的鈕扣眼睛⋯⋯?
「怎麼會呢⋯⋯跟『生命』一樣,就連機械和工具也會因被使用產生痕跡,這不正是證明嗎⋯⋯?怎能說這是失職」即使視線無法交接,楠十字星仍試著注視獨角獸已經再次合上的雙眼。
「⋯⋯要往遠處看看嗎,騎士先生?」她輕笑了一下,話鋒一轉,往酷奇鎮的方向歪了一下腦袋。夜幕漸沉,更多的「星星」在遠方閃爍著。那同樣微弱但溫暖的⋯
「⋯⋯森林裡的東西,已經不會威脅到那片燈火了。」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啊……」聽見楠十字星的言語,長劍鋒鋒迅速轉過頭,向著那片在深空的虛無中,仍然閃爍不滅的星河。雖然沒有可以注視的雙眼,但,他的臉龐一直定格在那個方向,很久很久……

「劍……只要能夠……守護,便足矣……就算毀損、就算消逝、就算死、都沒……」長劍鋒鋒的嘴角再度劃上淺淺的笑意。但,跟平常的模樣有那麼一點點的差異,或許是因為沾染了那溫暖的星光

隨著警戒狀態解除,麻痺神經的腎上腺素褪去,身為有知覺生命,承受著一般小馬已然昏厥的疼痛,已經十分恍惚的意識變得更為、模糊、解離、失去判讀現實的

那些早已被意識深深地否定,而被認知摒棄的事物,就連記憶的本身……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您的劍已經為您斬去一切危險。 讓在下領起您珍貴的蹄,一同回去城堡

別害怕,您將永不受任何傷害,無論是馬,抑或怪物。以我的長劍宣誓。致我的公主, ■■■■

長劍突然說出摸不著頭緒的話語,並單膝跪下,向楠十字星伸出一前蹄。你聽不清楚最後的名字,但非常明顯那並不是屬於你的名號。
VCT|羅瑞
9 months ago
「⋯⋯」
楠閉了閉眼,試圖理解現在的情況。不過在這種難以傳達想法、信息缺失的情形下,能做些什麼?
記住⋯⋯做能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聽吾詔令——』⋯⋯啊,雖然很想試試用皇家口音長時間說話到底是什麼效果,但我確實不是『公主』,長劍鋒鋒先生。只是酷奇鎮的醫生而已。」
「而我唯一能稱作城堡與壁壘的地方,是我的診所。即便如此⋯⋯剛剛的請求還作數,對嗎?」
她伸出自己的前蹄碰了碰長劍鋒鋒,沒有因為他仍遵守的古老禮儀而停留,短暫而友好。
「能拜託您再堅持一下嗎⋯?」從剛才開始有些明顯的不穩氛圍讓楠再次謹慎地觀察起對方的姿勢。如果太虛弱不能支撐到回到鎮上⋯⋯唔,會有辦法的。她確實只是酷奇鎮的醫生而已。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聽悉尊便,陛下」長劍鋒鋒緩緩地起身,向楠十字星低頭行禮。

身為您的劍,在下願意為您履行一切諾言。您只需繼續身為那永恆星河,再次為在下指引前路

長劍鋒鋒輕踏前蹄,準備動身而行,即使身體與精神處於如此極端糟糕的狀態下。讓馬不禁懷疑,他是否真的只是一具被設定好程序,只遵行指令行動,沒有顧慮甚至意識自身狀態能力的,支架……

在下已準備好下一次的遠征
即使那聲量氣若猶絲,那傷腿已形如死體,那纖弱身軀如同狂風中的樹苗,顫抖、痙攣。似乎下一刻就會坍塌、崩解……

但他將依然執著前行,一如既往。無論是佈滿荊棘與鮮血的道路,還是售賣糖果路途、鎮上的紅磚道……
VCT|羅瑞
9 months ago
楠十字星只是默默地傾聽著,一邊任他說下去一邊扮演著那不存在的「君主」的角色,緩緩牽引著離開那林地被夕陽拉長的影子。
一路上她都懷疑是不是下一秒這個「騎士布偶」就要支離破碎的倒下,值得慶幸的是,位於酷奇鎮南郊的診所並不遠。當遠遠能看到那白色的屋頂時,她吹了聲口哨。
一道小小的白影從他們的上空划過,向診所飛去。幾秒後,道爾切-布蕾的「星光」也成為城鎮星河的一部分。
也許會是個漫長的夜晚。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長劍直到被安置在診療台上,才如斷片般一瞬間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硬生生地的攤倒而下,沒有任何一絲動靜。要不是胸膛微弱的起伏與幾乎難以判讀的鼻息,外行馬早已為這是一具早已失去生命的屍體

幸好,接手這個如風中殘燭般的生命的,是了解生命本身如何脆弱,但也因此如此可貴的,那位最專業也如此溫柔的醫生

這是個宛如永恆的寂夜。但,隨著時間流淌而去,朝陽依舊按照時辰升起,這是宇宙與神明的永恆約定

接受專業外傷治療後,長劍鋒鋒沉睡了一整天。直到夜幕再度即將低垂,才有了甦醒的跡象。先是耳朵開始抖動,接著自病床上緩慢抬起頭,接著是仍然茫然左右張望

「我……長劍鋒鋒……咦……這裡……?野獸……呢?」
VCT|羅瑞
9 months ago
聽到長劍鋒鋒醒來的動靜,一隻腦袋圓溜溜的倉鴞從棉麻的窗簾上向他的方向張望,另一個他更為熟悉的身影也從屏風後探出頭。楠用前蹄向好奇的鳥兒比出一個噤聲的姿勢,然後笑著打了招呼。
「野獸嗎⋯⋯應該早就被『騎士』打跑了吧~」一邊說著一邊看看床上獨角獸的反應。
「您身體感覺怎樣,長劍鋒鋒先生?」她擺弄著一些對你來說看似是醫療器具和紀錄的東西,眼底有層深深的影子,在病房的燈光下怎麼也藏不住。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啊……您……您是……」長劍那闔上的雙目固定在前來探視的醫生身上,許久許久。

他的腦袋裡,思緒在運轉,馬格在重組,支離破碎的記憶反覆聚合、拆分、再度區分正確的,界線與度量……

暫時導出的結果為:那淺淺而幽微的笑意,再度重返面龐

「長劍鋒鋒所屬之有機體……目前感知無恙,只有些許能量耗損。痛覺傳導刺激已被有效消減,已至可以忽略的範疇……!」話說到一半,長劍鋒鋒突然想到什麼,語氣硬生生轉折成十分侷促不安

「長劍鋒鋒想起來……半夜,昨晚……長劍鋒鋒的認知處理能力……似乎,出現錯誤。似乎……說了一些違背事理的言語……還有……長劍鋒鋒,有做出冒犯到您的舉止嗎?」
VCT|羅瑞
9 months ago
「別緊張。」疲憊但有些俏皮地向她的病患眨眨眼,希望他能放鬆。
「昨天發現您的時候,您的腿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意識也貌似不是很清晰了,的確有點聽不懂⋯⋯不過重要的是,您——」楠十字星想了想,「——的『有機體』十分堅韌,已經渡過比較麻煩的恢復階段了。」
「當時您說了些關於騎士和公主的事情。不過天角獸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沒再在這個島嶼上出現過了⋯⋯作為糖果商人,會出現在黑莓森林更危險的地方也讓我有點在意呢」當然,還有那雙布偶一樣的眼睛⋯⋯一口氣還是不要問太多問題吧
「願意跟我說說嗎?」她說著,開始著蹄於換藥的工作。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長劍低下頭,面對醫生的詢問報以沉默。在你開始以為這會是個拒絕的暗示時候,又突然打破寂靜
「願意守護任何生命,不願意讓其死去的您,甚至是……早已死去,而成為非生命、錯誤、沒有意義的存在的長劍鋒鋒……長劍鋒鋒願意,告訴您一切」

那道十字又出現在蒼空中 。但相比於昨晚的突兀與詭異,僅僅只像是可愛玩偶會出現的縫線……或許是因為病房那十分柔和的燈光,足以消融一切寒意

「您聽說過,位於那被文明遺忘的疆界、被遺棄國度的……不被這個世界屬於的墜落公主,與他那被生命詛咒的騎士的故事嗎?」

像是,以第三者,以說書馬的身份講述一樣……作為引子,長劍首先向聽者提問
VCT|羅瑞
9 months ago
「沒有呢。就算是在探險隊的時候,因為領隊的研究專攻,我們也只著眼於仍有『文明』踏足的地方。」
楠溫和地觀察著那對再次閃現的青色鈕扣。那仍然空洞的光芒⋯⋯是否能稱作視線都尚且存疑。
「⋯⋯姑且確認一下,我還在跟『長劍鋒鋒先生』說話嗎?」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長劍鋒鋒的嘴角勾起了幽微的弧度,看起來是在微笑?但在那茫然的空虛之下,連最為專業的精神醫學專家也無法判讀任何情緒

「已然徹底碎裂的寶石,整體的概念已經不復存在。但那些散落餘地的殘片……各自都反射出來自不同光源的光芒,那些的總和……還能被稱作“那個寶石”嗎?」

「……長劍鋒鋒並不知道」

「不過……無需擔憂,勇敢的女士。就算不再屬於正確的範疇,這個存有之物,並無意對您造成任何傷害……所以……別、害怕……」
VCT|羅瑞
9 months ago
「碎裂⋯⋯僅是物理上的分解並不會影響礦石的化學成分和晶體結構。就算折射改變,至少對我來說,每一片⋯⋯都仍會於最初的『它』無異。」
嘀咕完後愣住幾秒,有點昏昏噩噩地搖頭。
「——抱歉,我也在說胡話了」
她看著言語再度變得斷斷續續的獨角獸。
「是嗎⋯⋯」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只好等待他說完他想說的。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是嗎,本質並不會改變……?」只見長劍緩緩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至少,你似乎覺得他若有所思?

「……無需感到抱歉,勇敢又有智慧的女士。您的這些言語,並不是所謂胡言亂語。雖然,您眼前這個存在,僅只一塊殘片、悖論,沒有證明任何正確的資格」

長劍鋒鋒,不想傷害任何生命。即使身為長劍,斬殺是的天職。或許,只是不想讓您害怕」似乎意識到楠十字星在等待補述,於是接著述說

等等、一具空殼,仍還有察覺他人心思的能力嗎?還是只是依照既定的生物習性去推導指令,並按照程序接收、回應呢?

「因為,待您聽長劍鋒鋒接下來所言……也將只是,可以名狀、但毫無意義的故事」
VCT|羅瑞
9 months ago
「看來先生是執意要把我這位無辜而正直的病患與碎片和機器相提並論咯⋯⋯?」有些無奈地歪頭。
這一系列不明所以的話語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快?不舒服?楠十字星強迫自己把一半注意力放在泛著微光的輸液瓶上。
可以名狀⋯⋯?「請講吧。」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Leporidpawn:
「……」
很抱歉」
猶如悠遠深谷裡,傳出一只浮蝣的拍翅聲。是真實的言語,還僅是大腦處於不適狀態下所發出的虛幻囈語呢?

「正如每段童話的開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遙遠的大陸上,有一位英勇且忠誠的騎士,遇見了屬於他的公主……公主被邪惡之力詛咒,而騎士發誓為公主效忠,奮不顧身,肝腦塗地也再所不惜」

「嗯,是不錯的開頭。但……畢竟不是童話故事呢」長劍閉了下眼,漠然的苦笑一閃即逝

「長劍鋒鋒,是王國的近衛騎士團隊長。他的天賦是用魔法召喚並驅使長劍,以那銀蛇般的劍刃驅逐一切邪惡勢力」

「他自小就接受一名皇家騎士應有的教育與鍛鍊,忠誠在他心裡萌芽茁壯,並成為了心之所向」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甚至成為了他的全部」

「……」

「……您是否也有過,願意用靈魂與肉體效忠、付出一切,成為忠誠的存有呢?」
不明不白地,敘事者向聽者拋出了一個提問

「啊、回應,不是必需。也只是、長劍認為向馬敘說一則冗長故事、必需適時與聽眾互相應和,否則便淪為一昧灌輸訊息的壓迫者,如此而已……」
VCT|羅瑞
9 months ago
物語的一詞一句因為昆蟲振翅而細碎地落下。雖然類似王族的存在本應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但這片充滿魔法和傳說的大地能容納的可能性,比她想的當然多多了。另一方面,也可以是避免創傷的轉述方式⋯⋯她只需要作為聽眾,接納者,並給予有利於診療的詮釋就可以了。
⋯⋯至少本來是這麼想的。突然拋來的提問讓楠從半發呆狀態下回過神。
「⋯⋯這樣麼。長劍鋒鋒先生的心十分細膩呢。」
「那麼,這是我的回答:和騎士不太一樣,醫師的誓言是無立場的救助。」
「『不傷害,不歧視,不洩秘,不妄為』,需要我付出的存在是一種『概念』,並不能具現到一個身體、一顆心靈上。」
VCT|羅瑞
9 months ago
陸馬再次安靜下來,儘管看起來仍有些疲憊,但重複那些語句的行為彷彿帶來了一些力量。
「不會很長喔,來到這裡的小馬願意和我講他們的故事,我也很開心」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Leporidpawn:

「原來、為其發出誓言,為之忠誠的,也可以是……‘’概念‘’麼?」換到長劍鋒鋒安靜下來許久。似乎在反芻與理解,來自與自身截然不同領域、不同價值觀的理念。雖然身為造物、是無所謂與其他生命互相理解的,嗎?

「雖然、各自的立場有所不同,長劍用以傷害生命、蛇杖治癒生命。長劍鋒鋒,為您為了天下傷病的眾馬而發誓……那為了所謂“信念”,無私且崇高的忠誠,獻上最高的禮讚」最後,長劍鋒鋒的上半身搖搖晃晃的撐起,做出了您認知中古老皇家的敬禮動作。雖然在癱軟的下半身之下,整個馬顯得有點滑譏

「這樣、失去意義的存有。能讓其他有意識生命感到,開心、是麼……那麼,長劍鋒鋒,繼續述說了」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天角獸已成為傳說的事實,無法在這片大陸上得到赦免。因此,騎士團效忠的對象,並不像傳說一樣的"公主",而是那些自稱親近並輔佐過天角獸執政的,所謂的“貴族”、或是其後裔。」

「他們被冠上以“皇家”的頭銜,他們能用魔法讓自己外觀接近天角獸,但他們的本質,是無法撼動的事實」

「這是一個歷史悠遠、古老傳統的王國。不是所有馬民能夠安然生活在這個,天角獸與皇族已然沒落的時代。因此,馬民仍需要可以領導他們的存在,是為皇家。而保護他們的存在,便是騎士團」

「據稱,為了不讓古老的騎士精神被遺忘,所以騎士傳承下來的教育,仍然是最為古老的版本-為了天角獸、為了“公主”而效忠」

「有趣的是,絕大部分的騎士們即使接受過教育,但隨即就因應環境與現實而調整好心態……畢竟,事實就是事實」
準備中
9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長劍鋒鋒是個……例外中的例外。他能夠為了騎士團盡心盡力、赴湯蹈火。他接受了現實,但心中的某個角落卻始終相信,騎士應該為“公主”付出無上忠誠」

「在職期間,他沒有做出任何出格之事,甚至是因為極為出色的能力而被選拔為騎士團隊長」

「在沒有被任何馬記住的一天,因為值班的騎士團都被花粉疫病感染。他便獨自前往巡邏位在廢棄、充滿蠻夷野獸,而被結界魔法封鎖的荒原。那是一座由天角獸留下的古老城堡,定期由騎士團巡視以避免裡面滋長邪惡之物。但……」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停住了
VCT|羅瑞
8 months ago
blackcat0812: 即便歷史方面並不是強項,楠仍能從這有些吃力的動作中感受對方的厚意。
『⋯⋯他不知道你不值得。』
她輕輕搖頭,但沒有打斷長劍鋒鋒繼續說下去,继续认真地注视着他。栖在窗帘架上的小猫头鹰则在絮絮的诉说中眯上眼睛。
VCT|羅瑞
8 months ago
小聲嘟嚷了一句「花粉疫病?」這個⋯⋯是「故事」的一部分嗎?還是真實發生過的⋯⋯
像是老留聲機一樣戛然而止的敘述讓她回過神來。
「⋯⋯會累嗎?長劍鋒鋒先生一口氣說了很多話⋯⋯」檢查了一下獨角獸的體徵,「要稍微休息一下嗎?有水和水果哦」
準備中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Leporidpawn:
「啊……」長劍鋒鋒晃晃頭,像是從什麼沉淪的思緒中恍然回過神來
「無需為此顧慮,尊敬的醫生。長劍鋒鋒,已經是經過自我矯正與檢視,是能確認夠將敘述妥善完成的狀態。方才的停頓,只是在……在……」
「……」
「……原本只是簡單的巡視,那荒原依舊毫無馬跡,城堡依舊古老塵封,而出現野獸就將其擊退,一如既往。但那日,長劍鋒鋒在城堡外看見一位完全陌生的,超出世界常理的……無法以言語描述的,美麗的生命」

「他有著銀河般的長髮,比任何獨角獸都更精緻美麗的犄角。那自鬃毛中綻放的,星光不禁使馬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已遠超長劍鋒鋒意識所能構想的任何景象;而那翅膀的色彩,不再只是閃閃發光 …… 」
準備中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但那個生命的身體已經遭受嚴重創傷,使其幾乎奄奄一息。那生命攤倒於地如同死屍,氣息微弱將近無法探知。但那星河般耀眼的,屬於生命的,獨一無二光芒……仍在長劍鋒鋒的視野與意識中裡毫無減弱。」

「長劍鋒鋒身為騎士,長久與野獸與邪惡作戰。因此對於治療相關魔法亦稍有涉獵。於是長劍鋒鋒將她緊急帶回了城堡安置,盡全力以魔法進行搶救,不顧超過騎士團巡守的時間」

「而在搬運途中,長劍鋒鋒看見那生命蹄邊落著一個已經毀損的、以廢棄金屬材質,以拙劣蹄工製成,像是皇冠的物品,於是也一併帶了回去,放在那生命身旁。而那生命即使狀態危急,仍則緊緊抓著那物品不肯鬆蹄」
準備中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她的空洞宛如藝術品,那胸口的寶石就像淚滴一樣……」

「長劍鋒鋒治療她、守著她,許久許久……直到她的意識能有餘力從劇烈的痛楚中甦醒……」
VCT|羅瑞
8 months ago
oO(只是單純因為在思考所以停下了麼⋯⋯也是,並不奇怪)

「我明白了。」點點頭繼續聽下去。
聽到長劍鋒鋒為了救助陌生⋯⋯「天角獸」而放棄巡守時,醫生專注的面龐流露出一種類似讚許又好似惋惜的表情。

「緊急情況下運用魔法急救是最好的做法呢⋯⋯原來長劍鋒鋒先生對此也有所了解」果然如此,怪不得剛剛手術比預想的麻煩一些。聽過會使用治癒魔法的傷患進行無意識催生癒合的情況,有時候甚至會把更深一點的傷處藏起來而導致無法處理⋯⋯現在的情況算是萬幸了

「然後呢⋯?」楠對於從天而降一般的「天角獸」十分好奇。
準備中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Leporidpawn:

「待那生命甦醒。長劍鋒鋒不忘仔細詢問她的來向與身份……只見她看著長劍鋒鋒的雙眸,沉默了許久、許久,才緩緩訴說著:自己雖身為天角獸,卻天生就被極致的邪惡所詛咒,只要存在,便會吸引更多邪惡之物、並對其他善良生命造成傷害,於是被放逐自己於天角獸的一切身份,千年以來就獨自生存,並藏匿自身於無馬之境……」

「最後,她不慎被邪惡獸群所創傷。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來到讓他感到熟悉的堡壘,等待生命的終結……」

「長劍鋒鋒回以深深凝視,將那皇冠連同那蹄一同緊握。他向她宣誓,身為一介騎士,他絕不會放棄守護任何一位"公主"。即使是被詛咒的,也亦然」

「……不要離開我」於是公主接受她新的身份,向騎士下達請求
準備中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我發誓善待弱者
我發誓勇敢地對抗強暴
我發誓抗擊一切錯誤
我發誓為手無寸鐵之馬戰鬥
我發誓幫助任何向我求助的馬
我發誓真誠地對待我的朋友
我發誓將對所愛至死不渝

---那是已經,失傳於現代洪流的,屬於上位者與其眷屬的古老諾言

以我的長劍宣誓。在神明,即您的見證下……」

「我將不再讓您孤單」
VCT|羅瑞
8 months ago
「⋯⋯虛弱到甚至無法使用任何皇族的權能嗎?」
楠考慮了一下迄今為止的敘述,試圖追尋其中的邏輯,但最終只能困惑的輕輕搖頭。

一絲不易察覺的鈍痛像是遠方的鐘聲一樣回蕩在腦袋裡。一個像是自己、但因為時間久遠而生鏽的聲音在低語:「不要多想。不要去試圖揭開那層紗——

「是一段⋯⋯唔,十分深沈的經歷呢。」如果臆想下的經歷也算的話⋯⋯?皇族被神格化什麼的,倒是跟某些古蹟裡教團的描摹有些相似了。

「也許並不是我們這樣的普通小馬能理解的故事,但是很高興您願意與我分享。作為騎士,您將『守護』堅持到了她生命中最後的時光——她沒有孤獨地離去。」
VCT|羅瑞
8 months ago
為了監督狀態沒一直怎麼合眼的醫生眨了眨沈重的眼皮。
「作為睡前故事倒是不錯⋯⋯唔,話說現在幾點了⋯⋯?」視線沈重地爬過布簾和儀器,又輕飄飄地浮向觀察室牆上的鐘錶⋯⋯
準備中
7 months ago
Leporidpawn:

「……至少、不是孤獨地,離去。守護直到消亡……」

即使……最後的結局,並不是騎士與公主攜蹄得到了幸福,直到永恆
因此,作為騎士的長劍鋒鋒得到了應得的結局,已經不復存在了

「作為一名騎士……」

那……我,是什麼?為什麼還存在呢……?
明明該是不被允許存在的存有,已經不是生命了啊,不是嗎?

「或許吧」它垂下眼眸,嘴角再度勾劃出代表笑容的弧度。但這次,並不是以往的空洞無機,甚至沾染上了屬於情感的複雜深色,似乎是屬於悲傷,無法以任何言語描摹的色彩
準備中
7 months ago
「啊……」長劍鋒鋒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卻是突然意識到什麼般而打住。他跟著醫者的視線環顧四周,來到了鐘錶,再來到了那早已疲倦不堪,卻仍然堅毅的面龐

「啊,是很晚很晚的時間了呢……」

「經過自主感知,長劍鋒鋒的機體已經穩定。已不是需要即時處置的狀態。所以,不用再去時時監視……」長劍鋒鋒以親切和藹的笑容,來向對方證明自己的精神狀態

「所以,您也休息吧,醫生。您值得一場擁有如星辰一般至高品質的睡眠,以及由統領夢境的天角獸祝福地,世上最美好的美夢」

「謝謝妳,願意聽長劍鋒鋒這個,無比荒誕的故事」
準備中
7 months ago
VCT|羅瑞
7 months ago
意識到自己有些不禮貌的分神了之後恍惚了一下。
「唔,抱歉⋯⋯剛剛有點⋯⋯」
醫生打起精神看看一旁儀器上的數值,確實逐漸趨於穩定。她略過對方有些神奇的修辭,回以困頓但安心的微笑。
「不必在意,都是些應該做的事。您的狀態恢復穩定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確實得多找個幫手了⋯⋯」陸馬的眼神似乎意有所指地往天花板飄去。
VCT|羅瑞
7 months ago
「那麼,我就在隔壁的房間休息,如果有需要,讓這個小傢伙飛過來轉達吧。叫他阿奇就可以。」
聽到自己的名字,小貓頭鷹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楠也用為數不多的力氣也衝它擠擠眼。
「騎士先生自己的故事,就算對於常馬來說十分荒誕,但那是⋯⋯『構成』您必不可少的一段過往,」她低頭致意,「有機會的話,再多說說些吧。可以去後花園裡,坐下喝杯南瓜桂皮咖啡⋯⋯」
她走向床邊,牽動拉繩,將夜色和星星燈火遮蓋。
「作為未完全康復的傷患,也請您好好休息⋯⋯晚安,長劍鋒鋒先生。」
VCT|羅瑞
7 months ago
準備中
7 months ago
Leporidpawn:
「好的。夜安,醫生」他對著楠十字星行了最後一個禮,便轉變姿勢,伏身於潔白床鋪上。四肢跪起縮在身體底下,像貓安穩地休憩,把自己的體積盡可能縮小一般的姿勢。然後,用魔法將被單像打包包裹一樣的裹住身軀
「也麻煩您看照了,阿奇」他對著小小貓頭鷹點點頭

「長劍鋒鋒,會好好等待、軀體修復完畢的那時。為了,等待為下一個天明,為此做好準備,也是、為了與您再次的相聚……」

「以騎士、不,是長劍鋒鋒的,承諾……」在被病房布料隔絕的幽暗中,迴盪著如夜風般的低語

然後,他便不再言語。只是如雕像般沉靜地維持姿態,依舊闔上的雙眸讓睡眠與清醒的狀態變得難以判讀,但、依舊維持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準備中
7 months ago
……像是不再屬於器物的,溫度與幽光。即使……非常的微小如星辰,但是……

在小小的病房內,天地無聲
準備中
7 months ago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