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H】Milos 邁洛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𝓜𝓞𝓗 】

𝑇𝑜 𝑀𝑦 𝐷𝑒𝑎𝑟 𝒜𝓅𝑜𝓈𝓉𝓁𝑒 使徒
𝐷𝑎𝑡𝑒: 𝒮𝓁𝑒𝑒𝓅 𝓃𝒾𝑔𝒽𝓉 𝑜𝒻 𝓉𝒽𝑒 ℬ𝓁𝒾𝓏𝓏𝒶𝓇𝒹

𝑊𝑒 ℎ𝑎𝑣𝑒 𝓉𝒽𝑒 𝑠𝑛𝑜𝑤𝑓𝑎𝑙𝑙.
柴火前的融雪
latest #29

一開始只是如鵝毛般的飄雪,是倫敦冬日再普通不過的天氣,連天氣預報都沒測準,那來自西方海域上的氣團會狹風帶雨,混雜北方來的冷空氣,造就了這場在深夜裡急轉直下的暴風雪。

或許邁洛斯在關注天氣這方面是散漫了些。

但大雪也頗有情調的吧?只要加一點點的興趣使然。

醫生不來又如何,邁洛斯直接綁架了好幾位回布萊梅宅邸,更好心地把治完病的醫者完好如初地送回去。

他得意地覺得自己真是個善良的老好人。

「哈啾---」邁洛斯噴嚏迴盪的尾音可以歸咎於連日如此奔波,揉揉鼻子不以為意,但變得遲鈍的腦袋出賣了他。

正常理論之下,邁洛斯不應該駐足大宅室外的樹下,更不應該看著枝頭搖搖欲墜的積雪好奇。

好奇心可以殺死貓,而砸在邁洛斯身上,淹沒他的雪則是可以被預期的。
【MM】烏納
1 years ago

屋外的風雪逐漸加劇,就像一隻將要衝破玻璃的猛獸對著屋內嘶吼。使徒喚來執事和女僕讓他們往壁爐中多添些柴火好跟接下來可能出現的低溫抗衡。

在經過長廊時透過窗戶看見那個站在花園中央的粉色身影,在雪花的阻擋下邁洛斯幾乎要融進雪景中。使徒不太理解他在大雪天還站在樹下做甚麼,但也因為多看的這一眼反而救了那個差點被凍成冰棒的老吸血鬼。

厚重的積雪壓斷枝枒,只是一瞬間邁洛斯就被埋進雪堆中,那人的存在被完全吞噬,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目睹這一切的使徒先是愣了一會,邁洛斯本平常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總在宅抵裡胡鬧,他甚至一度認為那些積雪是吸血鬼故意弄到自己身上的。
【MM】烏納
1 years ago
但男人等了又等,就是沒見到那個從雪堆中爬出來並淘氣大笑的身影,一切是如此的安靜,只剩下風刮過門廊的悲鳴。
幹部不再猶豫的踏入風雪中,周圍的地面開出通往不同次元的通道不斷吞噬過深的積雪和阻擋風暴的碩大觸手讓他能一路無阻的來到邁洛斯消失的樹下。

黑色觸手一反剛才的狂暴,異常溫柔的撥開雪堆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邁洛斯,還好嗎?」他將那人拽了出來,懷中的人就像冰做的一樣寒冷,卻又呼出異常高溫的熱氣。
使徒將人護在觸手內部,一邊確認對方的意識狀況一邊緩緩走回宅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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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積雪裡,邁洛斯曾一閃而過死亡的樣子,但 普羅米修斯海崖邊沒有殺死他的烈日 做不到,倫敦突如其來的暴風雪更不會。

撥開沈甸甸的滿目花白,是再熟悉不過的優雅身影「是使徒啊?」暈乎乎的腦袋讓邁洛斯的調笑看起來更加沒心沒肺「現在是在演英雄救美的戲碼嗎?」

邁洛斯知道自己本就沒有體溫,但冰雪讓他確切地感受到失溫是怎麼一回事,睫毛上更是附上一層霜雪,他下意識地搭上身旁唯一的熱源,把全身的力量交給對方「你好溫暖喔。」

他相信使徒足夠強壯。

室內壁爐暖黃的柴火,把低調奢華的裝潢染上一層溫暖的錯覺「我把市裡最好的醫生都綁過來,治療了很多家人。」邁洛斯的語氣裡全都是驕傲「想退休的人士表現不錯吧?」

身體很冷,但腦子卻很熱。
【MM】烏納
1 years ago

沒有在邁洛斯說出英雄救美這幾個字的時候把男人扔回雪堆中可能是使徒給他最大的恩惠,既然還有心力開玩笑那表示身體應該沒出甚麼大事。

燃燒的木頭被蒸發了水氣,劈劈啪啪的濺出不少星火。那些醫生確實幫到大家很多「嗯,做的好。」他沒有吝嗇讚美,只是有時候話與簡短到會讓人覺得有些敷衍。

「先把衣服脫了。」邁洛斯現在渾身濕透,浴室又因為斷電沒有熱水,只能先把濕衣服放在壁爐邊烘乾再說。

邁洛斯瞇起紫羅蘭色的眼眸,融化的雪水讓她的神情平添幾分迷濛,他雖然不介意裸體,卡成死結的思慮卻沒有轉過彎來

「趁機非禮我,我會報警的喔。」邁洛斯的話雖然聽上去有些嚴厲,但長久下來的相處他也知道,只有自己非禮使徒的可能性,十分之十的輕佻。

邁洛斯結開了自己的一顆扣子,再往使徒的方向踏進一步「使徒啊⋯⋯只有我脱衣服,感覺不是很公平。」然後便伸手過去想拆開使徒那過分完美的儀容。

一顆扣子就好。

「我一顆你一顆,感情不會散。」邁洛斯的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聲音啞啞的,明顯的感冒症狀之下,並沒有讓他放棄那些不知道在哪裡學到的台詞。
【MM】烏納
1 years ago

這也不是邁洛斯第一次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使徒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再對方朝自己伸出手時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不讓他有機會越矩。

掌心傳來的溫度十分異常,他可不記得吸血鬼的體溫有這麼高。用沒被手套遮住的手背撥開細軟的粉色髮絲後碰了碰額頭。聽人類說笨蛋不會感冒,顯然這句話不適用於他們這些人外。

「我去廚房拿藥草。」簡單告知醫生後就轉身往走廊另一側的廚房走去。

額頭那裡傳來的觸感沒有邁洛斯想像中冷淡,但在那個瞬間感覺到有些鼻塞「我感冒了?」

邁洛斯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上次這樣生病已經是好幾個世紀前的事情。

「你要去哪裡?」明顯地沒有聽進去使徒說的話,邁洛斯直接從壁爐前的沙發跳起,以為把自己從雪中撈起的男人要離開,光著上半身與腳從後方抱住使徒,下巴抵在對方的肩頭上,悶悶的聲音從頸窩竄出「你不能始亂終棄。」

另一句邁洛斯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無法放棄的戲劇台詞。
【MM】烏納
1 years ago

這麼大的一個熊抱很好的阻擋住使徒前進的步伐,看著明明已經脫到剩下底褲卻堅持離開壁爐邊的男人只覺得無奈「你是小孩子嗎?」說罷就抓起沙發上的毛毯將人給裹的嚴實。

這麼愛跟就讓他跟吧,若執意要把邁洛斯勸回火爐邊反而得花更多時間。使徒讓那隻吸血鬼蓑衣蟲跟在自己身後並往廚房走去,翻了一個小鍋子在裏頭倒入水和治療感冒的藥草後才又領著那人回到客廳。

跟在身後的邁洛斯看起來很像剛破殼的雛鳥,搖搖晃晃還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使徒將鍋子的提把勾在壁爐上加熱,並把那隻不聽話的小雞塞回沙發上休息。

使徒行事向來乾淨利落,毛毯裹上身時驅走一些邁洛斯高燒帶來的胃寒,提著虛浮的步伐跟在對方身後,還懷疑了一會兒加進去鍋子裡藥草是什麼料理。

恍惚之間,邁洛斯就又重新被塞回沙發上,迷惘的眼眸迎上使徒,他從來都不知道跟他講話應該看向他臉的哪個部分「使徒啊,你記得我們在布萊梅多久了嗎?」

邁洛斯認為老人家偶然的傷春悲秋是十分合理的,他拍拍自己身旁的座位,讓使徒可以在自己旁邊的沙發空位上等待。

壁爐裡燒紅的炭火紅紅火火,點點星火撲騰,最後依然在寒冷中空氣中熄滅,就像每個掙扎過的人類一樣。

邁洛斯看著壁爐發呆,讓點點火光深深地映入他此時此刻的眼眸裡,燒得劈啪作響。

普羅米修斯偷來的火種,可以渲染人性的貪婪,亦可燒開大鍋裡的湯藥。
【MM】烏納
1 years ago

今天的邁洛斯異常安分,所以使徒不介意坐在他旁邊「為什麼問?」年月、分秒、四季,使徒沒有時間的觀念,這些都是來到這個地方後才學到的。所以具體來說到底在家族待了多久他並不曉得,似乎很短暫,卻又略嫌漫長。

「還冷嗎?」他先是碰了碰邁洛斯的臉頰然後是額頭,好像燒得更嚴重了,但藥草湯還沒煮滾,所以使徒站起身想去幫對方多拿條毯子保暖。

邁洛斯聳聳肩,抖落那些太沉重的問句,留在不言之中。

漫長的歲月早就把邁洛斯的時感耗盡,他只是偶爾會想起那些來來去去的『家人』,邁洛斯的生命不存在時間,在感覺上總顯得遲鈍萬分。

他有時候會想,地平線之外是什麼樣子?而盡頭又是什麼什麼概念?邁洛斯所背負著的祝福與詛咒,讓他永遠無法窺得一二。

面對使徒要起上移動的反應,邁洛斯扣住對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扯「不要走,放心,死不了。」他的視線沒有離開壁爐裡的火,但手依然緊緊攥著。

沒有平時的嬉皮笑臉,邁洛斯打了一個哈欠,視線變得有些模糊「那你冷嗎?」
【MM】烏納
1 years ago

邁洛斯殘存的力氣比他預想的要多,使徒一個踉蹌勉強將手按在椅背左右讓自己不至於直接壓在那個病人身上。

「......咳、」他正想說不冷,但喉嚨有些發癢,最終只能用一聲輕咳回應邁洛斯的問題。使徒沒有漏掉那個哈欠,他決定等對方喝完藥之後就帶人回房休息。

柴火燃燒的背景,還有輕咳的聲音,看似平常的不平常。

「你也感冒了。」邁洛斯的雙手掙脫毛毯裹住自己的繭,他環上使徒的肩頭「病人該多休息。」然後收手,讓使徒往自己身上靠攏。

「抱。」邁洛斯和著鼻音說道,兩個人之間只剩下幾釐米的距離,他眼中紫羅蘭色渲染幾分哈欠產生的濕氣,睏意迷離,夾帶更多分他人讀不懂的神秘「你到處跑病毒也到處跑,所以不要怪我綁住你。」

「這都是不得已的啊,小使徒。」邁洛斯勾起笑容,露出他犬齒的利牙。

他不順的鼻息一半撲在使徒的側臉,另一半穿透了過去,溫柔地漫向燒得通紅的乾柴,邁洛斯突然發現,使徒這個種族的味道,他還沒嚐過。

「病人咬病人,好像不是不能接受,對吧?」邁洛斯的話雖多,聽上去卻有些含糊不清「說不定會有奇效。」
【MM】烏納
1 years ago

其實只要對方不要破壞或弄髒莊園,使徒對家族成員的容忍度跟最初相比已經非常高了。看看現在,就算邁洛斯這樣隨意的勾過男人脖頸,甚至亮出尖牙他都沒有發火。

「並不會有效。」他說的直白,但還是伸手抱住那隻暈呼呼的吸血鬼並替他重新拉上毛毯。使徒單手解開自己襯衫最上方的鈕扣,如同邁洛斯希望的,一顆扣子就好。

稍稍側過頭將頸部靠向對方的唇,就像無聲的應允。

邁洛斯感受到使徒的體溫,不知道跟柴火的溫度相比,誰比較高?

他的利牙自帶森寒的溫度,跟發燒呼出氣息交錯,凝結成一團更濃的白霧「使徒⋯⋯」邁洛斯在下嘴之前,再次呼喚對方的名字,也不忘收斂噬咬都會釋放的腐蝕毒素。

他鑿破他細長的頸子,俐落,或許只有在咬破表層時那個瞬間會有痛覺,剩下就是無法停止蔓延的麻痹。

老吸血鬼領著使徒一路墜落。

然後,邁洛斯想起那個愛琴海刺眼的白光,浪捲得老高,但現在他抱著使徒緩慢的墜崖。

幻想。
邁洛斯勾起另一個對自己遙遠過去的訕笑,然後把摟著使徒腰的手一路向下,好心的托住對方的臀部,穩住重心,免得懷裡的男人因為噬咬帶來的麻痹作用,而失了儀態。
【MM】烏納
1 years ago
頸部傳來的疼痛非常輕微,再怎麼說也只是兩道細小的口子,對於經歷過多場戰鬥的他們而言這不過是如同樹葉擦傷的存在。

真正讓使徒困擾的是後續像是麻醉劑的效果,他撇了撇嘴,覺得邁洛斯肯定忘了自己還得帶他回去。隨著麻醉慢慢起效,男人只覺得四肢有點痲痹感,只能順著現在的姿勢側身坐回邁洛斯身旁。

「行了吧。」他其實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想咬自己,不過藥草湯已經煮滾了,使徒變控制觸手撈出鐵鍋,讓已經冒泡的藥湯能遠離火源。

使徒依然是那個優雅萬分的人,挑撥不得。

對於邁洛斯而言,使徒的血液是一種營養,偶爾換個口味,刺激一下被病毒入侵的味覺「還行吧。」咂了舌,不是太喜歡如此平庸的味道。

邁洛斯輕輕低把頭靠在使徒略略比自己低一些的肩膀上,血液帶來的營養沒有驅散他的睏意,含糊不清的話語「借我靠一下,不準趁機打我膝蓋。」

劈劈啪啪的燒柴聲,成了最好的安眠曲。

邁洛斯伸出手接過觸手遞來的湯藥,借過另一個途經侍者送上的大湯勺,乖巧的飲了一大口。

苦,但邁洛斯只有皺了皺眉頭。

然後在舀了一勺含在嘴裡,一把捏住使徒的下巴,把藥用嘴度了過去。
【MM】烏納
1 years ago
邁洛斯對自己的血液沒有好評是好事,至少可以確保他未來突然想咬自己的機率降低了。讓觸手將湯藥拿來時一併感受到肩上的重量,他沒有用拐杖打對方也沒有將人推開,只是默默的想著要是邁洛斯平常也這麼安分就好了。

才這麼想著,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吸血鬼爺爺就突然扣住使徒的下顎,沒等他拒絕就直接將藥草渡進口中「唔、」那聲悶哼聽起來像在抱怨,微苦的草藥溫暖了受寒的身體,探進嘴裡的軟舌蹭過口腔的敏感帶讓使徒下意識回應了這個唐突的吻。

確定湯藥已被使徒咽下,邁洛斯靈巧的舌先挑逗了一會兒使徒的,不斷打圈吸吮,引領著這支帶著草藥味的舞。

他侵略性地越吻越深,探進上顎與喉間,停歇時還不忘收起利牙輕咬著更柔軟的唇瓣。

邁洛斯看過一道海峽之外的人們是怎麼親吻的,他只是遵從慾望地去實踐。

毛毯再次從邁洛斯的肩頭滑落,他翻身跨坐到使徒身上,在以為要做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之前。

他頭埋在使徒的肩窩睡著了,呼吸平穩。
【MM】烏納
1 years ago
那可是他的弱點,身體的痲痹感加上邁洛斯侵略的攻勢讓使徒幾乎要被弄出生理反應,即使對方都已經跨坐在自己腿上了他也沒將那隻快要越舉的吸血鬼推開。

接吻是很舒服的事情,他很喜歡。使徒的手環住面前那個男人的腰,任由對方加深這個吻。直到邁洛斯細軟的粉色髮絲貼上使徒的肩膀,溫順的像隻小貓般睡在他的懷裡為止。
【MM】烏納
1 years ago
「……」男人仰起頭朝向漆黑的天花板深吸一口氣,將差點被挑起的熱度硬是壓了回去。包裹著毛毯的邁洛斯像個孩子一樣被使徒抱回他的寢室,將吸血鬼放進那具專屬棺材中並把剛才烘乾的衣褲都完美的摺疊好放回衣櫃。

窗外的風雪依舊,少了路燈的照明花園變得身手不見五指。在帶上門以前使徒最後一次撫過邁洛斯的額頭,溫度已經降了不少,相信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謝謝使徒中跟爺一起玩,還一直溫柔對待他的盧小小(果然是親媽?)!!蹭到抱抱也蹭到親親的我圓滿又幸福(怎麼是你?)再次大感謝我們宅邸最棒的把拔使徒跟使徒中~
爺中
【MM】烏納
1 years ago
爺中那個卡比表服真的很像被顏O,我以為很快就會看到爺打炮但不知道爺在堅持甚麼(?)面對乖乖的爺使徒也會比較寬容,隔天早上還會去確認他有沒有好一點
jwji00:
我以為就是被顏O,爺銅牆鐵屁必須ㄍㄧㄥ一下,爺中也有偶包(?),再送給使徒一個舌吻~
尹相微 | 深淵
12 months ago
不准趁機打膝蓋
爺好會撒嬌!優雅蹭蹭貼貼
chihuapu:
打了也沒關係記得給爺一罐維骨力就好!!爺是個能屈能伸的男人!!!(想表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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