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燃燒的背景,還有輕咳的聲音,看似平常的不平常。
「你也感冒了。」邁洛斯的雙手掙脫毛毯裹住自己的繭,他環上使徒的肩頭「病人該多休息。」然後收手,讓使徒往自己身上靠攏。
「抱。」邁洛斯和著鼻音說道,兩個人之間只剩下幾釐米的距離,他眼中紫羅蘭色渲染幾分哈欠產生的濕氣,睏意迷離,夾帶更多分他人讀不懂的神秘「你到處跑病毒也到處跑,所以不要怪我綁住你。」
「這都是不得已的啊,小使徒。」邁洛斯勾起笑容,露出他犬齒的利牙。
他不順的鼻息一半撲在使徒的側臉,另一半穿透了過去,溫柔地漫向燒得通紅的乾柴,邁洛斯突然發現,使徒這個種族的味道,他還沒嚐過。
「病人咬病人,好像不是不能接受,對吧?」邁洛斯的話雖多,聽上去卻有些含糊不清「說不定會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