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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渡邊湊展開攻擊之前,那名宿者就朝他張牙舞爪的襲來。
latest #34
昏暗的巷弄是城市的死角,僅有閃爍的路燈作為照明,只見原先離他有一段距離的身影先是一滯,下一瞬就以一種非人的扭曲姿勢撲來。驚人的速度讓他先挨了一記,但很快就抓回進攻的節奏,沒幾回扭打就將宿者壓倒在地,並在其來不及喊出聲時用一顆子彈結束它的壽命。

而就在此時,巷子另一端也傳來了陌生的腳步聲——
狩獵宿者於神遠寺彼方而言並不是一件必要工作,更何況是在忙碌一天之後。
教團新成立的公司這回掛上了他的名字,在辦公大樓啟用後,作為名譽管理階層,他自覺地在設備點檢期間就到公司走一趟——雖然他對於要採購哪一家的用品一點興趣都沒有,但責任感使他出現在所有需要他的場合。

雖然這條暗巷顯然不需要他,但他確實對那頭失控野獸的動向有些興趣。

跟隨著有些失控的宿者動靜而來,踏入巷子時聞到的血腥味顯示短暫的爭鬥已經落幕。唯一出乎他意料的部分只有搶先一步的罰者面孔似乎有點眼熟。

良好的記憶力運行一圈,最終腦海畫面停留在一絲不苟遞出的名片上。
他無聲地笑了一下,為了這同樣有兩份工作的巧合,「真巧。」
飲水機事業固然只是黑道組織對外的偽裝,然而為了增加真實性,偶爾他們還真會賣起飲水機來,並由像他這樣看起來還算老實的人扮演員工,渡邊湊也逐漸學會一本正經向客人介紹產品、遞上名片,就像尋常的白領一樣。

——但他還是第一次在執行任務時碰上「客戶」。

粘膩的鮮血與手上的槍都是鐵證,竄逃可疑,裝傻荒謬,對上早上才跟他簽過合約的臉孔,他一瞬間竟不知如何反應。

而青年竟也沒有慌張逃離,那句『真巧』聽在耳裡讓他更加困惑,其他罰者?不,他可沒聽說有其他人會來支援⋯⋯那麼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出現在這。

「如果你找他。」指了指地上已經沒有氣息的軀體。「抱歉,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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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似乎因自己的出現短暫陷入思考,他也不趕時間,雙臂環繞著,好整以暇地等待對方的反應。

他不討厭罰者,即使那與他是相對的立場,只要不妨礙到自己的工作,那麼「為了一般人的生命安全」這樣的情操也值得幾分讚許。

在對方出聲前,他不會知道這名稍早見過的業務會是某些曾與自己打過照面的識時務者,還是那些有著心理創傷從根本不能忍受宿者的激進派。

——可惜,兩者都不是。
對方正經的語氣讓他想起早上會議中,由於飲水機安裝事項的介紹太過平靜而犯睏,只好偷偷寫起下一本小說大綱提神。

「但我也需要。」聳聳肩,雖然有些被對方的反應逗樂,但依然一臉理所當然地回應,並指了下對方手中的罰者武器,「而且,渡邊先生作為業務怎麼會晚上帶著槍在外頭逛?不會白天其實也帶著吧?」
「喔,那你下次可能要早點。」聞言,渡邊湊也沒有被激怒,只是揚了揚眉。

「你要他的什麼?命給不了,錢或證件倒是可以給你沒關係。」

傭兵一般的罰者只需要碎片完成任務,他知道有些同行會連錢財都洗劫一空,他倒不介意拱手相讓。

而雖然不知道出現在這裡的青年是什麼來頭,但肯定也不是什麼正派人士,於是談判的口吻也不繞圈子轉,直白的就手上有的資源把話講清楚。

「沒有,牽合約為何要帶槍?」面對提問倒是意外坦承,畢竟他這個人的原則就是不撒無謂的謊。「至於為什麼業務會出現在這⋯⋯你這是在明知故問,老闆。」
「對,原因我知道。」爽快地承認了一時興起的刻意,他本也不打算繞著圈子太久。「罰者組織總是正大光明地將古神印記打在所有武器上。挺好的,省下許多麻煩跟誤會。」

他多看了一眼古神印記,那些武器即使落到宿者手中也無法被使用,他不太明白原理——但或許是基於信仰不同。

不知為何,對方直白的分配說法多少將罰者制裁宿者的正義行為帶上了些攔路打劫的意味,雖然罰者的組織形象不在他必須關心的範圍內,但總顯得新奇。
「我要碎片。」語氣和緩地直切正題,他直直注視著對方。「能讓嗎?」
「不能。」那人直接了當的問了,湊也直白的回應,墨黑色的眸子微微瞇起,打量眼前氣定神閒的青年。

「我跟宿者沒什麼仇,不過這是工作。」
聳聳肩,持著槍的手在兩人一來一往談話間不曾放下,槍口指著地面,卻也隨時都能進入備戰狀態。「你又為什麼需要碎片?」

「先說,我不想跟你打。」

而這裡用的是不想而非不會,暗示他沒有排除動粗的可能。他向前一步,把倒臥地上的軀體護在身後,態度昭然若揭。
「跟你一樣,回收碎片。」看著對方的架勢,緩慢地眨了下眼。「只是回收的方向不同。」

後背蔓生出黑紅交雜的翅尖,自拉鬆的襯衫領口竄出小段尖端,眼底在夜色襯托下中帶上些許詭譎的微光。

「我也不想。」
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他安穩地站在原地,並不想當先挑事的那個人——衝動與他的行事風格不相符,而且傷害職場上的業務窗口似乎不是什麼好主意,特別是工作進行似乎還算順利的情況。
以及,他還挺喜歡身上現在這套西裝。

「……只可惜,看來我們都有點工作狂傾向。」
盯緊那對顯然有所堅持的墨色雙眸,他為今晚的走向感到惋惜。
「覺得可惜的話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喔,老闆。」

劍拔駑張在對話間層層堆疊,就差一個臨界點就會在窄巷裡炸開。看著非人的特徵逐漸浮現在青年的軀體上,他懶洋洋的回應,執著槍的手緩緩抬起,在完全指向人之前又頓住。

「最後一個提議:點到為止的打,認輸為止,贏的帶走,輸的別有怨言⋯⋯意下如何?」

弱肉強食,所以今天那名倒霉的宿者才會死於他手中,如果彼方有能耐打贏他,代表無論先來後到的順序,他都會是戰利品的主人。
「我想我們都不想為了這麼一個碎片損失慘重,對吧?」

一般而言,他不會做向宿者談判這種與魔鬼交易的事,但也許是在短暫的對話間,意識到彼方一樣會權衡利弊,不做無謂的戰鬥的人,才覺得有一談的價值。

或者他只是突然想起了稍早簽下的合約。
畢竟,甲方或乙方一個出事都很麻煩的。
聽到對方的提議時,蔓生的異形姿態稍稍停頓,他思考了下,略帶玩味地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是個好提議。」

對方尚未瞄準的槍口顯示了這個提議的真實性,他見過許多人口中的讓步與行為上的矛盾,無論在商場或者眼下這種生死關頭,無論宿者罰者抑或人類,總有人將抓緊機會與投機混為一談。

「可以,只是單純競爭一下,這很公平。」

將西裝外套扔到旁邊,黑紅色的、如同枯骨似的扭曲單翼從左側背後刺出,若仔細看,上頭艷紅的脈絡彷彿具有呼吸般輕微收縮著,發出如同骨節摩擦的細小喀喀聲。
「承蒙渡邊先生的好意與誠實,我們速戰速決。」

一瞬便出現在對方面前,異形的骨翼揚起,但作為方才偏移槍口的禮尚往來,僅僅是砸在巷面牆壁上,水泥牆面隨著迅速抽回的動作碎屑噴濺,上頭留下一道深且可怖的裂口。

轉回正確的方向,他搧下第二擊。
達成共識的那刻,戰鬥也隨即展開——與方才被他迅速擊倒的宿者不同,狠戾而熟練的攻擊是另一種檔次,幻化出的骨翼讓人產生遇見惡魔的錯覺,在微弱路燈下閃著森冷的光。

翅膀啊。

看著牆上怵目驚心的裂痕,渡邊湊只慶幸戰鬥的地點是窄巷,縱橫交錯的電線像鳥籠一樣籠罩上空,否則要是人還能飛,不曉得該有多棘手。

腦袋一邊運轉一邊行動,他在閃躲第一次攻擊時沒估量好距離,手臂被劃開一道口子,疼痛卻也沒有讓他停下動作,迅速向後退開一段距離後,對著骨翼與那人身軀的連接處就是一槍。
看著對方手背上的口子,他挑了下眉。
最早對方跟宿者的搏鬥他無緣目睹,但觀察著渡邊的動作,他確定這是個擅於戰鬥的人。並非出於那些有序的武術流派,更接近於經驗中提煉的狠準與冷靜。

似乎並不是業務這麼簡單。

整個人向後仰倒,略帶驚險地躲過那發角度刁鑽的子彈,右手撐地向後翻去,單翼也毫不鬆懈地擋在身前,才成功落地又迅速向前縮短兩人間距離,小巷狹窄,比起礙手礙腳的遠程戰,不如近兵相接來得更有效率點。
會拉近距離倒出乎意料之外,畢竟青年看起來模樣斯文,不像是擅長近戰肉搏的類型。不過會做出決定想必有其理由,湊也絲毫不敢怠慢,一邊防備著逐漸逼近的攻勢一邊思考策略。

而用翅膀護住身軀的姿勢給了他靈感,既然能作為盾牌肯定有一定的堅固程度,他再去射擊也是徒勞,那麼直接攻擊本體或許值得一試——。

心念一動,他在骨翼再一次搧過來時側身閃過,執著槍的姿態不變,卻冷不防低下身,抓準骨翼掃不到的死角,朝人的小腿踢去。
對於預料外的單純肉搏攻擊,面上露出少許訝異的神情。

原本打算拉近距離稍微加快一下戰鬥節奏,但這種似乎要演變成近身搏擊的發展──雖然也不是不行,但總覺得不太符合自己的喜好了。

並沒有收回左翼的攻勢,但在同時間,另一道暗色竄出,先前並未顯露的右翼向上用力嵌入牆面並掀動,整個人也順著翅翼的發力懸空浮起,停在離地面三尺處。

「渡邊先生。」有些好笑,半玩笑地開口,「不是說點到為止,怎麼搞得像要真的打起來似的?」
在身影一瞬消失時也即時收力,湊壓低重心穩住姿態,準備防範下一波攻擊時卻發現對方已經停手,俯視著他的表情帶著微妙笑意。

「這對我來說還算點到為止的範圍。」聳聳肩後解釋,面無表情的樣子搭上語調甚至看起來有些無辜。「用槍殺傷力太大了,剛才踢那下的力道也頂多讓你瘀青。」

雖然也挺好奇眼前宿者的能耐,但他終究不是戀戰的人,當人主動停下後便也不打算繼續。而在至始至終未能碰觸到人一根毫毛的情況下,勝負也已明朗。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埃後站直身,指了指靜靜倒臥地上的軀體。「說話算話,這是你的了。」
「肉搏不太是我的偏好。」乾脆地從牆面上下來,非人特徵瞬間收得毫無痕跡——除了因為兩翼而毀了的襯衫外。「但解釋的也太詳細了……雖然是優點。」

順著對方的禮讓,他走了過去,蹲下身檢查那具失去生氣許久的軀體,並驗證了自己最初聞到的腥味應當是出於什麼緣由存在。

他姑且還是相信一些能稱之為美德的東西,比如誠實,比如守信。即使他也不盡擁有。

「渡邊先生。」維持著蹲下查看的姿勢抬頭,笑容顯得詭異。「猜猜這個宿者有幾枚碎片?」
「跟看起來可以把我頭削掉的翅膀打也不是我的偏好。」

忍不住吐槽了句。實際上若是能用觸手還是尖刺之類攻擊他也樂意之至,可惜普通人類並沒有那麼多花裏胡哨的玩意,要不肉搏,要不開槍。

正要離開的步伐在聽見問句時停下,這是什麼像猜巧克力口味一樣的獵奇小遊戲嗎?他對人挑了挑眉,但既然都被問了也就隨口回答。

「三個?答錯有懲罰嗎。」
「答錯——但沒有懲罰。」

「這個人的碎片,大概在這塊部份。」隔著手套,食指在宿者的腦門上打轉,像是講解食用肉品種一般平靜。
接著,他的手指向下,停在了胃的部分。

「而這裡有另一片,屬於某個倒楣的傢伙,估計是小朋友吧。」他的同情心不多,也不打算分給其他宿者,反正生命不過存在於蠶食間。「一般而言,碎片會逐漸融合在一起,但這傢伙才剛吃下不久。」

「上半給你怎麼樣?」
那語氣說的雲淡風輕,倒讓他想起前幾天去超市買菜時遇到的店員,哪裡肥肉多哪裡部位好說到清清楚楚。

但眼前躺在地上的可不是處理好的牲畜而是一句屍體,他對這樣的對話走向感到一絲黑色喜劇般的荒謬,卻好像又不是太意外。

「如果你願意給,那當然。」而慷慨的提議在意料之外,他微微睜大了眼,很快又恢復到一貫平靜。「但你為什麼要給我?」
「只想獨佔好處的經商模式不會長久的。」聳聳肩,他回答得理所當然,雖然大部分企業經營都是底下人在進行,但作為教團的高階管理層級,他還是多少明白點道理。

就跟牧人一般,除了拿取血肉乳水,引領羊群至水草豐足之地且給予庇護也是必要職責。

雖然這頭不是他的羔羊。

「對碎片的分配沒意見的話,我就動手分了?」起身退了兩步,像是在打招呼似的,重新竄出的翅膀向著對方晃了一晃。
湊在聽到長久兩字時有些訝異,但看青年一臉鎮定,並不像是開玩笑。

「不打算跟我保持距離嗎?」

罰者與宿者就像獵人與獵物,有時雙方身分會調換,但不變的是對彼此的警戒跟疏遠。

在彼方開口以前,他還在想著這下要跟同事調個職,讓其他普通人去接手今早簽下的合約。這當然是有些麻煩,但總比讓罰者踏入自家公司這種引狼入室的感覺好。

「畢竟你感覺很謹慎。」退開幾步好方便人切割屍塊,也打算離那凶器一般的骨翼遠一些。
「我向來不太在意這種小事,畢竟人生很短,過度花在權衡利弊就浪費了。」

從對方的問句中讀出了一點對於微小的「差異」之間的困惑,但比起生而相異之處,一如在教團中的稱號,他果然還是更注重誠實信用之類的品德。
況且,謹慎也不代表無趣,而他喜歡有趣的人事物。

「當然你也可以自由選擇。」霎時間,地上的軀體已經被分成兩塊,異形之翼再次消失在視野中,歸功於先前的槍擊,這次的出血噴濺量不足以弄髒兩人的衣物。

「畢竟你也很謹慎——」傾身從宿者的血肉中取出碎片檢視,伸手朝對方做個請的手勢,「要幫你順便切開確認一下貨嗎?」
不去權衡也不在意,那麼沒有選擇跟他這麼一個罰者保持距離,是出於對自身實力的自信,還是出於敏銳直覺,湊並不清楚。

「我只是不喜歡手上的事出錯⋯⋯噢,那就麻煩你了。」

看著彼方乾淨俐落的取出碎片,他想就交給專業的來處理,自己則走到巷子內,從隨身攜帶的物品中拿出用以裝碎片的黑色袋子。

「既然如此,做為回報,你可以對我提出一個要求。」
雖然不覺得對方是會仗著今日略施小惠,來日跟他索要更多的傢伙。不過既然得到了慷慨餽贈,他願意在能力所及內也回饋點什麼。「沒有兌現期限,要不要用也是你的自由。」
在對方往返拿取物品時,他再度劃開了地上那具軀體,迅速精確,就像過去無數次一樣,等到對方回來時,比起方才那塊稍大的碎片已經安穩躺在掌心。

「回報啊……」一邊把碎片放進對方手中的袋子,一邊思考著。
雖然最初並不是保持著想要回報的出發點才選擇分享,但他也不是什麼聖人,送上門的好處沒有不要的理由。

「那就——」刻意拉長語調稍微賣個關子。「下次商談時要是我剛好在公司,來社長室講幾個有趣的話題給我聽。」

宿者想從罰者身上得到的承諾或利益可以有無限多種,但他暫時想不到有比讓撲克臉說笑話更有趣的事情了。
東迷|渡邊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承諾當然也不是空頭支票,他還是會看願望是什麼決定要不要接受,然而從青年口中得出的結論遠遠出於意料之外,這讓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短暫的出現古怪的神情。

「⋯⋯雖然不覺得這對長久的經商有幫助,但好吧。」確實在他的能力所及內,也不是什麼危險的活,他沒有拒絕的道理。

「先說,我可不是什麼有趣的人。」眼看時間差不多該回去繳交任務,他將裝著碎片的袋子仔細收好,準備就要離開。「但願不會讓你失望,神遠寺先生。」
啊、賓果——

看到對方短暫的神情變化,他對自己思考後得到的答案滿意不已,雖然神遠寺家族在教團就是代表規則與紀律,但他並不抗拒生活中多些有趣的事,例如聽一個罰者分享趣事。

雖然有一些荒謬,但可那也無傷大雅。

「我可是挺期待的,渡邊先生。」套回西裝外套,擋住底下因能力而些許損壞的襯衫,他愉快地朝對方揮了揮手,「祝有個安詳的夜晚。」
看那張清秀的臉笑得愉快,渡邊湊很確定自己在某些地方取悅了對方,雖然他也不知是什麼。

「晚安。」探究下去也沒有答案,最後他擺了擺手作為道別,便轉身離開小巷,回到入夜的東京街道上。

——至於他如何像背課文般正經八百的背出網路上搜尋到的冷笑話,讓人在錯愕一陣後大笑出聲,那又是下次見面時才發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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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湊中跟好慢的我玩……漫畫太豪華了我在地上大哭
可以交流到真的很開心,跨陣營的衝突感超級好玩而且湊也太帥……堅持罰者陣營應該出帥哥月曆,今天出版明天就財富自由!! 謝謝湊中一起跑了一個打怪掉寶雙倍的交流,一起分享碎片真的太荒謬了我好喜
這邊才要感謝彼方中一起玩還畫了好神圖片 角色講話好正經結果私噗都在講怪東西笑死 忍不住跑成交流 一人一半(一半屍體)感情不會散⋯⋯⋯(???
希望之後還有機會一起玩!
真的是講了太多怪東西忍不住跑成交流……分享宿者真的好荒謬好好笑 這次畫得比較偏灰階下次再來畫一版彩色的湊(盜竊預告?
好耶好耶下次再一起玩!!
怎麼有盜竊預告恆我也想畫彩色彼方 我預告你的預告(幹?
期待再跟ㄋ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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