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性同樣以溫和的姿態回應他的詢問,想來不過是巧合而已——若他的馬在歌聲歇止後不再有任何反常舉動,丹尼克會如此認為。
身旁的馬匹前蹄仍在刨挖地面,對方先表示歉意的那一刻,便等同先發制人。那抹柔和的笑顏,像是在等待無知者的探究。
「淑女客氣了。動人的曲子總是扣人心弦,就連普通家畜也會心有所感。」風雅的說詞即為得體的掩飾。「這匹馬向來溫馴,只是牠無法領受您的歌聲,或許會掃了興致。我就帶著牠先行離開吧。」
他以正式的禮儀向女子表示告別之意,便繼續依照原先的路途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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