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的話可別忘了。”
遺留在腦海裡不斷迴盪
依賴著平和的生活麻痹自己感官、精神、身體、心理⋯⋯
充斥在鼻腔的鐵鏽味仍新鮮的像昨日的事
在迷糊中,似乎聽見呼喊聲———
「老⋯⋯」
「⋯⋯闆」
「老闆?」
「老、老闆!」
一陣刺眼的亮光,朦朧的視線裡浮現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提著裝滿的大竹籃站在櫃檯前。
「你想不想做生意啊,大白天在這邊睡覺?」
「怎麼,我就想偷懶啊。」
席爾拍了拍空著的前臺,男子也像是理解對方的意思,把沈重的竹籃放上。
「多少?」
「免費。」
「啊喲?這麼好。」
「⋯⋯畢竟是媽媽說的。」
「哼哼。」
說到這小伙的母親,當時可是半夜三更的
抱著孩子大哭大鬧來到自己面前,喊著希望“那個”消失
自己不過是幫了她一把,就成了恩人了
明明只是個 的存在,她卻如此著重視
「我回去了。」
「嗯,再見。」 目送青年離去,席爾坐回位置上。刺耳的蜂鳴聲瞬間在耳邊繚繞,似乎習以為常,他閉上眼睛一手杵著腦袋。
待惱人的聲音逐漸消失,接著來的是寧靜,
是窒息般的寧靜。
泥濘中混雜的並非只有深紅,還有難以言喻的色彩。他清楚地上的紅色是來自自己,另一個呢?
“說過的話可別忘了。”
他嚥下最後一口氣。
『鈴、』
清脆的鈴聲把席爾拉回到現實———
⋯⋯(倒是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