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職社畜阿月月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海賊/唐柯羅】
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冒出的東西,大概是壓力大什麼都能寫出來……
×警告:唐柯羅三角,柯唐柯+柯羅+唐羅
×……但描寫到上床情節的只有柯唐+很一點的柯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意義不明的重度OOC原作向,快逃
latest #16
When

在第一次接吻的時候,柯拉松就確定多佛郎明戈的目的。

十年足以讓熟知的人從血骨到細胞進行完整的汰換,但是靈魂不會。多佛郎明戈是天生的惡人,即使是原本算得上溺愛卻不失教育的環境都沒有讓他對人產生多少共情,妄論在他選擇掏出槍,親手射殺父親。羅西南迪記得那雙抱著自己的手臂,他們的父親是個太過天真又不夠厲害的男人,他帶著家人跌落到人間,卻也是每次在面對外人的刀子時用盡他所知道的方式去去保護他們。
那男人不完美,但是沒有人是完美。善良在無知中被蒙蔽上愚昧,帶著他們墜入地獄。
但是這是為惡的理由嗎?羅西南迪想。他的哥哥或許比爸爸聰明、比父親成熟,但是他始終以自我為中心。在廢墟內被拋棄的時候,不是惡拯救了自己,他曾經嘗試過追上哥哥,但是比自己大了幾歲的哥哥完全不願意對自己伸出手。
如果善是為他人奉獻,那惡就是僅為自己而活。
多佛朗明哥是惡人,柯拉松在被脫掉上衣時候感覺到另一個溫度撫過隱藏的乾皮。親吻口紅的溫度是灼熱的,但是那在西裝跟襯衫下的肉塊是什麼樣子?他的哥哥曾經流著紅色的血,但自從作為臥底回來後,別說受傷,他連墨鏡都不曾再取下。曾經多佛朗明哥是為了隱藏那雙像是母親一般讓人覺得柔弱的下垂眼,但現在下面隱藏的是什麼?是滿是血絲的眼球,還是連屬於器官組織的物體都已不復存在,留下一片深淵的空洞?
「怎麼了柯拉松?」
事先寫好的沒事的紙張就像面紙一般被抽出來又揉爛扔到一邊,而在自己身上動作的人自然也沒有去多看那紙條一眼。男人之間的性愛是方便的,柯拉松甚至不用動作,因為多佛朗明哥只是要他提供那根能因為生理背叛主人感情的性器,還有因此連帶的負罪感跟痛苦。
如果他是純粹的惡而不是惡人,那麼自己是否能感到輕鬆一點。
在性器被緊緻的肉穴包裹住時,他聽到多佛朗明哥的嗚耶。就像是母親死的那天晚上,他們卻連給她收屍都做不到,只能狼狽地逃出垃圾屋,再到另一個廢墟內度過的夜晚。

「我愛你,柯拉松。」

已經重複不知道地幾次的呢喃化為紅色的鎖鏈,順著口紅爬到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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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西南迪痛苦地閉上眼。
Where

從內臟內直擊骨髓的疼痛再次把羅扔出夢鄉,被逼出叫聲的那刻他想咬住牙,但是抱住自己的人已經被驚醒過來。
「羅,你還好嗎?」
「還……嗚,嗚哈……」
即使再想要安慰柯拉先生,但是生理的疼痛已經壓過理智,他難受的抓住對方的毛大衣。他有無數次以為自己已經流乾眼淚,但眼眶卻還是被疼痛弄得酸澀,讓視野徹底模糊:「不、哈,嗚……啊啊!哈啊……!」
「羅、唉,可惡!等我一下,我立刻找醫院去給你拿止痛……羅、羅!」
被狠狠拍了兩巴掌後男孩才從短暫的休克中恢復,但是那也只是暫時的,大腦恢復後還是會自顧自將身體發出的警訊用力重擊著少年。他只能抓住這片刻努力仰求:「柯拉先生,有、嗚,有沒有酒之類……我想喝……」
還沒時間愧疚自己又打了羅的男人再次炸開毛:「臭小鬼你才幾歲喝什麼酒!再忍一下!只要幾天,我一定會拿到……」
「可是……好難受……」雖然感覺對方為了保持自己清醒又拍了自己幾下,但臉頰那點疼痛對此刻的男孩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即使看過無數人病死,但是只有真的經歷才知道為什麼得了鉑鉛症人最後都是痛苦不堪。稀少珍貴的金屬給美麗的小鎮帶來金錢與喜悅,但是在死亡面前,這些都失去意義。
「拜託,什麼都可以……只要,只要壓過痛……」
羅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不知道自己聲音有多麼脆弱,不知道擁抱著自己的男人似乎想到什麼後僵硬的神情,以及片刻後,下定決心似的吸一口氣。
因次,在自己的陰莖突然被握住時,羅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
包裹住入廁用的地方的手滿是粗繭,似乎還有被火燒到後凹凹凸凸的疤痕。但跟平常的馬虎粗魯不同,大人對這種事情似乎很熟練,至少羅以前上廁所時後從不覺得碰哪些地方會覺得舒服。
那是性,羅突然想起來。他知道這種事情:最開始了解是從醫書上,他知道這是一種用來繁衍後代的作為,這些事情應該要像鮮花般去吸引他人,才能得到柔軟甜蜜的豐果。
所以當他躲在屍體中看過有些人拉著地上的屍體起來,將他們噁心的陰莖插入還沒完全僵硬的女性或男性或老人或小孩,十歲的小孩不能理解,為什麼這些垃圾到這時候都還不放過大家。所以到唐吉軻德家族後即使知道有很多人在慶功宴後,包含多佛朗明哥跟柯拉松,會抱著女人到房間,羅依舊會生理性反胃。這個狀況到第二年才好了一些,不過也是那時候,他曾經在一次夜深因為疼痛而起來吹風時,看到了那房間的空隙。
是誰跟誰呢?羅來不急細想,骨節的疼痛再次打斷思緒,他忍不住又叫出來,嚇得抱著他的大男人差點直接跳起來掀翻只有兩人的小船:「羅?!」
「哈、疼……」
果然這樣的刺激還不夠嗎?羅西南迪頭有點疼,顛波的浪花把船打的起伏,他不得不抽身拉住帆繩避免他們一起掉出去:實際上用快感這種爛方式去制止疼痛絕對是爛招。欺騙對方,強迫對方去治療,現在甚至可以說是在猥褻小孩,自己到底是在拯救羅還是在折磨他?
而且羅才十三歲,他……
「柯拉先生……」
虛弱的手抓住他的衣領,讓臥底的男人停頓許久,最後回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之後羅再次感覺到快樂,身體當時具體被做什麼,很久以後他再次去查了查書,大概知道當時柯拉先生用了哪種刺激方式,連帶也想起許久以前床上交錯的身影是誰。已經治療好的青年最後在那天罕見的多喝了兩瓶酒,最後被三個小弟一起托回他們的家。
但此刻的他只覺得放鬆,疼痛依舊,但快感漸漸壓過,讓他度過最難受的時刻,那種喜悅跟痛苦不斷交雜,直到某個臨界點化為箭,連著自己的意識一起飛越彼端。
一隻沾著海水的手遮住自己眼睛。
「對不起,羅……我一定……會治好你……」
「……我愛你……」
為什麼要道歉?羅有些迷糊,想要開口,然而前面度過的陣痛跟高潮後的疲憊感已經耗盡所有力氣。
羅疲倦地閉上眼。
Why

多佛朗明哥知道這是夢。
監獄沒有純白的房間,沒有虛無的坐椅。他清醒的坐在之中。前方沒有道路,後方沒有退處。
這種夢還是稀少的,多佛朗明哥更多是夢到戰場,夢到自己站在細線上,下方是那熊熊大火跟哀號。
當然,他也很常夢到人,那個人輪廓模糊,臉從來都看不清,對著自己一言不發,最後變成一顆安靜的紅心炸彈將自己一起燒得兩敗俱傷。
但這次什麼也沒有。
「連看都不想看我了啊。」多佛朗明哥從喉頭發出吠吠的笑聲,清醒夢的優點就是知道自己在作夢,所以可以暢所欲言,反正監獄外即使聽了自己錄音也沒人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也不怕他們知道什麼。
能給自己答案的人一個不會對自己開口,一個自認對自己說完所有想說的話。
其實論忠誠還是維爾克這老朋友要來的多,他想,自己的心臟不該是背叛自己的人,但是後來選的兩個繼承者就都不省心的。
明明對他們自己還比對別人上心的多。
視野間依舊一片空白,多佛朗明哥摘下墨鏡。刺烈的白色沒有淨化雙瞳,只是越染越紅。
柯拉松啊柯拉松,他想,該死的紅心,維爾克在離去前好好地把紅心交付還給自己,結果原本規劃好的位子就給你們纏上了。
「肉體無法綁住,心理無法束縛。那到底要用哪種線才能讓你們好好聽話?」
「那,柯拉松,羅那傢伙那天可是這樣說呢:『我到死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柯拉先生留下的功績。』滿腦子都是柯拉先生柯拉先生,被打了子彈也不消聽,擅自得背負紅心的名字……」說到這,男人吃了一聲:「你看,你的死亡真的讓他再也無法自由了。」
「你的死真的毫無意義啊,柯拉松,吠哈哈哈哈!」
獄警聽見曾經的七武海狂笑著,舉起帶著海樓石鐐銬的手。他們幾乎要警戒起來,但是在看清那雙手還是被好好束縛著後又鬆懈下來:畢竟,被海洋厭惡的果實能力者們無法逃離海洋的詛咒。再怎麼無所不能又如何?
能接受一切的萬物之母唯獨摒棄他們。
在空白的空間內,多佛朗明哥舉起手良久,終於再次躺下。
他突然想起柯拉松說過的話。
『抱歉,我之前騙了你。可是我真的不想被你討厭……』
「那句話是對羅說的吧。」曾經的天龍人再次吠吠笑出來。「兩個臭小子……」
「……既然繼承了紅心,那就再給我更多一點樂子吧,羅。」
胸腔內空空的一片,但是多佛朗明哥不打算也不想去觸碰。畢竟都說到口乾舌燥了,眼前一切依舊不為自己而改變。
『我愛你。』
記憶中,到底是誰說過這句話?
多佛朗明哥選擇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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