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村慎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ᵂᵉᵉᵏ ᶠᵒᵘʳ ⁻ ᴮ²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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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村慎
1 years ago
tsurumakiyuka:
距離上次任務完結期間兩人的聯絡漸趨密切,現在他們已經熟稔得無需憑借人為創造的咖啡廳偶遇才能碰面,像這樣留在對方家裡相處的時間自然變得更多,生活愜意得讓人忘記遊戲的緊迫。

「優花,這周的任務有什麼打算嗎?」

奧村笑看著眼前不久成為"戀人"的女性,鐵匙攪動著深黑色的液體,倒進分量適中的牛奶,咖啡的濃淡、氣味、溫度,都像下午四點斜灑房間的縷縷光線般恰如其分。
即使有了“戀人”,優花還是沒有打算往情色的路線發展,下意識地看向血腥路線後奧村可以看出本來愜意到犯困的臉蒙上一層糾結。

「感覺都好痛啊。」
第一次自殘就掉眼淚的女人咕噥著,視線本該在手機螢幕上掃視任務內容的,但是咖啡的香氣讓她忍不住分了神,手掌在沙發上拍著看起來正在呼喚奧村,「您有什麼打算呢?」

好像改不了這樣子稱呼奧村的方法,優花在「嘗試叫奧村慎的名字」這個任務宣告失敗。
奧村慎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那看來只有B2可選了,與至今兩期任務內容也是大同小異吧,按照平常的來就可以了吧。」

他們已經抽兩次血,此時作家應該對割破皮膚引血的流程也熟悉起來了吧,遊戲官方還真喜歡見血啊,雖說有些乏味但同為既得利益者也沒有抱怨的意思,畢竟念著同行的合作者以及逃犯的立場,也更應采取明哲保身的選頇。

「雖然看到女友被紮還是會心疼,不過與另一個任務相比算是當中傷害沒那麼大的吧。」

男性走到優花身邊坐下,把咖啡放到女性前方的茶几上,躄起眉頭,用對女性的擔憂包裹著潛藏的別樣心思。

「優花能繼續成為被抽血的對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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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的任務……」優花微微動了身體,在聽見對方說“女友”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另外一個任務的確傷害太大了,不管是哪一個道具都會有不可逆的傷害出現吧?

「抽血嗎?是要自殘或是教唆傷人?」
優花看著手機螢幕,沒有發現對方潛藏的其他心思,「還要視訊呢。」

比起捆綁、當人偶什麼的還要簡單吧?
奧村慎
1 years ago
「無論教唆還是表現自殘,即便有一定交情,難保會在對方心上留下小疙瘩。」

「看著就像藍鯨遊戲的可疑要求,放在此時會先被對方果斷回拒吧。」

看似列出結果的可能性,實則只是往便利自己的方向誘導,奧村舒了一口氣,調整著坐姿正視女子。

「還是優花知道有能夠下手的對象嗎?」
「沒有呢……我認識的人也不多。」如果是以交易的形式,幫彼此完成任務的話還比較有可能,眼前不就有同樣身為玩家並且是自己“戀人”的奧村先生嗎?

「我們要互相幫忙嗎,奧村先生?」她試探性的提議著,自殘的話應該跟割木槿花差不多痛吧?優花的身體微微前傾,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依賴眼前的男人,「或者是,您還有什麼想要做的任務?」
奧村慎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有優花幫忙讓人十分安心呢。唔,目前沒有其他想法,先完成這個好了,不然總感覺自己一直在勉強妳呢。」

失笑的男性撫摸著女性的臉頰,目光落在被紗布包裹底下或多或少因他而起的傷痕,作家一直以來對他的要求也沒有半句怨言,沒什麼能夠回報的人也只能以一如既往的和善應答,輕輕吻上額頭。

「那麼我們這周末視訊沒有問題吧?」
「我沒有覺得被奧村先生勉強喔。」優花搖搖頭表示沒有那一回事,他們從第二週開始就算是互相協助了吧?再加上現在的關係、自己有些沉溺在其中。她瞇起了雙眼接受男人的輕吻,的確在和對方相處的期間有了不少的靈感。

總覺得自己在上演什麼偶像劇。

「沒有問題!需要準備什麼嗎?」
奧村慎
1 years ago
「任務需要用到的道具以及包紮用品我都留有一套了。」像是示意女性,目光的軌跡以作家為起點,將終點降落向櫃子的角落放置的小藥包,「之後優花有想到需要的物資隨時能告訴我,反正期間我都會上門拜訪你不是嗎?」
「那應該……沒有什麼需要的?」優花愣了幾秒後轉過頭看向角落的小藥包,看起來準備的周全,兩個人要完成這個任務也不算是困難的吧?需要什麼物資倒是……也只需要可以包扎傷口的東西。

「視訊那天要來您家嗎?」也在同一個地方直接視訊嗎?處理傷口也比較方便之類的。優花眨眨眼睛似乎在等男人的一個點頭,「說起來有點丟臉,但是如果任務結束後可以摸到奧村先生本人,我會比較安心。」
奧村慎
1 years ago
「也可以,最重要還是以優花的感覺為主。」眉眼彎曲,指腹輕輕掃過對方臉頰後抽回又遞來熱氣退卻的咖啡,在女性喝著飲料的時候也留意到時間,起身便將外套拎在手裡。

「那我們周末見吧。」
和對方告別後週末很快的抵達,優花熟門熟路的抵達了奧村的房門口後敲敲門,怕血會弄髒衣服還特意的準備了替換用的服裝。

加分的背景是舞台呢,等等奧村先生打開門會看見這樣子的造景嗎?她不知道現在自己究竟是在期待看見對方的佈置還是單純因為要見到奧村而感到開心。

雖然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能沒辦法讓她開心起來。
奧村慎
1 years ago
「進來吧。」
「道具我都準備好了在另一個房間。」

迎客的奧村留意到女子樣貌露出笑容,領著女子前往平常不常使用、因而被佈置成舞台的空間。
打開大門裡面還是一片漆黑,直到奧村拉開窗簾時,才能瞧見牆壁上的卡通人物貼紙,感覺就像幼兒園的才藝展示。

「在想優花看到可愛的貼紙會少點緊張。」邊解釋邊向女性展示前方自拍佈置的桌子並讓女性坐下。
「啊……太可愛了吧?」優花看著上面貼著的貼紙,有種回到幼兒園的感覺,走到桌前坐下後,優花拿起手機看向男人。

「那麼就由我先開始吧?」
在這麼可愛的場景做這種事情,優花說不緊張當然是假的,但是既然奧村先生都這麼努力準備了,她努力壓制住自己緊張的情緒,故作輕鬆的說著。
奧村慎
1 years ago
「看著就能想起小時候的事呢。嗯,優花喜歡就好了。」其實並沒有讀懂女性的反應但擅自把讚美當作認同了。奧村點了點頭,見優花已經坐穩在鏡頭面前,也準備到客廳開啟視像對話。

「有什麼不對勁就呼喚我吧。」

他關上了門,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旁是冰涼的麦茶。與作家連上線,微笑鼓勵起對面的女性,嘴裡則是說著態度截然不同的冷血指令。
「……」
在奧村先生將門闔上後,即使隔著一塊螢幕看著對方也無法平靜下來,他明明微笑著、用眼神鼓勵自己,嘴裡說出的指令還是讓她忍不住顫抖,在對方的指使下在身上留下了一條傷口後,優花抬起頭看向螢幕中的奧村。

「奧村先生……」
「這樣可以嗎?」
她不太確定的給對方看了自己製造出來的傷口詢問。
奧村慎
1 years ago
垩白的雙瞳映出一抹猩紅,隨著主人使力割下,用著比傷疤完成還快的速度滑落,於桌面落下一滴滴硬幣大的墨點。望而不得的喉結因吞咽上下竄動,最後被女性猶豫的聲線拉扯回來。

「嗯,系統傳來通知音了。做得很好呢,優花。」
「是習慣嗎?覺得動作比起自然很多。」
【욕망옥】 優花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也許吧。」她看著滴至桌面的血滴連忙拿著紙巾擦拭桌面,大概等自己完成任務後再一起處理傷口比較好?她的眼淚在眼框打轉,儘管已經習慣見血等等,但是割在自己伸手還是痛得讓她想哭。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傷口,不如說在努力把自己的眼淚逼回去,優花吸吸鼻子覺得這麼可愛的舞台都沒辦法安撫自己的心情,「您能來幫我處理傷口嗎?」
奧村慎
1 years ago
「自然是當然的。」聽到語調下隱忍的情緒,奧村關下通話,放下手機,領著急救箱進入直播的房間。

空間彌漫著微弱的鐵腥,激活沉睡的受體,奧村走到女性身前蹲下,接過優花的前肢端詳。

「傷口這麼深,很疼吧……」
「……好痛。」她癟著唇讓對方看看自己的傷口,看到對方時不知道是不是放鬆了下來,眼淚也跟著一起掉下來,等待著對方幫自己處理手上的傷勢。

「我不想再自殘了。」覺得自己真的不是這一塊料,優花小心翼翼的和對方表達自己的想法,當然、她也做不到傷害別人這種事情就是了。
奧村慎
1 years ago
「優花……是個溫柔的孩子,一直都替人承受傷害。」

「但參加遊戲那刻起不應該會對這種事情有所防犯嗎?不讓自己受傷,便要付出更大的罪惡感與膽量去侵害他人。」

「那優花又會願意保全自己的基礎上犧牲他人嗎?」

臉上的笑意依舊,捉著手腕的力度卻加重,像無形的桎梏,壓迫得人喘不過氣。盯著還冒著鮮血的開口,一道濕潤且柔軟的觸感於患者的肌膚上流連,舔乾血液,像要懲罰女子的怯弱,在尚未癒合的傷痕落下電流貫穿手臂般的刺麻。
「……」
優花眼睛微微睜大看起來像是不理解奧村突然的舉動,手沒辦法順利的從奧村的手中抽出,舌頭舔舐血液的動作讓她小小的警鈴在腦中敲響。

「請不要這樣……奧村先生,這不是我參加遊戲的本意。」她更加使勁的想將手從對方手中抽出,視線在四周環繞了一圈,琢磨著如果等等出現太過份的動作,有什麼東西可以把奧村敲醒又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奧村慎
1 years ago
「不然呢。做不到放下標準,只會距離優花想要知道的事物越來越遠吧。」並沒有因為女性的掙扎而放鬆手指彎曲力量,曲解著少女的想法,蒼白的眼裡居然閃過一抹腥血。

「想要瞭解那些扭曲的想法,自己則需要成為瘋狂箇中的分子而努力才對嘛。」
「……奧村先生也是那一份子嗎?」沒有解釋著被擅自曲解的意思,優花自由的手一路摸到自己放在包包裡面的寶特瓶,幾乎沒有猶豫的抽出後敲在奧村的頭部,想趁著這個機會將自己的手抽走或是讓對方的腦子清醒一些。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觀察您吧,男主角。」
好像從言情故事換了一個主題,自己果然和言情完全扯不上邊呢。
奧村慎
1 years ago
迴避 75/(dice0-100)
奧村慎
1 years ago
伸手捉住飛來的殘影,寶特瓶與男人的頭顱僅有寸步之遙,瓶身被圈緊的手指擠壓發出清脆的聲響。

「用著雙眼所見的真實來分析人物性格應該是作家的本分吧?」

空氣都讓人感到有些窒息了。他笑了笑,把優花的手放下,低頭繼續包紮女性的傷口,語氣輕鬆得像是要把剛才發生的不愉快拋諸腦後。

「受傷的動物之間有相互舔舐的行為,那是一種信任與親和的表現,而人類熱吻的時候,也會以舌頭加深情感的流動吧。」

「是我沒拿捏好分寸感,才會讓優花焦慮吧。」

他放開了手,傷口已經被好好處理過了。他重新套上戀人的偽裝,以放下的姿態完結無從了之的談話。

「我只是想協助優花創作出最好的小說,嗯,當然也包括這項。」
「……這才是您真實的一部分吧?」優花看著處理好的傷口啞然失笑,看起來對沒有攻擊到奧村慎這件事情感到少許遺憾,卻又慶幸著自己沒有將自己中意的臉蛋給打傷。

「在我看來您只是想要喝我的血、對我做些什麼……您在我身上渴求些什麼嗎?」
奧村慎
1 years ago
她直白的問了,所以他坦然的說了。

「你的腦子。你的思想,你的情緒。我好好奇作家的腦袋裡裝著什麼天馬行空的點子、又如何構築宏觀的世界觀。」

可惜的是神經元傳遞的電信號無法以用肉眼窺見,只能用更原始、更粗魯的方法接受,無法理解的話便用舌根去感受,咀嚼成可以吞下的碎塊,吞入腹裡,靜候胃酸逐步將腦細胞裡的蛋白質拆解吸收。

胃是距離心臟最接近的臟器,也將會是兩人物理上最貼近的時候。

「我不覺得自己想接近意圖很難瞭解,因為在我眼裡,你也縱容著我的越矩和接近,不是嗎?」

挑了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生理上本就更具備壓迫性的身軀又往女性傾前一些。

「想與仰慕的作家靠近一些,在可以目睹作家構思故事的距離給予支持。」
「這對只能從書本上的文字瞭解作者思想的書迷來說是莫大的榮幸。」
「是的,我在縱容您接近我,因為我很好奇。」聽著奧村的回覆,優花對於他的話沒有打算否認也沒有打算後退,就是這麼坐在原地看著男人。

她當然不覺得奧村慎對自己單單只抱著這樣的心態,一定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沒有告訴自己。

「我不相信偶然,奧村先生。」
「仔細想想就該知道的吧。」
奧村慎
1 years ago
「可是作家不是最擅長撰寫偶然了嗎?這樣的立場不會與身分有所衝突?」

「也可能事情沒有你想得這麼複雜,畢竟愛情關係裡面會滲雜著命運般的偶爾,也不是少見的橋段。」

笑瞇瞇的敷衍過去,將一切都歸咎於血糖不足所造成的猜疑,確保對方人沒事也起身打算離開。

「你也累了吧,我不妨礙你休息了。」
「……」沒有打算繼續做回覆,的確她的身體已經感覺到疲倦,她不相信奧村慎口中的偶然,儘管如此她還是可以若無其事的將他的謊言重新包裝成浪漫的偶然相遇,眼皮沉重的不想要多加去思考究竟奧村想要做什麼。

只要不硬去戳破就沒有問題,優花將所有的思考能力掃除腦袋,等待對方離開後才進入休息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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