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욕망옥】 優花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第三週-B2 | 奧村慎

一個健康的成年人一次捐血量最多可達500ml。
latest #21
okumurashin:
上個禮拜才被抽了一小管血,這禮拜再抽500ml應該沒有問題吧?
優花看著手機裡面查到的資料,接著跳個視窗回到跟奧村先生的聊天介面,手指猶豫了幾秒後在上面敲打著訊息。

「不好意思打擾您,奧村先生這個禮拜的任務可以一起做嗎?」
「因為感覺奧村先生對抽血很在行……」
「有奧村先生在我也比較安心!」
「可以麻煩您嗎?」

像是怕人拒絕般霹靂啪啦的傳了一個一個的訊息出去,優花把臉埋在枕頭中發出哀嚎聲,「拜託不要拒絕我……救命。」要是不知道的人恐怕會以為鶴卷優花發了告白訊息出去吧,正在祈禱的人已經雙手合十等待著男人的回覆。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依照上次合作經驗會再次尋上自己也不意外,雖然內心有更多的想法,但還是依著話題應答對方,並誘導至對他有利的方向。

「嗯。這週任務型式跟上週不是差很遠,沒有問題的。」
「我可以瞭解優花成為被抽血的那方嗎?」
okumurashin:
「當然……我不敢抽別人的血。」
優花看著奧村的回覆後鬆下口氣,接著從床上爬起一邊佈置特殊場景一邊回覆奧村的訊息,順勢的把自己私人物品扔進行李箱後塞進衣櫃裡面。

「就由奧村先生當主人吧!」
上個禮拜好像也有奇特的小遊戲是這類型的,突然往羞恥play的方向前進了嗎?這個遊戲。優花把自己所在的地址傳給男人,乖巧的等待著對方的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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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村慎
11 months ago
事情朝着他所期望的方向發展,最近進展順利得放在平常都會引來懷疑的程度,也許是外在和善的偽裝或者兩人相處的這段時間也取得作家的信任。

「要我教你也是可以的啊。」
「好吧,我收拾好道具就出發。」

握好被交托的無形疆線,把所需的道具收集過後也循著優花發下的地址前去與對方會面。
okumurashin:
「我大概學不會吧……」
優花對著手機搖搖頭回覆著,過一段時間後下樓去門口接來會合的奧村,見到他就有點像是見到救命恩人一樣,優花連忙迎上對方,還想幫人家提東西。

「首先,是不是要先確定主奴的關係?」走在回房間的走廊上,優花拿著手機確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既然這樣……

「奧村先生就是主人了吧?」她抬起頭看著身旁的男人不,說出來的話有些微妙但是又只是按照任務上面的內容確認而已。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我覺得關係心照就可以了。」
「但要是覺得代入角色身份更有利任務進行,今天我也會妳嚴肅一些。」

像優花所考慮到的問題,遊戲對主僕關係的定義極為模糊,給予玩家自由度的同時也會讓人思考做到哪種程度才足夠,男性開始思忖己身態度,將手上提着的東西都遞給女性,笑容和善卻帶有一絲命令的意味。

「帶我到抽血的地方吧,優花。」
「……那還是希望奧村先生可以溫柔一點。」當然是指抽血方面,優花慶幸著上次的眼罩還被自己丟在房間裡面,沒有意外自己會再次的把眼睛給遮蓋住吧?伸手接過男人遞來的物品,察覺到他話語中那丁點的命令意味,優花連忙的點頭。

「好的,那麼這邊請。」
第一次請非血緣關係的人進到自己居住的地方,儘管只是臨時居住的旅館還是讓人緊張,優花推開房間門後讓奧村進來,房間裡頭被她收拾、佈置的很像酒吧,「本來想直接去訂酒吧主題的房間……」她開口說著,但基於等會兒抽血後自己可能會頭暈,還是在自己的房間休息比較自在。

「在熟悉的地方比較讓人安心,對吧?」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這裡不也挺好嗎?能感覺到優花有認真佈置過房間。」

雖然能夠感覺到優花有在事前收拾房間,但仍舊留下居住的痕跡。空氣彌漫屬於女性的香氣因子,夾雜著紙張與特強咖啡的味道,奧村慢慢的吸氣,腦袋不請自來的分析女性作息習慣並將其轉化成可供儲存的形式。

「既然都是同樣的流程那麼我就開始了,伸出手吧。」
讓女子坐下,拿起針管的男性朝對方伸手。
「眼罩應該不需要吧?」
okumurashin:
正在看自己有沒有什麼東西不小心遺漏忘記收拾,優花快速的掃描了一遍房間後鬆下口氣,看來她收拾房間還算是有一套的!

「我超級認真,還有放幾瓶酒。」如果想喝也沒有問題。優花像是這麼說著,跟在奧村身旁坐下後本來要去找眼罩的動作微微停頓,「不、不需要嗎……?」

這就是嚴肅的奧村先生嗎?
優花嚥下緊張的口水,將自己的非慣用手搭在奧村伸出的手上。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無言的微笑表示對主人命令的絕對循從,雖沒有很大的理由抗拒女性的需求,但他內心或許有對作家惶恐的反應抱有好奇,想窺探尖針緩緩插入皮下表層而被神經挑動的情緒樣貌,因為是主人所以無論多無理要求也只能被接受吧。

考慮到這次抽血的容量男性換了根比以往還粗的針頭,雖然還在正常的範圍內但也緩慢的插入有著無法忽視強烈的異樣感。

「忍著,不然扎不到靜脈要重頭再來。」
彷彿也少了以往的溫柔。
okumurashin:
被拒絕了。優花手指微微屈起,又怕自己反抗的過頭會讓奧村不願意幫她完成任務,她視線慢慢的往旁邊挪開。

「我知道了……麻煩您了。」那根針好像比自己印象中的針還要粗,要是扎進手臂中會不會很痛呢?她努力不讓自己顫抖,不看奧村的雙眼附上一層緊張的情緒。

「……主人。」
也許有討好的意味在,女子開口的聲音軟下幾分。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金屬的針筒就這樣輕易的扎破血管的壁身,鮮明的痛楚與想要縮手的恐懼或許都是身體抵制異物入侵的機制吧,將一切都納入眼底的男人此時也終於調好銀針位置,順著壓力差逆流而上的血液宣示著行動的成功。

「忍耐下來了,很棒呢,優花。」
「現在只需等候達標的鈴聲。」

他將女性耳鬢的碎髮掛到耳後,一臉辛苦了的看著叫喚自己為主人的優花。

「身體會覺得累的話稍微休息也沒問題喔,畢竟任務的抽血量也快到人體極限了,沒有定期抽血的人也難以習慣吧。」
okumurashin:
是因為喊了“主人”的關係所以溫柔了些嗎?優花的視線落在奧村的臉上,對方本來就是溫柔的人吧……剛剛的嚴厲也是因為帶入了任務關係?她的視線寧願直直停留在奧村的臉上,就是不看向被插上針的手臂。

「這些血之後要怎麼處理呢?」雖然說是用容器將血液保管,但是實際上任務完成後就可以把那些血液處理掉了吧?直接倒馬桶、洗手台之類的嗎?她迷迷糊糊地想著,身體靠在椅背上。

「沒關係的……我很健康。」說著都有點心虛,優花說完後將視線轉開。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優花平日除了勉強身體也常勉強自己嗎?」
「沒有關係的,在我面前毋須太過拘謹,這些可以之後再處理。」

戴有手套的手輕輕觸摸女性的臉頰,沉穩的嗓音與手腕處傳來微薄的薰衣草香,他就像在逗弄一隻午後陽光下昏昏欲睡的小貓,手指瘙癢著作家的肌膚,聲底之下的溫柔成了酣睡的迷藥。

「不是命令,是請求。」
okumurashin:
優花沒有閃避奧村的觸摸,瞇起的雙眼和將頭湊向奧村的手的動作看起來像是對男人放鬆戒備一般,是因為昨天沒有睡好嗎?還是抽血抽得有點過頭開始不舒服?

「……因為是一個人生活啊。」
不想要太依賴父母,稍微勉強自己也沒有關係,這樣子的想法是正常成年人會有的吧?優花話語明顯的停頓,沉重的眼皮再次撩起看向奧村,要不是現在手臂上插著一根針管抽血,也許現在的畫面看起來會很平和、美好。

「您是希望我依賴您嗎?奧村先生。」又將稱呼改變回原本的模式,優花將頭靠在奧村撫摸自己的手上,是因為很疲倦所以才如此沒有防備吧,「為什麼呢?因為是喜歡的作家,異地偶然認識的朋友,還是可以一起做任務的小夥伴?」

「請告訴我原因吧。」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奧村的臉上展出微笑,沒有止下被優花依戀著的行為,指腹像節拍器般規律的於女性的肌膚上緩緩打轉,話語如同催眠般的蠱惑人心。

「因為我也是一個人生活?」
「孤獨的個體會相互依靠,渴望親密與理解,也很正常吧。」
okumurashin:
「因為孤獨嗎。」
優花重複了奧村慎的回答,眼睛睏倦的眨著幾下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打算,自己現在想要依賴對方也是因為孤獨嗎?長期一個人生活、在這樣異地遇上同鄉人又或是他屢屢朝著自己伸出援手?

「好像稍微能理解,偶像劇那種在國外短時間內和誰墜入愛河的情節。」
「……不過印象中通常是悲劇收尾。」
雖然沒有那個意思,優花對於自己的補充感到了些許尷尬。

「當然如果是奧村先生,戀情一定能圓滿、Happy Ending的。」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置身酒吧佈置的房間,燈光時而光亮時而昏暗,即便兩人沒碰酒精也能感覺到其中曖昧的氣氛,視野變得單一的同時也模糊了思考的能力。看著對方像小動物般倚人,他覺得這樣趁女性虛弱講話實在不對,但任由果實成熟最後只會剩下發爛的果子。

於是他順手推舟,讓果實乘著外力推動掉落手中。

「那,優花願意當我的女主角嗎?」
「你需要取材的好對象吧。」

瞇起眼睛,打趣般的語氣卻能從男人的柔情聽出幾分說服力。
okumurashin:
「我可以擅自理解為,您想要跟我談戀愛嗎?」
這樣的話說出口都覺得自己太厚臉皮,也許現在那根針抽走的不是血液而是自己的思考能力,要是自己思考能力還在線,她也許會打哈哈的把這件事情翻篇。

也或許只是單純的美色誤人。優花直勾勾的看著像是在開玩笑般提議的男人,最後學著他瞇起了雙眼,不過表情上看起來更像是在傻笑,

「……好啊?」
奧村慎
11 months ago
「那我們是兩情相悅了。」

彎起眉眼,沒讓女性有撤回發言的機會便和議對方,撫過橘紅的秀髮傾身落下輕吻,對兩人緊密相連的關係興奮不已,一切都正朝他所期望的方向發展。
okumurashin:
腦子開始放空,也許是因為抽血到逼近自己的極限,對於突然喜提了“戀人”這件事情她沒有多餘的思考能力去做出反應。

「血……抽好了嗎?」
好像被奧村先生親了一下、她好像答應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抽完這500ml的血她真的還會活著嗎?意識到自己好像並不是那麼“健康”的優花吸下鼻子,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了自己才會冒出奧村先生說他們是兩情相悅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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