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羅
1 years ago
MISSION 2 𝖒𝖎𝖝. 我從來沒有

    ┌           ┐

 𝐁𝟐

    └           ┘
latest #64
赫羅
1 years ago

  由一款APP構成的圍籬已悄然形成,像是擺脫不了的枷鎖,拖著一週的腳步過去了,大多數玩家成功存活,而是否真的有人被消失則不得而知……

  玩家很快迎來第二週的任務,含帶著滿滿惡趣味的內容印在了每一部手機的主人的眼裡,而除了這條通知以外,在程式之外系統中,你發現了另一封的信件,其主旨只簡單寫著「一起來玩吧!」幾個大字。

  你隨手將它點開來,粗略閱讀了下,許是本著好奇心或其他緣故,依著上頭註明的時間來到指定地點,那是位於高級餐廳內的某間包廂,待你推開門扉,則發現——

  房內擺設簡約,氣氛奢華,桌面已有數瓶紅酒與各式酒品被整齊地擺放在中央,六個座位圍繞著圓桌,前方還立著一張印有簡易規則說明的卡牌,並寫有順序和姓名。
赫羅
1 years ago
本場參與玩家:

      01. chihuapu
      02. fufu_mo
      03. elegant_
      04. morimorida
      05. romtt
      06. mimimi5
赫羅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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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註明的時間與目前行程不相衝突,想著也許是個適合成為消遣的活動邀約,尹相微略作思索後便決定應邀前往。

既是位於高級餐廳,想著不會有缺乏食物的情況發生,他僅是在車程中吃了一份小點心,近乎以空腹的狀態抵達。

推開門扉,在空無一人的包廂姿態隨意地挑了個位置入座,他在等待人來齊之前先大略了解這次活動的內容。

「呦、還是第一順位啊。」閱畢,將卡牌扔回原處。
邦尼
1 years ago
——小姐,您的聚會我無權干涉,但懇請您別再像上次那樣消失在裡頭,不然我無法對老爺以及夫人交代。

  朋友(隨從)的話還盤劇在雲母腦中,說什麼懇請呢?搞得彼此很生疏一樣。雲母面帶微笑地想著,明明都算是崔家老人了,待在崔家工作的時間幾乎過了她如今的年歲,跟家人一樣。
  更何況她也沒有消失,她只是去 另一間 房,打發時間而已。

  當雲母踏入包廂時,除了整潔乾淨的清淨香外,她也立刻察覺了裡頭多了個人,幾個人呢?——但總之她不是第一位,跟上次一樣。真是遺憾。
  她不確定世界是不是真的那麼小,不過與其去猜,先讓她找個位置坐,靜「聽」其變為佳。
思來想去,那個郵件的地點所指一定與第二週的任務有關,既然是按任務的思路來看,到時候不是出現莫名其妙的人體盛,或是喝下誰的血液⋯⋯
總不可能是什麼詭異的料理教室或在誰身上創造開放性傷口現場取材一條龍,直接出菜算任務的吧⋯⋯

為此他特地從工作地點折返回家一趟,換了一身衣服,來到郵件附註地址所在的高級餐廳,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了包廂,「希望我沒來的太遲⋯⋯」
赫羅
1 years ago

  尹南俊多少還是對這些大大小小的無聊聚會很有興趣的,畢竟他的生活中通常沒有什麼特別的要事得處理,平時無非就是跟一些連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也不記得的酒肉朋友玩樂罷了,再說、即使一個人都不認識,他也非常樂於交一些新朋友

  因此在收到通知函後,他十分悠閒地依約來到包廂,見裡頭已有其他人在也不覺得尷尬,逕自繞了一圈後選了個位子坐下,接著便開始打量起幾張熟悉面孔。

  「這還真是巧啊。」他的聲音不大,聽著像是一人的無謂念叨,卻正好能傳進其他人耳裡。
「美人姐姐也來了呀。」停下翻閱菜單的動作,相微笑瞇瞇地簡單打了聲招呼,「不遲,你還算來得早了。」對著新朋友頷首。

「是很巧。乾在這裡有點無聊,我先出個題如何?」他自顧自地說著,見在場人似乎沒有反對的意思,接著說道,「我從來沒有——讓頭髮長度短於肩膀滿一年。」
邦尼
1 years ago
  三聲耳熟的嗓音接連傳進耳畔,雲母微愣了下,但還未讓她反應,便聽聞其中認識最久的嗓音說了主題。
  「我從來沒有」,這個遊戲她也玩過,在久遠之前的一片雪白中,與來探望她的朋友們——

  讓頭髮點過一年是嗎?一年呢,確實還沒這麼久過。
  「⋯⋯相微出的題目,是不是有點太精確了?」她含笑著說,邊摸上自己的玻璃杯,「好心的人,現場有誰能替我開一瓶酒?」
赫羅
1 years ago

  「是嗎?」他側眼看了一眼雲母的位置,起身撈過一瓶紅酒,啵地一聲拉開軟木塞,分別倒了四杯酒,一一擺上中央的圓弧繞至其餘幾人面前。

  「出生那幾年的頭髮都是不及肩的吧,喝吧各位。」隨著龐大身影重新落座,他一面笑著挑毛病,一面又願賭服輸似的喝下了自己的那杯。
「哎呀……遲到了……」

「路上有點事情耽擱了。」直接大剌剌的踏入了指定包廂,掃視了一圈發現都是知道的人,但就算在場都不是認識的,崔仁赫也還是會一樣的態度。

手上都還沾著剛剛揍人的血、而崔仁赫坐下來才像是注意到抽出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
「希望沒有因為我的遲到打壞大家的氣氛?」
看樣子人還未到齊,便已經先開始了遊戲,像是大學迎新時為了活絡氣氛玩的遊戲,過去他以要是為由推辭了迎新活動,卻還是沒逃過遲早碰上的命運。

頭髮短於肩膀一年⋯⋯剛出生的孩子不都沒長多少頭髮嗎?那個也算上?雖然不算上嗷嗷待哺的那段時間,他也沒怎麼留過長髮就是。

「呀,看來一開始是不得不喝了。」看著玻璃圓弧上的酒杯繞至自己面前,他也拿了靠近自己的一杯,低頭嗅了一口⋯⋯酸的,下一杯還是他自己倒好了,他不怎麼喜歡那種口感。

低頭淺嚐了一口,尖酸在口中漫開,還有一股奇怪的酸味,有些說不上的味道。
尹相微 | 深淵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再精確也抵不過這清奇的角度,真是失策。」相微嘴上這麼說著,神情上卻看不出任何懊惱意味,或許是因為即使不愛酒平時卻也沒少碰酒的緣故吧。

無奈地拿了杯倒好的酒飲用,沒有仔細品味的情況下,他對味道是否有異絲毫不察。

先喝酒再進食真不是個好習慣,他想。

「沒有,不過……遲到是不是該先喝一杯意思意思?」對染血的手視而不見,相微笑嘻嘻地提議,語氣戲謔而不強勢。
善堯
1 years ago
尹善堯理所當然的因為下班前一刻老闆拋出不得不處理的急件而遲到了,若因為沒有參加聚會而導致「被消失」,他不知道這是否能算是一種職災,但理所當然保險應該不會理賠。

他在包廂門口猶豫了半晌才怯怯推開門扉,此時裡頭每個人都拿了酒杯,面對不認識的人群,他有些尷尬。

「抱歉、遲到了......是要先自罰一杯嗎?」他只聽到裡頭最後落下的句子。
邦尼
1 years ago
  「謝謝。」她禮貌性點點頭,但才剛嚐到口邊,她便微微蹙起眉頭,好奇怪的味道,像某些地區為了裝面子提格調而搬出的半劣質酒,兌水又參雜質。

  雲母抿唇,這種地方實際上已經落迫到這種程度了嗎,投資失敗,破產邊緣?有些狐疑地繼續小口含酒,對於遲到的人沒有表現出任何喜怒態度。
EC◣伊蒂思|麥倫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哈哈、你說的也是?」笑著拍了兩下手,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不過紅酒好像就不能這樣乾杯、但崔仁赫想也只是想了兩秒,便直接乾了手上的杯子。

「……、」崔仁赫不是怎麼常喝酒的人,但他的味覺敏銳的很,舌尖品嚐到紅酒特有的濃郁酒氣與葡萄釀造產生的酸甜氣味外還有一絲被酒精淡化而難以分辨的雜質氣味混雜其中。
崔仁赫皺皺眉頭很快又恢復笑容:「嗯,先自罰一杯。」
「喔?」看了眼桌上的牌子,下個順位正好是自己,崔仁赫也沒有客氣就直接接著出題。

「出題目啊……我可能不太會出題,還先多擔待啊。」腦中有各種思緒,崔仁赫左思右想著好似真的很苦惱一樣。

「我從來沒有……強逼他人配合自己。」
赫羅
1 years ago
morimorida:

「哦、來了,不過喝一杯是剛才的規矩,最後一個到的應該要加倍,得罰兩杯才行。」坐在位置上舒服地看著崔仁赫被催酒,又對著最後一名到場的玩家說著。

fufu_mo:

慫恿完他人配合自己的人一轉頭就聽見崔仁赫的題目,不免瞇了瞇眼。接著不知是嫌剛才那瓶太難喝還是怎麼著,又伸手取來另一瓶酒,邊倒出邊抱怨著:「哥你說這種話可一點都沒說服力啊。」接著又是一杯下肚。
「怎麼?」
「我認為大家都很配合我,我都還沒強逼就自己乖乖的配合耶~」無賴的笑著看尹南俊喝下,而身為出題的崔仁赫沒有打算喝下第二杯,畢竟他確實把需要強逼的部分都交給了部下進行,而自己則是收尾工作的那個。

所以當然符合我從來沒有。
善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好的。」尹善堯覓得了屬於他今晚的杯子,他不太常喝酒也說不上擅長,然而匆忙趕來也來不及墊胃,他邊祈禱著別太快醉倒,分了好幾口才將杯裡的液體飲盡。

苦澀蔓延他一向不太習慣,幾乎是皺著眉頭,他沒品嚐出裡頭有其他特別——畢竟他本來就不太擅長喝酒。

飲盡後他抓取了新的關鍵字,他想他知道這個遊戲,原先他應該是不用再喝的,他想,但不成文罰兩杯的規定使他的酒杯不能保持淨空,於是又再為自己斟滿酒紅液體。

「感謝你們的寬容。」他有些靦腆的彎起黑色眼睛,再次為自己的遲來聊表歉意。
邦尼
1 years ago
  雲母的舌頭還留有怪味,這種劣質酒喝多了可是傷身,她都答應朋友不亂來了——也所幸她從未強逼他人做過什麼,讓她逃過這一局,雖然也許有一大部分是同情所致。
  嗯——她其實也不排斥被同情,就像剛才,理所當然地接受好心人的倒酒。
這樣的問題是要他捫心自問的良心發現嗎?雖然出題的人剛剛進來時貌似手上還沾著血跡呢,難道是你情我願的小打小鬧嗎⋯⋯

說到強逼他人,啊⋯⋯他人沒有意識那還是強逼嗎?說到底只是看他想不想喝酒而已,儘管如此,他還是秉著自己不想帶著上一杯酒的味道繼續下去,於是又隨手拿了一瓶酒倒進了杯子裡。

就當他有吧,也無所謂⋯⋯他將酒一飲而盡,總覺得有什麼似曾相識的味道混在裡面,可惜他平常沒有太多喝紅酒的時間。
尹相微 | 深淵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沒有嗎?」看向崔仁赫,尹相微的語氣中滿是訝異還帶了幾分疑惑,「反正我是沒有。」聳了聳肩,他偏好你情我願。

「不客氣。」尹善堯……說喝兩杯就喝兩杯,真乖。
面對尹相微透射來的疑問,崔仁赫撐著臉頰回應個笑容。

「畢竟都是別人在強迫,我都是去安撫的嘛~」在場大概只有尹南俊跟著自己混,才會知道所謂的安撫是怎麼回事。
善堯
1 years ago
第二杯他輕輕的抿著,小口小口消化,並沒有如前一次急躁。不確定視線應該擺在哪裡才是正確的,有些不自在的盯著手上的酒杯,一旁長髮的男人似乎是回應了自己,他看向對方點點頭,給了一個含蓄的微笑。
「那接下來輪到我了⋯⋯」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面前的牌子順位,算一算正好輪到自己,雖然他也不是那麼會出題目⋯⋯

「我從來沒有⋯⋯犯過傷害罪。」

傷害罪是主觀的認定吧,要是主觀來看的話他可沒有,要是客觀來講⋯⋯不,也沒有,就連上一個任務也是,他不覺得傷害了誰。

雲淡風輕的像是某些至今未解的案件都和他扯不著關係一樣。
EC◣伊蒂思|麥倫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哇……對於為了任務才揍了尹南俊的人來說他也知道自己擺明是在傷害人,這個題目可真是妙啊。況且自己剛剛還雙手帶血的走進來,明顯就是揍了人才過來的。

有事耽擱。

而在崔仁赫的前科上也確實有條傷害的罪名。
「哎呀~得喝了呢。」替自己倒了另一支酒,或許是剛才的紅酒保存不好,這回開了一支新的,再次喝下。

一樣的品嚐到了那個混入其中的雜質氣味,只是崔仁赫沒能分析的出來到底是什麼,或許多喝些就能夠知道,但那也要遊戲有讓他喝的時候。
善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作為好好學生,尹善堯的確是從來沒有犯過什麼足以跟著自己一輩子的紀錄——就連交通罰單都沒還吃過。

傷害這個詞在被安裝app後就一直有些敏感,他總下意識地迴避那條路線,不太確定具體的任務內容有什麼。這個場合感覺並不太適合拿出手機確認,於是他終於抬頭環顧四周,作為同樣因app而受邀的人們,他們做了嗎?

是什麼呢?開放性的傷口?閉鎖性的傷口?
對別人?又或者對自己?
這一週又是什麼......?

他好像不小心隱隱抓取到了什麼訊息,但他下意識地要自己別再深究下去。

這回他的酒杯終於能確實保持淨空。
尹相微 | 深淵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傷害罪——這詞跟尹相微著實不怎麼相關,就算有app的存在,他也難以想像自己因此傷人的模樣,更何況定罪。

「我也沒有。」

三輪,以所有人都輪過為一局來算的話恰好一半,目前為止他只敗在了自己出的題目下。

尹相微開始思索等會兒要吃點什麼好,牛排、燒烤、火鍋、日料又或是家常菜?他是真有點餓了。
赫羅
1 years ago

  難得的是,尹南俊並沒有動面前的酒杯,他仍是那副懶散模樣,坐姿既隨性又愜意,眉目放鬆、半闔著眼,對這回的題目也不打算多加評論。

  從他的論點拉開,廣義傷害那自然是不可避免,那都是無可厚非,作為處罰、作為警示,傷害是必然而且必須,但是傷害?從來就未有被定罪之人,何罪之有?

  所謂法(教)律(條),在他的世界不值一提。
邦尼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法律是人類道德線中的最低防線,這或許也能意指,那登上審判臺的人類將「生而為人」的資格定義主動雙手奉上?
  雲母曾經由網路,聽聞他人在行山時,偶遇國家級研究類人員的經驗,當事人在故事中稱讚其聰明才智,其卻搖頭,輕聲一句:「真正聰明的人,是早已入了獄的那夥人。」

——政治犯?

  當玻璃杯生敲擊耳膜,吭鏘與咕嚕在腦中併發出花火時,雲母盯著自己面前那黑白相間的畫,她輕輕說道她也沒有,然後在心中分神地想,大智若愚,嗎?
EC◣伊蒂思|麥倫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見所有人之中就只有自己老老實實的喝了,畢竟自身散發的氣息就並非善類,這題目上崔仁赫也沒有想要撒謊。

「沒犯罪過或是沒有辦法被定罪……大家可真的都是好人啊。」這句話由崔仁赫口中說出來尤為諷刺,而他只是推了推那略顯浮誇的墨鏡,翹腳往椅背上靠著。

「但我想沒那個必要大家當然都不會想要犯罪吧。」
「下一位?」
善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左右環顧在場賓客,大家似乎都已表態完畢,尹善堯看著規則卡排順序輪到了自己,要出什麼題目呢?真實或虛假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畢竟他們也就只是素未謀面,因為app而聚在一起的陌生人,既沒有聯誼時的歡快氣氛,也沒有朋友相聚時的娛樂效果。

我從來沒有...我從來沒有...參加過這麼詭異的聚會?不,這聽起來絕對是個再無趣不過的題目了。

「看起來好像換我出題了呢。」他被一旁將自己劃分在好人之外那戴著墨鏡的男人點名。尹善堯輕鬆向每一位在場的人露出禮貌而友善的微笑,已經沒有一開始入場的怯弱,如同以往主持每一場會議一樣調整好自己的節奏。

「我想想、我從來沒有...」將話音拖長,不讓沈默與尷尬有介入的空間。「我從來沒有,假裝喜歡一個我不喜歡的東西。」

說完他為自己倒了杯酒,爽快地喝了下肚。

我不喜歡我自己。
「哎呀……」輕輕嘆口氣,崔仁赫又替自己倒了杯酒,看著紅酒那寶石般的色澤就是有個說不出的感覺……那個氣味到底算什麼?
最後一飲而盡杯中的酒,那股味道因為在意的關係似乎被放大了不少,崔仁赫還是皺著眉頭放下杯子。

紅酒已經相較燒酒好入口了,只是味道有人讓他很在意。

「這酒怎麼氣味有點奇怪啊……」忍不住發牢騷。
邦尼
1 years ago
  假裝習慣不喜歡的東西,聽起來就像人生中必然會出現的一種苦衷,為家族情感,為自身利益,為著這些理由奉獻自我靈魂。
  聽起來真是令人感到悲哀。又自我陶醉。

  雲母帶著微笑,緩緩地喝下一杯味道依然古怪的酒,她的舌頭頂在口腔上顎磨蹭著舌腹,一陣陣記憶中的鹹味從腦海深處浮現,它們沉澱在舌根處發苦,隨著吞嚥也去不掉腥。
  根據她觸摸面前的浮標字卡來說,下一位提問者就是她了,五號,好像死刑臺一樣的排列順序。
『假裝喜歡一個我不喜歡的東西。』

或許是有的吧。

以尹相微的良好條件,他大多數時候都可以過得隨心所欲。至於一般最容易成為束縛的家庭關係?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沐浴在寵愛之下的他不需要假裝。

但人總是要社交,即使只是為了不讓氣氛冷場、隨波逐流附和起鬨讓自己不顯得突兀,畢竟在玩樂打鬧時較真就太沒意思了,『假裝喜歡』似乎難以避免。

倒了杯酒從容喝下,許是形形色色各式風味的酒嚐過太多,尹相微依然沒有察覺異樣,「……嗯?氣味有很奇怪嗎?」
「有股味道……混雜在其中。」聽著人發起提問,崔仁赫朝著尹相微看過去,沒有打算解釋自己那敏銳的味覺,只是撐著臉頰回答:「似曾相識的味道。」

「比起酒的香氣、水果釀造後的香甜醇香……那個味道帶點腥——?」終於找到那個相似的味道,腥味,好好的酒怎麼會有腥味?
赫羅
1 years ago

  這一回他依然沒有挪動面前的酒杯,對於一個依照自身心情做事的人而言,他不需要假裝喜歡任何東西,喜歡的東西就是去得到它而已,如此簡單的道理。

  對題目沒有表示,反倒對崔仁赫的話語有了興趣,他微微坐直身體,拿起其中一瓶酒湊近鼻腔下方嗅了嗅,除了濃烈的酒香之外,他實在沒發現到有什麼特殊的氣味,即使換了另一瓶也沒有察覺到什麼。

  確認無果,自然而然將問題歸咎於提出問題之人身上,他將視線投了過去,問道:「哥剛才來之前吃了什麼嗎?」
「腥……」聽著崔仁赫的描述,尹相微總掛著笑的表情不禁浮現一絲微妙,「我記得這週的任務——」

應該不會吧?

前幾天才剛看過任務,這次的遊戲又全是慾望獄參賽者,他很難不往這方面產生聯想。

「不、應該是想多了。」尹相微沒感覺酒味有什麼問題,喃喃地否定道,見尹南俊嗅聞無果注意力也轉移到他的提問上,「對啊,哥吃了什麼有腥氣?」神色有些調侃。
聽著那樣的題目,伊綟根偏了偏頭,像是陷入了回憶,也沒談什麼喜歡不喜歡的,甚至連那樣的心情都離自己有些遙遠。

他替自己滿上了一杯酒,又低頭輕嗅,貌似每一瓶酒裡都混了些東西,再含入口中淺淺攪動了舌,還是有股鹹腥味,將口中的酒給咽下⋯⋯他或許知道是什麼東西摻在酒裡了,和兌水在酒裡頭一樣沒品⋯⋯

無論與任務有沒有關係,總是要完成點什麼的,這樣也好,他就不用再特地去思考如何完成任務了。
EC◣伊蒂思|麥倫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呀、你們啊、」個別瞥了一眼尹南俊與尹相微,居然懷疑自己像是小孩子在路上亂撿東西吃。
「就是有個味道、」有些委屈或是在困惑著那到底是什麼味道,崔仁赫皺著眉頭盯著眼前的酒瓶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氣味這種事情很主觀且也很看每個人的感覺回饋。

「……總之繼續吧、反正也不是不能喝。」
邦尼
1 years ago
  「好的,那麼輪到我了。」在眾人像是群可愛的小麻雀似的唧唧喳喳時雲母早就想到了個簡單的小題目。

  「從現在後數十年內,我從來沒有在這段時間內,心裡持續性想念一個人。」聽起來像個戀愛題,但她確實是不想再繼續喝酒了,她不喜歡喝酒,有人說藝術家就是喜歡飲酒,嗑毒,試圖昇華至靈性世界中狂歡,那可真是冤枉人,精神錯亂的追求藝術只是可悲的刻板印象。
「這我就沒有了~」聳聳肩,還真的沒有,在崔仁赫這種自我為中心的人,怎麼可能有人會在自己心上留了十年那麼久?

雙手交叉等著下個題目。
善堯
1 years ago
腥味嗎?有了這個提示,他想他知道了謎底的答案。
他嚐過,在跌倒後破開的口子裡他舔舐過。

意外沒有感到驚訝,也沒有特別反胃,畢這以這個遊戲惡質的程度,會發生什麼好像也都不算太奇怪,而他平靜地連自己都覺得荒謬,但會出席在這場宴會中,本身就是最魔幻的一件事情了。

從現在後數十年內,他連隔天都不知道了,何況是往後數十年內呢?就算往前數十年他也未曾有過。之前他曾以為自己會為某件事悲傷很久很久,然而工作一忙也比自己預期早上許多就把那些都給淡忘掉了。

「我想這輪,我的酒杯沒有要為未來乾杯。」配合優雅女子的命題他這樣答覆,或許字句中已染上了些微醉意。
「未來式也行啊?」這出題角度有點取巧,以尹相微懶得思考的腦袋是想不出來的,反正能讓他在飯前少喝點酒就是好事,「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愉快地放下酒杯坐等下一題。
「啊,我也沒有。」既然已經知道了困擾他的問題背後的解答,伊綟根也沒有必要處心積慮地喝酒確認,更何況⋯⋯他確實不會惦記著誰一想就是十年。

要說十天半個月那還有些可能⋯⋯他惦記著他的學分,還有賜給他學分的教授,說來這或許是學生的宿命吧⋯⋯
赫羅
1 years ago

  尹南俊沒有繼續糾結於酒水氣味的問題,像是對他而言、喝了什麼下去這件事本身並不存在任何需要被關注的重點,因此他繼續將注意力放回出題者身上。

  他的視線就那麼停留著,揣摩著其中的題意,似乎不打算斟酒,只用著指節輕敲面前的桌面,良久才替自己倒上一杯,一言不發地喝了下去。

  這次他倒是嚐出了古怪,只不過那一絲微妙感很快便被他忽視過去。
赫羅
1 years ago

  「那麼接下來該我了?」意識到遊戲順序終於來到自己身上,他捏著杯緣晃了晃,裡頭殘餘的液體跟著在杯底繞著圓圈,詭異的紅瞧著與血液極為相似,或其實根本就是,已無從知曉。

  「嗯……我從來沒有穿過裙子。」不同於前幾位,他給出的題目相對親民的多,卻彷彿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針對性。
「我們可是有一位女性耶~?」崔仁赫只是笑著稍微吐槽了下尹南俊出的題目,身為沒穿過的當然不會喝酒。
善堯
1 years ago
他無可置否的動搖了。
那是他旺盛好奇心下的一個嘗試,但裡頭有穿褲子的話還算嗎?

面對素不相識的人們,他依然選擇呈現符合世俗常理的尹善堯。

「這也沒有呢。」他將酒杯稍微推離了自己,故作自然地說。
笑著,聽到題目本是事不關己看戲心態的尹相微突然頓了下。

「我真是謝謝了啊、哥。」不知變通根本沒想過撒謊,他像傻子般地自爆。

認命地往杯中加入冰塊與酒液,尹相微拿起酒杯抵唇,一口接一口啜飲。
沉默佔據了他,說沒有肯定是騙人的,但那也是因為模特工作上的不得已,他的身高不比男模特的優秀,反倒更適配於女模特那邊的需求,女裝也穿過幾次⋯⋯

伊綟根默不作聲的喝下了杯中的酒,卻不打算多做解釋,只是在喝空了酒之後又再次滿上。
邦尼
1 years ago
  「⋯⋯呵呵⋯⋯」
  她笑了,不知道是為了上一輪,她的問題幾乎使全員都避開酒精,還是為了這輪的尹相微那句自爆的話,她沒見過尹相微的臉,但就聲音聽來,他有著一張被多數人喜歡的面容。

  「如果不是相微的話,我以為這局是尹先生特別為我開的題。」她邊愉快的輕聲說道,邊慢慢小酌直到她杯中的酒精見底。她還記得尹南俊的嗓音,還有那依舊像隻小貓一樣調皮的語氣。
崔仁赫吹了聲口哨,沒想到好幾個人形同自爆的喝了酒。

「你們可真有好興趣啊?」
赫羅
1 years ago

  「아이구……人不可貌相啊,我們要尊重每個人的個人喜好才行。」視線陸續掃過在場一個接著一個淨空酒杯的男性們,最後停留在本該是唯一受害者的雲母身上,他笑得十分歡快也十分惡劣,嘴上卻仍佯裝著相反的良善。

  「我這怎麼是呢?妳看,不是也有喜歡穿裙子的男人嗎?」尹南俊持續發揮著討人厭的本性,他刻意扭曲著事實,將嘗試過的事實硬是翻成了另一個面向。「所以說,還繼續嗎?」
EC◣伊蒂思|麥倫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聽著尹南俊的提問,崔仁赫率先舉起自己的雙手做出投降的模樣;那個酒、如果他沒有想錯那個腥味可是非常熟悉的東西,這是在不知不覺間喝下了血?所以這個局是誰布置的也不清楚、就連要查恐怕是也有些難。

但崔仁赫可不是會吞下這口氣的人。

「哈、我就不繼續了。」舉著雙手,但是崔仁赫笑著的模樣彷彿要去找哪個可憐蟲報仇一樣,沒打算要藏暴戾之氣。只是墨鏡將那帶著狂氣的雙眼給遮擋住,整個人多了幾份輕浮感。
「哈、不是興趣也沒有這種喜好,你們想多了。」尹相微對這類玩笑般地調侃習以為常,不過為了避免誤會還是出聲反駁,「不過別人是不是我就不知道囉。」笑得肆意,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方才默默喝了酒的伊綟根。

「早就餓了,就先到這吧。」遊戲也算是告一段落,在此結束正合適,尹相微聳了聳肩順勢表態。
明顯的視線與意有所指的話,怎麼到哪都有這種喜歡拖人下水的傢伙,伊綟根輕輕聳聳肩,向後靠上椅背,「哈哈,誰知道呢⋯⋯這麼急著解釋是在掩飾什麼嗎?」

他並沒有解釋的打算,沒有人想知道真正的答案,解釋了也只會落人口舌,越描越黑而已。

「我也不了,還有事情沒做完呢⋯⋯」他想了想尚未做完的事情安排,的確沒有什麼時間可以在這裡繼續下一輪的遊戲。
善堯
1 years ago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荒誕的時光亦同,尹善堯仍沒看出這場聚會的主邀者到底是誰,他想或許是因為自己遲到入場的錯,就如同中場才進了電影院,劇情他看得並不是太明白。

「我應該也就先到這邊了,謝謝招待。」似乎也沒有多留筵席的必要,他輕巧回應,黑眼睛巧巧打量四周,似乎遲了很多才想到要抓取空間中是否有監視或者其他。
邦尼
1 years ago
  對於尹南俊的話,雲母沒有回應。除了她沒有替他人的私常角色多編一項設定之外,在場能算做朋友的人只有尹相微,至於其他,遺憾的說,她只能算是認識——但這也不代表她多了解尹相微,至少從她與前者認識至今,他們依舊保持友好的和平距離,不會親如閨蜜,也不會疏於陌路人。

  只見雲母熟稔的從自己攜帶的包隔層抽出手紙,輕輕拭唇,一副「我吃飽了」的模樣後,在將殘留的淡紅色摺進潔白中,塞進還剩點餘液的杯裡,透出與其他人相同的離席意思。
赫羅
1 years ago


          ………………

赫羅
1 years ago

  遊戲結束,待賓客陸陸續續離場後,侍者這才開始了他們的清理工作,先前還十分熱鬧的大廳早已熄燈,靜謐無聲,只餘通往後廚的門扉仍有人影晃動,裡頭忙碌不止。

  不久,一台裝有無數屍體的大型鐵欄被擺在推車上運了出來,尚未乾渴的血跡一路滴落,又被輪子和鞋印拖拉出滿地污穢,在鐵桿的其中一側隱約可見一塊不起眼的白色掛牌,上頭用潦草的字跡寫著——



木 槿 花

赫羅
1 years ago


          ………………


    [ 恭喜您!已完成任務編號B2! ^_^

赫羅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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