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103<104_falling>105

“Enjoy the show.”

對欲置自己於死地者,該怎麼做才能不生怨恨?

時間與重力已不容他繼續思考……
latest #41
「盤羊?」
1 years ago

對應官方主線:Chapter.4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說是貨量最大的單,但將貨物全數上車後,車廂還塞得下四名哨兵。
「哎呀,我們也變成貨物了,一車哨兵不知值多少呢~」白金短髮的女孩跟同事們開起地獄玩笑,檢查狀況的利維婭聽見,嘆著氣制止:「別鬧,我怎麼可能賣掉你們。」

客戶要求多派一點哨兵,理由是送到後希望能協助貨物入倉。小公司人力有限,利維婭對後續的僱用行動意願不高,但送貨、派遣整套下來畢竟是筆大生意,同事無人反對,甚至還反過來說服,她安靜地評估,在與客戶討論人數時刻意報高價位,沒想到對方爽快答應,匯款也毫不猶豫──雙方意願一拍即合,夾在中間的她只得點頭。

「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她叮囑完畢,緩緩關上車廂門。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前座的普通人與嚮導正等候發車訊號,嚮導瞥過身旁,出聲:「安德。」
駕駛座上的男人猛然一顫。
「你還好嗎?」
「還、還行……大概。」
今天的安德格外焦躁,那份不明原因的恐懼壓也壓不住,坐在他身旁的盤羊既困擾又同情,但除了口頭提醒,也無法做什麼:「放鬆點。不然等等還沒到目的地,我們就會先撞上路邊大樓。」

安德乾笑了聲,沒有接話,此時車窗外的利維婭向他們示意,盤羊舉手回應,另一手推推安德,他才回過神來。

貨車平穩駛出街巷,上了公路,城市風景迅速倒退,車內除了音樂,誰也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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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羊?」
1 years ago
車程約莫半小時,他們進入相鄰城區的邊角,這裡樓房林立,路線圖標示著即將抵達的,位於舊日港口遺址附近的大倉庫。距離愈來愈近,一棟大鐵皮方塊似的建物進入視野,盤羊能感覺到身邊人稍微平靜的情緒又震盪起來。

「安德,你在害怕什麼?」他終於問出口:「是因為可能遇到星火的前同事?」
安德點點頭:「格里菲斯,嚮導裝成一般人很容易吧?你能不能代替我……」
「不能。」盤羊拒絕,隨後帶著歉意補充:「抱歉,但跟著哨兵關照他們,這是你無法代替我做的。」
兩人再度陷入沉默。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貨車駛入建物陰影,這座倉庫比預想還大,周圍廣場上已有分屬不同物流的貨車抵達,正在進行下貨。
缺乏安撫普通人經驗令盤羊欲言又止,最後只能拍拍手還搭在方向盤上的安德,先下去打開後頭車門,把癱成一堆的哨兵們放出來。

很快就有人來招呼他們將貨物搬至大門邊、車停到左側空地,接著帶領他們進入倉庫內部,說是要統籌分配人力。不同制服的人們混雜在挑高空間內,最大數量當屬黑黃外套的星火物流成員,而在正規物流公司外,也有些許身著便服的零工。

起初所有人都保持距離,直到一隻活潑的小傢伙在人群中調皮亂竄,精神體們紛紛探頭,場面很快就變得……像個動物園。
雌獅已在同事腳邊打轉,盯著不遠處的羚羊,躍躍欲試。盤羊掐住一臉興奮的阿克萊雅的手:「我們可不是來玩的。」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入倉整理工作很快被指揮者分配好,透過各個群體的普通人代表傳達,客戶下單時指明哨兵,意味現場不須隱瞞身分,於是哨兵們紛紛拿起常人難以想像的數量與重量,到後來某些人甚至開始比拚,盤羊在一旁看得無奈──好在自家同事都沒受到影響,仍以安全範圍的數量專注工作。

除了哨兵們的狀況,他亦留意著安德,而大家像是無聲共識過,悄悄將這位普通人包裹於群體中央,幾位星火員工曾想靠近,但都被他們巧妙擋下,或是以工作理由喊走安德。

整體進度相當迅速,倉庫外的貨品盡數搬進內部後,門被一扇扇關上,忙於搬運和整理的人們並未發現,少數發現的人也不以為意。

「呵,一群下賤愚蠢的馱獸。」
陰影中有誰嘖了聲,不再注視忙碌的哨兵,轉身離去。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貨物逐漸靠牆堆疊成一座座小山,新的分配突然布達,部分人員被指定將貨品搬上二樓,並留在樓上整理;盤羊亦是被挑往二樓的人選之一,他感到莫名不安,但也無法違抗來自客戶方的指定。

「照顧好自己,安全為上,別冒險。」臨走前,盤羊邊叮囑邊確認哨兵同事們的屏障,回應他的則是阿克萊雅落在肩頭的輕拍,以及大家示意他放心的各種小動作。
「哨兵不會那麼簡單倒下的!你在樓上小心點,有什麼事保護自己要緊。」

前往二樓的人員離開後,一樓進入整理程序,此時有人前來喊走了所有的普通人,說是客戶想親自感謝;汗流浹背的哨兵看著那些背影消失在角落小門後,嗤之以鼻,同樣是受雇的勞力,他們還得在此繼續工作,遲鈍種們卻早早進了休息室。
「盤羊?」
1 years ago

來自不同公司的普通人穿越廊道,進入不算大的空間。數面大小不一的螢幕播放著倉庫中不同角度的實時影像,本該駐守的保全人員不見蹤影,只餘桌椅和茶水,將此處擺設成簡陋的會議室。

安德垂首走在末尾,糟糕的預感攫住心臟,他的焦慮和不安在身後鐵門沉沉關閉後更加嚴重。

身穿黃黑外套的星火員工占了多數,傳話與領頭也都是他們的人,遲遲沒等到「大人物」現身,人群開始躁動,交頭接耳討論什麼,直到發現角落桌面放置的卡片,才在領頭者的示意下安靜。

卡片封面什麼也沒寫,只印著一枚紅點。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領頭者翻看完畢,隨手扔給身後人,於是卡片就這麼被一一傳看;安德遠遠瞥過一眼,紅點似乎被眾人當作花瓣圖樣,但到手後細看,這真不是血跡嗎?

𝙴𝚗𝚓𝚘𝚢 𝚝𝚑𝚎 𝚜𝚑𝚘𝚠.

翻至背後,潔白紙面僅此一句。

安德困惑又不安,此時一隻手搭住他的肩,原來是先前邀請過他的那位前同事,對方歡快招呼:「安德!好傢伙,特意留的位子沒用上,還以為你不會出現了。」
「盤羊?」
1 years ago
安德支吾回應,隨後被對方興奮地扳著臉,望向監控螢幕──畫面中大部分是灰暗倉庫中揮汗工作的哨兵,但幾個小螢幕中,一些配戴奇怪裝置的人就位待命。他沒見過那些有圓盤的機器,倒是認得槍械,頓時背脊發寒。

「這是……要做什麼?」
「真可憐,嚇到發抖呢。不過和我們在一起很安全,不必再怕那些野獸!」那人一臉憤慨說完,轉瞬間露出滿懷惡意的笑:「再裝就太做作了,承認吧安德,以僱員身分跟著野獸們來到這裡,不就是為了享受身在其中的刺激感嗎?」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圍在螢幕前的人們忽然安靜,似是屏息等待什麼,監視器並未收音,影像中人猶如默劇演員,在他們整齊劃一啟動機器幾秒後,哀號隔著厚重鐵門傳來,聚集於此的普通人才激動尖叫,高舉雙手喊出反哨嚮的口號。

螢幕中的哨兵痛苦扭曲,耳鼻出血,紛紛抱頭倒下。安德看著那些實時影像面色蒼白,站在鐵門旁的他能清楚感受到門與廊道彼方,不斷衝擊而來的嘶吼與哀鳴多麼強烈。

他腦中空白,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前同事倒是興奮極了,高舉拳頭大喊「業火必將焚盡一切」,隨後攬緊他的肩,呢喃的語句成為摧毀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親手把那些野獸趕入圍籠獵殺的感覺怎麼樣?
「盤羊?」
1 years ago
倉庫中,戴著視波儀與對哨兵武器的襲擊者正佔據高處,嘲笑底下蛆蟲般翻滾扭動的野獸。

阿克萊雅捂著耳臥倒在地,努力保持清醒、捕捉周圍武器位置。半年前發生塗鴉牆隧道事件後,利維婭告誡過次聲波武器的危險,此次出門特別讓他們帶上的槍支,或許已到使用時刻。

她與還有意識的同僚交換眼神。開槍破壞敵方裝備可能讓局面好轉,也可能更糟,但比起所有人一起等死,至少是個機會。

於是槍聲響起,數個圓盤裝置被打壞,隨著脈衝攻擊減弱,還能動的哨兵撐起身子,向襲擊者怒吼、投擲銳器,引來槍械回擊,火花與血肉橫飛,倉庫中逐漸混亂。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阿克萊雅帶著同僚們躲到牆邊,由於角度,此處不易被擊中。他們想離開,但所有出入口都被牢牢封住,此時有人想起提前被叫走的普通人,略加嘗試,那扇門果然還能開啟。

「那些該死的遲鈍種……」

阿克萊雅垂眼,不知是否該阻止同僚的低語。即使公司努力弭平員工對群體間的仇視,但對欲置自己於死地者,又該怎麼做才能不生怨恨?
「盤羊?」
1 years ago
而現實往往雪上加霜,進入廊道的哨兵們以為終於得以喘息,卻聽見有人高喊了什麼,緊接著是微弱的火光。

「怎麼回事?」
「他們點燃了幾箱貨物……」離通道口較近的男人觀察狀況,忽然問:「阿克萊雅,這是什麼味道?」

白金髮色的少女抬頭嗅聞,要從混雜氣味中找到對方詢問之物很難,但不過數秒,充滿危險的味道變得明顯,她立即大喊:「快關門,趴下!」

火光爆散,他們不曾預想的音震與高熱猛然席捲,關上的金屬門扭曲變形。
「盤羊?」
1 years ago

此時監控室的人們還未離去,儼然將螢幕中的一切當作實境秀,大聲討論,有哨兵中彈倒下時歡呼計數,最後的爆炸更是令他們鼓掌喝采。

後方突兀聲響忽然吸引人們注意,視線聚焦在鐵門旁的兩個男人。

「你什麼意思……」挨了一拳的業火成員發現引來注目,提高音量:「想打開這扇門去救那些野獸?你問問大家同不同意?」

開門一詞讓人群變了臉色,安德面對滿室殺意,恐懼地解釋:「不,不是這個意思,我……」

早在星火工作時,他就知道這些激進分子遲早會搞出大事。他確實厭惡哨嚮,但在被業火脅迫加入、虐待抓捕的「野獸」,看清他們蠻橫的思想與粗暴殘忍的做法後,他明白自己不可能與之同流。他選擇逃離,但今日已成定局的事實,嘲笑著他的失敗。
「盤羊?」
1 years ago

鐵門在此時響起沉悶重擊聲。

一下。
兩下。
三下。

瀰漫的氛圍由囂張、疑惑、沉寂逐漸轉為恐懼,開關在兩人拉扯中鬆動,鐵門最終被粗暴打開,濃煙衝入室內,滿身血與傷的「野獸」成群佇立,投向他們的眼神彷彿看著屍體。

一名女性的尖叫打破沉默,幾分鐘前還以觀賞野獸傷亡為樂的人群,此刻全部湧向房間彼端,打開唯一出口,爭先恐後向外逃跑;憤怒的哨兵再也壓抑不住,咆哮追上,將落入手中的遲鈍種撕成碎塊,一時間血肉橫飛,場面無比血腥。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阿克萊雅攔住想衝出去的同僚,示意盡速離去,倉庫內部已成火海,很快會延燒過來。當同僚開始向外移動,她才抓起癱坐一旁的安德,一拳揍在腹部:「你背叛我們?」

男人乾嘔著搖頭。

她冷眼看他,又是一拳,掐住脖子低語:「無論是不是,勸你現在別搞花樣。」說完鬆開,踢了一腳催促。安德明白她的意思,握緊口袋中的貨車鑰匙,走向出口。

確認同行者都上車後,阿克萊雅回頭,火與黑煙已蔓延至外部,附近住民應該注意到了,但當警方、消防隊與記者來到屍橫遍野的現場,看見那些發狂而未離去的哨兵,會如何評判加害者與受害者?

視野滿是雜訊,被大量資訊沖刷的五感漸趨麻木,滿身傷這才開始抽痛。阿克萊雅看著燃燒的倉庫,胸口一陣揪緊,此時此刻,她強烈希望利維婭在這裡,她渴望來自結合嚮導的安撫。
「盤羊?」
1 years ago

對了,嚮導……他們的隨行嚮導呢?
格里菲斯在哪裡?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盤羊緩緩吁出一口氣。

面前是數個業火成員和配有武裝的不明襲擊者,腳下是起火的建築,身後空無一物,一旦墜落便是十數米高度;離開頂樓的通道方向被封死,而他只剩兩發子彈。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稍早發生的一切在他腦中迅速復盤。次聲波攻擊發生時,他與周圍哨兵一同倒下,但不是因為那無形的攻擊,而是被整棟建物哨兵們爆出的痛苦淹沒,短暫失去意識,直到樓下發生爆炸才清醒。

樓梯很早就被封閉,爆炸炸出的洞使上下樓層相通,但為時已晚,寬闊的倉庫空間已成火海,這洞只是讓濃煙與火勢更快充滿樓上,偏偏還在此時被敵方人員發現,於是他只得閃避攻擊,向上移動。
「盤羊?」
1 years ago
透過視波儀看見四足生物身影的普通人們,對棕髮青年也是萬惡的野獸深信不疑,將之逼到角落。

「放棄吧,和你的野獸同胞們一起去死吧!」
「或者乖乖聽話,跟我們走,我們歡迎漂亮的實驗品。」

爬上頂樓後不再被哨兵們的情緒影響,加上流動的空氣,嚮導恢復冷靜,無視那些惡意話語,專注思考逃脫方法。

要是能沿著建物外壁爬下樓就好了。
手臂已因稍早的工作有些發顫,不得不承認哨嚮間天生的差距,若是哨兵,肯定有更多、更刁鑽的逃跑路線能選吧?他很少想這些,此刻卻忽然渴望擁有哨兵的體能和敏銳五感。

但再想也無法改變現實,盤羊嘆息,舉槍對準敵人,表情傳遞著不願屈從的意志,其中一名戴視波儀的人還想勸誘,身旁業火成員卻沉不住氣,吼著「再不解決火都要燒上來了」,衝向僵持許久的青年。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一聲槍響,子彈貫穿來人額頭,但後座力與反射性閃避的動作,卻讓嚮導重心不穩,身軀倒向樓緣以外。

那瞬間,盤羊腦中閃過無數問題,尤其直面業火成員,更想知道「業火所求為何」、「怎麼就相信這樣的手段能獲得想要結果」,然而已無機會問出口,時間與重力已不容他繼續思考。

盤羊很熟悉向後倒去的姿勢。
有時他會站在精神域的外層,站在陡峭崖坡上,背過身,仰面朝上的墜落;失重感包覆全身,墜落的速度無比真實,他仰望上方,上方卻不是天空,而是將高聳山崖盡數吞沒的、廣闊的渾沌。

他太習慣墜落的感覺,忘記從精神域墜落只是回到現實,從現實樓頂墜落,卻可能致死──但意識到時也已來不及,嚮導身軀沒有哨兵的反應力和強度,甚至因習慣下墜感而放鬆著。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他的視線越過軀體,越過樓房,飛向遙遠的上方。
今日晴空萬里。
「盤羊?」
1 years ago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https://images.plurk.com/2VEfOYj2zJOszgHajdvuM7.png
小羊生日快樂

這篇不是為了他生日寫的,但剛好在他生日完成,所以就,登愣(這款親媽
辛 SIN
1 years ago
NforProject:
兄弟生日快樂
禮物!
等一下!!!!!!小羊啊!!!!!!!!
辛 SIN
1 years ago
不!!!小羊阿(剛看完
「盤羊?」
1 years ago
本來預定是在結企日放出,沒想到一忙一拖就到了七月,中途還因為多線進行腦子卡很久,不得已只好捨棄部分劇情,希望大家不會看的太混亂

中途換過好多BGM,就不全部附上了,主要幾首是明日方舟的〈陰謀〉,以及空想花庭OST系列

雖然已經變成過去式(?),但想講這句很久了,所以還是:「請大家珍惜會動的小羊」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H_09: 喔喔喔!!好可愛喔天啊!謝謝辛中的禮物
他現在是會動的天使小羊了(並不是
「盤羊?」
1 years ago
EagleatDawn: 盤羊:(比YA消失)
這隻傻羊忘記注意腳下了
不!!!!!!中之還期待有一天真的能看小羊揍EAGLE!!!!!!
「盤羊?」
1 years ago
EagleatDawn: 等一下,居然是想被揍這種理由嗎wwww
小羊身體健康才有力氣揍人
盤羊生日快、!……(看劇情
生日快、!……(又看劇情
希望盤羊生日快樂呃呃呃呃呃…… !!!
「盤羊?」
1 years ago
Payne0424: 謝謝派恩中
有的他有快樂(?
盤羊啊
然後祝生日快樂(?
EC❅EE✾Kili
1 years ago
戰場的混亂太精彩了...!但,盤羊啊!
希望精神上的放鬆能掩埋過痛...
盤羊...生日,快樂
「盤羊?」
1 years ago
meteor3365: 謝謝須賀中
現在想想,如果當初在結企那天放這篇,盤羊這墜樓至少要墜一個月才會落地,好慘(
「盤羊?」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sipeiluo:會的,他會在精神域中好好休息一陣子!
也謝謝Kili中,我在戰況描寫卡好久,多方視角要用文字表達不太容易,其實還有場外支線,但只能放下一篇了
前面混亂的場面描寫的好好看但小羊呃啊啊啊啊 ???什麼⋯什麼怎麼這樣
「盤羊?」
1 years ago
Star_Scorpio: 落單真的很危險……而且之前寫他習慣在精神域墜崖時,就覺得他總有一天會在現實摔一次然後吃大虧,不要習慣這種事啊傻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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