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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放一下總結這次企劃期間寫的,跟去年跳驅魔企真的產量差不多,平均一個月就只能產出這麼多,還真是沒進步也沒退步
然後下面要開始嘮叨一堆,結企後就想開這噗,結果陸陸續續寫了幾個禮拜,邊寫邊覺得簡直小論文⋯希望點開此噗閱讀下去的人不要覺得叨擾到才好(自己都默哀自己的話嘮
花滇,這孩子這故事,說實話是寫來送給我自己的,送給這幾年的我,送給那些時候過得很差很糟的我。
興許也能送給閱讀過這些後的你/妳一些什麼。
花滇身為一個話嘮(?)在交流故事中說了很多話,很多話我都很喜歡,不過其中有一句不是什麼驚天動地曉以大義的話,說來很普通,但我想這句卻能夠貫穿所有我想給予花滇的期盼。
「現下正值花月,我方好姓花,可慶可慶。」
滿樹盛花的二月春裡,枝椏垂垂上的重量是開滿綻放的白色花蕾,風吹過白花拂揚空中,落上地間的人,映照天間青雲與白日,那會是個回首遙看,不論過往,不論將來,不論今日。
能夠在回首遙看一切時,淺淺一笑。
那會是個美好時節,美好時日,就像那句話中的可慶可慶,一切可慶,只因為還活著。
能有所得見。
那是一句在跑交流中跑出的一句自我介紹,就這麼歪打正著,剛好,覺得這一切很花滇。
角噗的頭貼也是在網路找了一下,覺得那張圖的意境完美了表達花滇/白滇華給我的感覺,紅牆青瓦,白花簇簇,那或許是在宮牆外的花滇,或許是宮牆內的白滇華,都能佇立花下,在這花月花期,回首遙看時淺淺一笑的那種模樣。
雖然花滇設定上穿一身黑,也是這時候才發現他的氣質其實很適合中式紅色,正如那句可慶可慶,有種在他身上往後年歲都如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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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想了一下看著純人類武俠企說什麼就想玩一下,結果一樣是壞習慣官方說要大俠拯救世道,結果我在寫個古風社畜人生2333
不過那時候我是想著,大俠嘛,誰說一定要武藝絕頂正氣凜然俠心一身的人才能夠做大俠,只要有可辨不公的眼,即便隨波逐流當個漁夫(?)也可以在某個時刻有著蝴蝶效應,雖微,但仍將傾斜的世道稍微扶正了一些,所以就有了花滇這個勞碌命的文思院主簿,還有後來怪裡怪氣看不透正邪但其實很正(?)的花大夫。
自己工作了幾年,說起來就想把所看所見所感寫進花滇裡,跟人聊起花滇這段日子,大概最常說到的一句就是「也太真實了吧」,然後隨後彼此一起對這些段子畫面一串大笑。
出社會後最常面對上級的白眼決策,最想說一句臣無能臣辦不到,然後當個甩手掌櫃把事情全部甩鍋,不過現實總是骨感,想想而已,心裡白眼心裡罵,還是要那薪水過日子。
花滇也是如此,面對趕時程,面對上官天子的隨口一撇一定案,各部司的不齊心互捅刀,大概也總想著要不腦袋您拿去我不幹了,當個砧上肉,不過實際上最多最多也只敢邊工作邊嘴上murmur,抱怨歸抱怨還是老實去做,做得還特別盡心盡力的那種,最後事情都完美達成,說是口嫌體正直,又或說為了俸祿五斗米,相信現實裡這樣的人不是我們自己,就是我們身邊的那位親友或同事。
總歸我想寫寫這份真實感。
跳企前科普一下資料,看著文思院的資料,套路馬上就跑了八百種,刀就想鍛起來(不
總覺得怎麼看就是個肥水超多,還超容易被動手腳,然後又因為行的差事都事關皇家顏面,怎麼說都超會因為黨爭跟莫名其妙的原因就被降罪(創作的定案理由???),但明明這個官署比起三省六部根本官輕言輕,對,總歸概括就是勞碌命代表(花滇:
不過確切擇定文思院,其實是從花滇拿機關扇的形象推回去想的,雖然設定樓沒很明確的寫,我想花滇對機關的了解不光是因為他幫忙文司院裡的鑄司。
總覺得這個世界觀的宮裡如果有類似錦衣衛或是瑯琊榜裡懸鏡司的這種官職概念,那麼這些人的酷兵器會出自文思院的秘密鑄司吧,文思院雖然表面多半是製那些不食人間煙火的金工細銀管百器,暗裡或許是幫這些直屬皇帝士衛鑄造設計機關兵器的機構,所以花滇其實更有研究的是這部分(完全裏設定
撇除這些他就是人設樓上寫的,除了本職掌管印鑑,還要核銷記史財帳庫文,還得輔佐上級京官,大概白話點來說就是還得幫院裡大人們訂每日膳盒吧,還得揣摩今日哪位大人心情不好不吃什麼菜,或是哪位大人說要吃魚但其實想吃雞,還得通靈呢。
總歸就是這麼八方全能的文思院小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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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滇的NPC▹▻
司東陵(27)
原任司天監五官正中春官一職,黨爭之亂後升為司天監少監,為國師正監唯一徒弟,眾口悠悠皆謂其為下一任國師,為人恭謙君子儀表,心正直梗,與白滇華同年同歲,並與之交好。
花滇過去在官場上有個同齡朋友——司東陵。
東陵這名字取自冬陵石,取綠東陵玉的正向美好向榮,還有韜光養晦的意象,總覺得東陵冬陵,看著這玉石的照片跟名稱總浮現冬季落雪時掌心或腰褂上一個淺綠暖玉的景象,大概也是司東陵這個人就是給人莫名一種會一路平步青雲扶搖直上高升的印象,還有後來這名字也成了算是他跟花滇之間的關係感的概括,就像上面說到的雪中暖玉景象,玉石其實是冰冷盤磬的,但在雪中,在一抹風中,卻是個讓人多婆娑兩下多見兩眼體會那種沁涼與溫潤相偕的感覺。
後來官場後的他們,一人仍在朝堂高升到人無法觸及的地位,而一人成了民間的一介白身,仍夠是朋友也能夠不是朋友,大概像兩塊磁鐵,同極時有總想相吸卻相斥的感覺。
花滇跟司東陵會結識,完全是因為可憐的文思院小秘書又再加班,然後剛好在宮裡遇上專職要在夜裡觀星象的司東陵。
不過花滇原先對負責掌管天文曆法的司天監非常感冒,因為文思院掌宮裡大小金工細銀器具,典儀冊封祭祀常須專門為此鑄造備辦,常常就是司天監掐指一算就訂了日期,也不管他們文司院備辦專製器具要多少工作天,所以花滇起初看到司東陵壓根兒沒有好臉色,然後司東陵個性有多沉穩多有禮節,花滇就有多火(完全是被工作弄得毛毛躁躁),大概初次見面就對對方mur了一堆他們兩個隸屬機關上的公事,還對人披頭念了一回對司天監的怨氣。
雖然後來見久了他們變成朋友。
花滇大概也曾為了司天監這掐指一算文司院趕不及工,要司東陵去幫他周旋,去向上頭隨便胡謅個天有異象此日不吉須延後再議來改個日期,畢竟在花滇眼裡算星辰良辰吉兆都是假的,要看那些虛事,不如顧好那些實事,不過他這正直又熱愛觀星象的朋友,當然爾不幫他這忙,大義凜然說不行之後,還順道跟他長篇大論說了為什麼不行,說了天命星辰,說浩浩星辰天地萬物皆有相的泱泱大道理,花滇氣一個就罵他石頭了,東陵石確實是石頭,就一句「就是給取了個石頭名才這般石頭!」
也想當然爾,司東陵壓根兒不明白花滇這樣罵他做什麼。
其實花滇與司東陵的設定想完後,才很剛好的發覺兩人是虛實互補。
花滇的工作是掌看文工細品及「人」實物向,司東陵的工作是掌看命理祭祀及「天」虛物向,然而在最終卻又是反過來,花滇一向得揣那份他人無法揣度的心(虛向)來前行,而司東陵是看著那份天文星軌(實向)來前行。
不過花滇這位大義凜然的朋友,卻在這之後為了花滇撒了個彌天大謊,就為了救他這位朋友。
花滇本名白滇華,是遠不在京師的地方儒生世家白氏的三公子,後來白氏被抄家了,而白滇華還活著成為了花滇,全多虧司東陵幫他假造了花滇這個身分,假造了白滇華的死。
花滇擁有官給的路引,那路引說假不假,確實是官府核發,說真不真,因為壓根兒沒有花滇這個人,連花滇這個名他都取的隨便,司東陵當初看見還問了句「你確定?」,滇華倒著順序來,華也是花,但就這麼簡單成了別人。
而大多數的人都以為白滇華在秋斬後已死,早在官冊上除了名,實際都是直到看見花滇的臉才知道,這人還活著。
司東陵就幫著他這朋友,為了周全朋友,找人頂替上刑場,攏絡關係造個壓根不存在的官發路引,只為了他說過一句「滇華,我定會護你周全。」
下官場後的人生,花滇曾經一白二窮,就是個白饅頭吃一整天配點白水,就是睡草蓆或路邊隨便躺,便是離他白氏公子那說不致富可敵國,不說可闊綽,但吃穿用度哪需要他煩惱的那日子遠了,說是隔世也不為過,也確實是隔世了。
所以花滇花大夫行實怪,他穿著似個公子,卻總貪一些奇怪的地方,好比小販下餛飩遺漏在鍋裡滾爛的麵皮,能吃免簽錢住免費他絕不客氣。
花滇實在原本上頭還有兩個哥哥,也都作官,是比花滇做的品階還高。
花滇在白家其實就個無憂無慮小少爺,十指不沾陽春水,不必繼承家業,什麼憂心家門國事要不他爹娘扛著,也有他大哥二哥擔著,他就頭腦也不錯跟他兩位哥哥一樣,年紀輕輕就科考有成入宮當官,倒也是這樣他擇了個任何在仕途有抱負的人都不會選的舉無輕重的官署,作了誰都不會揀,覺得勞碌差的主簿,白家也無人對此多言什麼,他這三少爺說實在只要不出格,白家誰都要他開開心心就好。
後來白家被抄家了。
正因為花滇的緣故。
典儀上文思院出的工品有問題,而執手的正巧就是好心代替匠工忙活的花滇,身作文司院主簿要記事的花滇在典儀上當眾就被衛兵壓抓了,而司東陵也在場,花滇被押抓的當下並沒有反抗連掙扎也沒有,就僅是在經過司東陵身旁時,他沒心沒肺笑了一下對司東陵說了句「我去去就回啊。」,就被押到大牢裡,嚴刑逼供滿身傷,後來還是司東陵救了他,讓他暫時得以出牢。
但誰都知道白氏終究會被降罪。
花滇知道,白家人更知道。
在企劃交流的時候有收到其他中之說一開始以為花滇是滿腹讒言佞臣的那種類型,那時候聽到忍不住想笑,因為我總好像把孩子營造成這模樣(可能是畫風可能是文筆的關係),但實際解析後根本不是這樣,就跟少蘭一樣,我猜一定當初有人覺得他是個腹黑到不行的類型(不意外因為連我自己本來也這樣覺得),休斯也是(結果只是一隻勤勞又挑剔的優雅貓),但我想其實他們是能夠成為那個模樣的人,只是選擇了作為如今的模樣而已。
雖然不說十足善良,但也不是沒有成為反派的資質,僅是願意在盡所能之中活得善良。
就像花滇也是,他知道宮裡的黨爭,明爭暗鬥的那些事他都看在眼裡,那些如何高升的模樣,那些如何遭貶的模樣,那些遭受冤屈不白的模樣,那些媚笑阿諛奉承的模樣,所以在大人們不在時花滇這文思院小秘書對工作是嘴裡邊mur邊抱怨上級糊塗矇瞎了眼,但手上差事還是老實做,大人一來他又機靈的很,那逢迎官話笑容恭謙態度切換可快。
他聰穎,他自然知道大禍臨頭是遲早,所以他才能一笑置之的跟司東陵說句去去就回,那乍看是一副盤算有謀算準自個兒會沒事似的,事實是去去回不回得來花滇壓根兒不知道,要遭逼供要遭刑求,興許直問死罪,他這都知道,說是逆來順受也不然,他只是願意接受罷了。
我想世間就是有那種
明知會受傷,去不去啊?去。
明知會萬劫不復,去不去啊?去。
這種情願,這種時候吧。
其實花滇有本備份秘密帳冊,帳冊他從庫房裡東翻西找時從暗閣裡發現的,紀載著文思院上下橫縱有所相關部司官署暗地勾結貪得肥水汙得公帑,甚至細思極恐地,能脈絡出各方派系暗裡真實名單,而本該是不問世事的司天監卻也牽連其中,這事他很早就知道。
他備份了帳冊,求未來的退路。
但最終,花滇沒有拿出那本備份的秘密帳冊做任何交易。
僅因為這本帳冊要保了他自己,保了白氏,那勢必斷了司東陵的仕途,甚至毀了司東陵,即便司東陵是清白的。
當花滇那時被司東陵從牢裡撈出來後,花滇大抵也知道自己的結局白家的結局是如何,他也曾猶疑過而把備份帳冊拿出來端詳了很久,最終他只是回到白家,告訴了自己的父親母親告訴兄長,這份籌碼的存在,他也覺得他該說出來,因他為白家人,因他的親人所在。
白家與司東陵間,他無法定奪,那便給別人選罷。
然而當白家知道那本備份帳冊的存在後,卻僅跟花滇說一句「滇華,看你自個兒決定罷。」,似乎他還能看見他父親說時嘴角間細不可察的淺笑,那是真心的讓他決定這件事,而他的大哥二哥也僅在這之後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心去決定。
不管他做了什麼決定,他們絕對不會責怪他。
而這事司東陵不知道,到現在也不知道。
花滇現在還是揹著那本備份秘密帳冊在行囊裡,當作沒這回事。
不說花滇知不知道,但白家的命數或許白家人早就算到,或許即便花滇此刻用備份帳冊使得白家躲過此劫,然而未來的未來,白家仍會因其他事而被牽連,他們注定會犧牲在這場黨爭裡。
我想或許有人便是可以洞悉了未來,而笑著看現在。
描述花滇時反覆提起了他白淨的額頭,這大概跟描述少蘭時我總是反覆寫起他手上的那枚戒徽一樣,那代表著他們不可割捨的某個部分,還有影響他們至如今模樣的因素。
或許從某方面而言那是能堪稱詛咒吧。
在花滇的故事裡是命與運。
額心總被命理面相裡代表著一個人運勢,就像鐵口直斷總斷人印堂發黑一樣,而花滇正巧相反,他大概是怎樣都不會被人說起這句,儘管我捏了個紙娃看起來那臉根本有點薄寡,一點也不是生著讓人瞧著單純天真小夥,不過倒也不是紙娃捏歪,真的就覺得花滇生著如此。
傻人有傻福,花滇那面相生得不傻,他其實也不傻。
就是願意傻,歸咎於他的誠心。
我也這也是為什麼他看起來一臉佞臣感,因為翻一個面向,他確實能夠成為如此的人的才智,僅是他沒有這般選擇。
「面相印堂明明,天庭飽清映天光,是得鴻福齊天百歲之命。」
在任務文裡寫過這麼一句,偷渡了點主線,那時候寫起是說有人向花滇說起這句,說起的人其實就是司東陵。
那是個他倆還是在那個只有花滇在加班的差房裡,司東陵路過看著文司院的燈火便進去瞧瞧他這位朋友,而通常司東陵踏進去看見的要不是跟工品挑燈夜戰與奮筆疾書在冊本的花滇,就是工作到打瞌睡流口水的花滇。
花滇就是看著這朋友到來,好端端一副當閒的模樣,來到他對坐的椅子上端正一坐,沏上一壺茶,再變出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小花糕芝麻酥,就是一杯熱茶、一碟小點這般推到他面前來,花滇那才不客氣,好生舒適送來他面前的吃食說什麼連句謝也沒有,甚至他連看看司東陵都沒有,埋頭還是在那差事上頭,手順著就拈杯來喝、拈糕來吃。
就是這個景,他倆說起了這件事,司東陵沒來由便是這一句,大概這觀面相算命格的事跟觀星辰有這麼點同出一路吧,而當初聽到這句,花滇倒聽了沒怎麼上心,只覺得就是個好話,算算自己到目前成為文司院主簿的人生,科考順遂,家裡是個清閒少爺有哥哥寵有事爹爹坦,怎麼說也挺好的。
而後來這句話成就了一切,成就了所有好事,及所有壞事。
那時候跟親友聊共構時,我說到花滇的運氣很好所以(被抄家了)還活著,結果親友笑哭說著被抄家這算好運嗎,其實我自己也都想著這哪是好運,我要是被抄家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好運(欸
但在經歷這些後能活下來能不是好運嗎?我又這麼想著。
是好運吧。
而從現在回頭看,也不知道司東陵所說的百歲之命,是真如他所說,還是是因為司東陵的搭救,而讓花滇擁有百歲之命,是好運造就了司東陵的搭救,還是司東陵的搭救讓花滇能說來好運。
(宛如在探討哲學理論(⋯)
接續上面那篇寫到百歲之命後,後來也寫到了幾句。
「多少厄,多少福,不多不少。而貪享多少福,避過多少厄,若不必償,定是有人替了,還了。」
大概是如此,一人在世,或許福厄早定,大抵是寫給我自己看,也希望任何現在活在困苦中的人,看著能寬心一點,這或許是一句自我安慰的話,或許是一個人活著艱難而不得不如思考而讓自己好過的話,壓根兒不是什麼大悟後的無悲無喜無心。
而花滇也是如此,並不是成梵佛的那種無心無念無想。只是他更有著能夠淺淺一笑過往的心。
人們總說要放下,還有提得起放得下,然而我總想,真正上心要緊的,說要放下這是何其可笑的事,如果要能放下,是否代表著其實這事這人壓根兒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看重及在乎。
白家被抄家是厄,花滇一路自小的順遂是福,後來白家人的死,與花滇的活,究竟是貪享過還是避過,究竟是花滇本該的死由白家人來替了,讓他得以活著,還道那本就是白家人的劫數,命定中本該死,這問題的解,是一輩子也沒有答案的吧。
就像是命剋他人的人,是因為他命裡過多的福氣剋著別人讓人替他受苦,還道是命裡過多的厄運而連帶遭殃了他人。
不過小私心,還是讓花滇是個真正擁有滿滿福運的人,就像我總覺得他適合那福氣的紅,以及青雲下盛滿的白花。
而花滇與司東陵這段關係,就是如此變成了是朋友也不是朋友的關係。
在白家被抄家後的日子,他倆別過後,誰也沒有去找對方過,或許司東陵忙著應付那官場大勢力洗牌後的局面,而花滇忙著在一窮二白中討生活。
微妙的誰也沒再去尋找對方,如果司東陵去找找花滇,或許這本來無憂的三少爺不至於前期得淪落到一顆白饅頭得配水充饑的境地,也不至於睡大街的滿身髒,反之花滇去找找司東陵也肯定是一樣的結果,但他們誰也沒這樣做。
其中怕是見了牽連對方。
但其中大概更有種第六感的冥冥之中。
我是這樣想的,不過這部分或許只能意會吧,在設定裡雖然寫著司東陵耿直,然而能夠找人頂替花滇上刑場的司東陵又真的耿直純白嗎?
即便司東陵與帳冊無關,那麼在這暗潮深宮裡他又真的會完全不明白司天監與黨爭的牽扯嗎?
而這些值得猜疑的點,花滇的機詭聰靈難道沒想到嗎?
司東陵後來的高升與平步青雲,可以證實這些,也不能證實。
唯一實切的是,平民與少監如何也不是同一路的人,人心如此難端,疑問與猜測在無聲默然間蔓延,誰也沒有主動去靠近對方,卻也誰都沒有真正的討厭對方,我想花滇與司東陵是如此,無法說出口自己與對方還是朋友,也無法說出口對方與自己相看兩相厭,只能最多最多說一句不是朋友了。
如果有人向花滇問起,他也僅會說「我曾經有位朋友」,而不是「我有位朋友」。
然後偶爾還是會互相想起,互相期待誰願意向對方這裡朝前踏一步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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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企短短就一個月,寫幾篇短打再接兩個交流,我就已經
算是竭盡全力了
不過說實話這次卻覺得心靈被療了點傷,雖然這個企玩家就不到10個,但少少的寫幾篇創作,淋漓盡致地接點交流,後台還跟親友聊共構劇情聊連paro都聊上了,不爭不掂量,不必看著滔滔的創作江流,看著美圖美文回應數愛心數來心羨他人,不必認知自己的不足同時想追趕上他人,實在太療傷了。
雖然我總看著這次自己的筆法,這要是拿來寫少蘭大概會崩得無以復加吧,就知道這次自己創作的多不嚴謹⋯⋯
不過也正因為這種不太掂量的文筆,感到療癒舒心。
原先創完花滇人設tag的時候,煽風點火、八面玲瓏、捉摸不定,讓人不明白葫蘆裡賣什麼藥的,還特別愛說轉彎諷人的話湊熱鬧,這真的有那麼一瞬我想他跟在伊的設定重疊了,還特別在捏紙娃的時候用在伊的一些特點也去捏捏看,後來看了一下大概沒有很像,後來動筆寫文跟跑完交流後更確定一點都不像(安心嘆氣
以前也想寫個什麼官場pa聽起來就很香,結果光三省六部科普起來就令人頭疼,尤其是越權高位重越寫起來越沒底氣,最後就是當初寫時雨的時候偷渡個奪嫡pa少蘭,都把官職打模糊仗(好意思講
好了,就開這個噗寫點大概一輩子也不會跟人聊起的創作概念,整噗還沒什麼條理。
大概話嘮的不是花滇而是親媽我
總是想寫的故事太多,想說出的事理太多。
總希望能藉由寫這些故事,這些關係,希望不論是自己或是閱讀到這些故事的人能從中獲取些什麼,或許是過往的救贖,或許是來路的抉擇,或許是第三人稱的同理。
後來的花滇成了花大夫,說話總是大言不慚又特別真實,尤其是在市井所見所聞,尤其是那些藏在尋常間的不公,聽起來總是有一二分的諷刺,兩三分的玩笑,四五分的聽來不實切,其實說的都是大實話,只是人們總因立場旁人世道而噤聲,而活的不快,而久了以為那才是正常。
而不是白滇華的花滇,不是官差的白身,下官場後新生,不必再噤口,總算可不為束縛能夠舒心坦然,愛說什麼便說什麼。
這也是我覺得對自己特別療傷的地方。
花滇的滇字有大水貌、盛貌的意涵在,總想著這大概希望是個花盛水清浩浩的感覺吧。
希望這個孩子是這麼一個活泛花下的模樣。
整噗沒想寫花滇成為花大夫的事情
那部分人設樓寫的就是全部,一窮二白後為了混口飯吃的轉職傭醫,不過三少爺轉職選大夫完全是比起其他行當比較不髒手就是了,但他又完全不介意替人包紮止血弄得滿手血髒手(依然是個怪裡怪乎的人
啊突然想到給孩子有兩個名字真的是我的癖好⋯⋯(以後看到有雙名字的先猜是棠棠(不)不過古風就好適合有很多個名字⋯過去現在親疏遠近
(真的聊完了,來去睡)
(沒聊完也睡,也歡迎大家跟我聊天)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真的好愛棠棠古風角那種對世事若即若離(?????)的感覺
然後創作理念剛好療癒了今天要去上班的我
Shiyaling:
啞鈴上班辛苦了⋯今天怎麼沒有放假
創作理念XDDD是社畜的那部分嘛XDD有一起剛好在今天療癒到啞鈴,我很榮幸
耶能收到啞鈴說一句喜愛真的很開心
若即若離⋯⋯有給人這麼一點感受也很開心,人大概就是因為這樣而活著這麼不簡單,想近又怕離,離了其實又捨不下吧
門--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原來大夫改名的背後有這麼深的含意
總感覺交流時沒能接住你丟的球,可惡...!
能夠成為那個模樣,卻選擇了如今的樣子,這句話好好喔
mooaki:
月亮
你已經接住很多了⋯⋯!看看我們預判了這麼多!!(?(比劃
聽這麼一說,彷彿這個噗發出來能看到一堆球往月亮那裡飛的畫面XDDD大夫改名真的就像鎖陽想的他就是倒過來取而已,只是故事有點長
社畜部分太真實大夫的心境(?)行動(?)療癒人XDDDD
我之後可以補修但在大家都放假時上班還是需要治癒XD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真的是,偶爾就會直接好像反應一些人生,棠棠的角色這樣那樣還是好好用這種態度活在世間那種描寫就……很愛……
我也不知道這種那種到底哪種我到底在說啥了 momohana_wine:
哇謝謝桃酒特地揀了這句出來!被特地highlight覺得
(彷彿作文被批改了優美詞句
其實從寫少蘭開始就一直有這個想法,到後來的時雨,到現在的花滇,後來的他們大概都有無數的時刻可以運用自己的才智替,選擇另一種行為來替自己掙上一筆,只是選擇活得善良。
想著現實裡大概也有著這種人的存在
(偷抱抱桃酒(?
Shiyaling:
最喜歡大家聽完故事覺得太真實的這句反饋了
真的會是!我自己寫一寫也被療癒到
我常常就是那位想掐死不體會下之勞苦的上面的社畜⋯都懂這份社畜心情跟機智職場生活真的太好了,尤其是跟大夫的工作性質相似的人一定特別有感,就想偷偷寫這份真實感讓人會心一笑w
有補休就好
上班無論什麼時候都需要治癒的(大聲
沒關係XDDDD(開始跟啞鈴電波意會)很高興有讓人感覺反應到一些真實人生,這是我創作很希望能給人的感受,而且還說了很愛⋯
我偷猜猜,啞鈴想講的是不是這些古風孩子都是經歷過那樣這樣顛簸,卻依舊本心未改的努力前行活著(?
感謝棠棠把我的電波翻成中文 .......
我覺得他們還有本心而且明明清醒卻還是依著本心在活著的感覺真的很棒!!!而且或許是自己通靈(?)就覺得棠棠的角色某方面都在經歷了那些之後還是能愛著這世界的某處的感覺很喜歡
雖然總是替角色一邊哀嚎一邊哭哭 Shiyaling:
我有順利接收到啞鈴的電波嘛⋯!太好了
齁XDDD雖然這樣笑好像不太對⋯但很高興有人為他們邊哀號邊哭
(欸
本心能維持下去真的難能可貴,我也好喜歡啞鈴反饋回來的這些⋯⋯我有種我寫成功的感覺,一直希望有寫出人的複雜與真切
(??)
不過啞鈴說的讓我思考了一下他們有沒有都還能愛這個世界(至少想了一遍少蘭&時雨&花滇),然後想想是有的吧,所以他們才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才繼續前行,人類真的就是這部分既矛盾又掙扎又堅毅的讓人嗚嗚(委靡(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