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公開1v1交流】


任務被未知團體算計突襲,同團其餘三人皆已斷氣,現場情況慘不忍睹。未知的氣體從一旁已經破壞大半的卡車飄出,無色無味的氣體到了青年的鼻腔中彷彿變成黏膩的糖漿,透過黏膜滲入他的大腦。

瀰漫的沙塵、刺鼻的血腥、粗重的喘息、甜膩的暈眩

所有的一切都刺激著哨兵的敏銳感官,雷恩斯呆站在卡車旁,手裡緊握著沾滿腥紅的軍刀。一旁的精神體雪狼愈發狂躁,不斷發出低鳴,彰顯著其主人現在的狀態。

紅色、紅色

殺掉、殺掉


https://images.plurk.com/3NDKbkbLWssSg7Ykapj96b.png ▸後台
latest #162
事情真相:

雷恩斯在運輸任務上遭遇不明團體襲擊並釋放還在研究中的"逆嚮導素",此氣體被哨兵吸入後會導致感官放大及發狂,襲擊團體被發狂的雷恩斯殺光了,同團隊友有的是死在襲擊下有的是死在雷恩斯手上。

☝️注意事項:
▸雷恩斯會進行主動攻擊。
▸可接受行為:重傷不致死狀態(如果想要更加激烈情節可另外拉出來討論交流)
▸交手兩回合後親媽會直接讓他戰敗(…)
▸就是一個想要練習打鬥場景的交流,請安心地來玩!

▸BTW 來玩的哨兵朋友可自由決定會不會被"逆嚮導素"影響!

========================
我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這是維斯塔下車後的第一個念頭,卡車的破處嘶嘶噴著不明氣體,舉目望去滿是狼藉,殘破的屍體、鮮血、難以分辨的內臟組織...
躲回車上加速逃跑或許是最佳選擇,但他可以無視運輸車上大大的IUM,卻很難逼自己放著一個狀況極差的人不管。

---該死的日內瓦宣言!
---幸好這次約診小柒沒跟來。

屍體明顯屬於兩隊不同的人馬,在遭到攻擊的當下應該已經啟動了緊急通報系統,他在IUM的援助趕到前穩住這傢伙就可以了。吧?!

穩下心神,沒有作戰能力的體弱嚮導在一身腥紅的哨兵轉向自己時伸出一道道觸手,粗暴的先行侵入對方混亂湍急的精神震子當中、試圖強硬的劃開屏障,組隔外界繼續刺激這頭暴躁的野獸。
與雷恩斯的隊伍只間距一個街口的距離,不過外出習慣帶著防護面罩,未知氣體對維克多並沒有什麼影響。鑑於方才聽到打鬥的聲響,而我方並沒有傳來回報,他只能假設所有人都出事,車輛受敵人佔領。

維克多的黑色溝鼠沿著道路下水道竄到雷恩斯所在的水溝蓋附近,即使它嗅不到味道也能感知到那人異常的震子反應。

老鼠不太在乎已經失去生命跡象的人,小心翼翼的從水溝蓋探出小腦袋瓜,確認雷恩斯的狀況。
立即下載
【EC】艾爾瑟瑪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任務中本來就會有這樣的突發狀況。但突發狀況竟然是前面不遠處的卡車。
接到公司運送貨物的任務都是一切順利的,但在自己回程時前方不屬於護送的車輛突然停了下來。
雖然嗅覺已給暫時的嚮導調控及建立屏障,當卡車旁發生事情時,艾爾瑟瑪鼻間聞到的氣味還是不免皺了眉。
─這是什麼難聞的味道......?

然後看到了那很不受控的景象。
......要幫?不幫?

猶豫兩秒下了檔車,身為前旅行團,似乎不伸出援手好像說不太過去。
艾爾慶幸這刺鼻的味道只有刺鼻,因為請託的嚮導建立屏障能力較強,好像不受另外影響。

「請問,有需要幫忙嗎?」把機車熄了火,開口問道。
嗅覺和視覺所感受到的都是血腥,這個詢問只是順便─
但他看起來是需要幫忙的。
FREESHADOW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破損的車體,支離破碎的同僚,還有一個像嗑藥把腦袋嗑壞了的哨兵,而自己則暴露在那雙殺紅了的眼面前,令威廉斯嘆出一口長氣。

——還真是不走運呢……無論你我。

屬於嚮導的震子勾勒出大型貓科動物的輪廓,兩隻紫色的眼珠如墓地冥火般在黑髮男子身邊飄著,將環境情報送入腦內會整,除了肉眼可觀察的部分,微乎其微的「嘶嘶」聲難以讓動物忽視。

威廉斯一手持槍,另一手持噴霧型嚮導素,槍口瞄準對方。

「調皮的孩子是你嗎?」

複數的精神觸肢在語音落下前就先衝向白髮青年,試圖強行「破門而入」,而那兩枚紫色冥火憑空劃出閃電狀折線,於衝刺間展現其真實形體、爪牙直奔雪狼。

必須在白刃戰開始前1. 入侵對方的精神域尋回本體。2. 從精神本質(精神動物)上破壞……又或者是3. 「邀請」對方來自家圖景逛逛。

至於槍……幌子罷了。
  或許她不該多管閒事,閃雷的部隊已經撤離,作為隨行軍醫的她理應也隨隊離開,但是正正因為她是軍醫而無法袖手旁觀,她不能放任一位哨兵狂化暴走。

  現場倒下的是兩方不同的勢力,不遠處停著IUM的車輛,堂堂大企業也被襲擊了嗎?以及更糟糕的是……

那肅殺的氣息到底是什麼一回事?!耶爾不認為是單純的狂化事件,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等級。

  評估現場狀況後耶爾作出最壞的打算,不論她選擇勸導或強硬也難逃一戰,如此這般那就先下手為強。鬣狗先撲向雪狼,以牽制為首要目的,盡量避免造成嚴重的損傷。與此同時伸出精神觸肢,試圖突破哨兵的屏障,從精神層面上開始著手——

喂!能聽到我說話嗎?沒事了、沒事了。
【EC】希林
1 years ago
【瑪格琳】
聽到了通報趕來,驚見是自己過去梳理過的短紫髮哨兵,而這人現正處於狂躁狀態。
殺掉他很容易,在那片覆雪的森林中,掐死一個哨兵如信手拈來。

原本乖巧的雪狼變的極其不安定。

再次見面,不再是那間探索宇宙奧祕的低溫梳理室,不再是有咖啡與閒談的場景。

不再有乖巧的哨兵與溫和的嚮導,漆黑的城市迷彩,拒絕毒素侵入的防毒面具,對應著他不斷發出的低鳴,與腥紅的武器。

「雷恩斯……」冰雪的皇后,她的身影與精神域中閒晃的身影持續交錯,反覆驗證自己所望見的真實,「不要擔心…」她將步槍扔回車上,「只不過是…一顆石子罷了。」她的眼角溢出眼淚,她極度不願意遇到的場景,就是要擊敗自己梳理過的哨兵。

她抽出了戰鬥刀,左手刀身遠遠朝著對方的身體比去,回憶瞬閃而過,曾經長髮飄逸的明亮琥珀色雙眸,與現實軍人般冷酷的黃色眼眸交織。
原本,埃瓦爾德在接到任務通知的時候,還對於需求人數感到疑惑,他記得當時阿爾比雷歐在通訊軟體上是這樣回答的──
『安啦!市區巡邏很安全,通常發生什麼事情,都會先被警察跟那些私人保全解決掉,這種任務主要是讓你熟悉這個區域而已,一個人也沒問題!』

那個時候,他也覺得這個回答很有道理,就沒再多做糾纏。
現在回想起來,他果然應該據理力爭才對。

埃瓦爾德在一段距離外觀察那名銀髮哨兵。狂化。又似乎沒那麼簡單。與旁邊半毀的卡車有關嗎?無論如何,不可能放著這樣的移動天災亂跑,在援軍到來或那名哨兵力盡倒下之前,他得爭取時間。
把握哨兵將注意力轉到自身前的機會,埃瓦爾德搶先出手,數條金屬絲自強化外骨骼手甲射出,意圖束縛失控的哨兵,同時,震子凝聚、變化成了倉鴞的外貌,滑過長空悄然襲向雪豹。
EC❅EE✾Kili
1 years ago
他正在派送信件的半路上,雖然公路上本就會發生不少事,但這種怪異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在遠處他就發現前方一片紅色,混亂的震子中站著一名男子,似乎是一片狼藉的來源。

狂化的哨兵?

他開始猜測原因,一邊在遠處停下巡航車走向前。痛失、感官調節不穩定、還是未見過的原因。視線移到破損的卡車上,直到他開始聞到奇怪的味道,伴隨著甜膩感腦中開始產生雜訊。Kili馬上有警覺拉下脖圍換上防毒面罩,看來這就是原因了。

金鵰隨之顯現出來,毫不猶豫的衝向雪狼。本人也緊跟在後,衝刺助跑後一躍而起,準備直接下重手。不是嚮導的他只能採用強硬點的手段幫助哨兵了。
幻世 | 菸叔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正跟隨在後的5號從前方卡車停下一刻緊跟剎停,又是失控的哨兵,5號掏了根菸當觀眾,他事不關己的看著眼前慘劇發生,時間比他想像中來得久。

人工化學劑的甜味從卡車冒出,灰眉挑起看著從卡車跳出來的人影,跟雪狼同髮色的男子濺滿鮮血,跟那兇猛的精神體一同截斷了公路,眼神彷彿陷入渾沌失去意識。

能靠自己醒過來的哨兵有多少?5號低嘖了聲,與其花精神時間救治迷失遊離的哨兵,倒不如直接毀掉更省去後續一堆毫無作用的安撫程序,嚮導值得做更偉大的事。

身後車輛紛紛響起引擎聲退出戰線範圍,5號含著菸呼了口氣,他只是想快點把貨送完,等公路上剩下他和前方的車,他按下了響號,刺耳的喇叭聲頓時劃破公路貫穿整個路面。
vista777:

過度敏銳的感官讓哨兵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靠近的生者,但同時也因為大量龐大的資訊讓他難以負荷,頓時之間也只是眼神恍惚、呆站原地看著對方。

直到自己的領地被那看不見的觸手侵犯。

精神體雪狼率先對著看不見的觸手發起攻擊,野獸最原始的攻擊本能被藥物激發,尖銳的犬齒試圖在精神觸肢上開一道口狠狠撕咬。
已經跨過失控邊緣的青年緊握軍刀快步往來者刺去,但也許是為了同時抵抗內部的侵入而無暇顧及,雷恩斯的腳步有些漂浮,一向高準度的刺擊竟偏移,劃破精緻的白袍外衣。
Silver_yueh:

低下的視角裡,卡車邊倒著零零散散的肉塊,而雷恩斯一人茫然、空洞地望著那些屍體,攢著軍刀的手不斷發抖、粗重的吐息混亂。青年身上的震子反應有如暴風雪一般狂躁,相互碰撞、彈開、合併。

同為精神體的雪狼率先發現從水溝蓋探起的小小腦袋,獵食本能讓牠毫不猶豫朝著水溝蓋的腦袋撲上,鋒利的爪子隔著鐵蓋扒拉著裡面的東西,滴下的口水落在水溝深處消失不見。
Muni1202:

你的問句成功引起哨兵的注意,但對方轉過來給予的回應卻不是談話上的溝通,而是有如看見獵物般的嗜血眼神。
精神體雪狼朝著你的方向發出低吼,像是攻擊前號召狼群的宣言。

——失去人類言語、彷彿像一頭真正的野獸。

隨著堅硬爪子在地上磨擦的聲音,失控的哨兵握著還沾滿鮮血的軍刀上前攻擊,處處都往致命的位置刺去,試圖致所有生命於死地,讓腳下片地染上腥紅。
meyamon030:

青年站在鮮血淋漓、死狀悽慘的屍塊中,身上的衣裝也都染上暗紅色的液體,與對方帶著紫色冥火光輝的精神體相比,不知誰更像是地獄來的使者。

速度如雷鳴的碰撞一觸即發,雪狼被兇猛的孟加拉虎一擊撲倒滾了幾圈,前爪在空中撲騰兩下稍顯狼狽地爬起,隨即上前撕咬。毫無章法的攻擊模式比起訓練有素的哨兵更像一頭雪地間的野獸。

也許是生存上的本能,當精神觸肢襲來的那一刻,失控的哨兵便試圖抓住抵禦入侵,卻沒曾想過精神被順勢拉入帶回屬於對方的領地之中。
JaelKoller:

被加倍放大的感官使哨兵既敏感又遲鈍,大量的輸入使得腦內無法負荷,所有資訊像纏繞在一起打了死結的混亂線頭,無法排除釐清的資訊嗡嗡作響。

鬣狗迅速準確的撲倒雪狼,後者翻滾幾圈後四肢狼狽地撲騰起身,嘴裡的低鳴怒吼有如林中野獸,毫無該有的紀律與章法。

『喂!能聽到我說話嗎?沒事了、沒事了。』

話語透過精神觸肢準確的傳達到狂化的哨兵腦中,狂亂的精神震子霎那間像是被按下暫停鍵,但很快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牽引而繼續暴動。哨兵的精神屏障同時存在著抵抗和接納,反射到肉體上的行為變的矛盾,緊握著軍刀直指女性,卻顫抖不止。
angelus0826:

熟悉的身影成功換來狂化哨兵的遲疑,那日的回憶如同石子般卡在紊亂爆走的精神震子中,成功化分少許的分子趨於安定,儘管大部分依然躁動著。

精神體雪狼對著女性低吼,猙獰的面目如同未馴化的野獸,齜牙裂嘴的面向來者,絲毫沒有過去站在雪景間那乖巧聽話的姿態。

見到刀光,紫髮哨兵失去理智上前攻擊,已經染血的軍刀在接近女性時卻出現了偏移,避開了致命處的攻擊,劃破了堅韌的外衣。
EE_Ewald:

敏感的哨兵在金屬絲射出的一瞬間就捕捉到細小絲線劃破空氣的摩擦聲,換作是平日青年早就能夠及時反應躲開或是反擊,可現在所有感官都被放大的狀態下,遠超越負荷的訊息量讓大腦無法即時做出反應,就這麼呆站在原地被強化絲線捆住手腳。

被限制行動的哨兵發出怒吼,掙扎著試圖用手上已經沾滿血紅的軍刀將其斬斷。

一旁的雪狼無暇顧及主人行動被限制的問題,在空中的倉鴞佔盡優勢,四隻腳的陸地生物只得在地面上不斷躍起反擊,卻總是咬撲空,什麼也做不到,只能發出憤怒的嗚鳴。
後方運輸車的通訊在一陣混亂後嘎然而止,不論如何都聯繫不上。被指派回頭確認狀況的須賀守掃視一眼,證實了預想的最糟可能。

腥紅夾雜人體臟器塗滿地面與車體,散落各處的殘破軀體有IUM人員與未知者數名。

北領角鴞在他肩上發出警戒的叫聲,連動過濾設備的全罩式頭盔發出偵測到異質氣體的警示。將現場回報上去並關閉警告,守從護目鏡觀察一片狼藉中僅存的倖存者——手握沾血軍刀呆站原處的哨兵同僚與身旁越顯狂躁的雪狼。

是因為不明氣體進入狂化狀態了嗎?還是隊友全數陣亡的關係?

守本想等待支援嚮導前來再行動——畢竟對方沒動作就不需要牽制——但那人的視線卻突然與自己對上。
sipeiluo: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狂化的哨兵遵循本能的反擊,但過多的資訊接收使他的動作異常緩慢,導致自己只擋下了重擊,卻來不及穩住身子向後仰去,下意識阻止倒地的手放開了軍刀,沾染鮮血的刀子隨著慣性飛離。

儘管失去了武器,哨兵迅速整理姿態重新站起,有些迷離離的嗜血眼神無法完整聚焦在來者身上,猶如一頭重傷的野獸在狼狽反抗。

一旁的雪狼與俯衝而來的金鵰纏鬥,失去地面優勢的雪狼雜亂無章的朝空撲咬,然而每一下都只得到更多空氣的捕捉,惹著白色的狼憤怒至極。
kidokid1413:

毫無屏障保護又同時被藥劑放大的感官是哨兵最大優勢也是最大劣勢,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如轟天雷鳴響徹腦海,手握雙面刃沾滿鮮血,傷敵也傷己。

刺耳的喇叭聲被放大數十倍貫穿哨兵的耳膜,青年發出痛苦淒厲的慘叫聲摀住雙耳,手上的軍刀落地插在不知屬於誰的殘破屍塊上。
雷恩斯跪倒在地,摀住耳朵的手不斷發抖,粗重混亂的喘息彷彿大鼓敲擊,咚咚的悶響打擊著哨兵的心智。

好不容易稍微緩過來的哨兵立即抓起身邊有的物品扔向噪音來源的車身,像極了野獸遭到挑釁狂怒反擊。
  鬣狗弓起背保持警戒,但沒有發出低吼或露出獠牙,鋒利的爪子亦沒有指向雪狼,保持勻速圍繞著雪狼踏步,確保精神體停留在原地。

  透過觀察震子的動向,耶爾肯定剛才的喊話是有效果,雖然不多但總好過沒有。精神觸肢持續嘗試突破屏障,試圖進入對方的精神域之中,「沒事了,我是軍醫,我不會傷害你。」透過語言與觸肢將話語傳達給對方。

雖有軍兵安營攻擊我,我的心也不害怕;雖然興起刀兵攻擊我,我必仍舊安穩。

  耶爾在心中默念著,經文的教誨或許不切實際,但作為給予自己的精神喊話,有時候還有點用。

  「放下刀,這裡沒有任何人會傷害你。」冒著可能會被哨兵捅穿身體的生命危險,以及可能會被巨大的情緒掩沒的風險,一步一步緩慢地接近對方,同時敲開通往精神世界的大門。
meteor3365:

對視到其他生者的一瞬間,桃紅色的雙眼像是狩獵者發現獵物,屏息片刻便舉起已經沾染腥紅色液體的軍刀上前攻擊,試圖讓腳下佈滿沙塵的水泥地也染上紅色的洗禮。

同僚這個詞語已經不存在於哨兵的腦中,受到不明氣體的影響,青年的精神震子狂躁不止,彷彿要將一個人活生生的變回一頭野獸,只留下本能的攻擊和生存欲望。

精神體雪狼也隨之著上前躍起,試圖張口撕咬對方肩上的角鴞,用銳利的犬齒狠狠咬碎那輕盈的骨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沾染著血液卻仍無比鋒利的刀刃幾乎是貼著身側劃過去的,維斯塔沒有閃,或是說他的反應能力根本不支援閃避這個選項,長年窩在實驗室的軟爛體能讓他被衝擊的滾倒在地上,一瞬間被嚇爛的腦袋裡閃過各種優美的語言,但緊接著被撕咬的尖銳疼痛就戳進了意識裡。

狼,對,他媽的還有狼!幹!狗屎!他沒有辦法叫出自己的精神體與對方相抗,那條一角鯨只會裝死!
厭世主義的醫生乾脆也不起來了,活下去要緊,他直接連滾帶爬的鑽進自己車裡關上車門,試圖為哨兵建立的屏障仍沒有停下,任由那頭狼撕咬著他的觸手,宛如爬藤植物那般,由觸手中伸展出更多細絲,很快的包裹住哨兵紊亂的感官。
針尖一樣的疼痛伴隨龐大雜訊,隨著對方混亂急促的脈動撞了上來,維斯塔一陣暈眩冒出冷汗,但還是勉力維持住精神觸手的穩定,盯緊車外人的舉動。

不可能拆車吧?不可能吧?IUM的馳援他媽的是從哪個星系出發啊怎麼還不來!!
溝鼠竄回陰暗的水道盯著刮出噪音的爪子,要老鼠跑贏狼可能有點困難,不過雷恩斯大概的狀況倒是理解了。而在雪狼專注於老鼠的期間維克多已經趕到附近。

非必要他是不太喜歡精神攻擊,因為那帶來的後果可難預料,但狂化哨兵就是這麼不好對付。

撕裂他人意識的敵意撲上失控的雷恩斯。
金屬絲線咬進軍刀,嗑出一個又一個缺口,哨兵越是掙扎、絲線就像某種食蟲植物陷阱一樣纏得越緊,在肌膚上勒出一道道血痕。
於此同時,埃瓦爾德探出精神觸肢,試圖破壞對方的精神屏障。終究得讓失控的哨兵安靜下來,彼此素昧平生,沒有信賴基礎可言,要把對方從精神域拉回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封閉對方的五感,或者控制它。
溫柔的情感籠罩哨兵,有如母親為孩子哼唱搖籃曲,輕撫著感官令人放鬆,只屬於哨兵的夜晚降臨,四周逐漸失去光明與色彩,卻從某處傳來了隔絕人世的白噪音──如同靜音房那般。
這是嚮導為哨兵設置的靜音房,除了黑暗與白噪音,再沒有任何刺激,他擴散震子,催眠對方。
【EC】希林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瑪格琳】
男哨兵速度如疾風,她雙眼冷徹,軍刀刀鋒劃過她側腹部的戰術服裝布料,軍工複合纖維在此時發揮了它的功能,還是在哨兵的進攻下發出了縫線遭撕扯的聲音,女嚮導的側腹部露出了一部分軍灰色上著裏襯。

她反手握住兵刃,將軍刀自哨兵手中打落,同時伸出了精神觸手伸向靠近的雷恩斯,她的右手掌摁住哨兵的額頭,溪流般的清澈與冷感朝著哨兵的精神域沖刷而去。

「雷恩斯……!」她不想殺他,縱然刀光血影,她的責任感驅使著她不要將此人從世間剝離,「我在這裡…是我,瑪格琳。」她發自內心的呼喚這名青年,至今屠戮過多少哨兵,若有煞車,她願意立刻踩下。

蒼鷹翱翔於天際,說服這位美人如過往一般對這位哨兵執行,過去的惡魔百感交集,現在的瑪格琳已經不同以往。
啊,還是過來了。

哨兵敏銳的視覺在對方踏出第一步時便捕捉到動向。

當初沒貿然靠近,守有足夠距離能仔細觀察對方的肢體動作。手舉軍刀與雪狼一同奔跑的狂化哨兵猶如猛獸;力量、速度無懈可擊,從移動姿勢推估沒受到影響行動的傷。

不過,不是不能對付。
狂化的野獸固然棘手,但徒留本能與慾望,失去思考能力的哨兵某方面來說很容易應對。

桃紅雙眼注視的方向、手中軍刀瞄準的位置……守縝密推估兩邊距離,沒有移動直到最後一秒才踏出右腳改變身體重心,側身以最小幅度迴避對方軍刀與撲來的雪狼。

猛力但單調的出擊錯失目標,沒後續應對的狂化哨兵姿態在瞬間產生空隙。守在對方衝過自己之際旋即提起左腳,軍靴鋼頭朝右側脛骨猛地一踢,藉此破壞對方平衡。

北領角鴞在他側身瞬間也躲過飛撲而來的雪狼,先拍動翅膀一下離開尖牙撕咬範圍,再全力搧動第二下擊打雪狼吻部,才迅速調整姿態飛高脫離。
JaelKoller:

隨著觸肢和話語,哨兵的動作停在原地。
屬於私人領地的精神屏障比起抗拒,更向是被外力封閉住導致無法進出,可多番摸索下依然成功闖入。

漫漫公路眨眼之間變為冰天雪地,腳下從塵樸的沙粒變為柔軟的雪地,可惡劣的暴風雪氣候像是不歡迎外人進入般,枯枝林被大風颳的吱呀作響,擺出要送客的姿態。

本該是帶點濕氣氣味的雪地,此時空氣中卻含著突兀的甜膩香氣,也許這就是哨兵的狂化來源。
vista777:

儘管狼軀不斷被精神觸肢包覆,依然沒有鬆口、死死的咬著所謂"入侵者",還試圖甩動加大撕咬力道。

但顯然建立的屏障起了效用,青年鬆開刀刃摀住自己的頭,試圖在狂化的邊緣找回自我,隱約知曉自己現在的危險性而沒有靠近對方的車門,但卻阻止不了踉蹌地步伐不小心猛力撞上汽車。

「嗚呃、」找回自我的路途上伴隨強烈的不適,不明藥劑的黏膩噁心感讓他反胃,雷恩斯跪倒在汽車旁乾嘔。
FREESHADOW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當發狂哨兵抓住精神觸肢啟動「陷阱裝置」,剎時、四周景色飛快轉換,令威廉斯平淡的嘴角揚起高歌勝利的角度。

“ Welcome to my world, little boy. ”

那是一個丟失色彩的精神圖景,兩人站在巨大的、類似古建築的圓形競技場中央,四周被一層又一層、逐漸增高的「觀眾席(圍牆)」圍繞,將「凶獸」牢牢困在裡頭,用彼此血肉替死灰世界增添生命顏色。

天空落下灰燼一般的白色棉絮,似雪、更似葬於此地的惆悵;冷風呼嘯若亡魂哀嚎,捲起白絮的同時,也帶走了體表溫度。而不見半顆植物的場地卻被突兀的草木清香盤據,甚至能捕捉到若有似無的梔子花香。
(接續)
FREESHADOW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黑與白、虎與狼,兩頭猛獸同千年前的寓言打得難分難捨,猶如勢不兩立的敵人,拚盡全力重傷對方。由於處在精神域,一切肉體數值便不再重要,黑髮嚮導掄起拳頭走近白銀哨兵,只差沒真的打下去。

「你確定還要再繼續下去嗎?小子。」

本是平穩的語調此時攙雜些許不純淨的狂,精神上的疼痛使場地燃起一圈焰火,將四者圈在其中、好比無形之手打算把戰情推向白熱化。
─這的確是需要幫忙。
聽見對方沒有回答且他身旁的精神體對自己發出的低吼,蹙起的眉沒有鬆開。
經驗讓她處於備戰狀態。
壓低身子,精神體北極狐從旁邊顯現出來警戒,對方直接撲上了前發動攻擊。
同一刻預測到對方的行動一秒抽出腰際的戰術小刀,在他每處戳刺揮砍處俐落擋開每一次的攻擊。
看起來應該是狂化─
身旁的北極狐俯身發出喉音張嘴間歇威嚇,但那類似嬰孩哽住的哭聲並沒有比雪狼的有效。
判斷情況後選擇在其一微小的空檔間一手肘試圖去勾對方的頸部,另一手抓住他又要揮過來持有武器的手背。
近距離搏鬥雖然危險,但倘若成功可以有效制服他接下來的攻擊。
Silver_yueh:

「嗚呃——」一人一狼的注意力還停留在水溝上,猝不及防的精神攻勢直接在哨兵的腦海裡來上狠狠一擊,精神體的雪狼更是彷彿被人一巴掌打飛出去,力道之大滾了幾圈,發出幾聲嗚鳴。

受到攻擊的哨兵本能地想要反擊,卻因為過多的資訊輸入導致青年無法分清來者攻擊的遠近,所有訊息變成二維平面,只能盲目地舉起軍刀在四周胡亂揮舞,像極了毫無攻擊章法的野獸。
EE_Ewald:

被金屬絲綑綁的四肢傳來深入皮肉的刺痛,被劃破的肌膚流出些許腥紅,在鄰近的衣物染上深褐色污漬。痛苦使的哨兵掙扎的更加厲害,紊亂的呼吸有如溺水窒息的動物張口吸氣。

一直到強勢的精神觸肢鑽破那無法自控的精神屏障,展開四面八方的空間將他完全包覆,哨兵的精神像是終於攀到汪洋中的浮木,得以喘息。
白噪音將赤裸的感官隔絕在內,狂亂的精神震子在同頻的聲波催眠逐漸緩下。雷恩斯停下抵抗行為,一下子癱軟在地,胸口的呼吸逐漸平穩。

一旁的雪狼也受到安撫,收起剛才的暴戾之氣,溫馴的趴伏在地。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前方的車輛突然迴轉,麥肯齊緊急踩下煞車。

「唔……!怎麼了?」本來坐在副駕駛座上打盹的安妮特,被突如其來的慣性作用驚醒,她疑惑的看向麥肯齊,沒多久便注意到複數試圖迴轉的車此時橫向擋在她們前方,其中的駕駛則往反方向棄車奔逃。

不用說,這一現象使得公路交通大亂,他們懼怕的東西究竟是什麼?麥肯齊聚精會神地聆聽,試圖掌握狀況。

人們的尖叫、車輛喇叭的長鳴……將雜音屏除之後,她聽見——粗重的喘息聲、混著比水更為濃稠的液體滴落至地面的微弱聲響。

她永遠無法忘記。

拳擊綁帶浸滿至親的鮮血,溢出的紅色液體沿著她的手指緩緩滑落……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從車輛交錯的空隙中,麥肯齊看見了手持軍刀正呆站著的身影,她抓起外出用的防護面罩。

「麥肯齊?」

「待在車裡別出來!」

狂化的哨兵威脅著這個區域所有人的安危,必須盡快讓他冷靜下來,但她不能讓手無寸鐵的安妮特接觸那種狀態的哨兵,太危險了——

「知道了,」少女嚮導接收到她的心思。「我會在這裡盡量支援,小心點。」

麥肯齊點點頭,戴起面罩,往發狂的哨兵走去。
「嗚喔啊!!!」
汽車磅的一聲被重重撞擊,維斯塔嚇得大叫、在駕駛座捲了起來,玻璃窗印上了人形的血印,但對方沒有拆車,而是蹲了下去。

雖然那頭狼還沒有鬆口的打算,他卻能感受到對方稍微冷靜了點,車外傳來乾嘔的聲音,維斯塔在位子上像個嬰兒一樣縮了一會兒,確定青年沒有繼續攻擊的意圖,才小心的把車門推開一點點偷看狀況。

觸手和絲線像張網,溫和但不容拒絕的包裹住青年的感知,哪怕雪狼仍在撕咬、以及被迫承接滿是尖刺的衝撞,維斯塔也沒有鬆開。他小心的伸出手掌,覆住青年淌著冷汗的後頸。

「閉著眼睛,聽我的聲音。」他輕道。
有了肢體接觸,維斯塔能更好的掌握哨兵的狀況,要完全把對方拉回來恐怕做不到,但讓人暫時平靜下來並持續保護他的五感還是可以的。
細小的絲線流入相互碰撞的震子當中,一點一滴的導正速度與方向。「慢慢呼吸。」
𝗘𝗙𝗘𝗫 ✡ 𝗝𝗮𝗲𝗹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出身於紅土原野的鬣狗不適應寒冷的氣候,捲起尾巴縮在嚮導的腳旁,但坦白說耶爾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就算搓著身體也無法回暖,但這是她自己選擇闖入陌生的精神域,也不能怪誰,自己做的決定就要負責到底。

  甜膩的氣味引起耶爾的注意,顯然與這一片雪地格格不入,像是來自外界的物質。針對這一股香氣建構起屏障,抹去令人不快的雜訊,然後就是要在白雪之中找回迷失的人。

  「你必不怕黑夜的驚駭,或是白日飛的箭,也不怕黑夜行的瘟疫,或是午間滅人的毒病……」低聲唸誦詩篇,在雪地之中漫步,留下人與鬣狗的足印,「……禍患必不臨到你,災害也不挨近你的帳篷。」

  「因祂要為你吩咐祂的使者, 在你行的一切道路上保護你……」耶爾來到哨兵的眼前,向他伸出手,「喂,要回去了。」
──成功了嗎?
就怕又生變數,埃瓦爾德放鬆了綑綁但沒有解開,他小心翼翼靠近哨兵,將手放在哨兵的肩膀上,持續安撫並檢查哨兵的精神狀況,順便做了簡單的梳理。
他的倉鴞也從空中降落,停在雪狼正前方,烏黑眼珠緊盯著雪狼,只要雪狼有任何攻擊動作,那雙利喙隨時準備好啄瞎牠的眼睛。
angelus0826:

「——!」感官被放大,但資訊處理速度並沒有加快的哨兵被輕易打飛手中的武器,打落的軍刀被女人的作用力帶動滑進車底。

熟悉的名字、身影和沁涼濕透的感受從額間流入,令人安心的低溫感使雷恩斯暫時僵在原地,精神觸肢趁隙闖入,像是疏通溪底污泥般帶領著混亂狂躁的震子順著水流而去。

「瑪、」青年的喉頭竭盡全力擠出一點聲音,得到舒緩的反應映射在精神體上,雪狼發出略帶痛苦的狼嚎,前爪不斷刨挖著地板顯露焦躁。

藥劑的影響使的青年痛苦不堪,腦中的聲音劃分成兩端,其中一邊沾染著腥紅黏膩的香氣,叫囂著殺戮。「幫、我…」
維克多一把掏出麻醉槍瞄準對方的大腿。

榮恩斯這個比刀還有用啊!

哨兵揮舞軍刀像極了掙扎的野獸,他可不是溫柔的母親還要輕輕安撫哨兵,只是往人家臉上烙個掌印帶走問題兒童。

做是這麼做,維克多還是會好好的幫對方善後的,IUM本來就不是個安全的職業,什麼時候會出事大家都該自己有心理準備。
meteor3365:

「呃、——!」來自腿部的鈍痛也被藥劑放大數十倍,青年輕易就被踢擊踹倒側翻在地,手中唯一的武器也隨著慣性甩飛。

哨兵在地上狼狽掙扎起身,痛覺使得他腦袋裏嗡嗡作響,紫髮青年眼神失焦,只剩下本能的反應支撐行為。

雪狼迎面吃了一招痛擊發出嗚鳴,不服的狼嚎在嘴裡低吟,失控的地面生物憤怒的原地跳起,試圖抓咬在空中的角鴞。

儘管失去武器,雷恩斯依然朝著來者上前撲去,活生生變成一頭沒有思考能力的野獸。
EC❅EE✾Kili
1 years ago
金鵰趁雪狼撲空用爪子抓住,帶離卡車附近。

本人則在男子站起時朝肩與頸揮下手刃與拳頭,緊接著轉身抬腿向後踢擊。無論是否有踢中,他都沒有給人喘息的間隙。

持續的閃躲拳頭間,即便 挨拳也會反過來拉住對方的手腕施予膝擊。每次揮舞拳頭他都刻意的朝前跨步,目的是讓人與卡車拉開距離。雖然氣體到處飄散,但能離高濃度區域多遠就多遠。

狂化會不斷的折磨哨兵,他覺得現在效率太慢。纏鬥中周圍的血液被踩踏濺灑至身上,紅色隨著Kili抬腳畫出弧線,下一刻腳背試圖朝哨兵的肩踹下。不論有沒有成功,他開始放大攻擊動作。接二連三的轉身用腳踢擊。一邊找尋破綻,一邊有意避開頭部位置避免使哨兵更加混亂。
meyamon030:

四周的場景變換快速,敏銳的哨兵捕捉了所有場地訊息,卻無法將其一件件消化,變成龐大的資訊堵塞在大腦工作區,失控無法自制的青年站在原地呆愣許久,望著自己成為鬥技場中的困獸。

帶著梔子花的草木清香沖淡了些許縈繞在鼻腔裡的甜膩香氣,雷恩斯有那麼一瞬抽回了細如絲絮的理智。

然而對方的挑釁和執起的拳頭觸動了哨兵下意識的防衛,野獸的防禦即是攻擊,儘管手上沒有任何武器,地點也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雪景,青年發狂的上前,用最原始的拳頭保護自己生存的權力。
Muni1202:
如野獸般橫衝直撞的攻勢被對方輕鬆接下並一一化解,就算是生活於野外的狼群也懂得退回原處排兵部陣,可失去理智的哨兵只剩下盲目的獵殺與反擊。
一個閃神,青年的脖頸多了一隻手臂,下一秒便被高了自己幾公分的女子拉扯牽制,握有軍刀的手也被劫持,動彈不得。

毫無攻擊章法可言的青年使勁力氣想要掙脫,可不會思考的野獸只是動用蠻力甩動身體,根本無法脫離來者的束縛。
aprichaP2:

被破壞的卡車發出氣體洩漏的嘶嘶聲,手染鮮血的青年呆滯地站在狼狽不堪的屍體旁,桃紅色的眼神根本沒有聚焦之處。
一旁受到影響的精神體雪狼毫無平日乖巧溫馴模樣,齜牙裂嘴、焦躁地用前爪刨挖地面,嘴裡不時發出不悅的低吟。

感受到生者的靠近,所有感官被放大數十倍的哨兵立刻接收到訊息,可消化處理的速度遠趕不及,反而變成了行動遲緩的累贅。直到對方靠近剩下數十公尺的距離後,紫髮青年才像是被按下撥放鍵,舉起手中的軍刀上前刺擊——
vista777:

當屬於其他的體溫處碰自己時,還是免不了哨兵身軀下意識的反彈,但很快因為身體不適和些許理智回神而乖巧接受。

混亂爆走的精神震子在細小的絲線干擾下逐漸平順導往同一流向,受藥劑影響的尖銳感官被溫柔壟罩,彷彿覆蓋一層吸音棉,隔絕那些吵雜不受控制的情緒。

青年冷汗依舊,但呼吸隨著對方的話語放緩,找回屬於自己的步調吸氣、吐氣。一旁的雪狼也鬆開利齒,任由精神觸肢在身上遊走。
喀噠、喀噠,輔佐官的白色皮鞋在浸滿血腥的地面邊緣停下。半個身體隱在樹幹後面。
剛剛有人通報都市外頭發生暴亂,估計就是這裡?

米歇爾遠遠地看過去,以卡車旁那名青年為中心,四周亂七八糟,人體組織和各種不明液體濺灑一地,像是剛結束一場BOSS最喜歡的爆炸秀,確實很符合暴亂兩字。只不過,還活著的人只剩一個。是哨兵?狀態看起來很不對勁,身上那是制服?IUM的人?
周邊還躺著幾個不同服飾的人,勢力火拼?不,卡車裡好像有什麼貨物被破壞了……搶劫(失敗)現場?裡頭的東西看著還剩下挺多……要是現在撈回都市裡不知道會不會惹上麻煩?叫人來處理好了……

做好決定,米歇爾歪頭,打算默默的退走,卻在後退時踩到一塊被亂丟的塑膠瓶蓋,渾身重量壓迫塑膠摩擦水泥地,發出的刮擦聲響出乎意料的刺耳。
啊糟糕,那隻雪狼好像注意到這邊了,啊、衝過來了。
要打架嗎?啊、今天穿白色,弄髒了等等還得換……

不行,半小時之後BOSS午睡該醒來了,會來不及換。

「失禮了,這位哨兵先生,你再靠過來我就要攻擊你囉。」米歇爾看著奇怪哨兵野獸般銳利的眼神往後退一步,同時伸出精神觸肢用力敲擊對方的精神屏障,試圖強制終止青年狂躁的狀態。
【EC】希林
1 years ago
「……嗯。」
一個哨兵,說出了他的願望,說出了他的求生慾,瑪格琳回以單音。

她左手是兇暴的刀,渴望著嚮導順應過去的惡魔,讓眼前發狂的威脅消失。
右手是仁慈的手掌,期許著這位屠殺者的改變,讓她認識的青年回到理智的位面。
—何須再問?答案很明顯了。
瑪格琳抬左手,高舉刀身,將戰鬥刀射向遠方的電線桿上,騰出雙手的她,左手扣住雷恩斯的半邊上身,右手猛推,同時左腳踏向他的腳後跟迫使將他向後摔落。

他的後腦勺將會承受暈眩的猛擊,在這個瞬間,地板發生了非現實的狀態,水藍色的漩渦自雪山裝束的她腳下向外延伸,同時天空滿佈烏雲,下起了傾盆大雨,她的嚮導素毫無顧忌的增強,水的冷徹甚至蓋過了逆嚮導素的香甜,她將全力的拯救他!
(續)
JaelKoller:

格格不入的甜膩香氣被嚮導細心隔絕,惡劣的暴風雪氣候逐漸跟著放晴。

青年躺在林間雪地裡,幾乎半身都覆蓋在雪中,銀紫色的髮絲近乎於背景融為一體。雪狼則乖巧地躺在主人身邊,蜷曲著身體依偎在身旁,分享著彼此的體溫。

聽見來自外人的聲音,桃紅色的眼慢慢張開,像極了雪地間的野果。

「…啊、早安。」雷恩斯搭上對方的手,起身時抖落了身上厚重的雪。「謝謝你。」
【EC】希林
1 years ago
『因為瑪格琳是溫柔的人啊。』她第一個結識哨兵的聲音傳入腦海。

『因為妳必須前進。』另一個哨兵的聲音傳來。

現實與幻域的畫面交織,貨車旁的哨兵還在摔落,幻域中的暴風雪侵襲著精神域,她漆黑的手套伸向天際,冰藍色的水猛灌入,清除一切的雜質與惡意,與逆嚮導素的包藏禍心的甜蜜。

這時她亦發現了這些人為的物質滲入其中,這些卑鄙的東西。

對她梳理過的哨兵,做了什麼事情!

她的憤恨、怨懟、慈悲、仁愛,沖刷著精神域的雪景與村莊,直到徹底將一切給沖出去為止。

現實世界,哨兵已經昏厥。

精神域內,她向雪中的狼伸出了手。

「……沒事了,我會帶你們離開。」她將肌肉與意識分離,外部世界的她已經將雷恩斯扛在肩膀上,帶離了逆嚮導素的波及範圍。

「好久不見。」她的嘴呼出一口冷氣,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親切的上揚。
EE_Ewald:

混亂的精神震子隨著梳理逐漸安定,儘管仍有幾摟總會受到藥物牽引突然爆起,但很快又被專業的引導順下,最後回歸穩定的流向。

一旁的雪狼受到影響乖巧地坐在原地,與倉鴞四目相對。對方尖銳的利喙與狼的爪子相差無幾,為了避免自己受到傷害反饋給主體,雪狼安安分分地與其玩大眼瞪小眼。

雷恩斯的呼吸逐漸歸於平穩,藥劑的影響被嚮導的屏障隔絕在外,被迫放大的感官終於得到喘息。「呼、呼…」
Silver_yueh:
「呃啊——」尖銳的針不偏不倚扎進哨兵的大腿,隨之而來的是青年的慘叫聲,刺痛感被放大數十倍傳導至青年的腦海裡,小小的刺痛也變成了十大酷刑。

注射進體內的藥物作用極快,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雷恩斯便應聲倒地,手裡的武器。一旁的雪狼也如同沙塵一般化為粒子隨風消逝,回到主人的精神域裡。

一百七十幾公分的男子倒在地上,這東西果然比什麼精神疏導還要好用啊榮恩斯。
sipeiluo:

「唔呃、」「唔——」、「呃啊!」

即便是訓練有素的IUM成員,在狂化失去理智狀態下無法順利應對如此高強度無喘息的戰鬥,雷恩斯來回之間只得不斷承受來自對方的攻勢。多番輪攻下來青年已經暈頭轉向,全身上下傳來的鈍痛感佔據腦海,黏膩的香氣在腦袋和胃裡翻騰,耐不住不適的哨兵在被踹倒翻滾幾圈後趴伏在地乾嘔不止。

被抓至空中的雪狼扭動掙扎,深入背部的利爪刺痛無比,騰空的四肢不斷撲騰,嘴裡發出淒厲的嚎叫。

兩人的位置已經從卡車旁來到了公路邊,青年嘔出帶著些許紅色的液體,在地上動彈不得。
──看起來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埃瓦爾德稍稍放下心來,但還不能完全鬆懈,他先連絡奧特救援告知狀況,姑且也報了警,接著在手機上打字,簡單讓哨兵知道狀況:『你失控了。我儘量幫你穩定了下來,你有其他能幫你的人嗎?公司、家人或親友?』
不管有或沒有,埃瓦爾德都沒什麼能做的了,畢竟他也在工作途中,不可能就這樣翹班去陪人家看醫生做筆錄。
bossisbest:
昏沉的思緒、沉重的身軀、甜膩的香氣,大量的周邊資訊湧進哨兵的腦海裡,無法負荷的工作量使得青年陷入呆滯。現在只要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夠讓一個缺乏嚮導且感官被迫放大的哨兵感到不適,更不用說塑膠瓶蓋摩擦水泥地的聲響。

雪狼率先上前試圖撕咬,青年慢了半拍緊跟其後。但一人一狼卻在還沒摸到這位文質彬彬的嚮導就直接被精神重擊,狼兒慘烈哀號打滑摔入一旁的草堆中,雷恩斯則是彷彿被重力壓垮趴倒在地,摀著頭發出痛苦的呻吟。

腦中除了藥劑的甘甜氣味,現在還多了玻璃碎裂的聲響,尖銳的聲音在哨兵腦海裡響起,過多的噪音使他痛苦不堪。
跟摔到地上的玻璃糖一樣喀啦喀啦的碎裂了呢,屏障。
「我有先報備喔,所以這只能算是自衛行為。」米歇爾不確定青年能不能聽清,但有說有保障嘛,嗯嗯。
「這樣可以冷靜一點了吧?」輔佐官往前走了兩步,在哨兵身側蹲下,食指戳戳他五官扭曲的臉頰。「我姑且還算是個嚮導,幫你梳理一下精神,別趁機攻擊我,不然我們就玉石俱焚。」

把手掌附上對方的額頭,米歇爾在擅闖民腦之前還頓了下補充道:「卡車裡的東西就當做梳理的報酬,你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喔。」

啪沙。
白色皮鞋帶著清晨水霧氣味陷入雪地之中,刺骨風雪打在臉上,米歇爾面無表情的抹臉。
這裡一直都是這樣嗎?雪都可以蓋到小腿肚了。
幸好這是精神域,不然弄髒鞋子他該上哪換去。

啪沙、啪沙。

所以....那隻狼或是人呢?
確認雷恩斯再起不能之後維克多才轉身調查周邊的人事物,似乎有些不明來源的團體正蠢蠢欲動著,等待著這個一般人與嚮哨之間有激烈摩擦的時刻。他把氣體的資訊傳達給同伴,並呼叫支援。

從傷勢來看有部分的人是被雷恩斯狂化波及致死⋯他可不能讓這個資訊就這麼流出,IRID 可不能再多受這些負面報導洗禮。

撇了一眼可能共事過、已經失去生命跡象的同事,默默的在驗屍報告寫上截然不同的結果。

只要未來能少一次紛爭的機會,要幾份偽造文書他都會做。

想必雷恩斯也得寫上幾天份的報告,不過有一半會被自己的精神錯亂檢驗報告當作沒這回事吧。
【EC】艾爾瑟瑪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她是哨兵,她沒有辦法像雪祿及師傅那樣梳理目前看起來應該是狂化的同種。
─怎麼辦?
成功箝制他的同時,感受到對方強烈的掙扎,搏鬥過程迫使她拼命去思考下一步。
警戒的北極狐準備上前和對方的雪狼撕咬。
他得阻止這一切─
在不傷害對方的最低限度之下,這是她必須做的。
兩手暫時的擒抱住他,改換節奏以握住對方軍刀的手再次使力向下。
比拚力道的同時將腰上的注射型嚮導素順利抽出,直接算準空檔往對方大腿上插了下去。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看來是感官過載,太好了。

麥肯齊從容閃避生硬的攻擊動作一面心想,對方不管是動作還是反應速度都很遲緩,同是哨兵的她不僅比對方高大,還具備目前這位青年沒有的東西——冷靜的腦袋,這樣要壓制這位青年理應不是難事,如此一來,就能讓安妮特保持安全距離在遠處將他「帶回」。

吸氣、吐氣。
麥肯齊調整呼吸,接著看準時機迅速繞至對方身後,抓住持有軍刀的手腕一扭,迫使青年放開手中的武器。在聽見軍刀掉落發出匡噹聲響後,立刻將手腕拉向背後扣住,利用自己的體型優勢迫使對方趴臥在地,沉甸甸的重量牢牢禁錮著暴走哨兵的行動。

與此同時,龐大的棕熊一躍而出,面對齜牙裂嘴的雪狼直立起半身,緊接著粗壯的前臂重重擊向地面,發出再明顯不過的訊息:不准靠近
染血軍刀脫手,無法判斷血液是否含INV病毒的守將其踢得更遠。最危險的因素排除,接下來——無法站穩、眼神失焦,全憑本能空手衝來的狂化哨兵渾身是血。

無線耳機傳來支援將抵達的訊息,守閃過朝臉揮擊的拳頭往後退一大步。北領角鴞沒理會雪狼的挑釁,於地面動物跳起能觸及的高度外搧動雙翅,引誘般朝運輸車反方向飛去。

一劑嚮導素?還是?

側身閃過重拳、拍擊彈開肘擊、隔檔掃來的腿,盡量迴避接觸的守尋找對方身上可戳針的位置後打消主意——移動時施打位置可能位移在血上,製造傷口的風險太高。

他在左肩製造極為刻意的破綻,被本能支配的敏銳野獸立刻伸爪咬上。

「抱歉了。」

哨兵沒有梳理發狂同類的能力,守躲開狂化哨兵的攻擊,右腳一抬狠掃猛獸左脛骨,剝奪他左腿行動力。
好像...穩定下來了。

維斯塔知道這只是暫時的,他沒有那個能力把抓狂的哨兵完全導回正軌,這傢伙需要正規的梳理,但他無法勝任。

隨著雪狼鬆口,幾乎敲開腦殼的疼痛也好了許多,維斯塔小心的鬆開按在青年後頸上的手,脫下外套蓋住他染滿血汙的身軀,下車往貨車車廂的破口走去。
從破口處望進去是幾個鋼瓶,氣閥口邊滾動的小氣泡可以判斷氣體仍在飄散,方才對哨兵伸出的觸手讓他可以篤定這東西應該就是眼前慘況的肇因。維斯塔探進車裡,把那個正在洩漏的鋼瓶氣閥拴上,同時通報正趕來的IUM現場有這玩意(順便尋問他們移動方式到底是徒步還是騎驢)。

逆嚮導素。
在這種社會氛圍下讓哨兵抓狂演出,真是絕妙好戲。
世界很殘酷,但人類永遠有更殘酷的伎倆---用於自相殘殺。維斯塔冷笑。
  「沒什麼,盡本分罷了。」她是指身為軍醫的職責,立即救援並治療兵員,就算她不是嚮導恐怕也會去想辦法去救助。

  「啊,稍微憋一下氣。」雖然血腥味能夠被屏障隔絕,但外頭那片血泊規模可不是開玩笑,簡直就是地獄。擔心哨兵又會暴走而釋出嚮導素,濃烈又刺鼻的消毒藥水味,其實她本人也不太喜歡。

  在現實中耶爾已經把人橫抱起來,遠離不明氣體的影響範圍,然後放在護欄邊靠著坐臥,「好多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EC❅EE✾Kili
1 years ago
沒有多餘的話語,不放過任何機會,他馬上跑過去翻開對方的外套朝手臂注射嚮導素。金鵰也放開了雪狼,緊盯著不讓精神體往卡車的方向跑。

「沒事吧,聽得見嗎?」他扶住對方的頭避免男子磕到地面。回望了一眼,發現不管是卡車上,還是一些人的制服上有類似IRID的標誌。他知道IRID還有一個武裝部隊,莫非是?

看起來有兩夥人,可能是發生了衝突...但那詭異的甜膩感...他們在運送什麼危險的東西...?

他得在確認男子有人來救援後離開,扯上關係會有麻煩。

如果對方沒醒的話,他得去卡車內確認有沒有他們專用的通訊設備了。
angelus0826:

短暫的清晰神智瞬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天旋地轉的暈眩。哨兵被訓練有素的嚮導一招放倒,不過沒有預想而來迎頭痛擊,而是不斷向下失重的墜落感。

思緒不清晰的雷恩斯一瞬間有種自己落入暴風雨灌溉的區域,被水流的冰冷潮溼感環繞,身至於水漥中卻沒有難受的窒息,大雨淋著被薄冰覆蓋的蒼穹,整片雪地被清澈雨水沖洗和澆灌,帶走所有的負面雜質。

站在雪域中的狼兒甩甩淋濕的毛髮,卻沒有露出任何不悅,低身向眼前的女士優雅行禮。一旁的青年眼神透徹,混沌的物質都被熟悉且令人安心信賴的嚮導驅趕。

「確實是好久不見,一見面就這麼失態真是丟臉。」
「再次感謝美麗大方又有實力的瑪格琳小姐替我疏導。」
EE_Ewald:

突然出現在面前的螢光屏幕讓他瞇起眼,盯著瞧了好一陣子才終於把視線聚焦在上頭的字,短短一句話花了數十秒才完整讀完並理解含意,跪坐在地的哨兵點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他在身上摸索出自己的通訊裝置,雖然經歷過毫無意識的戰鬥,不過幸好沒有損壞的跡象。雷恩斯熟練的叫出小組內設置的緊急連絡軟體,迅速發送任務失敗的訊息和目前衛星定位地點。

「…謝謝。」還處在精神疲勞的狀態下,青年開口說兩個字都覺得耗費了全身的力氣。「抱歉添麻煩了。」
bossisbest:

被重擊倒地的哨兵根本無力還手,更不用說對方後續一長串自我主義的聲明或告知,那些全都只是過了耳沒進腦。
但生存的本能讓青年乖乖就範,刮滿暴風雪的精神域像是最後一絲抵抗。

被藥物困於此的青年此時在薄冰覆蓋的枯枝林地中央,半身近乎被埋在雪中,因為暴風雪的緣故身上的積雪還在不斷增厚,如果放著不理估計沒用多久就能原地活埋。

因為他人的來訪,雷恩斯半睜那桃紅色的雙眼,在蒼白的雪地間像極了兩顆尚未熟成的小果。
Silver_yueh:

卡車中的貨物幸運地並沒有損失多少——或打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打劫貨物——只有在靠近被破壞的門邊多少造成了燒焦或壓折傷痕,物品上的損失粗估大略是卡車一台。

但至於人力上確實造成不少損失,青年原本的下場也許是被關上好一陣子的禁閉或永久的裁員。可維克多的偽造舉動讓雷恩斯得以保住生存職位,只需要寫上幾份報告便能完事,甚至公司還會主動安排嚮導為其梳理和精神開導。

事發結束的多日之後,中午時分維克多辦公室的聯絡用窗口前多了一份豪華牛排餐食,還有附贈小菜和湯品,這在末日之間可是價值不斐的上好餐點。

上頭還貼了個便條:『感謝帥哥,沒有什麼東西好回報的,只好請你吃牛排了,希望你喜歡。』
哇,做失敗的雪天使?
米歇爾艱難的拔著小腿往青年的方向邁進,一邊試圖在肆虐的風雪中看清這四周的景物,思考著該如何完成自己的梳理任務。

「喂、能聽見我說話嗎?我是……呃阿、

啪噠。

米歇爾在靠近對方的瞬間被雪裡的一雙腿給絆倒了,正面十字架型態落地,一個精緻的雪耶穌受難像完成了。

啪沙。

雪耶穌一臉平靜的爬起來,抹掉滿臉雪。

「……你剛剛什麼都沒看見,對吧?」
【EC】希林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聽完了他的話,女子眉頭微皺,她的大拇指淺扣著中指,以一個輕觸式的力道,責備了青年的額頭一下。

但她馬上…「哼。」又冒出了一聲笑,落雪紛飛,飄落在潔白無瑕的大地上。

「……這沒什麼。」她將剛見到對方時,心裡的掙扎、苦痛、懊悔、奔騰,全都消化在青年的安然無恙中。

接著,在精神域,面貌年輕許多的她,隔著防寒手套,在手中凝聚了以雪花形成的冰晶塊,冰水晶塊,有無數個向外穿刺的凸起,她將手放開,冰水晶一邊旋轉,邊在白雪飛舞的陰暗天空中,直線上升。

若放眼望去,會發現冰雪區域外,瑪格琳阻絕的冰層之外,有她梳理形成的深海世界,一條巨鯨,牠巨大的身軀,游過冰層之外,牠張開大口,吞食掉被洗出的雜質。

「我曾經因為失去,沈浸在自己的精神域,不願出來…但,救到了你以後,我開始相信,我的這趟旅程,有意義。」她表面冷酷說道。
Muni1202:

依然掙扎的野獸沒有心思注意對方下一步要採取什麼動作,只是一股腦蠻橫地試圖讓自己重獲肢體控制權。

腿上尖刺末入時換得狂化哨兵一聲哀號,細小刺痛在被放大數十倍的感官之間有如被利刃捅穿大腿,就算現實上只是一針。

注射型的嚮導素作用極快,青年身上狂亂的精神震子隨著時間流逝逐漸趨緩,儘管依然不穩定,但已經能夠算是被安撫下來,精神回到可控狀態。雷恩斯不再掙扎壓制,反倒有如溺水者終於抓到浮木張著嘴大口吸氣。

還處在混亂狀態的青年不曉得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身體異常疼痛、腦袋昏沉,彷彿被人毆打重擊過。
aprichaP2:

「嗚呃、」隨著被重壓在地,青年來不及嚥下口水混著哀號聲一同脫口,體型上的劣勢和無法冷靜判斷的思緒使得他只能在地上狂嚎扭動,但同時又因為被牽制的姿勢痛苦不堪,威嚇逐漸變成了低吟。

一旁的雪狼被巨大棕熊的威壓制服,全身炸著毛不敢輕舉妄動,只得齜牙裂嘴裝腔作勢,但下垂的尾巴出賣了牠的恐懼狀態。
──果然在這個狀況下,要他閱讀手機上的文字太勉強了。
但憑埃瓦爾德的能力,沒辦法僅靠精神力傳達這麼複雜的意思。他無聲地嘆了口氣。
至少這個意思是他能傳達的。
他再次擴散震子,將自己的情緒化為任何人都能感知的型態:他知道哨兵也是受害者,沒關係的,這不是你的錯。

聽著救護車的聲音由遠至近,埃瓦爾德心想他差不多可以離開了,臨走前,他遞給青年一張名片,上頭寫著奧特救援派遣公司與他的聯絡方式,以防未來釐清案情需要目擊證人。他起身,喚回倉鴞,最後看了一眼確認哨兵青年的狀態,轉身離開了一片狼藉的現場。
ƆƎ_石斑
1 years ago
稍早黑野的單位接到運輸班的求救,在對方描述提及不明氣體後便馬上裝備循環式防毒面罩,和幾位同僚搭上裝甲車前往目的地。
軍靴踏在泥沙混雜血跡的公路上,面具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扯著嗓子大喊:
「啊哈哈哈、是誰?是誰?玩得一團亂,要怎麼收拾啊?」
同行的其他哨兵先一步下車確認現場狀況及生還者,黑澤吵鬧的嚷嚷,快步走向帶著強烈又混亂的震子的男子面前。渾身血汙卻也不難從臂章辨識出這傢伙也算是同事,而回收班應該也沒這麼快來善後,比起害怕,更多的是好奇。

「嗨─嗨─有人在家嗎?」
新式防毒面罩完全阻隔造成事故的不明氣體,也使他還能一如往常的對話。
meteor3365:

追擊獵物本能的雪狼輕易落入圈套之中,追著北領角鴞逐漸遠離主人和遭到破壞的卡車。一路上不斷奮力躍起試圖抓咬住比牠少了兩條腿能夠奔跑,卻多了一對翅膀可以飛行的生物。

狂化哨兵同牠的精神體一般,失去理智的狀態下無法辨識陷阱或刻意的引導,認為自己抓到破綻的青年立刻張嘴咬上。所幸人類用來撕咬的牙齒較少,加上外頭防彈衣物的保護,在這個狀態下根本無法傷及對手,可儘管如此,沒有理智的雷恩斯依然緊咬不放。
vista777:

暫時冷靜下來的哨兵獨自掩著外套跪坐在原地,無法止住的顫抖是遲來的後怕和悔恨,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血。

——不分敵我。

本就應精神域的固有問題而被列在高風險狂化的名單上,現在遇到此事幾乎是提早為他在未來的某個時節會發生的事件進程加速。
紫髮青年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間點出發才能夠拖上這麼久的支援終於到達,訓練有素的組員立刻封鎖現場進行採證和調查且立即回報,好讓公關小組能夠立即應對發出聲明以保公司形象。唯一生還者被迫穿上居束服,為的是避免二次發狂。

匆匆人群中,一個身著制服的青年向維斯塔跑來,恭敬的開口:「維斯塔先生,因為您算是事件發生的接觸者,屆時可能要麻煩您參與調查,好讓我們做個紀錄。」
「不會占用您太久的時間,我們知道製藥部門非常忙碌,不好意思麻煩您。」
JaelKoller:

「沒事、醫院的味道,意外地令人感到安心呢。」青年嗅著空氣中的消毒水刺鼻氣味,相比起血腥鐵鏽味他更願意處在這種環境裡,有種在處在醫院之中,什麼都可以不用想只需要放心休養的氛圍。

眨眼之間兩人回到了現實,打鬥過後的痠痛和疲勞充新接回大腦感知,令哨兵有些難受的皺起眉。
「沒事、基本上沒什麼傷。」如果有傷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失血過多昏迷了吧?

雷恩斯回想著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卻發現記憶像是被人蓋上一層薄霧,好似能看清卻又什麼都不清晰。唯一擔心的事情在他掙扎幾秒後,還是決定選擇開口:
「…除了我之外還有活人嗎?」
sipeiluo:

趴伏在地的青年還來不及反抗,手臂上便傳來放大數十倍的刺痛,又是換得哨兵一陣哀號。

沒入手臂中的嚮導素迅速發揮效用,圍繞青年身上的混亂精神震子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歸平靜並重新凝聚成緩慢的流速。哨兵的意識正在逐漸找回屬於自己的那份掌控權。

「…嗯。」對於來者的問話,雷恩斯思考許久才回以一個單音,大腦還未從過多的資訊解放,正在一項一項處理那些塞車的訊號。「幫我、按…」

青年從戰術背心內部掏出一個只有手掌大的平板,因為激烈戰鬥的緣故導致螢幕上出現破裂痕跡,但幸好不影響使用。
沒有上鎖的平板一滑開就能看到放在首頁的緊急聯絡APP,看來是IUM內部設計的緊急使用軟體。
bossisbest:

生存的本能讓哨兵閉上了眼,無聲的表達『他什麼都不知道、沒看見、沒聽見,就是一具屍體.jpg』

半身掩埋在雪堆中的雷恩斯此時心裡只祈禱著這傢伙能夠盡快離開,除了自己可能會傷…好吧,自己大概傷不到他,但自己有很高的機率會被初次見面萍水相逢的這人給打死。

青年無聲地嘆了口氣,今天大概是人生在世的最後一天了?早知道昨天就吃頓好的,幹什麼偷懶只吃泡麵,居然成為了最後一餐。
angelus0826:

「唉唷。」青年打趣般的配合發出聲音,儘管那一點也不痛。

青年肉眼無法看見在薄冰之外的世界,但能夠依稀感受到屬於對方的梳理方式正在替他把所有石子剔除乾淨。屬於心靈的世界變得清晰明朗,甚至罕見地露出些許陽光,反射著覆蓋的冰層,晶瑩剔透的光線映在兩人身上。

「我不太擅長說那些令人感動的話。」
「但能夠遇見瑪格琳小姐並讓你梳理,是我莫大的榮幸。」

雷恩斯的臉上少見的擁有平淡笑容,切身體會過對方的救助讓他堅信對方的選擇和道路,就算崎嶇也一定是走向她所選的方向。
【EC】希林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哼。」最終,她打破了這片精神域,讓兩人回到現實,雷恩斯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張公園椅上,警車跟IUM的車輛都已抵達,雷恩斯殺了隊友,他的麻煩事現在才開始,但這已經不關瑪格琳的事情了。

「我回去囉,回那座城市。」瑪格琳語畢,戴上兜帽,離開了青年。

她的前路,或青年的前路,全都是未知,但希望這回,雷恩斯能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算了,往後的路,就靠他自己走了。

本來即將對發狂哨兵使用火力的大隊飛艇也飛離了空域,所有她在這存在的一切痕跡,都在這場事件過後消失。
EE_Ewald:

來自陌生人的安慰,青年的胸腔被填入一股暖流。
嚮導的溫柔蓋過了哨兵的自責、悲傷與無助,任務失敗、同僚被殺已成事實,生命消逝在殘酷的世界下已是常事,人人都是社會衝突下被迫犧牲的小丑。

名片遞到眼前時,雷恩斯才從混亂的思緒中抽回神智,點點頭接過名片便目送好心人離去。
事後的那些事情就都是後話了。
krn_0505:

還處在混亂狀態下的哨兵無法分清敵我,更不用說大批人馬到達導致他的訊息接受更加過載。未知的身份靠近自己時,甜膩的香氣和生存本能告訴他只要肅殺一切就能保證活下去的選項。

——他不想死。

女孩開口的瞬間,青年舉起手中唯一的進戰武器,對著接近的生命直接往要害揮舞。沒有對策沒有思考,粗暴如一頭未馴化的野獸,一心想著抹除除了自己以外的生命。
angelus0826:

回到現實世界,來自身軀上的痠痛和疼痛接踵而來,這讓還未休息夠的哨兵蹙起眉頭。近處的警笛聲和吵雜聲都提醒著他接下來還有更多後續的麻煩事要面對。

想到這裡他不禁嘆了口氣,很大一口的那種。

「嗯、路上小心。」青年獨自坐在長椅上,目送這位算得上他生命中的貴人離開。然而對方甚至都還未走出自己的視線,同僚便上前開始對他詢問事件過程和進行簡易精神評估。

估計回去大概免不了職責上的一頓懲罰吧。
【EC】艾爾瑟瑪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確定有施打成功後還是維持著箝制的動作。

開始感覺到對方漸漸冷靜下來了,但因剛才具有攻擊性,艾爾沒有直接放開對方。

「抱歉……感覺有比較好了嗎?」

對於自己被迫反擊及強行施打的行為先道歉,以平緩的音調詢問著,「若有比較好……你點個頭,我再放手。」

顧慮到兩個人的動作及安全,她要確定對方的混亂有在慢慢平復。
「知道了。」維斯塔有點不耐煩,但還不到發怒的應了聲,把關於這支援速度的抱怨吞回肚子裡。
倒不是這個包容力極低的暴君突然變得溫和友善,而是回過神的妹控意識到事情有點糟糕。小柒對於接近自己的哨兵一向相當防備、甚至會露出敵意,這下他主動對其他哨兵出手相助,只差沒進入對方的精神域,那丫頭要是知道了會作何反應他實在...有點害怕。

看了一眼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送上車的青年,維斯塔嘆了口氣,至少事情沒有擴大,無論如何,死傷已經夠慘烈,能留一人是一人,希望他緩下來之後不要被這件事影響太甚了。
待支援組的拍了照、擦乾淨他被撞凹的車門(抓狂的哨兵真的是有夠恐怖),維斯塔才鑽回自己車裡。

去買束花好了。
啊,還有蛋糕。

開往回家路上的倒楣嚮導,覺得自己莫名像個不小心外遇的男人---又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唉。」

//感謝交流!!!
「你絕對看到了,欲蓋彌彰的傢伙。」男人皺眉蹲下,抿唇拍落身上的雪跡,等到手指冰的像兩根冰棒才放到青年臉上搓兩下。
「我本來打算把你從雪地裡挖出來再請你喝杯熱可可,但我現在改變主意了。」無情的從雪難受害者身上榨取溫度暖完手,米歇爾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要把你堆成雪人,嗯,肚子還要做的特別大一顆。」說幹就幹,任性的嚮導手裡凝聚出一把橡木制的小鏟子,啪沙啪沙的在青年身邊挖起雪來。
有趣的是,當鏟子偶然碰觸到青年的身體時便會化作一道不明顯的暖流,默默地撫平哨兵被強行激化的緊繃神經。
啪沙,米歇爾終於把白髮哨兵的上半身清出來了。
「你不要掙扎喔,不然雪人崩裂就不好看了。」或許是考慮到整隻拔出來對方可能會阻撓他的雪人大計,所以人只拔了一半就停手,轉而將橡木小鏟子變成一對皮製手套,開始蹲在受害者旁邊團起雪堆,一團團塞在成坐姿的青年身邊。
那些被皮製手套認真搓揉過的雪團染上非常淺淡地青藍色,重新覆蓋在身上還是會冷,但卻沒那麼冷了,反而帶上了一股遙遠的樹木暖香。
𝗘𝗙𝗘𝗫 ✡ 𝗝𝗮𝗲𝗹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對哨兵進行基本的檢查,沒有骨折,沒有外傷,神志清晰,反應正常,對答自如,初步斷定沒有生命危險。坦白說,對方身上毫無損傷反而令耶爾感到意外,這樣證明對方是一位實力強勁的哨兵,如果沒有及時梳理並喚回理智的話,耶爾不敢想像會有什麼後果。

  在現場已經聽不見求生的欲望,以及對死亡將至的絕望,耶爾讓鬣狗留守在傷員身邊,從腰間抽出短小的霰彈槍作為警備,走近已經一片狼藉的血泊,除了碎肉之外一無所有。
  「恐怕除了你之外沒有任何生還者。」耶爾一邊保持冷靜說出殘酷的事實,一邊用精神觸肢安撫對方的情緒。

  此時她留意到卡車內的壓縮氣罐,但因身高所限無法入內探索,僅能在外用手電筒照明,「……這是什麼鬼東西?」耶爾從未見過實物但多多少少有聽說過關於逆嚮導素的傳聞,「這種東西居然真的存在,開什麼世紀大玩笑……」
ƆƎ_石斑
1 years ago
「喔嚯嚯,好啦好啦!老兄,放輕鬆!」
黑野向後彎了腰桿迴避進攻,雜亂無章的刀法的確能解讀出面前男子正遭受某種震子干擾,導致他的無差別攻擊,黑野不是嚮導無法立刻處理這種緊急狀況,隨車的公發嚮導似乎也不在附近。
他拉開雙方的距離,思索該不該釋出自己的精神體進行交流,幸運的話搞不好能說服對方別如此激動,而男子的精神體就在一旁警戒的低鳴,看來是由不得自己花太多時間思考。
黑野半舉起手,集中精神使自己的震子凝聚成形,巨大的八爪魚伸出二肢稍微封住白狼的行動,雖緊卻不至於窒息。
EC❅EE✾Kili
1 years ago
他在心中默默的對男子感到抱歉,同為哨兵實在沒辦法用溫和點的方式幫忙。或許對方可以建議IRID開發出無痛嚮導素吧。

見人好多了,他才輕輕將人的頭伏回地面。

「…用聯絡這個就行了吧。我知道了,你先休息一會。」他知道狂化過後那災難般的感受,讓人安心休息留給他處理事情。

利用APP連絡上IUM後,說明了卡車裡的氣體外洩,並且有人員受傷。這樣IUM肯定很快就會趕來了吧。

他將男子搬移到路邊,雪狼大概也不會離開主人隨意跑到卡車邊。「你的同事很快就會趕到,祝你找日康復。」他將平板還給男子。既然有人來救援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了。IUM大概不會想要被外人撞見這慘狀,恕他不能留下來照顧到那時候了。

最後找了能當路障的東西分別放在卡車兩端的遠處,提醒路過的車子這裡有狀況。能做的都做了後,才放心的繼續騎著車駛離此地。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對方掙扎的程度似乎稍微減弱了……趁現在!

當這思緒剛從麥肯齊心中浮現的瞬間,一隻小貓精神體出現在她的眼前,接著輕輕一躍消失在青年扭動著的身軀之中。



喔糟糕,她不喜歡雪。

準確來說她討厭的是與寒冷相關的一切事物,尤其是眼前正凶狠肆虐的暴風雪。安妮特抱著自己的貓取暖,怯生的展開精神觸手。

作為沒怎麼受過正規訓練的年輕嚮導,雖然安妮特擅長「駭入」他人的精神域,但對於安撫狂亂的哨兵可說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就當作是在修復毀損的資料。安妮特為自己打氣,閉上眼,想像自己是個查找BUG的工程師,在虛空中翻找可能的錯誤代碼。

找到了——精神觸手將異常的信號抓住一扯——聽見電子設備傳出的微弱嗡鳴聲讓她安心不少,安妮特睜開眼,是自己熟悉的遊樂室,地上躺著她的毛毯還有一名陌生青年。

「呃、嗨?」
Muni1202:

二十來字的句子在青年腦中過了三遍他才理解對方所說的意義,無力的點頭後才重新感知現在的情況。

氣體外洩的嘶嘶聲、濃烈刺鼻的鐵銹味還有不知何處在滴著液體的滴答聲,回想尚有意識之前的所有經歷,青年的印象只停留在卡車後門發生爆炸,後續就什麼也不清楚了。

而現場似乎也沒有其他生者,牽制住自己的陌生人似乎也是隻身來訪,青年立刻認知到現在團隊的現況——

除了他之外,無人倖存。

「…可以、幫我叫支援嗎?」雷恩斯的聲音有氣無力,身體上的疲勞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現實。
bossisbest:

這根本是一種碰瓷吧!

雷恩斯這下切身感受到什麼叫「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明明是對方自己擅闖精神域,又走路不看路被自己的腿絆倒摔在他身上,順著對方說沒看見了現在還說自己是欲蓋彌彰——

但雷恩斯愛惜性命,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自己的小命他選擇認慫保平安。

不過至少對方看起來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除了把自己堆成雪人之外——藍色的青年身上所散發的木質清香給人一種放鬆的奇妙感受,強勢又不容妥協的將混在暴風雪中的甜膩香氣驅逐出境。

雷恩斯看著覆蓋在自己身上越來越多的雪堆,有一說一,對方蠻有堆雪人的天賦的。
「你堆的還挺好看。」
JaelKoller:

青年沒有應聲,對於這樣的結果既驚訝也不驚訝,該說這是身為前線戰鬥人員該有的覺悟嗎?他們一直都被訓練著隨時有可能為了各種原因而犧牲,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

敏銳的聽覺自然沒有錯過嚮導的自言自語,負責運送的隨車人員之一也對這樣的內容物驚訝得睜大雙眼。
「我們並沒有被告知運送的是什麼…有想過可能是什麼機密文件或是給哪個高官的賄絡…」

哨兵感覺自己好似被公司欺騙,但身為一介員工,又能做些什麼。
此時遠處響起熟悉的警笛聲,裝甲車外塗著大大的IUM標誌,看來是有夠遲的支援終於來了。
「如果你有事可以先走…否則公司的人會要你留下來做點紀錄,那程序有夠煩人的。」
krn_0505:

體型和手足數量占盡優勢的海洋生物輕鬆就將雪狼給捲起限制行動,毫無反抗能力的狼只能用四肢憑空撲騰,但現在的姿勢沒有凶狠的戾氣,只有看起來就像個網路上容易被瘋傳的搞笑動物短片。

顧不上自己精神體的青年依然在持續著笨拙且毫無章法的攻擊女子,手中的軍刀因為揮舞而順著作用力撒出少許本來沾在上頭的腥紅,把周圍的環境弄得更糟了。
sipeiluo:

青年攤在路旁閉目養神,並不是很擔心、也沒有多餘精力去在意對方會不會偷看平板內的機密等等,現在的他沒有力氣去處理任何事。

對於陌生的善意,雷恩斯目前也只能點頭致謝並目送對方遠去,獨自坐在原地等待同僚派出救援。
aprichaP2:

青年的思緒隨著對方的精神觸肢被抽向遠方,待恢復意識之時發現自己躺在電動遊樂場所。失去低溫環境讓他有些不適應,耳邊狂風呼嘯的聲音被遊樂器的音效取代,雖然一切都讓他感到陌生,可終於遠離那令人作嘔的噁心甜膩香氣還是令他鬆下一口氣。

「早安…這裡是你的地盤嗎?」雷恩斯揉揉腦袋從地上坐起,雖然大略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些什麼卻對外界的感知非常模糊,一時之間有些茫然。
抓到人了。

狂化哨兵失去重心後整個人撞在守身上,左肩暫時無法動彈,但對方身體範圍全在觸手可及之處,守看見對方右側手臂有塊沒被血跡覆蓋的肌膚。

等等兩人就要重摔在地。知道機會只有一次的守右手抽出針劑型嚮導素,朝那部位毫不猶豫地插去。

北領角鴞抓到雪狼身體僵直的瞬間,在空中劃了一圈加速朝牠後腦啄了一口。
𝗘𝗙𝗘𝗫 ✡ 𝗝𝗮𝗲𝗹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就算不是哨兵也聽得到在遠方喧囂的警笛聲,這對於擅自行動的軍醫而言不是一件好事,她本該是在撤離隊伍之中。

  「效率真差……」耶爾低聲嘀咕,雖然多虧這烏龜效率讓她有充分的時間搜索,但如果IUM處理緊急狀況時再俐落點,或許就能夠將傷亡人數減到最低。

  快速地往卡車內部拍幾張照片,耶爾有預感之後隨隊出勤可能會再遇到類似的狀況。

  從腰包中掏出嚮導素藥片拋給哨兵,「應急用,每六個小時服用一片,一天不超過三次。」說罷便跨上重機,戴上安全帽便揚長而去。
見到對方的動作後,緩緩將雙手放開,並將自己的戰術刀收了起來。

上前將對方扶到可以靠坐休息的地方。
要幫他叫支援的話——
觀察到他身上似乎沒有對講機,只好轉身看著四周慘況,去尋找附近與他同團斷氣的同伴身上裝備。
旁邊自己的精神體已卸下警戒狀態,乖巧跟在身旁。她在其中一位身上找到對講機後,確定聯絡上支援及補充現場狀況,回到對方面前。

「……處理好了,你還好嗎?」
現場這氣味真的難聞,自己待久了也不大舒服。
微蹲與對方齊高,想了想將腰包中兩劑注射用嚮導素塞到對方手中。

「這個,你先收著備用。」

待在這裡等支援難保不會又陷入狂暴狀況,雖然將保險用品給了對方,但有打算陪對方待到救援過來。
「你如果不會呼吸的話我能堆的更好看一些。」啪啪啪,把雪拍實後擦個汗。米歇爾說到做到,一個渾圓的大肚子完成,他甚至體貼的給青年留下一雙手臂在外面掛著。
至於頭部,輔佐官懶了,摘了手套合掌一搓,皮質手套變成藍色圍巾,鬆散的披在青年脖子上。「現在冷靜一點了吧,發狂的哨兵先生?」
「所以,你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米歇爾彎腰伸手探入雪中,喀噠,青色的水桶裝著滿滿一桶熱水,不合常理的破雪而出,裡頭還漂浮著兩罐巧克力,拉開扣環,熱可可的香味混著肉桂一類的香氣撲鼻而來。
米歇爾半靠雪人,悠閒的啜飲一口。「打不過敵襲憤而嗑藥?」

他服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藥。看看這精神域都不受控到什麼程度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嚮導都能侵門踏戶當自己家玩耍了。
幻世 | 菸叔
1 years ago
PSP_Alicia:
利器猛烈穿過車窗刺進司機位置,5號剛好趕及跳出,滾了兩圈撐手跳起,灰色眉毛擰緊望向粉碎消失的車頭玻璃。

「這架車我租來的。」低沉的嗓音明顯透著怒意,5號迎上那雙失控的眼睛,手中一把碎掉的玻璃捏在手套掌中惡意地磨擦。

他不想碰觸這個失控的哨兵,行車儀的監視器還運作著,他掏出腰間的槍,朝對方身旁的車打了幾槍,槍響連著幾幾尖銳的金屬性破空震動,一股刺鼻的油味從車身湧出。

5號往褲袋摸索,再次嘖了聲:「能問你借個火嗎?」
meteor3365:

狂化的哨兵因為手臂上的針劑而鬆嘴吃痛大叫,過於靈敏的感官禁不起任何刺激,小小的針紮刺痛此時而言對他都像是利器貫穿,雷恩斯下意識的甩開對手,卻也因此失去平衡倒地。

雪狼不僅沒能抓到在空中飛行的鳥禽,反之還被對方抓住空隙啄了一口腦袋,感覺受到污辱的雪狼在地面上對空怒嚎,罵罵咧咧的對著角鴞。

針劑對哨兵的作用極快,短短幾秒鐘青年身上混亂的精神震子便逐漸消停,變回正常的運行速度。而哨兵本人則是躺在地上發出難受的呻吟。
JaelKoller:

「謝謝。」儘管處在疲勞狀態下,哨兵依然眼明手快沒讓藥片掉落在地,這東西他也不是沒見過,甚至隔壁同事的抽屜裡可能就有。

「路上小心。」青年目送對方離去,自己留下來應付和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Muni1202:

「…沒事。」雖然青年的狀態一點都不像沒事。

任誰經過一場屠殺,說出沒事兩個字都是騙人的,可無奈大家都是身在第一線的戰鬥人員,這是他們必定會遇上的突發狀況,也是他們的日常。

「謝謝。」雷恩斯接過對方遞來的針劑,儘管回到IUM或是等到支援到達後肯定就不缺這些東西,但青年依然選擇收下,因為他也無法保證受到未知氣體影響的自己會不會又再度爆起。

很快地,公路的遠方傳來警笛聲,外頭塗著IUM的裝甲車迅速抵達,又或許是事發當下就呼叫的超遲救援。無論何者,至少事情能夠告一段落了。
bossisbest:

「那還真是抱歉…」青年無法動彈的當一顆稱職雪人,但當對方把圍巾披上來時驚訝得睜大雙眼。
他還真是搞不懂這傢伙,比他的口是心非組長還怪。

「冷靜了,謝謝堆雪人大師。」雷恩斯對於後頭的問句輕嘆一口氣。「不是我主動的,是遭到襲擊,對方似乎打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把卡車裡的氣體罐打破。」

青年仔細回想事發經過,一切實在來的太快。運輸途中直接飛來一顆引爆彈,將後輪輪胎與車廂門炸爛,裡頭的氣體瓶罐受到衝擊破裂,隨著卡車內部的空調系統迅速散佈,同車上包含自己的兩名哨兵聞到那令人作嘔的黏膩香味後都直接失去理智。

「我們也沒有被告知送的是奇怪的氣體,大概是因為是公司跟哪個富豪或組織的勾當吧。」雪人再度嘆了口氣。「感覺真差。」
kidokid1413:
狂化的哨兵根本無法讀懂或思考對方的一言一行,腦海裡只裝著殺戮指令,見對方逃脫滾出車外,抽起地上殘肢握著的小刀,立刻跨步上前,朝著對方的要害刺擊。

一旁的精神體雪狼也焦躁的不受控制,跟著主人上前試圖撕咬對方。
【EC】艾爾瑟瑪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哨兵的敏銳聽見了遠處趕來支援的聲音,也看見並確定正在趕來的援兵。

拍拍對方的肩兩下,如同提醒和無聲的鼓勵,希望對方振作安好。
接下來沒自己的事了。

「別自責,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雖然要他不亂想很難,但目前有活著就好,在任務中或是值勤中其實難免。

這是自己在旅行團內所體驗到的共識。

「有命,才能補償或贖罪。」
如果責怪自己的話,這可以是個驅使往前動力。
據自己的經驗簡潔告知對方,即使她只算是今日的舉手之勞。
ƆƎ_石斑
1 years ago
黑野逮住空檔繞到哨兵身後,身上笨重的裝備使他動作略為遲緩,但還是有辦法稍微制止對方胡亂的回擊。他將雙手伸出從後頭扣住哨兵的肩頸,並在膝窩控制了力道的踢了一腳,使哨兵立刻跪在地上,手中沾滿在場各位的血的刀子也隨之飛了出去,落在哨兵搆不著的地方。
「嗯——」
黑野迅速從胸前的收納袋掏出哨兵專用的吸入型鎮靜劑,並不是人工嚮導素,但也足夠讓哨兵暫時歇會。
「冷靜一下吧,不然我們不好收拾這些東西,哈哈。」
對方慘叫瞬間奮力掙扎將他甩開,讓守在最後有機會伸手撐地推起自己。空翻一圈雙腳著地,戒備狀態的他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青年震子漸趨平緩,也不再像野獸般衝來,嚮導素發揮作用讓哨兵吁了口氣。

「能聽到我說話嗎?」守抽出另一劑嚮導素握在手中已備萬一。畢竟狂化通常難以只靠人工嚮導素穩定。

被追著到處飛的北領角鴞似乎累了,飛向一旁就這樣停到高處,頭歪九十度看著下方朝牠狂嚎的雪狼,一臉「你自己先到處追著我跑我都沒計較了反啄一下而已幹嘛這麼生氣」的表情。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見對方似乎還是有些不適,安妮特伸出精神觸手,在青年的頭頂上方猶疑的搖擺,不太確定該怎麼做才好,最後以像是嚕貓的動作在他的腦袋順著一個方向輕柔按壓。

在這個過程中,紫髮青年的部分記憶流瀉進來……

不明人士襲擊、甜膩的氣味、四處噴濺的血液……

在塗鴉牆躲躲藏藏這麼多年,安妮特認為自己已經見識過各種瘋狂,不會再輕易被這種景象震攝。

除了那一日

一直善待著自己的老人在廢棄隧道中倒下,頭顱幾乎少了一半。

不對,安妮特糾正自己,尤其是在那一日之後,她不該再對這種事情有所動搖。努力透過精神觸手傳遞出安定的信號,安妮特拿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薯片,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唔嗯,要吃嗎?雖然在這裡吃不會飽就是了……」
果然不是好藥。用在敵人身上倒是挺適合。
「老套劇情的話,這時候應該要對死去的同伴表示憤慨與悲痛至極的哀悼才對。」米歇爾垂眼又啜一口熱飲,終於良心發現的往哨兵手裡也塞了罐暖洋洋的易拉罐熱巧克力。

沒有拉開扣環的那種。

「嗯,原因知道了,雪人也堆好了,我差不多也該離開了。」輔佐官拍拍衣袖,整理沒什麼皺摺的衣物邊角。「你身上應該有監視器之類的東西吧?」
「那些讓你感覺很差的玩意我打算當作酬勞帶走了,告知你一下。啊,作為熱可可的報酬,你記得等等自己銷毀黑盒子,別給我帶來困擾。」整理好袖口,嚮導的語氣理所當然的霸道不講理。

「否則下次看到你,就不僅是把你堆成雪人這麼簡單了。明白?」

啪,說完就走,中二的退場方式。

優西!趁那個哨兵還站不起來,趕緊幹走值錢玩意離開!
Muni1202:

「…說的也是。」青年苦笑,那些屬於同伴的鮮血沾在身上讓雷恩斯打從心底感到反胃,可當前並沒有可更換的衣物,也沒有可以盥洗的地點,一切都只能等到公司派的增援抵達後再處理。

在那之前搞不好還有一系列的盤查,絕對有得搞。

「你先去忙吧,我一個人等著就行,等會他們看見你了,被留下來調查的話會有很多麻煩又繁瑣的事情。」雷恩斯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打起精神不要顯得如此疲憊,這些後續的事情他能夠一個人承擔。
krn_0505:

「呃唔、」膝窩的踢踹讓哨兵應聲跪地,膝蓋處所幸帶著護膝裝備才沒有被地上堅硬的石子戳出一個血洞。還來不急作下一步的反應,口鼻就被強硬塞入鎮靜劑。

甜膩、令人作嘔的香氣被無色無味的鎮靜劑取代,從軀幹延伸到末肢,緊繃的肌肉像是被卸掉電池般強制放鬆,滿腔的睡意湧上腦海,一切都變得輕飄飄的感覺。一旁的精神體雪狼也跟著放下強勢,彷彿中了麻醉槍腳步虛浮直至倒下,最後化為震子消失在肉眼可見之處。

「唔…」雷恩斯的姿勢從跪著變成幾乎癱坐在地,看來鎮靜劑的效果挺好。
meteor3365:

青年一直在地上躺了好一陣子,才發出一個短促的音節回應。過度放大感官的疲勞侵蝕著他的身體,全身上下彷彿被人痛毆般酸痛無比,剛冷靜下來的腦袋裡還有過多尚未消化的資訊嗡嗡作響,吵得他無法思考。

憤怒嚎叫雪狼在主人恢復冷靜後也跟著平靜下來,但似乎對自己剛才的行為一點都不買單,抬頭仰望角鴞來個大眼瞪小眼,臉上擺明著『剛剛那些都不是我,我才沒這麼蠢』。

「…幫我叫救援。」躺在地上夠久了,青年的思緒終於接上正軌,從懷中掏出了緊急聯絡用的平板,現在的他是累的一根指頭也不願意動。
aprichaP2:

「我要,謝謝。」青年半瞇起眼享受來自陌生嚮導的精神觸肢撫觸,比起貓咪他更像一隻大狗,也許這和他的精神體是狼有關。
不過無論如何,接受陌生嚮導的安撫對他而言已經不是初次,多半人會覺得不妥的感受在他身上沒有這些問題。

他也不知道這些是有問題的表現。

「給你們添困擾了。」雷恩斯打開薯片,酥脆的口感在嘴裡發出喀滋聲,意外的讓他恢復冷靜和清晰思緒。「現場被我搞得很糟嗎?」
bossisbest:

「…也許吧,但我感覺沒有什麼實感。」雷恩斯接過那罐巧克力,稍為有些艱難地自己拉開,肚子上的雪球真的太大了。「一切感覺霧濛濛的,不像真的發生的事。」

「當然,你也別說是我讓你拿走的,互相幫助。」雷恩斯輕嘆一口氣,說實在的車廂裡的那東西流出去自然是只有弊沒有利,可現在他真的只想讓那些瓶罐離自己越遠越好。

一回神,青年眼前變成了石子和草,面龐貼地,柏油路上的沙地說不上是個適合躺下的地點,但現在的他必須裝死,直到那個藍色的傢伙把東西搬光為止。
「......祝你順利。」
頷首後想了想,自己在離開前好像只能講這些鼓勵的話。
但至少剛才的話,對方有聽進去吧。

朝對方說道,看到那支援離這裡還有一段距離,把握離開的時機走回了自己的檔車旁。
身旁的北極狐跳回自己的精神圖景裡。
發動機車後,引擎發出運轉聲。
放開離合器打檔,艾爾瑟瑪將路線改往迴轉方向。
直接離去。
那個藍色的傢伙正看著車廂裡數個氣罐發愁。
好傢伙,這比普通瓦斯罐還大。而且大概為了安全考量還是別的原因,每個氣罐上都扣了四個金屬方塊,讓他們可以穩穩的站著避免互相碰撞,即使卡車翻覆了仍然屹立不搖。只有靠近車門的氣罐被混戰波及,茲茲地往外冒氣。
「唉。」可惡,光看就很重,難怪都是哨兵在送貨,這種重量普通人哪搬的下車。
米歇爾使出哨嚮歧視之術解釋自己力氣不夠大的窘境。
嘿咻嘿咻,我搬我搬。
框當。
米歇爾把一個氣罐搬下車,面無表情的扶著上緣快速換氣。
媽的好重。
……不行,得找個哨兵來當苦力。體弱輔佐官掏出平板,正打算要烙人來,眼角餘光看見裝死的白髮哨兵。
對喔,這不就有個現成的哨兵躺著嗎?
……米歇爾想了一圈,挪挪腳步,蹲下。拿出電磁干擾器貼在對方身上,暫時阻止他身上可能攜帶的監視裝置運作。「喂。」
「哨兵,你醒著對吧?」
「監視器我幫你擋了,你來幫我搬貨吧?太重了我搬不動。」
「作為報酬,我可以叫人幫你偽造監視記錄,換成強盜預謀作案,同伴英勇戰死,剩你倖存,貨物被竊取。」米歇爾伸出食指戳戳哨兵的臉。「這樣回去你受到的懲罰會輕一點。」
當然,輔佐官也可以直接從狗狗部門調幾個哨兵來搬貨,畢竟這地點就在城市外頭,估計幾分鐘內所有事情就能乾乾淨淨的處理完,但他沒選擇這麼做。
米歇爾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只是突然良心發現,想要日行一善吧。

當然也不排除他本來就有打算要幫哨兵這個忙,現在只是在欺負人的可能性。
Muni1202:

青年沒有回應,也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許是累了。
雷恩斯目送對方跨上機車遠去,雪狼坐臥在他的身邊發出輕聲嗚鳴,像是在安慰。

一人一狼坐在路邊,等待著救援抵達。
bossisbest:

裝死的哨兵感覺自己的四肢都要麻了,這人怎麼搬這麼久,不是看起來挺高大的嗎?剛剛如此囂張跋扈,搬重物應該也說不上太困——唉唷怎麼有腳步聲靠近了。

「…」裝死的哨兵聽完條件,對方都替自己做到這個份上了,雷恩斯有種自己不起來幫忙都對不起人家的好心,偽造監視紀錄什麼的聽起來也太猛了。
桃紅色的眼睛緩緩睜開,第一眼先是去確認了干擾器真的有用。

「我起就是了…你要搬去哪?總不可能讓我幫你搬到家吧。」哨兵起身扭扭身子,趴的久了感覺都要抽筋…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啊……她該說實話嗎?

不過在離開精神域也會看到的,似乎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總是得面對現實。

「是挺糟的,」安妮特下意識抓了抓自己的髮尾。「啊、我也只透過你看到了一點畫面,我人並不在現場,不過……」她的眼神游移了一會後才再度望向青年:「在那裡,除了我的朋友和你,沒有其他的活著的意識了。」

有點擔心對方的反應,精神觸手從本來在頭頂的輕柔撫觸,轉移到肩頸稍微加重力道幫青年按摩起來。
「幫我搬到旁邊的都市入口就可以了。」米歇爾聳肩,意思意思伸手拉他一下幫助哨兵起身。「你想幫我搬到家也行,我請你喝咖啡。」
輔佐官摸摸下巴,下意識看向都市中央最高的建築物。
要是他真的敢搬到總部門口的話就乾脆留下來別走算了,反正狼跟狗狗也挺像的,戰鬥能力也不算太差,拐了不虧。
aprichaP2:

聽到對方的回答,青年吃薯片的手停了一瞬,但很快的又繼續進食動作,捏著包裝的手卻忍不住抽動,使塑膠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彷彿這麼做可以讓他減緩和逃避那些不願面對的現實。

「這樣啊…」最終他還是把薯片放下,陷入沉思。

直到捏上肩頸的精神觸肢讓他忍不住一笑,說道:「我還是第一次體驗有人用精神觸手幫我按摩的,謝謝。」雷恩斯臉上儘管掛著的是不那麼好看的笑容,但比起剛才放鬆許多。
bossisbest:

「搬到家做不到,我還得回公司…領罰、唉。」說到這,雷恩斯忍不住嘆了口氣。不過他還是非常有公平交易精神,藉著對方的力起身後,直接往後車廂的鋼瓶去。

身為訓練有素的戰鬥人員,一肩一個鋼瓶基本不在話下,更何況他是個哨兵,其中一肩上直接扛了兩瓶,光是他一個人就能舉起三個鋼瓶。

「記得要幫我把偽造監視畫面做長一點,帶路。」
「你力氣太大了吧?這樣顯得我很遜耶,沒禮貌。」米.不講理.歇爾。
拍拍衣領,金屬鞋底在柏油路上踏出咖答咖答的聲音,規律的像是馬蹄踱步。
「放心吧,我們工程部的人絕對比你們公司的檔案檢查員厲害。」
「說起來,如果不想回去領罰,我也可以乾脆幫你偽造一份死亡證明,你以後在這裡住下如何?」輔佐官想挖角了,不管這個哨兵的其他項能力有沒有達標,至少他力氣很大。
是個當勞工的好苗子。
ƆƎ_石斑
1 years ago
「哈哈,想睡了?」哨兵的肢體動作可是不會騙人的,同為哨兵的黑野很清楚,對方癱軟的四肢快要與地面合而為一,靠自己的支撐才不至於把泥沙又沾到身上,男子的護甲和裝備已經被血糊得亂七八糟了,再髒下去車子裡可不好清洗。
他將對方的小刀收好,輕輕拍著臉:「還醒著吧?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bossisbest:

「因為我是哨兵?大家不都喜歡說哨兵是野獸嗎。」雷恩斯自然而然說出貶低自己族群的話語,但對他而言這些就像是隨口說出的笑話,平時在公司中也有不少同僚拿這些開玩笑。

「不了、從小生活在公司裡,多少還是有感情了。」八歲之後一直就是住在公司內部,被大家照料著,IUM於他而言就是個大家庭。「而且我還有腦袋上的問題,不會有人想要一個腦袋出問題的哨兵,哈哈。」

青年再次揶揄自己,不知是因為在公司被大家揶揄習慣了導致自己也覺得這樣非常有趣,或是因為他所說的腦袋真的有問題。
krn_0505:

被睏意佔領的大腦拋掉所有還未處理的訊息,淨空的位置很快的接受女子的話語,但輸出依然的緩慢。「雷…、恩斯…」

眼前的畫面感覺天旋地轉,但實際上轉的是他自己,無法克制的肢體癱軟要不是因為身後哨兵同僚幫忙撐這點,不然他早已傾倒在地。

在睡意朦朧之間,青年想起自己的緊急通訊平板,伸手至防彈衣著內掏出只有巴掌大的小平板,上面記載著他的編號和這次任務內容。雷恩斯有些虛浮的把平板交給女孩。
ƆƎ_石斑
1 years ago
「雷恩斯——雷恩斯——我看看喔……嗯嗯!」他脫下手套,在對方的平板上滑了幾下並將內容記在腦中,也趁機趕緊了解一下現場狀況,看來是危險的氣體外洩。運輸部的同僚們真辛苦,載這些用途不明的東西出事了還要自己扛,不知道還活著的這傢伙之後會不會被踢掉。
黑野拿起通訊器知會組員後便將平板塞回對方口袋內:「確實是很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呢,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反恐部門啊?你的身手不差呀,哈、哈哈!」不識時務的開著玩笑。
他看了下手錶,回收班差不多要到了,在碰到對方之前先把人帶走比較不會被問東問西。
「好啦好啦,雷恩斯,差不多該帶你回家了!」
趁雷恩斯還在恍惚狀態便站起身,將對方放倒並曲起雙腿再攬上肩膀扛起。
得到有意識的勉強回應,守的肩膀微微放低。回頭查看與自己精神體正在互瞪的雪狼,確認牠也跟著冷靜,才提起手臂示意北領角鴞回到自己身邊。

一察覺呼喚,北領角鴞立刻拋下雪狼振翅飛向哨兵的肩膀,眼珠盯著不遠處躺在地上喘氣調適的青年。

守在幾步外觀察狀況,直到青年有下一步動作才走近他的身旁。

「我剛才也有呼叫支援,這邊還需要嗎?」伸手接過平板晃了一下示意,接著把自己身上的針劑與藥錠型的嚮導素擺在青年手邊,「如果需要的話拿去用沒關係。」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krn_0505:

哨兵的發言幾乎是一句都沒有進到雷恩斯的腦袋裏,成句的言語經過了耳道便一去不復返,什麼也沒留下。

等到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被女孩呈現一個搬貨物的姿勢被扛在肩上,天旋地轉的畫面讓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和魂魄都要跟著飛走了。但處在彌留狀態的他也沒有能力多做反抗或反駁,只能短促的應聲任其把自己扛走。
「誰說的?真沒禮貌。你也是哨兵,別把這句話掛嘴邊,怪可憐的。」剛剛才在心裡diss哨兵的傢伙不知道是誰喔。
「腦袋有問題?」輔佐官咖搭的腳步聲頓住,轉頭看向人形馱獸。「什麼問題?受傷?天生?你看起來智商沒有問題啊?」
這人怎麼聽到腦袋有問題顯得更有興趣了呀。
bossisbest:

「哈哈抱歉、我想說公司大家都這麼開玩笑。」青年邊扛著三罐氣鋼瓶邊跟對方打哈哈,一點也沒有覺得累的模樣。

「他們說我小時候因為腦袋受到嚴重衝擊,所以記憶力不好、精神域也很不穩定。」雷恩斯努力回想著公司駐派嚮導一開始都是怎麼說的。「但也不知道是什麼衝擊,大概今天的意外沒什麼兩樣吧?」

「簡而言之就是小時候把腦撞壞了,到現在沒好。」哨兵似乎對自己的回答非常滿意,這可是他綜合了大部分為他梳理過的嚮導給出的回答。
「這樣啊──」咖搭咖搭咖搭,馬蹄聲又響起來,比剛才還要更密集一點。
錯眼一看,原來輔佐官放出了精神動物,體態高挑優美的純白阿拉伯馬走在哨兵身側,尾毛甩動著啪噠啪噠,險些打在對方臉上。
嘛雖然精神動物也沒什麼物理碰撞就是了。
「我們都市有很可靠的醫療團對,你有考慮留下來治個病嗎?」做個白老鼠之類的,豬鼻蛇會對精神域出現問題但跟正常人無異的哨兵這個身分非常感興趣的。
「不論是精神梳理還是身體保健都有人負責喔。」
bossisbest:

對於一旁白馬,青年只是看了一眼。精神體是馬匹的感覺挺稀有,在公司內部好像鮮少看見馬,或是幾乎沒有?
不過掃來掃去的尾巴感覺很容易送誰一巴掌就是。

「哈哈,你可以留個名片,萬一我在公司治不好就去找你好了?」青年爽朗的笑了幾聲。「說真的,離開公司的話我就是無家、無工作的無業遊民了,雖然有存點錢,但也只夠我在外租旅館一、兩個月罷了。」

說到這,青年像是猛然想起什麼:「欸對,你們那看病要多少錢啊?我可沒有多少積蓄。」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哇啊、這、這樣很奇怪嗎?」安妮特紅著臉不知所措,最後默默收起精神觸手。「抱歉、我沒什麼幫人梳理的經驗……」甚至連對麥肯齊她都還沒這麼做過,想到此,安妮特不禁感到有些失落。

半年了,麥肯齊仍在拒絕她的幫助……反觀這位陌生的哨兵,接受度倒是挺大的。到底哪一邊才是比較「正常」的情況呢?她也不太懂,從來沒有人教她身為「嚮導」的意義為何。

迷失的哨兵有嚮導指引,那迷途的嚮導呢?

布偶貓在兩人面前喵叫一聲,安妮特突然驚覺失態,為了遮掩自己尷尬的心情,舉起手指往旁邊的人輕戳幾下:「你、你你已經可以了嗎?要出去囉?」



在小貓進入青年體內後,對方便停下了掙扎,然而麥肯齊不敢鬆懈,依舊保持擒拿的姿勢密切觀察著青年的動靜。
aprichaP2:

「啊不、我想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套方式,我並沒有覺得不好或奇怪,我真是太失禮了哈哈。」青年坐在原地乾笑著,讓一個女性感到尷尬還真是糗。「我覺得你這種方式很好,是屬於你的。」

「嗯、可以了,謝謝你們的幫忙。」青年自主站起,對於女孩的停頓毫不在意。「給你們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


隨著女孩的指引,青年的意識回到外頭。鋪天蓋地的資訊又開始湧入大腦,所幸剛才嚮導已經給他建立了基礎屏障,才讓這些資訊沒有再度將他擊垮。

雷恩斯終於看清自己現在所在的視角還有狀況,身上的壓制依然還在,自己的臉貼在砂土上,估計回去得要好好洗把臉了。「嗨…友善的朋友,可以放開我嗎?」

青年忍著那些不適開口,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要散了,連同剛才被藥物侵犯的腦袋一起混成漿糊。
meteor3365:

「啊、那不用了,謝謝。」雷恩斯弱弱的回應,有氣無力的他現在只能在心中感謝好心人士,竟還提早呼叫了支援,祝他一輩子健康不得病。

看著被放在自己身旁的東西,遲緩的腦袋讀取了幾十秒才意識到它們是什麼。雷恩斯不客氣的取出一片藥錠型的嚮導素,沒有配水直接吞下。

「這樣就行了…謝謝你。」桃紅色的雙眼盡顯疲憊,周圍惡劣的環境讓他不願意多想。「如果有事你可以先走,我可以一個人等支援來。」

「如果公司的人發現你,可能會要你留下來做一堆麻煩的紀錄…那可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做完的。」雷恩斯朝著幫助他的好心人說道,畢竟麻煩程序誰都想避免的吧?
「基本上,在我被派來確認狀況時那些紀錄就一定得作了,離開的話反而麻煩。」一開始就將事情上報的他完全躲不過那些繁瑣沉續。不在現場的後果,守完全不敢想。

青年還沒發現他與自己穿著相同的制服,守在他身旁蹲下並放下平板。對方的狀況就算不是哨兵也看得出差,允許的話守也覺得讓他直接躺到支援來最好,但有些事情必須先確認才行——儘管這會讓他進行回想也得做。

沉默了幾秒,守還是開口,「有辦法簡單說明一下事情經過或提供一些訊息嗎?避免支援在回收時碰到一樣的狀況。」
「通常能收到我名片的不是商業夥伴就是我的準同事,你是哪個?」米歇爾笑吟吟地回頭,寶藍色的眼睛過於清透,看著有種人造感。
「來我們都市工作的話包吃包住,還享三險一金和每週雙休喔。」在挖角這方面我們輔佐官可是專業的。
「嗯,如果你是內部人員的話,看病可以打對折,還能用薪水折抵,很賺吧?請務必考慮一下跳槽。」
嗯,白老鼠也算一種內部人員。
meteor3365:

一直聽到對方的發言,青年才後知後覺的正視對方,相同的制服表明了兩人是出自同一間公司。「啊、原來是同事,抱歉。」
雷恩斯搖搖頭,感覺自己最近除了記憶力下降外居然連眼睛都不好了…或可能依然還是大腦的問題,居然沒有注意到對方跟自己是同僚。

「嗯…我想一想…我們是在運輸路上遭到襲擊,一顆爆裂彈直接打在後車廂的門上…」紫髮青年努力回想整體事發經過,但藥劑的殘留讓他無法專心思考。「車上本來是兩個普通人、兩名哨兵、一名嚮導,受到爆裂彈的衝擊導致車廂裡的氣體洩漏,加上車子內的空氣循環馬上就…沒有意識了。」

說到此,雷恩斯再度嘆了口氣,說到底上頭也沒有交代今天運送的到底是什麼貨物,如果知道是這麼危險的物品,也就不會只派遣五個人出動,更是不會讓商品毫無嚴謹保護就送上車。
「你好好躺著就好。」守對於同僚沒認出自己搖頭表示不在意,聽完描述後皺起眉。

「聽起來……失去意識前兩邊還沒接觸……嗎?」交手後引起狂化的選項似乎要刪除了?而剛剛頭盔過濾設備偵測到的氣體則由IUM負責運輸。守的聲音明顯遲疑,「你認為是運輸貨物的外洩導致目前狀況?」

如果是的話,造就今天這狀況的東西究竟要拿來做什麼?不知為何,運輸車旁的狼藉與半年前從報導上得知的隧道事件在守的心中重疊。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聽起來是恢復理智了?

安妮特,做得真好!麥肯齊在心中大方誇讚年輕嚮導的初戰成果,聽見後方車內傳出一句羞怯的呢喃:「這不算什麼啦……」,忍不住笑出聲。

「哎呀——抱歉抱歉!」立刻放開對青年的束縛,麥肯齊站起身,後退一步為對方留出一點個人空間。

此時被破壞了大半的卡車已經停止洩漏不明氣體,而已經釋放的部分也被稀釋在正逐漸颳起的沙塵暴之中。

「這天氣不太妙啊……你聯絡得上其他同伴嗎?」麥肯齊擔憂的張望,沙塵所帶的靜電讓擁有敏銳聽覺的她相當不好受,她指向公路的另一頭:「還是我載你一程?我的車就在不遠處。」
bossisbest:

「蛤、好嚴格喔,這名片這麼名貴的嗎?」壓跟不曉得對方職業的雷恩斯自然不會知道對方手上的名片代表什麼,還以為只是哪間民營大公司企業裡的高管。

「你們福利也太好了,老闆超有錢?」這年頭能夠大手筆運營公司的人或團體已經不多,更何況還提供優秀福利,欄舍嚮導的頭頭在金錢方面肯定不是個泛泛之輩。

「還有多遠啊?你應該不會騙我直接走到你家、哈哈?」無聊的哨兵開始自娛娛樂,有時候講點沒有意義的幽默總是能夠讓他拋開那些煩惱。
meteor3365:

「應該吧?那東西味道超難聞…這輩子不想聞第二次。」聽話躺在地上的哨兵翻了個身,讓自己面對同僚說話。
回想起那個氣體,簡直是十罐蜂蜜、十包砂糖加在一起都不足以形容令人反嘔的黏膩味道。

「唉…你說公司為什麼要運送這東西?還不告訴我們這東西的真正用途,任務清單上只寫醫藥用氣體罐。」這個問題雷恩斯知道對方也不會有正確解答,只是心有不甘地想要取得一個答案。
𝐄𝐅𝐄𝐗² 艾莉西亞/雷恩斯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aprichaP2:

「沒事、我才是要謝謝你…」哨兵稍微有些狼狽地起身,雖然全身上下沒有大礙,但肌肉上的痠痛和腦袋裡的大量資訊可有得受,感覺自己需要休息至少三天…

雷恩斯起身後先是環顧四周,雜亂的現場顯示了剛才的戰鬥有多激烈,四散的血跡顯示一條條生命的殞落。

有多少是敵人襲擊,又有多少是死於他手呢?

「…可以,我們有免受氣候影響的方式。」青年從戰術背心下掏出巴掌大的平板,給救援隊伍發送緊急訊號和地標的位置。「謝謝你們好意,但如果我把這些東西丟下,後續罰則可能就更多了。」

「在大企業眼裡,貨物總是比人命值錢。」
EFEXII◇米歇爾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BOSS是天底下最好的BOSS,最英明的領導者,最有智慧的管理者,不、他就是秩序本身,智慧的象徵,他的勇敢果斷與前瞻──」到剛才為止還算正常只是性格有點糟的白馬嚮導突然開始淘淘不絕,興奮地語速加快,語氣虔誠的像被洗腦成功多年的邪教徒。
咖噠。
在他的淘淘不絕中,你們終於走到了都市城牆邊緣,入口處兩個穿著新式防護服的看守板著臉持槍巡邏。本來見到扛著幾個大氣瓶的人影正準備舉槍警備,卻在看見你身旁的白色嚮導時怔愣了下。
「輔佐官?」警衛之一困惑地開口,米歇爾點頭,終於停下聒噪的嘴,對兩人招手後才轉頭看你。
「搬到這就可以了,謝謝。」
看著城門守衛往這個方向跑來,米歇爾想起自己答應對方的條件,微微歪頭。「你會很急著走嗎?」
「沒有的話我帶你進城走走?順便叫人幫你解決偽造記錄的事情。」沒錯,輔佐官還沒放棄挖角大業。
「了解。」將目前傷亡數、運輸品外洩,以及可能導致人員陷入混亂等事態先呈報上去,守結束通訊回頭正好對上同僚的視線。青年提出問題時一臉疲憊,赭紅的眼中看得出他並不是真想得到解答。

「我想你也知道,上面不可能告知我們護送的究竟是什麼……為了不讓運輸人員在中途反叛。」是救人的藥物?是殺人的武器?是解救糧荒的作物?還是摧毀土地的毒劑?IRID伸出的手過於龐大,誰也無法把握護送的究竟為何物。

奉命接受的任務可能毀了自己或救了某人——或相反的結果。今天只是因為襲擊意外,讓他們說是幸運亦或不幸地一瞟到運輸長龍中的一鱗而已。

「抱歉,這應該不是你想聽到的回答。」在守肩上縮著身子略顯頹喪的北領角鴞轉動頭部望向公路,支援已經在哨兵視線可觸及的距離。
EFEX II ✦ MMS
1 years ago
所以她才如此厭惡那些表面光鮮亮麗,實則罔顧人命的大企業。

青年的話令麥肯齊不自覺的握緊拳頭,然而她也明白對方的處境,若是堅持將好意施加在他人身上,恐怕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她甩甩頭,試圖擺脫根植在內心那份深沉的無力感,接著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用沉穩的力道拍了拍青年的肩。

「那麼,保重了,朋友。」

準備踏上回程之前,像是想起了什麼,麥肯齊回頭望向青年。「這個、」她指著事故現場,「這一切……並不是你的錯,別讓自責擊垮你,好嗎?」說完,麥肯齊擠出一抹微笑揮手道別,往自己車子的方向離開。
bossisbest:

對方突然開啟話匣子的狀態讓青年挑起眉,看來他們家老闆不只很有錢還洗腦下屬?雖然不是沒聽過下屬替上司建立後援會的,但這麼近距離接觸還是第一次看見。

「你身分挺大?」看著門口的警衛見到身旁的人不禁都多了幾分拘束,顯而易見的對方來頭肯定不小,又稱呼他為輔佐官,沒猜錯大概是秘書之類的職位吧?

雷恩斯將身上的鋼瓶卸下,整齊的擺在不會擋到車或人行走的位置,絕對是職業病。「時間上應該還可以…不過沒辦法太久,運送路程才兩小時而已,太久會被懷疑的。」青年點開自己的隨身平板,上頭清楚計時著目前運輸所花費時程。
meteor3365:

「沒關係,有人回應很好。」哨兵苦笑。
「比我一個人坐在反省室裡自言自語好多了。」

在利益至上的大公司眼裡,無論什麼顏色的手段都是他們獲取利益的其中一種方式,根本無謂那是否合規合法。就連人命在他們眼裡也不過是一種消耗式的工具罷了。

支援車輛隨著鳴笛聲一同抵達,數名同僚迅速封鎖現場,並實時回報給公司小組確認狀況。
身為當事者的雷恩斯自然是被幾名哨兵團團圍住,為保再次發狂的可能需要被嚴厲監控。

「124支援分隊報道,感謝須賀先生的支援,回公司後麻煩配合我們做個紀錄。」訓練有素的隊伍分工合作,立刻將狼狽的現場做簡易清理,至少不能將赤裸裸的腥紅暴露在大眾眼前。
aprichaP2:

「…謝謝,祝你們未來路途順利。」青年頓了頓,撐起微笑送上祝福。「一路順風。」

青年能夠感謝的不多,誠信的祝福是他現在唯一能夠拿出手的回禮。
目送兩人駕車離去,獨自一人回到破損的卡車附近,等候支援。
身遭擠滿了趕來的支援,眨眼間就將他們兩人的距離拉開。箝制那位哨兵的人、負責收拾善後人動作十分迅速,彷彿那副場景不曾發生。

收到返回後需配合紀錄的通知守點頭表示了解,這邊已經沒有自己能作的事。

希望他不會有事。看著被重重戒護送上車的身影,守在遠處默默祝福。
back to top